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致富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秦喜儿
顾筱婉认真地说道:“若你爱他,回应他,若你不爱他,趁早跟他划清界限。”
顾筱逸抬起头,眸子里头异常的坚定:“姐姐,我爱他!”
“那这事情就很好解决了,我妹妹是这个世间最好的妹妹,你值得世间一切最美好的东西,包括家业,包括男人!”顾筱婉拍了拍她的肩膀,露出幸福的笑意。
筱逸也笑了,压根没了之前的彷徨。
她一直都很彷徨,东西该不该收
不收,沈文隽和沈伯父伯母不知道该怎么想
收,她又怕世人说她爱慕虚荣。
可她这不是虚荣啊,她与沈文隽真心相爱,且这都是沈家历来的规矩,她有何不好的
她也很好,她值得,不仅是那些家业,还有沈文隽,她都值得。
当下,顾筱逸也不扭捏了,心思宽广了起来。
沈文隽说要跟她一生一世,那便是一生一世。
两相结合,他的都是她的,她的也都是他的。
顾筱婉见自己说通了妹妹,也跟着安心了。
她可不认为那些东西不能收,那些家业,就跟秦曳之十里红妆送她的及笄礼一样。他真心送,她便收着,谈何爱慕虚荣
那些说女人爱慕虚荣的人,那是没有遇到真心爱她们的男子,若是真心相爱,别说是身外之物,哪怕便是一条命,都能豁出去给你。
吃不到葡萄,便总说葡萄是酸的!
可是真不好意思,那是因为你没剥到那颗甜的如蜜的葡萄。
第二日,沈文隽亲自到了清园来接顾筱逸,知道顾筱婉也在,沈文隽特意来跟她说了这些事情。
顾筱婉表示之前妹妹已经问过自己,她点头说道:“我妹妹值得,你带她去吧,她自己会有主意的!我也希望,你能真心待她!”
沈文隽欣喜地看着顾筱逸,哪怕是要了他的命,他也不容许任何人伤了他一根汗毛。
沈文隽得了顾筱婉的肯定,欣喜地带着顾筱逸走了。他何尝不知道,家业好赚,可是心上人,难逢。
他对她一见钟情,母亲和父亲也对她一眼便对了眼缘。
沈家家大业大,可又有多少人觊觎沈家的家财,他们从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就跟先祖一样,哪怕倾家荡产也要给朝廷送去那些御寒的衣物与棉被。
家祖就曾经说过:“做对得起自己的事情,做对得起良心的事情,选择自己想要的,这世间最不重要的,就是钱财!”
顾筱逸跟着他们去了,谭玉书也很快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惊的嘴巴里头可以塞的下两颗鸡蛋。
“我的天啊,这沈家这么财大气粗啊,那筱逸这要是一回来,就是妥妥的富家小姐啊!不对,是比咱们京城哪个小姐都要富啊!”谭玉书夸张地说道。
这不是她夸张,这是真的,沈家的钱财多的数不清,太多了。
锦绣布庄里头的布匹,随随便便拎出一匹来,就够一般的人家吃两三辈子了。别说全大清四十三家铺子,还有上头的房产、地产了。
&n
2301前往相国寺
顾筱逸哭笑不得,本就抱着个箱子,沈伯母还在一旁笑着说到,这可让顾筱逸感觉太沉甸甸的了。
“我的天啊,这沈家,娶个媳妇,不对,还没过门,还没定亲呢,这手笔,可真大啊!不过,这也说明了,沈伯父伯母很喜欢你,不然的话,他们的钱和家业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怎么不给被人,偏偏给你。”谭玉书笑道。
顾筱婉看了她一眼,起了逗她玩的心思:“你想要”
谭玉书下巴一抬:“我才不要!宁平哥哥什么都不给我,我都开心。”
顾筱婉摸了摸逛街尖细的下颌,哀怨地说道:“女大不中留了,也不知道沈家什么时候要来提亲了。若是来了,怕是你是最先嫁出去的那个了,我本来还打算多留你几年的!”
毕竟她现在还是个孩子。这要是在现代,她还在读初中呢,她现在都快十八岁了,都没想好这么小的年纪要嫁人怎么办,筱逸比她小四岁啊!
不过,听说沈文隽都十八了。
顾筱逸羞红了脸,娇羞地说道:“文隽哥哥说了,他不急,他说等您和两位大哥都成亲了,他再来提亲。”
顾筱婉嘎了一声,这事情怎么扯她头上了。
谭玉书在一旁笑:“姐姐,你的步子要迈大一点。都定亲这么多年了……”
顾筱婉毫不客气地反问:“你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嫁人了吗”
谭玉书丝毫不要脸皮地说了一声:“是!只要他回来,我们立马就成亲!”
所以,你别挡道啊!
顾筱婉睨了她一眼,嗔怪:“不害臊!”
不害臊的谭玉书继续说道:“我还打算生五个孩子,女的像我,男的像他,哈哈,想起来都好兴奋。”
顾筱婉看到兴奋的谭玉书,心中更是欢喜。
也不知道顾宁平那边,究竟怎么样了。
夜明珠下,三个女子围坐在一起,说起对未来生活的时候,就连眼睛都在发亮,比那夜明珠的光,还要亮。
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昨夜三人唱了半宿的戏,直到后半夜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睡了过去。
第二日早上起来,里头没动静,阿左率先走了进来,挽起了帷幔,就见宽大的大床上头,躺着三个人,此刻见到外头的光亮,都睁开了眼睛:“阿左,我还没睡醒呢!”
“姑娘、郡主、小姐,该起来了!”阿左也笑道。
谭玉书睡眼惺忪:“起来干嘛啊,反正无事,躺在床上再睡一会儿嘛!”
阿左笑道:“郡主忘记了吗今日京城可是有一件大事呢!”
“大事什么大事”顾筱婉也没想起来。
“姑娘,您忘了慧远大师今日要回来了!”
什么
顾筱婉也挑眉看她,她把这茬给忘记了。
阿左笑道:“外头都传开了,很多人都去城门迎接去了,就连皇上也出了宫,专门到相国寺去迎接慧远大师了!”
慧远大师几年之后再回京城,当然是一件大喜的事情。
“起来起来,快点,我差点忘记了,我要去求个平安符的!”谭玉书一下子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顾筱婉笑着看了一下她,上回她做噩梦,谭玉书就念叨着这事来着。
几个人很快地梳洗一番后,顾筱婉等人坐着马车就往相国寺去了。
依红和依绿也跟着了,顾筱婉不敢让这两个人单
2302陌生的白衣人
今日顾筱婉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裳,头发梳了个揽月鬓,上头镶嵌了几粒珍珠在其间,越发显得美丽动人。
一双好看的眸子像是深不见底的清潭,又如毒入骨髓的罂粟,像,好像。
白衣胜雪,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年前,她一如过往。
对面的人带着白色的帷幔,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可是顾筱婉若是没感觉错的话,对面的那个人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身上,带着探究,带着疑惑。
阿末见那人就这么站在那里,动也不动,语气已不似刚才那么客气:“请问您有何贵干!”
对面的人身形一动,突然飞身一跃,就已经腾空而起,阿末心下大惊,就要飞出去追。
顾筱婉说道:“不用追了,走了就走了!”
那个白色衣裳的人,看身形高大、英挺,应该是个男子,没有说一句话就走了,像是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
顾筱婉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回到车厢里头的时候,脑子里头突然闪过似曾相识的一幕。
只是,她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谭玉书有些困惑:“这人是谁啊一身白衣,还蒙着脸不说话。”
“许是找错人了吧!”顾筱婉淡淡地说道,压根没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没了人阻拦,马车继续往前走。
过了大街,往主路上去,人就越来越多了。官兵在路旁维持着秩序,顾筱婉的马车上头有安平公主的标识,官兵放了行,直往相国寺而去。
相国寺是国寺,就在皇城里头,到了大门口,顾筱婉等人就下了马车,往相国寺走去。
周围都是来看慧远大师的百姓,他们恭敬地站在道路的两旁,夹道欢迎,鸦雀无声,寺庙这边更是安静,像是怕出言会惊扰了菩萨一样。
顾筱婉下了马车,步行上了台阶,越往上走,皇城的官兵便越来越密密麻麻,一个个身穿铠甲,手持长矛守卫着里头的安全。
苏芒带着一队官兵在在相国寺旁边巡逻,正好走到相国寺的大门口的时候就碰到了顾筱婉等人。
“安平公主、护国郡主……”苏芒上前请安。
“苏大人……”众人回礼道。
顾筱婉回头看了一下,就见乌压压的众人,似乎整坐城的百姓都来了:“好多人啊!”
苏芒笑着道:“慧远大师是得到高僧,他多年未曾回过京城,今日他回京城,半个京城的百姓都来欢迎了。”
谭玉书说道:“姐姐,你是没见过他开坛讲佛法的热闹场面呢,别说是京城的百姓了,便是各地的那些信佛之人,都连夜赶来听佛法!”
慧远大师确实是得道高僧,可是顾筱婉对于这些得道高僧,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感,她毕竟不是真的古代人,若是被慧远大师给识破了,说自己是妖怪,那可怎么了得。
想了想,顾筱婉打算待会还是要待的远一点,千万莫不被他发现了。
顾筱婉这样想着,便跟着谭玉书等人往相国寺里头去了。
皇上今日也来了,要去拜见的!
舒天赐一身黑金色的龙袍,正威仪地跪在菩萨面前,齐公公也跪在他的身后,剩下的便是相国寺的那一众和尚了。在门口重兵把守的守卫认识安平公主和护国郡主,直接让她们进去了。
其余的人便留在了外头。
顾筱婉和谭玉书进
2303我要胜这缘法
“老秃驴,你终于舍得回来了!”男子咬着牙,声音冷清,车厢里头的气压一下子变得凝固起来,就连在外头赶马车的车夫,都觉得靠近车厢的脊背一阵阵的发凉。
慧远大师双手合十,轻轻一笑,压根就不将男子所指的老秃驴放在心上:“施主的性子还一如当年。”
“废话少说,二十年前的事情,你究竟给我做何解释”男子咬着牙,死死地盯着慧远,似乎他不说,他就要将他碎尸万段一番。
慧远丝毫不在意:“施主,二十年前的事情,你还这么在意吗”
“你明明跟我说,只要让我等七年,我现在已经等了九年了,再加上那十年,我足足等了二十年了,你这个老秃驴,倒知道躲起来,我找了你这么多年,现下终于让我找到你了!”男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万事皆因缘法,施主,你放手吧!”慧远大师看着面前英俊的如谪仙的男子,突然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男子的目光突然冰冷如刀,看向慧远大师,就犹如腊月里头冰冻在屋檐下的冰溜子,闪着森然的寒意:“你什么意思”
“施主,缘法变了。”
“我不管什么缘法不缘法,你知道她在哪里对不对是不是”男子突然上前一把抓住慧远大师的衣领,面目狰狞却充满了痛苦的嘶吼道:“你知道的,是不是”
慧远大师正襟危坐,哪怕自己的脖颈都快要被人捏在手心里,他依然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阿弥陀佛!”慧远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老秃驴!”男子痛苦地大吼,修长白皙的手就这么捏上了慧远大师的脖子。
他的脖子很细,男子的手太修长,他一抓,就差不多全部捏住了他的脖子,男子狠命地捏着,慧远大师一声不吭,脸色已经变的青紫,却依然不肯开口。
男子颓败地放开了他,一直都凄厉的眸子陡然变的悲痛起来。
慧远大师往后一退,看到男子那伤心欲绝的样子,于心不忍,可是缘法变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你告诉我,她是不是她是不是我找过她了,她越来越像她了,我等了她二十年啊,老和尚,你告诉我!”男子压抑了痛苦和绝望的低吼,让整个车厢布满了让人心碎的惆怅。
慧远大师叹了一口气,他虽于心不忍,可毕竟难以逆天而为。
她的身边站着的那位,如今已经不是眼前的这个人了。姻缘簿上的姻缘,已经更改不了。
二十年前是她,二十年后已经不是她了!
他没说话,可是男子痛苦地低吼之后,突然笑出了声,他抬头,飞眉入鬓,越发显得妖娆和狰狞:“你让我放手,我偏偏不放,我知道的,她就是她,我等了她二十年,终于等到她了,你却来跟我说缘法,我就不信,我胜不了这天,我胜不了这缘法。”
说完,一个飞身,一袭白衣已消失不见,若不是车厢里头还留着淡淡的香味,怕是什么都不曾出现过。
慧远大师闭上了眼睛,良久才睁开。
你胜的了这天,胜的了这缘法,只是,这人心……
赶车人拉了缰绳,马车停了下来,看到巍峨的城墙,赶车么激动的抹了把脸上的汗,转身掀开帘子,欣喜地说道:“大师,已经到京城了。”
掀开的马车帘,里头只有慧远大师,刚才那个白衣裳的人呢
&nb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