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攻略之男神别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蓝桥玉
“多谢公子仗义执言,慧空之所以为难我,除了我不信佛之外,应该还和我的继母有关。”
谈到汤氏,舒安歌展眉一笑:“一不小心打开话匣子,乱七八糟的话都跟陈公子说了。这些内宅**,就不拿来污公子耳朵了。”
陈光昭没有刨根究底,让舒安歌给他讲家事,一语中的的问:“敢问姑娘下一步如何打算,有问到陈某的地方,光昭绝不会虚言推辞。”
他侠肝义胆,每逢遇到不平事,总会拔刀相助。
舒安歌的故事,听起来匪夷所思,但他愿意相信她。
陈光昭不敢想象,一个普通少女,人生
第二零四五章 官家恶女VS武状元13
人人都道他是武痴,唯独陈光昭明白。
他选择浪荡江湖,只是为了逃避娶妻生子。
在遇到舒安歌之前,他一直很排斥成家立业。但一碗温粥入肚,一句体贴的关怀,让他磐石似的心,多了一条裂缝。
想起烛光下,她柔和的侧脸,陈光昭忽然觉得,也许娶妻生子并不是什么坏事。
窗外传来喜鹊的叫声,陈光昭脸颊发热,手抵着唇,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思绪。
他想的太多了……八字没一撇的事情,搁在心底就好。
但陈光昭又忍不住不想,她真实的样貌是怎样的,可否许配过人家。
一想到舒安歌可能订过亲事,陈光昭又有些懊恼。
这份懊恼来的莫名其妙,让他心思变得有些沉郁,
舒安歌原以为,在外隔了一夜才回去,免不了一顿聒噪,还可能被打。
没成想,她略解释了一下,昨天迷了路,在山中猎户搭的小木屋中过了一夜。
刘奶奶见她衣衫整齐,头发脸色也正常,身上没什么伤,不像受过欺负的样子,就没当回事儿。
“三娘,你给芸娘好好收拾一下,东庄王家那边过来相看,也就这几天了。”
刘奶奶眉眼里透着喜气,王三娘耷拉着眉眼,干裂的嘴唇,苍白的脸色,显得更没神采了。
女儿一夜未归,她这一晚上辗转反侧,就怕芸娘出个意外。
好不容易守到女儿平安归来了,婆婆的话,让王三娘心中发苦。
“娘,东庄王家的,比芸娘大了十岁还多,听人说他身体不好。要不相看这事儿,就先放下吧。”
刘奶奶拿起烟袋锅,毫不留情的朝王三娘脸上摔去:“你这败家娘们儿,家里的事儿,什么时候有你做主的余地。王家那边愿意出十两银子做彩礼,把这丫头片子卖了,也卖不出十两银子。”
说到十两银子时,刘奶奶眼里透着贪婪的精光。
王三娘脸上被烟袋锅打出一道鲜红的银子,神情更凄苦了。
她捂着脸,泪汪汪的拉着舒安歌胳膊跟刘奶奶说:“娘,家里的活儿离不了芸娘,你不是总嫌家里照应么。实在不行,就跟芸娘找个肯入赘的。”
不善言辞的王三娘,为了女儿豁出去了。
“我命怎么这么苦啊,刘大壮,你婆娘是要气死我啊。”
刘奶奶是泼妇里的泼妇,最擅长的就是倒打一耙不讲理。
睡到日上三竿的刘大壮,听到娘叫自己,光着膀子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脸凶相的瞪着王三娘:“臭娘们儿,又惹事,我看你是不嫌活了。”
丈夫凶神恶煞的往那儿一站,王三娘抖得跟筛糠一样。
刘奶奶见儿子出来了,人更得意了,她一手拿着烟袋锅,一手叉着腰,鼻孔朝天的说:“大壮,你细婶,给芸娘说了门好亲事。只要相中了,对方愿意出十两彩礼,将芸娘娶回家。”
“啥,娘,你说十两,十两银子”
刘大壮激动的眼睛直冒绿光,刘奶奶嘬了一口烟,露出一口大黄牙。
“王家可是殷实人家,要是两家成了亲戚,还怕他们不帮扶咱。”
有十两银子,别说女儿了,刘大壮愿意把媳妇儿一起卖掉。
“嘿嘿,咱家还是娘最有主意。王家啥时候来相看,三娘,你好好把芸娘收拾一下,一定要让对方看上。”
见丈夫比婆婆还急着把女儿嫁给一个年纪大的病鬼,王三娘眼前一黑,抓着刘芸的肩膀说:“他爹,那个人可足足比芸娘大十岁,身上还有病。咱做爹娘的,不能害了孩儿啊。”
刘大壮一脚踹到王三娘腰上,骂骂咧咧的说:“丧门星,家里运道都被你哭没了。什么害了孩子,我这是送芸娘享福去的。”
舒安歌自始至终没开口,好似木头人儿一样站在旁边。
当初失忆的“周令仪”,得知刘家要将她许配给,一个年纪大十岁的痨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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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四六章 官家恶女VS武状元14
晶莹剔透的冰糖,裹着又红又大的冰糖葫芦,色泽十分诱人。
小孩子牵着娘亲的手,撒娇着要冰糖葫芦。
也有十几岁的小姑娘,羞涩的从兜里摸出几文钱,买一串酸甜可口的冰糖葫芦。
“公子,给您身边的姑娘买一串吧,又甜又大的冰糖葫芦咯。”
卖冰糖葫芦大叔的叫卖声,听着抑扬顿挫,跟唱曲儿似的。
陈光昭停下脚步,对上大叔笑眯眯的眼神,从袖子中摸出了五文钱,买了一串冰糖葫芦。
“周……周姑娘,给你冰糖葫芦。”
他脸有些发热,黑白分明的眼珠,好像白玉棋盘上的黑棋子儿。
“多谢公子。”
舒安歌接过糖葫芦,掀起幕篱,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听她声音如常,陈光昭微不可闻的松了口气。
舒安歌说有七成把握,破除刘芸身上的禁止,他总有些担心。
陈光昭并非偏信之人,听舒安歌讲完那个匪夷所思又怪力乱神的故事后,他一直记在心中。
内息调理好之后,陈光昭独自前往灵州城中,潜入周家。
他随手点住几个下人的穴道,询问他们府中大小姐,这几个月来是否有变化。
从下人口中,陈光昭得知,周家大小姐。这几个月像变了个人一般,性情温柔谦和,对下人态度好了许多。
问过下人后,陈光昭还在灵州城中,寻了消息灵通的,打听了周府大小姐近状。
一切一如舒安歌所说,周大小姐这几个月变化很大。
刘芸那边没什么好打听,舒安歌的谈吐举止绝非普通农户能养出。
至于她高深莫测的武功,舒安歌曾解释过。她幼年时曾遇到过一个白发婆婆,对方见她资质极好,于是传给了她武功秘法。
她没理由欺骗他,陈光昭为自己验证她话中虚实惭愧。
吃完酸酸甜甜的糖葫芦,舒安歌将竹签子,扔到了街道边处理垃圾的地方。
“陈公子,待会儿有劳你相助了。”
舒安歌拍拍手,从袖子中拿出帕子,将手指一根一根的擦干净。
将身体换回来的事儿,她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但她不想再耽搁下去了。
“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陈光昭拧着眉头,神情有些凝重。
换魂非同一般,他担心舒安歌遇到意外。
“不会的,你放心吧。就算无法打破禁制,也只是内力受损而已。”
怕陈光昭难以理解灵力,舒安歌直接以内力代之。
周府到了,舒安歌熟门熟路的带着陈光昭潜入内院。
先前陈光昭潜入周府,随手抓住几个仆役问话,又行踪飘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周府疯传府内闹鬼。
汤氏特地派官家到云山寺,请了一些平安符,贴在院中假山梁柱上。
陈光昭看到贴在梁柱上的平安符,神情有些微妙,好在舒安歌并未问起这些来。
再到海棠苑,舒安歌面上浮出几分讥笑来,她偏过脸望着陈光昭说:“陈公子,待会儿我俩若是顺利换过身份来。请你将刘芸送到周府外,并转告她多行不义必自毙,她自己能找到回去的路。”
“这……姑娘要是昏过去,我该怎么辨别,你们是否换过身份”
陈光昭这个问题问的好,舒安歌还真没想过这茬。
她星眸微转,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后,笑吟吟的说:“这个不难,若是我晕了过去,周公子只管点我穴位,只要没死总能醒过来的。”
“不要说晦气话,周姑娘一定能顺利换回自己身份的。”
“说笑而已,陈光昭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马上就要动真格的了,舒安歌跟陈光昭开玩笑,只是为了放松一下。
海棠苑比舒安歌上次来时,清冷了许多。
第二零四七章 官家恶女征服武状元15
舒安歌取下刘芸头上戴的幕篱,轻声唤到:“陈公子,我已经好了。”
瞬息之后,陈光昭身形如闪电般,出现在舒安歌面前。
“你还好么”
光昭看着舒安歌,神情有些犹豫,又有些新奇。
“我们已经换过来了,我有些头晕,你将她送出去吧。”
舒安歌交待着话,声音有些颤抖。
陈光昭神情微凝,没有立即离开,但也没立马照着舒安歌的话做。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她念了一句诗,陈光昭展开眉毛,将昏迷中的刘芸送到了周家角门不远处。
刘芸没读过书,是说不出那样的文雅话的。
将刘芸扔到角门之后,陈光昭如舒安歌嘱咐的那样,解开了她的穴道。
突然昏迷之后,疼痛促使刘芸醒了过来。
她听着小摊小贩的叫卖声,望着眼前熟悉的景象,脸色白的像雪霜一样。
”来——”
刘芸想喊,话出口,熟悉的腔调令她脸色更白了。
是她的声音,没错,这就是她的声音。
有那么一瞬间,刘芸恨不得晕过去,这样再醒来时,就跟之前一样了。
“刘芸。”
一个清冷如玉的声音,在刘芸背后响起,她回头看,身后空无一人。
刘芸继续茫然的四下寻找,男子的声音不紧不慢的继续着。
“多行不义,必自毙,刘芸,你且好自为之。”
**裸的威胁,让刘芸脖子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除了点头半个字都不敢说。
陈光昭见刘芸还算老实,盯了一会儿后,直接离开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保护舒安歌,他不允许她的安危出任何差错
(太困了,明天上午修改重复的地方,求原谅呀。)
烛光摇曳,陈光昭喝了热汤后,面色微红,明亮的眸光多了几分诚恳和坚持。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眼前蒙面女子的身份,既是为了报救命之恩,也是为了心中那份隐然的悸动。
“周令仪。”
“周……”
“我的名字,周令仪——其桐其椅,其实离离。岂弟君子,莫不令仪。”
“原来姑娘名字出自《诗经.小雅.湛露》,文雅幽娴,非同一般。”
陈光昭一直自谦没读过什么书,但舒安歌随意提了句诗经中的句子,他都能点出出处来,可见诗书功底不错。
“是的,天色不早了,公子早些歇息吧。”
“周姑娘,不知贵府可否方便上门拜访。”
陈光昭知恩图报,舒安歌帮了他这么大一个忙,不做些表示,他于心不安。
两人相处有一段时日了,舒安歌主动告知陈光昭名字,就是打算将实情告知给他。
她现在有三成把握,顺利破掉刘芸体内禁制,半个月后则能有七成。
解开禁制,换回身体,不意味着万事大吉。
只要始作俑者慧空大师还在,她就面临着被迫和刘芸交换身份的危险。
周令仪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娇娇嫩嫩的,练起武来,进展恐怕比刘芸还慢。
她攒了这么久灵力,调换两人身体后,恐怕要元气大伤一段时间。
汤氏居心叵测,慧空大师小肚鸡肠,周令蓉又是个爱落井下石的。
舒安歌换回身份后,四面楚歌,很容易吃亏。
所以,她想让陈光昭助她一臂之力,只是该如何让他想象她的话呢,舒安歌陷入了犹疑。
“姑娘可是陈某的话,让你为难了”
陈光昭察言观色,语气中带有几分惭愧。
“不是为难,实不相瞒,我有事想请陈公子帮忙——但不知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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