亲兵是女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俞七少
墨翎并没有避而不答,且他知道他的阿槿一向聪明,几句话的解释便可。
而木槿听完之后,露出的便是了然的眼神,这与她的猜想可谓是无二。
“嗯。”因此墨翎的话落之后,木槿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墨翎也不欲再多说,爱怜的摸了摸木槿的脸,“回去师父那里好生待着,外面的事别管,有我。”
“嗯。”这一次木槿直接轻应了一声,此刻的她该是一个被抓走的人,所以即便想使力也是不可能的,至少明面上不可能,“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不用管我。”
“嗯,回去吧。”说着,墨翎松开了木槿,此时此刻不是他们腻歪的时刻,待一切尘埃落定,他便可天天陪着她看日升日落看云卷云舒。
木槿留恋的看了墨翎一眼,随即便毅然转身离开,她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没有留下的必要,留下也只是徒增麻烦。
风尧看着木槿离去的身影,在心中默念了一句,小家伙还真是狠心啊,离开前看都不看他一眼,还真的是半点念想也不留给他。
不过罢了,放手的东西他又何必再执着。
想着,风尧直接一甩袖转身重新朝着那木板床而去。
他
1789:各方态度
说着帝王对着下方挥了挥手。
“是。”探子应声闪身离去。
而墨诨则是看着御书房那半敞开的大门外的一片黑暗,勾起了一抹碾碎一切的胜利微笑。
太子会不知道墨翎牢中的消息吗
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穆鹏进宫哭诉木槿失踪的事让他兴奋得弯起的嘴角还没有来得及敛下,墨翎与北堂尧争木槿的消息就被探子给送来了,他当下就大笑了三声。
“哈哈哈……”
极度兴奋得面庞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有几分狰狞。
“真是天助我也,墨翎,这一次本宫定要你知道违逆本宫的下场,哈哈哈……”
自语之后,墨昱又忍不住大笑,他只觉得已经看到墨翎狼狈的匍匐在他脚下求饶的场景了。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除了墨昱兴奋到有些疯狂的声音,再无其他。
不知过了多久,墨昱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疯狂的大笑不在,有的是他一贯以来的温润如玉,还有那一直隐藏在温润如玉下的阴狠。
“按兵不动,继续盯着,木槿那边将人给看好了,这可是致胜的重要筹码。”
一个七尺男儿为一个女子折腰,墨昱是不屑的,但这却是让他致胜墨翎的重要筹码,他不由得有些庆幸。
“是。”探子恭敬应声。
“下去吧,墨翎那边有情况一定要及时来报。”
“是。”探子应声然后闪身消失在了幽暗的灯光下。
忽明忽暗的灯光将留下的墨昱眼中的阴狠映得一览无遗。
……
这皇宫大院里,对木槿和墨翎极其关注在意的,除了帝王和太子就要数北堂燕和化身为宫女的苏莹莹了。
因此木槿失踪的消息也第一时间通过北堂燕的暗卫文信传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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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0:苏莹莹想起旧事
“是。”文信恭敬应声。
“哥哥那边可是有什么消息传过来”
“禀公主,没有。”
“嗯,有消息随时汇报。”
“是。”
“下去吧。”说着,北堂燕对着文信挥了挥手。
当下文信便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屋内。
这时,北堂燕才将眸光看向了还在疯魔的苏莹莹,眸光里满是不屑,就这么点脑子就想复仇,真真是天方夜谭。
真不知道她哥哥怎么就将这么个人丢给她的,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虽是这样想,但北堂燕却是没有表现出来,因为她知道好歹这苏莹莹是出自帝师府,再不济养着到时候拿出来膈应辰国的人,下下他们的颜面还是可以的,让他们看看他们所谓的贵族之女是怎样的。
“行了,疯够了没有,与其在这瞎兴奋,你到底想没想出什么世人不知道的秘辛,要知道你的仇人可不止木槿墨翎,还有帝师府墨昱呢,现在可正是墨昱得意的时期,你就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想想墨昱以为自己到了天堂却一下子掉入了地狱,你不觉得这样很泄愤吗”
或许是癫狂够了,或许是还有几分理智,在北堂燕话落之后,苏莹莹竟是就那么顿住了笑,没再癫狂。
“十年前的帝师府寿宴,我见过爷爷抱过一人,我那个爷爷向来端庄严谨的紧,可是连我哥哥家的那小子都没抱过,虽然当时是那人落水了,爷爷怕担责任,我也一直这么以为,但现在想想却不是,当年爷爷可紧张的紧,哪怕第二年我那侄子落水了,我可也没看见我那爷爷那般紧张。”
苏莹莹满脸冷笑,这些日子她可是将自己记事到现在能记得的事都狠狠地回忆了一遍,脑瓜子都要想崩裂了,果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真的是让她察觉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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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1:各方态度
不过她也不能就凭苏莹莹几句话就乱来,她得去考察判定。
她也没忘了她哥哥是怎么对苏莹莹的,谁知道她不会记恨。
“我知道了,天色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北堂燕并没有对此发表什么意见,而是打发苏莹莹离开,她需要好好筹谋一下。
闻言,苏莹莹蓦然停止了狂笑,看了北堂燕一眼,也不欲多说,转身便利落的离开了。
多说无异,这北堂燕可是疑心很重的,她相信她定会有动作的,她等着便是了。
一想到那些欺辱过她无视她哀求的人就要得到报应,苏莹莹就无比的兴奋,今夜她注定好眠了。
而北堂燕对于苏莹莹欢快离去的背影只做不见,就那么靠着床榻陷入了沉思。
她需要好好想一想怎么去证实苏莹莹的话,或者说不管真假,她要怎样才能不动声色的将眼下的局面给搅得越发的缭乱……
……
穆鹏找人找得那般大张旗鼓惊天动地,便是啼哭的三岁小儿都知道闻名的少年将军失踪了,还是被人给劫持的,就更不要说鄢陵城里的那些个一有个风吹草动就跳起来的权贵了。
帝师府的态度与帝王一般,坐山观虎斗,当然,适时的时候添把火也是需要的。
月家亦然,毕竟他们感兴趣的是那极可能被帝师府取走的医书,而不是什么权谋之争。
不过为了取得那医书他们会做出什么就不知道了,至少在此刻还没有万分确定之前,他们是按兵不动的看戏的。
而与木槿有直系关系的淮南王府,据说木槿被劫持的消息一传过去的时候,淮南王当场就被急得毒发,却愣是在昏迷前吩咐府中的私兵配合穆府搜查鄢陵城。
由此可见这淮南王府对这未过门的儿媳妇还是很重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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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2:墨译成的心思
至于穆府的门房,上面交代过不用拦,因为拦也拦不住,就随他去了。
墨译成冲到穆流年院子的时候,本以为会看到一个颓废至极的穆流年,却不想看到的竟是一个正在耍鞭子的穆流年,且动作间可谓是虎虎生威。
这一幕与墨译成心中的设想很是不符,更是打破了在他脑海中存留了一夜的画面,以至于在瞬间冲击了他的眼球,让他愣在了那。
而耍着鞭子的穆流年并没有因为墨译成的到来而停下,好似没看见他一般,愣是将一套鞭子给耍完了这才停下来。
在穆流年鞭子停下的瞬间,墨译成犹如大梦初醒般连忙回神上前,用着极其担忧的眼神看着穆流年,“流年,木槿的事情我听说了,你没事吧”
穆流年闻声侧眸看向了墨译成,这一看便撞进了他的眸光里,将他眸光中的担忧关心以及心疼看得一清二楚。
然穆流年对此却是生不出半点涟漪,而是极其平静的开口道:“我姐姐没事。”
穆流年这笃定的话语让墨译成的心咯噔了一下,瞬间便从眸光里泄露了一种事情超脱他掌控的不可置信感和紧张感,哪怕只是一瞬,却足以让一直看着他的穆流年给捕捉到。
穆流年知道,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两人之间便已经有了隔阂,一切都不能同过去而语了。
微垂下眸子掩去里面的讽刺与心寒,穆流年在墨译成琢磨着怎么开口询问之前开了口,“我相信我爷爷,一定能找到我姐姐。”
话落,转身利落的朝屋内而去。
即便没有用眼睛去看,她也能明显的感觉到身后墨译成那松了一口气的状态。
墨译成只觉得一颗心被狠狠抛起又被狠狠拽下,穆流年所谓的木槿没事,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此事他没参与,但他不否认此事乃对他
1793:闹上朝堂
而墨译成的到来在木槿的预料之中,只是木槿没想到,穆流年会这般与墨译成言语,而墨译成的反应尽管很微小,却足以说明他那看似闲散好玩的表皮下的一颗不闲散好玩的心。
“不用管墨译成,只需要注意流年别做什么傻事就行。”听了莫六的汇报,木槿对着莫六吩咐了一声。
墨译成与穆流年之间的事是穆流年的事,她相信她可以处理好,她不需要插手。
“是。”
莫六恭敬领命。
“阿翎那边还有我爷爷那边记得有情况要立刻汇报于我。”
她现在不适合出去,但是却不可让消息阻塞。
“是,主子。”
话到了这里,木槿没再多说,对着莫六挥了挥手让其离开。
莫六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小院便再次恢复了宁静。
……
一连三天,整个鄢陵城都处在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的气氛中。
而这三天,穆鹏领着穆府的兵以及淮南王府的兵在御林军的半真半假的配合下,搜查了整个鄢陵城,包括女子不宜去的花楼还有城周边的贫民窟,都搜了一个底朝天。
然其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如此,就只剩下需要帝王首肯的官宦府邸乃至官方办案机构以及皇宫大院。
于是,在三日搜查无果后的第四日,穆鹏气势汹汹的冲上了金銮殿。
穆鹏的到来让整个朝堂的空气瞬间稀薄了许多。
本来还在谈笑风生的大臣们愣是收敛了笑脸闭上了嘴巴,绝对是分分钟怕自己成为穆鹏泼怒的对象。
鸣鞭,开朝。
穆鹏是卡在要开朝前片刻来的,所以下面的人还未来得及汇报于帝王。
然开朝时,帝王在金銮殿上看到穆鹏时,却
1794:搜百官府邸
在朝为官可没几个敢说自己是清廉的,这搜查府邸什么的从来都是犯事才会搜查,这好好的谁愿意,要是不小心搞出一个什么来,这可如何是好。
特别是,他们可没忘记一品大将军墨翎和那北堂大皇子是怎么进的大理寺的。
便是不怕自己被搜出什么,却也怕被嫁祸啊,便是穆鹏一心只是为了找孙女,却也架不住政敌趁机做点什么,毕竟都是为官的,谁还不知道官场上的那些手段。
然枪打出头鸟,便是众人心中皆不愿意被搜查,却愣是没人出声。
以至于在穆鹏话落的瞬间,整个朝堂那是安静得连一根针掉下地都能听见。
太过安静得结果便是这个口需要帝王来开了,而对于向来喜欢通过百官的口来达到自己目的的帝王来说,这让他很是不满意。
然,便是不满意,他却也不得不开口,总不能一直就这么沉静下去。
“穆老将军寻孙女心切,此情朕很是理解,然仅为一人便不顾律法不顾百官颜面进行搜查,穆老将军不觉得有些不合适吗还是说,穆老将军觉得是百官中的谁劫持藏匿了令孙女”
帝王这话听似在公平公正的处理问题,然愣是一句话给穆鹏拉满了仇恨值。
什么叫穆鹏觉得百官劫持藏匿了木槿,这罪名谁敢应,这绝对的是要炸了朝堂的节奏。
这不,帝王话刚一落,下面百官便给了反应。
“臣惶恐,臣与木小将军无冤无仇,怎敢劫持”
“臣惶恐……”
“臣惶恐……”
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不过片刻间,整个
1795:愿意配合
穆鹏这句句在以自己作伐,却愣是甩了一朝堂官员的脸,左一句莺歌燕舞右一句酒池肉林,这可不就是说的这些个坐享太平的百官么!
要知道当年若不是穆家男儿的牺牲,这辰国可就是被萧国撕裂了直捣黄龙的口子了,哪里还有如今他们的安享太平。
重点是,偏生穆鹏不是一本正经的邀功,而是胡搅蛮缠的哭诉,就是让他们想弹劾穆鹏挟恩图报都不行。
帝王以及百官在这一刻都黑了脸。
他们光想着以权谋逼迫穆鹏,却忘了他从来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那一个。
或者说的再直白一点,穆鹏就是完全不要脸的存在,且是无人能敌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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