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攻略之男神别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蓝桥玉
舒安歌不再言语,江湖原本就是这样,不问是非,不论对错,义气二字足以让人上刀山下火海。
市井七侠皆出身天禽门,武艺高强名噪一方,但他们绝对不是西门吹雪的对手。
这个道理,他们自己也明白,舒安歌叹了口气,为何江湖总要打打杀杀,霍天青求仁得仁,又有何冤仇需报。
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回客栈的路上,舒安歌开口问了一句。
“还有五日,花公子便能重见光明,不知两位下一步有何打算,我欲踏平青衣楼总舵。”
相比起江湖上那些动辄打杀人命的狠角色,舒安歌在陆小凤还有花满楼眼中,一直是爽朗大度的人。
从她口中听到踏平青衣楼的语句,让陆小凤觉得有些违和。
“青衣楼作恶多端,为祸江湖已久,花某愿与上官姑娘同行。”
“这等大事,陆小凤怎可不凑个热闹。”
“多谢二位相助。”
舒安歌意气风发,笑容灿烂,仿佛踏平青衣楼,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
青衣楼号称有一百零八分舵,帮中高手无数,但总舵以及总瓢把子迄今无人知晓究竟是谁。
在这种情况下,舒安歌扬言要踏平青衣楼总舵,的确有几分冒失。
花满楼的眼睛即将复明,舒安歌如先前约定,在客栈中为他做最后治疗。
阎铁珊平时最倚重霍天青,将他视为左膀右臂,如今他在决战中葬送性命,他唏嘘之后与市井七侠一道为他办了葬礼。
他没有替霍天青报仇的意思,霍天青死后,阎铁珊曾问过舒安歌,此事究竟因何而起。
舒安歌直接将霍天青亲手书写的战帖交还给阎铁珊,他看了战帖之后,还有什么不好明白的。
阎铁珊是个聪明人,他做了一番调查之后,发现霍天青亲自下葬了上官飞燕。
如此看来,霍天青竟是早就认识上官飞燕,但为什么上次水阁中,上官飞燕找他和上官丹凤寻仇时,他却装作与其素不相识的样子。
阎铁珊思及此处遍体生寒,又不忍怀疑跟随自己多年的左膀右臂,只念人死如灯灭,诸事不再计较。
五天后,客栈中,舒安歌将银针一一归置好,笑着说道:“好了,花公子可以取下眼上药带了。”
陆小凤坐在太师椅扶手上,击掌道:“好,快快解开,也好看看天下第一美男子和第一美人的风范。”
他声音十分愉悦,好友能重见光明,比捡了一百万两的银票更让他高兴。
花满楼抿唇浅笑,唇色微红仿佛涂了一抹胭脂,药带蒙住眼睛后,他依然丰神俊朗飘然如玉。
“快解开吧。”
陆小凤在催促了,鲜少情绪激动的花满楼,头一次产生期待又害怕的情绪。
前些日子,他每天都在惊喜中,先是感受到朦胧的光影,接着能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和花草树木的影子,到了昨日换药时,他几乎已经看清楚陆小凤和舒安歌面部轮廓了。
第906章 流亡公主征服飘零剑神20
“青风观后霍休别业——青衣楼总舵!”
这一句话中包含了太多信息,陆小凤看了纸条后怔在了那里,花满楼也露出沉思之色。
舒安歌点了蜡烛,背过身去,将纸条凑了上去,幽蓝火焰中,白纸黑字化为灰烬。
带走金鹏王朝财富的,除了上官谨和大金鹏王之外还有三人。
阎铁珊和独孤一鹤都答应让出财富,助舒安歌一臂之力,唯独霍休,一直态度不明。
陆小凤本以为下一步,他们将要去说服霍休,凭着他对霍休的了解,他对金钱看的极重,绝不会轻易让出手中宝藏。
但这张纸条,让陆小凤心中生出更多疑云。
原来霍休竟是青衣楼的总瓢把子,这也能变相说明了,为何他能成为天下最富有的人。
青衣楼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许多人花高价雇佣青衣楼杀手,这种无本万利的生意,自然能日进斗金。
霍休虽为天下豪富,但生活简朴,有隐士之风。
陆小凤与他算得上朋友,曾多次坐在一起喝酒,只觉他性情孤僻、古怪,却从未想过他竟是青衣楼的总瓢把子。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陆小凤怀疑过独孤一鹤,怀疑过其他人,竟从未将青衣楼与他联系在一起。
“原来如此。”
他长叹一声,花满楼沉吟之后,缓缓道:“此事怕是艰难。”
“正是因为不容易,这才请二位出手相助。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不为,则易者亦难矣。”
“好,上官姑娘说的是,陆小凤定当竭力而为。”
“花满楼亦愿献微薄之力。”
三人拿下主意之后,直接退了客栈,买了三匹骏马,一起朝青风观赶去。
夏日初晴,风光似锦绣,三人驰骋在官道上。
杨柳轻扬,马踏烟尘,四下无人,正是说话的好时机。
花满楼先开口:“霍休此人性情古怪,江湖上有许多关于他的传说,不知他武功究竟如何”
“霍休此人何止古怪,他讨厌应酬,讨厌应酬,练的还是人生无趣的童子功。”
舒安歌大笑:“果然十分无趣,但他的轻功、内功和点穴术,绝不在当世任何人之下。”
她一句话,让陆小凤露出诧异神情,他苦笑道:“倘若不是亲眼所见,我实在难相信,世上竟有比我还聪明的人,还是一个比我更漂亮的美人。”
舒安歌狡黠的用脚轻踢马腹,一马当前的冲了出去。
她知道这些不是因为她聪明,只是因为她曾全面的了解过这个位面。
花满楼和陆小凤快速跟上了她,继续讨论有关霍休的话题。
“霍休此人唯一的癖好就是喝酒,不但喜欢喝还喜欢收藏各种名酒。”
花满楼感慨道:“练童子功牺牲很大,还需要有非常强的恒心,霍休此人不可小瞧。”
几人正谈话中,陆小凤突然勒紧了马缰,神情凝重的说了一句话。
“我忘记传说中,青衣楼总部有一百零八处机关埋伏,若是不小心乱入其中,恐怕要死上七七四十九次都不够。”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陆小凤有些懊恼他现在才想起来这个。
舒安歌不疾不徐道:“无妨,霍休未必在青衣楼总舵等我们,通常埋伏了这么多机关的地方,都是因为藏有宝藏。”
陆小凤笑了,他摇摇头道:“你果然比我聪明,我竟忘记这一点。不过我刚才想到一个解决方法,我可以请好友朱停过来,天下没有他破不了的机关。”
但想到青衣楼神出鬼没以及狠辣的行事作风,他又有几分犹豫。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先去请朱停先生,然后再到青风观去。”
舒安歌此言一出,陆小凤眉头舒展,应道:“如此甚好。”
青衣楼虽势力庞大,但陆
第907章 流亡公主征服飘零剑神21
风吹树梢,月隐流云,突兀响起的猫头鹰叫声十分凄楚。
舒安歌掠过无数屋舍,最后停在了一处密林中,眸光中含着几许笑意。
西门吹雪一身白衣,御风而立衣袂飘飘,恍若神仙中人。
“西门庄主!”
舒安歌清脆的叫了一声,西门吹雪头也不回,冷冷道:“我说过,不要再跟着我,否则……”
他这话,让舒安歌轻笑出声:“庄主既然不愿让我跟着你,又何必在客栈外出现。”
西门吹雪头也不回,静默的站在夜色中,仿佛被舒安歌的问题难倒了一般,又仿佛在想心事。
他为什么要去客栈,又为什么要站在她的窗前,他自己也没想明白。
究竟只是为了承诺,或者还有其它
西门吹雪缓缓转身,目光落在舒安歌身上,他凝视了她片刻之后,长叹道:“霍休武功高深莫测,青衣楼中江湖奇人辈出,你对上他毫无胜算。”
说完之后,他又欲盖弥彰的补充了一句:“我答应过你,要护你周全。”
“真的只是这样么”
舒安歌踩着松软的泥土,往前走了一步,离西门吹雪只有三步之遥。
两人面对面,西门吹雪眸光清冷悠远,舒安歌笑容甜美。
他们性格截然不同,但在一起时,却不由自主的被彼此吸引。
西门吹雪微微垂眸望着舒安歌,他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她的身影会时常浮现在他眼前。
“只是这样。”
他还没追寻到剑术的终极奥义,任何心动,都是他求索剑道之路的阻碍。
舒安歌摇头,眸光中流露出一丝怜悯之色。
“人与剑是不同的,人有喜怒哀乐,剑却无心无情。庄主,天亦有情,你又何必陷入窠臼之中,立意断情绝爱呢”
“你不懂。”
西门吹雪眼眸中突然闪现一抹亮光,他手指摩挲着剑柄,冰凉的玄铁让他有一种心安感。
他自幼学剑,剑早已成为他身体发肤的一部分。
比起虚无缥缈的感情,他更重视手中剑。
舒安歌也看向了西门吹雪手中剑,他对剑的情感是纯粹而真挚的,杀戮在他眼中如艺术一般。
为了追求至高无上的剑道,他愿意牺牲一切。
但这真的就对了么
舒安歌突然道:“西门庄主,在你眼中,就没有比剑更重要的人或事么亲人,朋友,亦或者是未来的妻子。“
西门吹雪凝眸静思片刻,缓缓点头:“对!”
一个字,究竟是执着,还是无法回应舒安歌的问题
他的朋友不多,陆小凤算一个,他的亲人已不在身边,他尚未娶妻的打算。
西门吹雪不喜人间烟火,孑然一身,迎战豪杰挑战。
要么他死,要么对手死,没有其它选择!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比一下剑法。”
舒安歌掌心轻轻一推,一把平淡无奇的剑,铮然出鞘,寒光闪烁十分锋利,却只是区区凡铁而已。
西门吹雪看向舒安歌剑,没有应战的意思。
“两年之约尚未到期。”
舒安歌笑了,她手指轻轻从剑身上抚过,漫不经心道:“我怕两年期满之后,庄主已经不忍向我拔剑。”
“不会。”
西门吹雪的声音冷硬如铁,舒安歌随手挽了一个剑花:“既然不会,那现在就拔剑吧,或者说庄主不舍得……”
说到不舍得三字,舒安歌眼神晶亮,唇角勾起一抹灵动的笑意,似在挑衅又似在挑逗。
西门吹雪默然无语,片刻之后,他的剑,无声无息出鞘了。
真正的好剑,是没有声音的,剑出如流云出岫,渺然无声。
他看了舒安歌的剑一眼,突然道:“换剑,西门吹雪从不欺人。“
舒安歌用指甲轻弹了一下剑
第908章 流亡公主征服飘零剑神22
“此情不悔。”
四个字,宛若一记耳光落在西门吹雪脸上。
他手中剑忽而重若万钧,先前两人过招时的一幕幕在他脑海中回放。
西门吹雪一直以为舒安歌虽会许多剑招,但最擅长的还是轻灵剑式,擅长躲避和防守。
先前他在决战时,刚开始还有一丝留情之念,到了最后几乎全身心投入到比试中去。
她真的伤不到他么
西门吹雪望着从舒安歌指尖渗出的殷红血珠,心头巨震,收剑入鞘时,剑身碰到剑鞘,“铮”的一声宛如哀鸣。
“你伤的怎样”
西门吹雪往前走了一步,他甚至不敢去看舒安歌的眼睛。
她明媚如春的笑意,似一柄尖刀,直直的插入他心中,暴露出他的自私与绝情。
舒安歌将剑收回鞘中,手指从肋下移开,血染红了衣料,宛若一朵艳红的花绽开。
西门吹雪皱眉,从袖子中取出一个精巧的药瓶:“这是邱神医特制的金疮药。”
他纤长的手指,如他这个人一般,冰冷皎洁。
舒安歌没有接,她往后退了一步,云淡风轻的笑容,有一种看透世事的轻松。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庄主,夜深露冷,望君珍重。”
她说完之后,转身离开,衣袂飘然,毫无留恋。
西门吹雪手中握着瓷瓶站在原地,心中好似有狂风吹过,吹的他满心凌落。
他将瓶子守紧,只觉心中涌起千头万绪,好似狂风暴雨般纠缠。
她离开了。
西门吹雪忽觉喉中一甜,口中一腥,却是吐出了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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