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小保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微风
说完,站起身来说道:“小翠的饭菜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吧,咱们下去吃饭吧。”说完自顾走出了书房。
戴家郎和唐婉站在那里楞了一会儿,等到唐斌的脚步声消失,唐婉过来掐了戴家郎一把,挤眉弄眼地低声道:“你怎么这么不耐烦应该先听听他说什么”
戴家郎低声道:“问题是他什么都不说啊,你老实说,究竟是他想见我还是你让他见我”
唐婉低声道:“哎呀,是他想见你,我可不敢主动让他见你。”
戴家郎怔怔楞了一会儿,他相信唐婉没说谎,今天应该是唐斌想见自己,并且绝对不会仅仅只是为了拉几句家常,不清楚他在和自己短暂的交谈之后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难道没有看上自己这个“准女婿”
果然,上了饭桌之后,唐斌再没有谈一句“正事”,无非是问了戴家郎几句工作上的事情,并且还特别提到了戴家郎在二道河解决拆迁钉子户的事情。
只是看上去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像只是为了找点谈资似的,而对戴家郎说的话就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嘴里只是嗯嗯啊啊的应付。
好在戴家郎敬他的酒还是喝了两杯,说实话,要不是唐婉在饭桌上插诨打科的话,戴家郎和唐斌之间有可能聊不下去。
两杯酒下肚,唐斌就不喝了,吃了一小碗米饭,就站起身开说道:“你们两个慢慢喝,小翠送我回去吧。”
戴家郎再次有点尴尬,站起身来想送一下,可唐斌再没有看他一眼,跟着小翠从偏门走进了地下车库。
唐婉和戴家郎两个人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好像都没有料到这个结局,戴家郎听见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这才说道:“你爸今天究竟是几个意思啊”
唐婉嗔道:“我怎么知道我还以为他要跟你谈我们的事情呢。”
戴家郎哼了一声道:“你也太天真了,他怎么会跟我谈你的事情我看,他多半是想来掂掂我的分量。”
唐婉白了戴家郎一眼,嗔道:“就你那点分量,用得着他掂量吗不过,他起码没有反对我们在一起。”
戴家郎哼了一声道:“那是因为他知道现在反对也来不及了,这说明你爸是个识时务的人。”
唐婉说道:“只要我爸不反对,我妈也就死心了。”
戴家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看未必,跟你爸你妈比,你未免太天真了,恐怕连他们的想法都猜不到。”
唐婉哼了一声道:“我可早就过了天真的年龄,有些事情我只是不愿意去看透而已,不管怎么说,做父母的不会害自己的孩子,我也没有必要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
戴家郎愤愤地说道:“他们当然不会害你,但他们有可能会害我。”
唐婉嗔道:“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种事情今后不会再发生了,尤其是欧阳娟的孩子被周继尧识破之后,我们要全力以赴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继续内讧的话,迟早鸡飞蛋打。”
戴家郎发狠道:“我刚才说了,老子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本来就一无所有,大不了最后还是一无所有。”
唐婉掐了戴家郎一把,嗔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既然知道自己光脚,那就找双适合自己的写穿上,如果承认自己已经是死猪的话,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死去,省的我看着心烦。”
戴家郎摸出一支烟点上,怏怏道:“我现在需要清静一下,必须要想想明白周继尧心里究竟有什么打算,欧阳娟的孩子究竟是谁的,不搞清楚这个问题,我晚上睡不着。”
唐婉马上说道:“既然睡不着今晚就别回去了,咱们把酒菜拿到楼上去慢慢喝。”
戴家郎急忙摆摆手说道:“不行,今晚我一定要回去。”
唐婉眼睛一瞪,娇斥道:“你什么意思这几天你整天跟梅向月睡在一起,难道离开一天都不行吗我说了,今晚不许回,否则我就跟你翻脸。”
戴家郎惊讶地盯着唐婉注视了一会儿,最后苦着脸说道:“今晚我确实不能留在这里,也不是回去陪梅向月,而是董事长给我安排了一个任务。”
唐婉一脸狐疑道:“这都几点了他还让你干什么”
戴家郎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件事我还真不能说,反正,从今天开始,我可能十天半个月都不能回家。”
唐婉惊讶道:“怎么要出远门”
戴家郎点点头说道:“算是吧。”
唐婉站起身来盯着戴家郎说道:“究竟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周继尧的事情有必要瞒着我吗你该不会是故意糊弄我吧。”
戴家郎苦笑道:“如果不是有事的话,我巴不得享受美人把酒呢,梅向月从来都不管我,今晚确实有重要的事情。”
唐婉哼了一声道:“那你说,究竟什么事难道你还怕我出卖你我如果出卖你的话,你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哼,休想骗我。”
戴家郎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迟疑了一下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只是这件事不能说出去,实际上我还正想问你一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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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如愿以偿
戴家郎“逃离”大云山五十六号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九点多钟了,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再加上寒风阵阵,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
可纪文澜的位置图还没有发过来,他只好把车停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小巷子里等着,虽然这次任务并没有什么风险,可他还是有点小紧张。
毕竟长这么大还没有进过看守所呢,对里面的事情也只是听别人说过,只觉得又神秘又刺激。
忍不住又想起在二道河搞拆迁的时候去过的那个看守所,想起已经死去的所长杨钊极其一家人,继而想起了在看守所里发现的那张关于母亲被关押的登记表。
他总觉得上次回老家的时候母亲在说到自己当年被关押的事情的时候言辞上有点躲躲闪闪,好像刻意在隐瞒什么,而杨钊的死好像也带走了什么秘密。
如果杨钊不死的话,说不定能记得母亲当年在那里被关押的情形,按道理说,除了杨钊之外,那时候在二道河看守所的工作人员不在少数。
也许,什么时候再去一趟二道河,找找当年的在那里工作的老人,至于究竟想了解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刚刚把一支烟抽完,只听当的一声,微信进来了,果然是纪文澜发来的位置图,戴家郎把烟头扔出窗外,坐在那里开始清理手机上的信息,他知道自己进了看守所之后,警察有可能查看他的手机,所以有些信息必须彻底删除。
等到清理完毕之后,忽然觉得自己的头脑异常清醒,压根就没有一点酒意,他担心酒精浓度可能不够,不能引起警察足够的重视。
于是又下车去对面一个小店铺买了一瓶劲酒,站在小店门口就一口气吹掉了,这才钻进车里面,绑好安全带,然后按照导航驾车行驶了二十几分钟。
由于是春节假期,又是寒冷的雨夜,加上祁菲选择的这个路段比较偏僻,所以并没有多少行人和车辆。
在距离目标一百多米的地方,他就发现了停在前面的一两警察,差不多就停在马路中间。
车顶的警灯还不停闪烁着,好像有两名警察正在检查一辆过往的车辆,这种检查在春节期间司空见惯。
戴家郎稍稍放慢了车速,删掉了纪文澜发来的导航图和微信,然后慢慢开始加速,他要的可不是一次轻微的剐蹭,而是差不多要把那辆警察撞毁,否则有可能进不了看守所。
两名警察刚刚检查完那辆路过的轿车,其中一人注意到了对面开过来的车,示意车辆靠边停。
戴家郎装作有点惊慌失措的样子,不仅没有停车,反而加速朝着这边冲了过来,两名警察显然吓了一跳,急忙避开了。
只听轰的一声,戴家郎的车一头撞在了停在那里的警车的头部,撞得警车往后面滑出去五六米,然后甩了个头,撞在了旁边的一根电线杆上才停下来。
而戴家郎的车只是稍稍偏离了一点方向,最后稳稳地停在了马路的左侧,车辆的损伤并没有多大,可那辆警车的头部差不多被撞扁了。
操,进口车就是不一样啊。
戴家郎打开车门从里面钻了出来,那两个警察好像这时才反应过来,嘴里一边咒骂,一边跑了过来。
“哎呀,警官,不好意思啊,喝多了,你们怎么把车停在马路中间呢。”戴家郎故意大着舌头说道。
一名戴眼镜的警察骂道:“操,牛逼啊,看这样子都不用吹了。”
另一名警察大声道:“靠车站着,别动。”
戴家郎乖乖地靠在自己的车门上,一边还嘟囔道:“见鬼,真倒霉。”
戴眼镜的警察用手电筒照在戴家郎的脸上看了一下,只见他西装革履的倒不像是歹徒,然后又用手电照照戴家郎的车,发现竟然是一辆陆虎,一时倒也不敢太放肆,喝道:“驾驶证拿出来。”
戴家郎从口袋里掏出驾驶证递了过去,警察借着手电光翻看了一会儿,然后把驾驶证放回口袋,说道:“把车钥匙交出来。”
戴家郎又乖乖地把车钥匙交给了警察,说道:“兄弟,大过年的,我看不要太认真了吧,只要你放我一马,那辆车我照价赔偿。”
另一名警察骂道:“操,口气还挺大,你是干什么的”
戴家郎满嘴酒气地说道:“我是华丰投资集团的董事长助理,周继尧听说过吗他是我们的董事长。”
警察一愣,显然对华丰投资集团和周继尧的名字并不陌生,不过,好像并不买账,哼了一声道:“你怎么不说你爸是李刚呢,给我老实点。”说完,拿出对讲机就开始呼叫。
戴家郎之所以说出周继尧的名字就是想及时给他报个信,他相信,凭着周继尧在公安机关的耳目,自己被抓的消息肯定会第一时间传到他的耳朵里。
不到十几分钟,只见前方警灯闪烁,两部警车飞奔而来,从第一辆车上面下来一个领导模样的人,走到戴家郎面前打量了几眼,问道:“怎么回事”
戴眼镜的警察说道:“所长,这小子喝多了,想逃避检查,竟然蛮横闯关,把我们的车都撞报废了,还好车上没人,否则后果就严重了。”
所长看看被撞毁的警车又看看路虎车的牌照,另一个警察走过去在所长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所长摆摆手说道:“把现场拍下来,把人带回所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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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一进宫
“站住。”后面的管教忽然喝道。
戴家郎急忙站住了,仔细一看,自己停在了一扇铁门的前面,上面标注着20字样,想必这里就是二十号了。
“面向墙站好。”管教命令道。
戴家郎转过身面对着墙站在好,只听一阵钥匙的叮当声,铁门被打开了,那声音在寂静中听着格外刺耳。
戴家郎瞥了一眼,只见一张十几米长的大通铺上睡着十几个人,听见开门的声音每个人都醒过来,抬起头来看着门口。
睡在靠门的一个肥胖男人一骨碌从通铺上爬起来,在门边立正站好,大声道:“管教好。”
管教朝着号子里看了一下,说道:“吴奎,给你一个新兵,今晚就别折腾了,明天再好好问问他。”
吴奎直挺挺地说道:“是。”
管教冲戴家郎说道:“喊报告,然后进去。”
戴家郎现在就像是机器人一般,马上大声道:“报告。”
吴奎就像是首长似地说道:“进来。”
戴家郎走进了号子,只见通铺上十几双眼睛都盯着他,说实话,还真有点紧张,不过,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人物,一双眼睛几乎马上把通铺上的人扫视了一遍,希望看见那张自己熟悉的脸。
因为之前他早就从照片上把徐瑞军的长相印在了脑子里,遗憾是没有并没有找到这张脸,不过,所有的人几乎都是光着上身,剃着光头,一时间还真不太容易辨认。
管教好像对戴家郎并不感兴趣,等他走进号子之后,马上哐当一声锁上了铁门,然后叮叮当当的声音渐渐远去。
通铺上那些原本只是抬起头来看着戴家郎的都坐了起来,就像是蚊子嗅到了血腥味,每个人都衣服兴奋的样子。
睡在吴奎身边一个壮汉笑道:“哥,反正也睡不着,既然有新兵进来,咱们干脆就搞点节目,其他几个号子每天都有新兵进来,咱们这个号子都半个月没有新兵了。”
吴奎一抬腿上了通铺,所在了墙角,盯着戴家郎注视了一会儿,并没有理会壮汉的话,而是冲戴家郎问道:“怎么进来的”
戴家郎楞了一下,说道:“警察抓进来的。”
坐在壮汉身边的一个高瘦的男人就像是猴子似地从通铺上跳下来,抬腿就朝着戴家郎一脚踢过来,骂道:“草泥马的,老大是问你为什么抓进来的……”
话音未落,嘴里突然惨叫一声,差点一下跪在戴家郎的面前,因为他一脚踢过来的时候,戴家郎只是稍稍扭了一下身子,结果这一觉踢在了戴家郎的胯骨上,痛得他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通铺上。
坐在通铺上的十几个人也没有看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齐声鼓噪道:“哎呀,老大,没王法了,新兵竟然敢大人,给他点颜色看看。”
吴奎的年龄差不多在三十岁上下,没想到还挺沉得住气,摆摆手,喝道:“都给我闭嘴。”
没想到吴奎的还挺有威慑力,所有人果然再不敢出声了,戴家郎这时才有机会把号子打量了一下。
只见这是一间长方形的屋子,两头都有一扇铁门,屋顶起码有十几米高,最上面是一扇没有玻璃的大窗户。
通铺占据了三分之四的空间,只留下一条狭窄的走道,通铺对面的墙上是一些隔断,上面摆放着牙刷牙缸和一些日用品。
说实话,戴家郎看着觉得非常面熟,就凭那些整齐的叠成四方形的毛巾和一条直线摆放的牙缸牙刷,还真有一种军营的感觉。
最让他惊讶的是,十几双鞋子在通铺的前面的地上几乎也摆成了一条直线,并且在铁门的前面和屋子的另一头都笔直地站着一个身穿红马甲的男人,看上去就像是庄严的哨兵。
“犯什么事进来的”吴奎不温不火地问道。
戴家郎虽然心里有点紧张,但他知道这里面的每个人基本上都是人渣,没有什么人值得他卑躬屈膝。
当然,他也听说过号子里新来的犯人有可能会被欺负,可他并没有把自己当成犯人,何况还有纪文澜和周继尧的双重保护,所以压根就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他就像是没有听到吴奎的话,一双眼睛只管把通铺上的人瞄来瞄去,试图找到那张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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