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致富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秦喜儿
顾筱婉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胸口烦闷浑身无力,弱声道:“阿左,我……头晕……”
阿左心下大惊,感觉到手掌心传来的异样,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额头滚烫滚烫的,再见她面色潮红,虚弱无力,顿时吓了一大跳:“姑娘,你在发热!”
顾筱婉用手探了探额头,果然,怪不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原来是发烧了。
顾筱婉重新躺了回去,脑子越来越胀了,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会好的!”
阿左急的眼睛都红了:“姑娘,您先躺着,我去叫人!”
说完,便朝外头冲去。
不一会儿,就见寇丹进来了,手里端着一个铜盆,顾筱婉的头疼的厉害,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看来是昨天晚上在外面吹多了风了。
 
【第一卷】2201 不想打仗
这份宠爱,就连皇上的亲叔叔——明王爷,都从来都没有过这样。
“哦,是吗子夜曾去吊唁过南陵的先皇”舒天赐假装不知,也追问道。
厚重的帷幔后头许久都没有传来声音,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位摄政王不会回答的时候,帘子后头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声:“回皇上的话,是的!不过,不是秘密,而是光明正大!”
“光明正大那位老皇帝一直不愿意臣服我大清,多次犯我边疆,扰我朝安宁,摄政王倒好,这老顽固死了,你竟然还去吊唁他。难不成,你们还有私交”舒昊冷笑道,句句质问,直逼帷幔后头的人。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那帷幔上的影子,又看看端坐龙椅里头的皇上,有胆小的,与此事毫无关系的,立马做起了缩头乌龟。
明王爷早就看摄政王不顺眼了,都是王爷,其中一个还是皇上的亲皇叔,另外一个不过是个异姓王而已。按理来说,他们应该是有区别的。
也确实是有区别的,偏偏,是反过来的,皇上的亲叔叔这个王爷当的却不如一个异姓王当的威风。
舒昊将秦子夜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众人的视线又齐刷刷地朝殿上看去,帷幔后头的那个影子正襟危坐,与之前一样,脊背直直地挺立着,并没有因为明王爷的质问就稍有懈怠,就连声音都没有半分的波澜。
“我大清治国安邦,讲究礼法,享内四海,无人不知,除了南陵,就连西周、北番先皇驾崩,我大清都曾派出使者前往吊唁,南陵与我边境相隔,路途不甚远,为何就不能前往吊唁呢还是说,我大清不能容人,只能容下臣服于我大清的国家”
帷幔后头传来的声音清冷的像是裹着冰一样,他们很少听到这后头的人说话,特别是说这么多话,这位冷情冷心冷血甚至有些冷面的摄政王,历来就不是个话多的,如今能说出这么多句话来,倒也难得。
众人听的多了,倒也不觉得奇怪,可是如今跟着上朝的顾宁安,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人有些恍惚。
这声音,听着有点熟悉啊!就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一般。
不过在这大殿之上,他不敢掉以轻心。只能竖起耳朵继续听。
舒昊冷笑:“是吗大清礼仪之邦不假,可是那么多的将士呢摄政王难道就忘记了吗谭小将军夫妻是如何被南陵人欺辱的吗如此深仇大恨,摄政王难道就忘记了吗”
在场的谭野行身子微微一僵,这事情都发生十多年了,如今被人猛地提了起来,想到自己惨死的儿子和儿媳妇,只要一想到他们残破不全的尸体,他连呼吸都隐隐作痛。
“谭将军,您说是不是”舒昊看着脸色都变了的谭野行,心里一阵得意。
谭野行想要好生地调整自己的心态,可是偏偏有人,想要自己站出来说话。
说什么
谭野行胸中的痛比海还要深,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走出来过,如今被人掀开了,刚刚结好的伤疤,又汩汩地开始往外头冒血。
众人的视线又齐刷刷地看向谭野行,要知道当年的惨状,大殿上有一些武将曾经亲眼看过,那样的惨烈,如今想来
【第一卷】2202 子夜失态了
舒昊有些口不择,众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有胆子小的,甚至倒吸了一口冷气。
嘴巴上毛都没长齐,我们大清的这一位,不也是一样吗众人纷纷感慨,这明王爷果真是说话我行我素。
而殿上头的那一位,显然也没将舒昊的话放在心上,看不出丝毫的怒意。
谭野行冷笑:“王爷莫不是认为,只要是不赞同开战的就是南陵的细作”
舒昊眼神越发的冰冷:“难道不是吗”
谭野行不愿意再也舒昊争执:“王爷,我儿子儿媳妇都死于南陵人之手,这辈子只会与南陵人势不两立,要收买我除非,还我儿子儿媳妇来!”
谭野行的话越说声音越是冷硬,到最后,更是慷慨激昂。
舒昊脸色更是不好看,人家都说出让儿子儿媳妇活过来的话了,人都死了,还怎么活过来,这便是说了,他这一生都不会被南陵收买。
可是舒昊并不死心,还要说什么,就见上位的人开了口:“谭大将军为我大清繁荣安宁付出无数的心血,此等心意,朕一直明了。明王,若说谭大将军被南陵收买,这样的话,朕却是第一个不答应的!”
舒昊刚刚要脱口而出的话,只能咽了回去,可他依然不死心,虽然的拿不出什么证据,可是今日这秦子夜一定要解释清楚,为什么要前往南陵吊唁这件事情。
“皇上,摄政王去南陵吊唁的事情,难道就不可疑吗他可是我大清的摄政王,一举一动都代表君心,他秘密吊唁,谁知道他暗中里头打着什么勾搭!”舒昊依然不罢休的质问道。
舒昊并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秦子夜与萧远尧有勾结,可是他能够去吊唁,那就证明,他与南陵的关系非同一般。
他今日就是要他好好的说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虽然不能拿他怎么样,但是……
舒昊微微垂着头,保养的很好的脸上露出一抹肃杀。
没人看到他样子,众人的视线齐刷刷地又从谭野行的身上转到了秦子夜的身上。
舒昊心中冷笑,谭野行今日的事情,不过是个引子罢了,最起码能够让舒天赐明白,谭野行这个老东西如今讲究和而不战。
而他真正的目的,也不在秦子夜,而在于,秦子夜的态度。
秦子夜有从龙之功,当今皇帝小时候开始就一直由他辅佐,他这个摄政王,当的时间够长了。
而如今……
舒昊不经意间抬头向最上面的那个九五之尊看去,面容透着丝丝稚气,可是因着上位太久了,周身的王者之气喷薄而出,却是怎么都压制不住了。
皇帝已长大成人,摄政王若是再不隐退,那便是……
干政了!
他今天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舒天赐有个错觉,摄政王,背着他做的事情太多了。
帷幔后头的人丝毫不见紧张和怯弱,他的声音历来低沉,低沉的像是平静地如同没有任何涟漪的湖水,不对,是死水。
他坐在那上头十多年了,从来都没见过他有任何的表情起伏,声音高低。
秦子夜如今的声音依然低沉而清冷,甚至还带着些嘲讽:“既然说我是秘密吊唁,那王爷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是啊,你咋知道的
你咋知道人家秘密吊唁的
众人的目光又从帷幔上头转到了明王爷上头,舒天赐也同样,也有些迟疑:“子夜说的没错,皇叔怎么会知道的”
舒昊咽了咽口水,突然被秦子夜的这一句话给问住了。
 
【第一卷】2203 高热不退
礼部侍郎立马应了:“臣定当竭尽所能。”
然后又有其他的官员汇报情况,舒天赐一直端坐在上头,认真地听着。
舒昊依然没想到刚才那个说辞,见皇上也不问,当下就长舒了一口气。
直到齐公公来到皇上身边,轻声低语了几声,就见皇上的脸微不可见的变了变,难得的,他竟然没再听大臣汇报,而是在齐公公的耳朵边轻语了几声。
齐公公不住地点头,说完之后告退就走了。
舒昊站在下头,一个两个都古怪,今日,倒是有些奇怪了!
马车在大街上疾驰,马车里头端坐着一个人,一身华贵的五爪蟒袍,头戴紫金冠,更是衬的惊艳绝伦。
阿右详细地将自己知道的汇报:“姑娘一大早起来,就开始高热,一直到现在,吃了大夫开的退热药之后,高热一直不见退,甚至还越来越热,那大夫见状,吓得说……”
“说什么”端坐着的人脊背挺的笔直,面上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可若是仔细看的话,依然能看出来,他的指尖在不由自主地发抖。
他在害怕,从未有过的害怕!
“说他从未见过烧这么烫的病人,还说姑娘若是半个时辰之内还不退点热的话,怕是……”阿右有些不忍,看到主子投过来的目光,最后还是说道:“要么就会烧成傻子,要么就会撑不过去了!”
无论说哪个都很残忍,可是阿右不得不说。
秦曳之的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他的声音有些抖,狭长的丹凤眸染着一层阴郁暗冷的雾气,凉薄的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双手放在身侧,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奢华的车厢里头,霎时充斥着了冰寒的气息,还有眸子里头浓郁的心疼和担忧。
主子从不曾这样过!
哪怕在战场上,千万敌军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他也从未眨过一下眼睛,他也从来没有怕过。
可是现在,为了姑娘,他怕了!失态了!
阿右不忍再看,转过身对着车外的车夫吩咐道:“再快点!”
再快一点。
天知道,他听到婉儿高热还不退的消息的时候,他的心都快要从胸腔里头跳了出来。
如今再听到这样的话,他只觉得像是有人拿了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在他的胸口狠狠地扎,扎了之后还不过瘾,还要转动匕首,搅烂他的心!
秦曳之进了王府,没有做任何的停留,边走边换了身衣服之后,从王府的密道偷偷地出来了。
跟在他身后的人,见他进了王府,立马也消失不见了。王府里头有隐卫,上头让他跟着看他去哪里就够了,其他的不用再跟着。
他的身形矫健,却依然被隐卫发现了踪迹,告诉了阿右。
清园里头,顾筱婉面色潮红的躺在床上,一旁的寇丹和顾芳喜忙不停地换洗着帕子,刚刚敷上去的帕子,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变烫了,而不小心碰到她的额头,那样的烫意,让寇丹都觉得心惊。
“怎么回事吃了药都一个多时辰了,为什么还不退,还越来越烧的厉害了是不是你的药没用”阿左在一旁质问道。
那大夫是从医馆里头请来的最好的大夫,一个多时辰了,陆陆续续
【第一卷】2204 她不是内热
阿左见主子来了,立马就有了主心骨,也闪进了厢房,边走边将顾筱婉如今的情况一一汇报。
秦曳之像是风一样地走进了里间,就见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人,此刻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那般的虚弱,像是风儿轻轻地一吹,人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顾筱婉眉并不是常人女子一般的柳叶眉,她不喜欢那样柔弱的眉,她的眉很浓,很长,就算到了眉尾,不化依然可见浓黑的眉毛。她小巧而翘挺的鼻梁、唇依然粉润,更是因为高热,唇越发的嫣红。
她的脸色异于常人的砣红,她一切都没变,似乎此刻的她,眉眼似乎比之前还要更精致了,不对,是更妖媚了。
眉尾飞挑,在一张巴掌大的鹅蛋脸上越发的明显,也不知道,那紧闭的双眼睁开时,是怎样的倾国倾城。
看到秦曳之来了,大家都没有起身,他声音有些沙哑:“你起来!”
寇丹忙不迭地起身,就见秦曳之坐在床边,亲自替顾筱婉擦拭额头,脖颈,小心翼翼。
顾芳喜抬头看了一眼,就觉得整个人的心都要碎了。
秦曳之一直紧紧地抿着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的眼眸一刻不离顾筱婉,满满地都是心疼和担忧。
依然烫手,没有半分退热的症状。
“太医呢太医来了吗”秦曳之压低了声音问道,他的嗓子竟然有些发抖。
阿左何时见过这样的主子,忙说道:“已经派人拿了公主的手谕去宫中请大夫了。”
秦曳之点头,他当时心烦意乱,好险就亲自去太医院押了人来。
这时,外头传来一个声音:“郝连太医来了。”
秦曳之忙站起身,退到了一旁,寇丹忙上前,接过了他手中的巾子。
顾芳喜现下也赶快拿了被褥将顾筱婉盖上,也没注意到秦曳之的动作。
郝连太医进来之后,也没那么多的虚礼,立马就替顾筱婉诊脉。
顾筱婉浑身滚烫,高热不退,且越来越严重,郝连太医摸了摸脉象,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她的脉象与正常人一样,脉象平稳,一切正常啊!
郝连太医皱眉,把完脉之后便起身,顾芳喜见他的脸色不好看,连忙问道:“郝太医,怎么了我家公主怎么样”
“公主脉象平稳,并无其他大碍……”
“那为何这么烫啊,她的身上像是着火了一样,烫的吓人!”顾芳喜忙问道,一脸的担心。
“郝太医,外头的大夫说是公主发热了,便开了一些退热的药,也已经吃下去了,可是这都一个时辰了,热度不退不说,还越来越烫,您是宫里头的御医,又是亲自给皇上太后诊治的,求您好生地看看我家公主!”阿左急急忙忙地说道,直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郝连太医的面前。
郝连太医忙伸手扶过:“老夫也从未见过这样的脉象,明明是个正常的脉象,为何身体会发烫呢你看看她……脸色红润、嘴唇嫣红,若是在发着高热的人,必定是嘴唇干裂发白,面色惨白,公主的样子,倒像是热,而不是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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