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状元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日日生
古人云胸1大无脑,诚不欺我
这种闺房中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哪里知道世道的险恶,心机纯真的如同孩童,这些权谋机要杨霖一说她就跟听天书一般,完全不懂。
但是杨霖扯谎又像模像样,骗她如同骗三岁女童般简单,轻而易举地搞到了折浣香的手书。
有一点杨霖没有撒谎,就是有了这份手书,折可求不敢不听话。我堂堂少宰,拿着这个东西交给皇帝,你们折家有没有反心,都活不了。
所以只能乖乖听话,搬离府谷,保住全族性命。
毕竟现在折家还没有与朝廷对抗的打算,而且自己只处置折家一个,其他三个家族应该不会插手,毕竟种家兄弟已经到了汴梁,而姚家完全在自己的掌握中。
府谷折家,是时候搬离府谷了,五百年的统治,对于一个家族来说,太危险了。
杨霖不打算放任他们继续在这个滋生野心的土壤上久待,让他们去山东享福,便如后世历史上金人做的一样,或许是个不错的办法,不同的是杨霖没有毒死折可求。
原本时空的历史上,金人可是先毒死折家家主,才逼迫他们举族搬迁的。连女真鞑子,都知道折家不能待在府谷了,割据五百年的家族,对府谷的掌控力比朝廷还强,在这个关键时刻总是个隐患。
要知道,后世的折家可是降了金的,接下来的大战,谁也不知道结局如何,容不得半点纰漏。
第三百六十八章 五百年将门,一千里迁徙
叶尔羌河的河面上,波光粼粼,映照着落日的余晖,就像是一条巨大的闪闪发光的金玉带。
如此美景,直入人间仙境一般,但是晚风中却夹杂着些许的硝烟和腥膻。
靠近了再看,才发现这里遍地都是尸体,克烈人正在横七竖八的尸体堆中,搜寻着他们怀里藏着的财物。
远处的河边,架着一堆篝火,宋江和几个部将,正在烤着羊腿。
油脂滴落到火堆上,发出滋滋的声音,花荣从怀里掏出一包盐巴,小心翼翼地撒着。
他也顾不上烫手,小刀一割撕了一块,要在嘴里满嘴是油。
“要说烤羊腿,还得是这里的地道,在山东吃的羊,一嚼就烂没甚鸟味。”
宋江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是山东的汉子,却处处说山东的不好,不是那里的水米能养出你这糙汉?”
花荣嘿嘿笑道:“哥哥这话俺却是不服,不好就是不好,自己人才更得说。再说了,哥哥怕是忘了,俺尉迟荣乃是于阗皇子,是地道的于阗人。”
“滚蛋。”
喀尔汗地处这等东西商道贯通之处,百年来富得流油,但是却不怎么注重传递消息。
宋军攻下约昌城之后,一路西行,这里的守军根本没有戒备。喀尔汗在这片区域,一家独大太久了,除了他们内部搞出各种矛盾,分裂成东西两个王朝,没有其他的强敌。
喀尔汗人和西亚的大食人一道,垄断东西商贸,收取高额税收,还经常劫掠来往商队,可以说是积累了无数的财富。
在后世的历史上,耶律大石被女真人杀的有家难回,便一路西进顺手灭了其中一个,得到了无数的财富。
也正是有赖于此,他才能再次建立起一个西辽来,并且很快地向西域、漠北、中亚等地区扩张,在1141年的卡特万之战,击败塞尔柱帝国联军后称霸中亚,威名远播至欧洲。
这也可以看得出,如今胶着在燕京及其周边的几个势力,马上要进行的,实则是当世最强的顶上之战。
就算是其中的失败者,到了别处也是随便碾压各路敌人的。
宋江西征,带来的更是一群虎狼之师,这几场仗打下来,大家赚的盆满钵满,别失野离笑道:“我这才知道,为何少宰执意要打下这喀尔汗,谁能想到这种地方,竟然如此富裕。”
宋江却没有那么轻松,他皱着眉头道:“喀尔汗实力不弱,虽然分裂成了东西两个互相不服的王朝,依然有相当的兵力。接下来我们兵分两路,我率兵直奔喀拉汗人的都城疏勒,别失野离将军你党项七部的兵马,沿着这条河道包抄。
我们的目的是彻底征服占领这个王朝,所以诸位切记不可有妇人之仁。”
宋江说完之后,就发现自己完全是杞人忧天,他手下这些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妇人之仁的将军。
一个个在死人堆里,手拿着羊腿,吃的满嘴是油
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宋江有些怀念在郓城的时光了——
府谷,吕望拿着一封折家女儿折浣香亲笔手书,来到折府。
折可求不明所以,把他迎进府门之后,就看到了那封手书的誊抄版。
吕望笑吟吟地说道:“少宰的要求很简单,你们自己上书,请官家恩准你们搬离府谷,去到密州府。在那里,少宰可以保你们富贵荣华。”
一阵死一般的沉寂之后,折可求沉声说道:“可否容我们商议一下。”
吕望做了个随便的手势,便跟着折府的下人出去,到大堂外等候。
折可求勃然大怒,连摔了两个茶杯,又掀翻了桌子:“祖宗五百年基业,毁于无知妇人之手!”
折家子弟一个个大气不敢喘,折可求叔父辈的人,也都唉声叹气。
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说实话他们都知道往根上追究的话,并不是折浣香的责任。
折家在攀上梁师成,准备挑起宋辽之战的时候,已经注定了他们要跟杨霖决裂。
他们只是没有想到,权倾朝野近十年的梁师成,竟然被杨霖压制了一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次是我们栽了,认吧!”
折克行冷哼一声,道:“不认能怎么样?等着杀头吗?我生的好女儿啊!”
当天夜里,折可求上表请辞府州知州,举族搬迁至山东的密州府。
朝廷中无不惊奇,赵佶笑吟吟地准奏,并且御赐折家良田千顷,金银无算,准许他们每年进京参与御宴。
在外人看来,这就是深明大义,汴梁城中无不交口称赞。
枢密副使种师道的府上,种师道和种师中两兄弟对坐,相对无言。
种归夷唧唧喳喳的声音在外面传来,种师道一声轻笑打破了沉默:“府谷折家至此算是从西军除名了。”
“兄长,哪还有什么西军不如说杨家军好了。姚古、姚平仲父子,唯他马首是瞻,韩世忠王禀之流,乃是他一手从小卒提拔起来;党项七羌、克烈、吐蕃被他驯的俯首帖耳,那细封氏本是横山羌最凶狠的,听说他们的首领苏珂野因为自己女儿做了那人的小妾,兴奋地摆宴举族庆贺十天;吐蕃措摩活佛为了巴结他,亲口承认佛本是道,在西北引起滔天巨浪,仍然不肯改口。
就更不用说那个什么秦陇制置使,宋江宋公明了”
种师道看着眉头紧锁,牢骚不断地二弟,笑着道:“二哥不用这般垂头丧气,我们种家不是府谷折家,乃是诗书传家的门第,只不过当年先辈从戎之后,表现太过优异,这才成了那西北之地的将门。
说起来,我们对后辈小子的教导,远逊先人。不如趁此机会,重拾文官之路,岂不好似在军中挣扎那点功名。”
种师中眉毛一挑,道:“兄长的意思是,要让彦崇等子侄入太学么?”
宋人叫弟弟也叫哥,比如说赵匡胤就叫赵光义叫二哥,当了皇帝之后,也没有改口。
种师道站起身来,身子骨竟然比在延安府时好了不少,腰杆也直了一些,扩胸之后,笑道:“入什么太学,就学如今汴梁最时兴的,杨学。”
“杨学?”
“延庆观下的道场内,杨少宰的大弟子吴敏在开坛收徒讲课,让崇儿去看看。”
ps:这本书刚开始写的时候,写到贼嗨,各种有激情。后来连遭打击,被和谐、被警告、被限制搜索搞得畏手畏脚的,有时候写出一大段,不得不含泪删掉。
今天有书友提了出来,说是味道变了,我也是有苦难言。今天就这一章,我沉淀一下,希望能找到平安完本,讲完故事,又不失咱日某人风格的状态
第三百六十七章 故友别后饮,三杯起杀心
河间府外,几个英武的小将,护卫者一个魁伟将军,快马驰来。
杨霖站在城门口,亲自前来迎接,因为今日来的是童贯。
杨少宰如此礼遇,在外人看来还是很奇怪的,毕竟这么多年他们两个人的恩恩怨怨,早就传遍了河北诸路。
童贯翻身下马,身后的几个小将亦步亦趋,跟着他迎了上来。
杨霖哈哈一笑,也是赶紧上前,两个人笑着把臂进城。
“文渊,几年不见,你可长高了不少。”
“哥哥你是一如往昔,想是因为领兵在外,更显威风了些。”
光看俩人这亲热的劲头,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亲兄弟呢,实际上彼此心里都恨不得弄死对方。
童贯一门心思想着伐辽封王,杨霖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西夏之战某是主帅,被你这个鸟少宰给抢了功劳,现在你又来了?
杨霖苦心经营,谋划万全,唯有这个童贯和他的胜捷军是一个隐患。幽燕之地,是杨霖一步入官场,就开始铺垫谋划的大事,一个环节也不容出错。这不仅关乎着拿回北大门,更是要把女真鞑子拒之关外。
要是在我杨霖的手下,再来一次靖康之耻,这泼天的富贵我也不要了,立时死于天下人面前谢罪。
进到河间府,两个人这才分开手,杨霖笑道:“河北菜肴,虽不似江南那般精致,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小弟在酒楼设宴,今日请哥哥一醉方休。”
童贯笑道:“哪能啊,当年在扬州,你是地主,某是客人,现在来了河北东路,说什么也得是某请你才像话。”
杨霖眉头微微一皱,心道放你娘的屁,河北东路老子照样是地主,早晚让你知道这里谁说了算。
童贯迈步走进酒楼,果然这里被杨霖包下,新春之际此店其实还没开张,衙门一声令下,掌柜的倍感有面子,便早早地忙活起来。
雅间中,几个侍女挑开帘子,童贯和杨霖进去之后,蕊珠把帘子放下,光线顿时一暗。
杨霖此次北上,没有带侍女,还好有折浣香的六个丫鬟凑活着用。
童贯虽说是客人,但是杨霖没有丝毫让出首座的意思,落座之后,对宝珠笑着道:“上菜吧。”
不一会,酒菜摆满,杨霖脸色平静,举手投足间气度俨然,显是久居人上,颐指气使的风华气派。
至于童贯,也是丝毫不落下风,对答之间多有些戏谑言辞,杨霖也不以为意。
童贯看似从容,心底却是苦心琢磨用词,终于忍不住问道:“此次官家封你为安抚河北河东陕西制置使,西北兵马副元帅,看来文渊对幽燕之地,是势在必得了。
可惜如今那耶律淳不识时务,霸占幽燕,摆明了没把辽帝放在眼里,文渊,你有什么打算?”
杨霖眼里精光一现,拖长了声音道:“幽燕之地,乃是大宋的顽疾,更是宋人的耻辱。我等臣子,岂可有一日忘却,想要拿回自然是一定的。
可是此事哪有这么容易,我准备派人去和耶律淳商议,若是他能看清形势,纳土归宋,才是皆大欢喜。
兵者,不详之物,能不用兵还是不要用的好。”
杨霖这番话装模作样,不光童贯不信,他自己都不信。你从西北带来了十几万兵马,河间府囤积了粮草、物资、甲胄、兵刃无数,密州港一刻不停地运送辎重,你当别人都是瞎子啊。
童贯心中暗骂,去年时候,你就在河间安插一个宗泽来恶心我,一年时间这厮招兵买马,多有不合朝廷法纪的事,难道是为了维持治安?
这幽燕之地,已经被耶律延禧割让给大宋,也就是说耶律淳的兵马不能从尚未沦陷的契丹西部获得半点辎重、兵源和粮草。更要命的是在东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女真,现在天下人都已经知道女真的凶悍,耶律淳真心是前有狼后有虎,孤立无援。
这个时候北伐幽燕,比起任何一个时候,都更加有利。现在看来,这个王爵就跟白送的一样,
童贯轻笑道:“文渊久在庙堂,哪里知道这辽人的秉性,若不是把他们打痛了,他们是不会投降的。
若是文渊不愿动手,某手底下倒是有一些闻战则喜的儿郎,原以为官家和你这副元帅拿下幽燕。”
“诚如此,我当保举你封王。”杨霖马上接道。
“那怎么能行,到时候就看谁先进入燕京城好了。”童贯好似松了口气,连连摆手谦让。
杨霖低头倒酒,眼中闪过一道杀意,一瞬即逝,平静地说道:“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童贯晃晃悠悠走出雅间,杨霖也喝得面色发红。
几个胜捷军的小将上前,殷勤地扶住他们的父帅,胜捷军都是童贯收养的孤儿,对他忠心耿耿,打起仗来悍不畏死,也难怪他有这个底气来叫板。
杨霖挥手送走了童贯,脸色阴沉回到雅间,陆谦跟进来问道:“少宰,这几天小狼营的人说,童贯频繁调动兵马,似乎要有动作。”
杨霖端起酒来,灌了一口,眼睛一眯道:“不杀此贼,早晚坏我大事。”
童贯不是一般人,听了这话,就连陆谦都一惊。
“少宰三思,这阉宦可是官家亲近之人。”
“那胜捷军,战力颇为不俗,今日我看他们举动,极有法度,让人眼馋呐。”杨霖突然转口道。
陆谦一阵无语,你要杀人家,还看上了人家的私兵,一旦动手杀了童贯,这些兵强马壮的少年,不都是生死仇人。
胜捷军之于童贯,便如同万岁营之于杨霖,那都是心腹中的心腹,是绝对忠心的亲卫私兵。
杨霖又灌了一杯酒,一拍桌子道:“我在河间府坐阵这么久,周围的文官武将,哪个不来拜见?这阉人现在才来,摆明了是给我个下马威,我得想个办法,杀了童贯,让他的胜捷军为我所用才行。”捏着下巴,杨霖慢慢地说道,旁边六个丫鬟暗暗咋舌,小姐这是找了个什么姘头奸1夫,天天算计着杀人,刚刚还和人家那么亲热,这就要杀了他,简直太可怕了。
陆谦更是上前推了推筷子,劝道:“少宰,别光喝酒,吃菜吃菜,不然伤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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