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承少的心尖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草荷女青
想给程靖州的打电话,又怕让他担心,也怕打扰了他。
对面紧闭的房门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敢贸然去敲门,男女之间的事,只能他们自己解决,别人帮不了忙,帮了也只是倒忙。
但她真心希望哥哥和天天姐都能够幸福,即便他们最终不能走到一起,也希望他们能够好聚好散,日后见了面仍然是朋友。
那么多年的感情,青梅竹马一路走来,也许爱情早已经变成了亲情,在这个速食时代,人太容易被诱惑。
荆一叹了口气,重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
屋子里静谧压抑,让人惶惶然。
她打开电视,找了个轻松的动画片,将声音放到最大,跟着动画片里的人物大笑,可笑到最后,笑不出来了,眼泪开始向外流。
屋门没锁,只是虚掩着,承靖州推开门,就看到沙发上正在流眼泪的小女人,心口一紧,他快速朝她走去,“一宝,怎么了”
荆一听到声音,倏然抬头,两颗眼泪被甩出去。
她丢下遥控器,光着脚从沙发上跳下去,跑过去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
“怎么了”承靖州抱住她,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陆过呢他训你了我收拾他!他不能因为自己心里不痛快就拿我的女人撒气!”
这个陆过,真是混蛋!
荆一在他身上抹了抹眼泪,红着眼睛看他,摇摇头,“没有,哥哥在天天姐那儿,你跟沈谦聊的怎么样了”
“沈谦今天跟他女友刚分手在酒吧里遇到的夏天天,他说是夏天天一直在暗示他,他送夏天天回家本来只送到小区门口,是夏天天再三邀请他到家里喝咖啡。”
“天天姐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她……”
话到最后,荆一却说不出口了,人都会变的,也许现在的这个天天姐早已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天天姐。
可她仍然不相信,也许天天姐是有什么苦衷。
“一宝,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但你哥跟夏天天,应该是结束了,我听沈谦的意思,夏天天已经同意做他的女人,如果没有我给他打的那通电话,他们现在应该已经……”
后面的话,承靖州没有说出口,看着她痛苦的模样,他心疼不已,不忍再说。
荆一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那会儿哥哥去敲门,天天姐开门的时候,她看到她就在身上裹了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过澡。
深夜邀请一个陌生男人到家里喝咖啡,而且男人还没走便洗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就算是个傻瓜也能想得出来。
“承靖州,如果今晚不是天天姐而是我,你会怎么做”
她忽然很想知道他的想法,会不会他也如她想天天姐那样,认为她不自爱
承靖州凝视着她,“你不会那样做。”
荆一执拗地与他对视,“如果我会呢”
“你不会。”承靖州十分笃定。
“你为什么就那么肯定我不会”
承靖州笑了,低头亲了亲她,“直觉。”
荆一被他的回
第267章 她跟谁谈恋爱,谈了多久!
这一刀,几乎要了陆过的性命,同时,也斩断了他跟夏天天之间所有的感情。
但那天凌晨,在夏天天公寓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陆过只字不提,而夏天天也在陆过出事后第二天便以旅游为由离开了云城。
孙女撂下烂摊子不管,出了事,却让夏老爷子来给她善后。
医院里,陆过已经转入普通病房,他的身体素质不错,手术醒来后就要求转入普通病房,无奈医生不同意,观察够24小时这才给他转。
夏老爷子知道陆过出事已经是陆过转入普通病房后,又知晓陆过出事跟自己的大孙女有关,他是又急又气,立刻开车赶来医院,由于太着急,路上还险些出了车祸。
“过儿,夏爷爷在这里替天天给你道歉,这件事夏爷爷刚才知道。”
夏老爷子老泪纵横,羞愧难当。
自己的孙女他了解,遇到事从来都不会想着怎样去好好解决,一意孤行,还逃避问题。
当初她跟陆过在一起,他就跟她说过,要么一心一意跟陆过好,要么就离陆过远点。
到头来,还是伤了陆过。
“都是夏爷爷的错,对不起过儿,夏爷爷给你赔礼道歉。“
“夏爷爷,您别这样。”陆过要从病床上下来,却扯了胸口的伤,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夏老爷子忙扶着他,不让他乱动。
夏老爷子在病床边坐下来,苍老的大手握住路陆过的手,眼泪不停向外流。
这么好的孩子,跟他孙女在一起本就委屈了他,如今却还害他受伤。
陆过从桌上的抽纸盒里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夏老爷子,“夏爷爷,这件事不怪天天,是我的错,您错怪天天了。”
夏老爷子擦了擦眼泪,通红着双眼说:“过儿,你宅心仁厚是个好孩子,天天是我孙女,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清楚,是她对不起你,是我们夏家对不起你啊!”
“夏爷爷,您真的别这么说,我心中有愧,我是个男人,是我没有给天天足够的安全感,没有让她感到温暖和踏实,耽误她这么多年,真正错的那个人是我。如今天天遇到中意的人,我祝福他们,您也别责备天天了,她是个好女孩,这些年,是我辜负了她。”
夏老爷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地抹眼泪。
孩子们的事他不插手,也做不了主,如今这俩孩子散了,他也没想着再让他们和好,毕竟,错的人是他的孙女。
荆一和陆老爷子过来的时候,夏老爷子已经平复了情绪,除了眼睛有些红,眼泪已经不流了。
陆过跟夏天天的感情结束了,但这并不影响陆夏两家的交情。
陆老爷子拍拍老朋友的肩膀,调侃他说:“老夏,你出息啊,当着孩子的面哭得眼睛都肿成球了,丢不丢人?哭啥呢?我亲孙子我都没哭,你比我还亲我孙子啊?”
夏老爷子瞪他一眼,嘴硬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过儿,夏爷爷哭了吗?”他扭头问陆过。
陆过笑着摇头,“没有,夏爷爷眼睛红肿是因为刚才眼睛里进了飞虫,揉的了。”
“听见没?我才没哭!”
陆老爷子点点头,“你没哭,你没哭,是我看花了眼。”
“本来就是!”
两个老伙计拌了会儿嘴,后来就约着去楼下下棋了。
陆老爷子的座驾里,常年都备着棋盘,只要没事,到哪儿都能下一局。
病房里,只有陆过和荆一兄妹俩。
荆一拉了把椅子在病床边稳稳的坐下,问:“哥哥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种重生的感觉?”
陆过想了想,摇头,没有重生的感觉,倒是觉得心如死灰。
荆一笑笑,“真的没有吗?反正我觉得这对你来说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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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相思病你治得了吗?
陆海空的话荆一并没有放在心上,她相信夏诗诗的清白。
周五晚上,荆一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头枕着陆过的腿,一边吃水果一边给夏诗诗打电话。
“诗诗,明天周末,咱俩去逛街吧”
“啊你没空呀你最近在忙什么啊怎么那么忙呢”
“那好吧,那我自己去逛街。”
挂了电话,荆一有些闷闷不乐,陆过剥了一粒葡萄送到她嘴里,问:“怎么了诗诗没空陪你逛街”
陆过是个坐不住的人,在医院住了不到一周,坚持要出院,现在就在家里休养。
荆一“嗯”了一声,抬起眼皮看他,“哥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我觉得最近诗诗总是躲着我,我给她发信息她回的不及时,打电话约她出来她也总是各种理由不出来,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她皱了皱眉,神情落寞,“哥哥,我是不是人品有问题啊不然为什么别人都那么多的朋友,我却没有长这么大,我都没交过几个知心的朋友,每次我都想跟人家做朋友,可人家压根就没想过跟我有过多的交情。”
陆过看她难过得快要哭的样子,心疼不已,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如果你人品有问题,那哥哥的人品岂不更有问题”
虽然他一直都认为人这一生,知己无需多少,一两个足够,有些人看起来朋友很多,但未必都交心,一群狐朋狗友,交再多又有什么意义
可看她这般在意没有朋友,他此时却想,就算是不交心但只要周末能陪她逛个街吃个小吃的朋友,让她拥有一些,那也好。
这孩子天性敏感,感性多愁,爱着人,也渴望被爱。
被爱包括很多,来自亲人,恋人,还有友人。
“一宝,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能够成为朋友相互包容理解是一种缘分,这种缘分可遇不可求。”
“有些人一见如故,有些人即便是认识数年也未必就能称为知己。”
“你真心待人,即便是成不了朋友也不用在意,无愧于心就好。”
“哥哥如今三十岁,也没几个知心朋友,承靖州三十多岁,他有多少知心朋友还有我们的父亲和母亲,就说爷爷吧,爷爷活到这个年纪,又有多少知心朋友”
“一宝,哥哥鼓励你多交朋友,但并不是所有的朋友都能成为知心朋友。”
“可是……”荆一张张嘴,欲言又止。
正好陆老太太端着点心从厨房出来,笑着叫兄妹俩吃点心,这个话题就此终止。
……
翌日,没人陪着逛街,荆一也不打算去逛,吃过饭就跟着陆老爷子去了医馆。
医馆里平日都很忙,周末人更多。
忙碌起来,荆一也没空去胡思乱想。
一直忙到中午,家佣将午饭送到医馆,荆一跟陆老爷子正趴在茶几上头对着头大快朵颐。
林鹏敲门进来,“初一姐,姐夫来找你了!”
荆一愣了下,承靖州不是出差到下周三才能回来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立刻放下筷子,嘴巴一抹,起身就要下楼。
惹来陆老爷子一个大白眼,“陆初一,你能不能矜持点他是没长脚还是不知道地儿,非得你跑出去”
荆一回道:“爷,您孙女压根就不知道啥叫矜持,这都怪你啊,她小时候您咋就不好好教育呢”
不知羞!
陆老爷子哼了一声,懒得搭理她。
荆一来到门外朝楼下一看,喜悦顿时僵在脸上。
她就说嘛,承靖州出差到周三才回来,昨晚上才跟他通过电话,不应该这么快就回来。
果真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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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脾气不小,谁给你的胆子?
喊完话,承安州便伏在柜台上开始计时。
两分钟,六十秒加六十秒,很快。
荆一在楼上房间里关着门吃饭,但房门是虚掩着的,她那会儿进屋故意没把门关严实,就是想听听楼下有什么动静。
承安州说白了就是地痞流氓,只不过他这是个加大版的地痞流氓头头。
跟这种人一不能讲道理,二也不能不讲道理。
他横,你也必须横。
总之,就是一场心累的较量。
“还有十秒钟!”承安州善意提醒。
楼上没有任何动静。
承安州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手指一下一下地叩着柜台的大理石桌面,眼皮微垂,视线盯着手腕上那块二般人都买不起的豪华腕表。
“时间到!”
伴随着他的声音,门口哗啦啦就涌进来一群人,均是清一色的黑西装,站在医馆的大厅里,乌泱泱的一片,给人一种极其压抑的感觉。
“州哥。”为首的人是黑子,上前一步站在承安州的身后。
承安州睇他一眼,“行动吧,还等什么”
“是!”
人群四散开,逮着东西不是摔就是砸。
“承安州,这里是云城!”陆老爷子怒不可遏,指着承安州的鼻子,“你别以为你在f国横行霸道,在云城也可以!”
承安州抬头看他,脸上挂着笑,可眼底却一派肃杀之气,他最讨厌有人指着他的鼻子。
曾经就有人指着他的鼻子,那人不但手没了,胳膊没了,整个人都没了。
“承安州!”
楼上的房门忽然打开,荆一从屋里冲出来,“你们都给我住手!”
荆一怒气冲天地蹬蹬蹬跑下楼,上前推了承安州一把,承安州朝一旁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黑子脸色当即就变了,正要上前收拾荆一,却被承安州一记凌冽的眼神扫过去,顿时乖乖地退到一侧,狠狠地捏着拳头。
州哥和二爷怎么都被这个女人给迷得团团转!
承安州不怒反笑,站稳后扯了下身上的黑色衬衣。
下一秒,他抬手,准确地攫起荆一的下巴,“小东西,脾气不小!谁给你的胆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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