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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状元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日日生

    并且耶律延禧要认完颜阿骨打为兄皇帝,赐以玉辂、衮冕、玉玺诸天子仪物等十事。

    宇文虚中和萧奉先,都看出了金人的意图,同时进言不能如此册封。不然女真鞑子进攻大辽,都成了合法的了,后方还在抵抗的辽人,也就是被彻底背叛遗弃,这样一来辽人势必军心大丧,民心尽失。

    辽遣知右夷离毕事萧习泥烈持册出使金都会宁城,在大殿上,杨朴当面指出其册文唯册立阿骨打为东怀国至圣至明皇帝,并无册为兄之文,亦未以“大金”来称,所持仪物亦不全用天子之制。

    阿骨打大怒,欲斩辽使,赖诸将劝解,把契丹使团全部人,抓起来抽了三十鞭子。

    这三十鞭子,鞭鞭到肉,把堂堂契丹的使者,当成奴隶鞭打。

    然后让完颜宗室的宗翰、宗雄、宗干、希尹商定新册文,由杨朴进行润色,再交给胡十答、阿撒、高庆裔译成契丹字、汉字两份,派遣赞谟与习泥烈偕行出使于大辽上京城进行交涉。

    杨朴上书,建议阿骨打先册立后宫,于是下诏册立蒲察氏为皇后。

    杨朴又以国家礼制未备,群臣不能致敬尽礼,无由显示帝王之尊,建言“定朝仪、建典章”。阿骨打从善如流,来时让杨朴下手制订礼仪,使女真上下尊卑略有定序。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杨朴又进言,废除契丹苛法,减免赋税,优待降俘,争取民心,以巩固后方。

    这一条若是真的实行了,契丹就离死不远了,可惜女真贵族大多不同意。

    他们觉得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地盘,不把当地的异族变成牛羊一样的奴隶,就白打仗了。

    女真人生性残忍,不拿别人的性命当回事,戾气之深重,如同上古凶蛮。要让他们善待俘虏,简直就难如登天。出了完颜阿骨打和完颜吴乞买兄弟二人之外,其他的女真重要首领,几乎都不同意。

    完颜阿骨打虽然赞同杨朴的说法,但是这个时候女真的各部贵族,话语权还是很重,这一条暂时没有实行。

    姚平仲赶往西北的前夕,金国使团趾高气昂地进了上京城,带来了新的文册。




第三百四十八章 生死高台新旧换
    汴梁城东,竹林高台。

    松柏环抱,景色秀丽,是汴梁的文人士子登高揽胜之处。

    岗上栽有万株翠竹,端直挺秀,疏风醉影,风雅宜人,此时林内不时有高谈阔论之声传出,夹杂阵阵豪迈笑声,逸兴遄飞。

    “诸位仁兄,今日蒙伊川先生见召,借此竹林胜景,效法先贤,作山阳之会,实为汴京文坛幸事,也是大宋士林行盛举。”礼部员外郎耿南仲举起酒杯,笑道:“为伊川先生贺。”

    林中众文士纷纷酬和,齐声道:“为伊川先生贺。”

    “老朽生受了。”年迈但是保养极好的程颐含笑举盏。

    老头银须皓首,精神矍铄,丝毫不见疲态。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伊川先生今年的身体已经垮掉了,几次大病都是突然袭来,如今这般更像是回光返照。

    伊川先生就是程颐,为程颢之胞弟,兄弟俩搞出一个理学,后来被朱熹发扬光大。

    这哥俩认为,人应该“去人欲,存天理”,认为“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大”,宣扬“气禀”说。

    他二十四岁,就在开封府开坛讲学,廷试落第,遂不参加复试。

    小程没有考中进士,但按旧例,程家世代为官,其父程珦享有荫庇子弟当官的特权,而程颐却把每次“任恩子”的机会让给了本家族的其他人,自己没出去做官,长期以“处士”的身分潜心于孔孟之道,又大量接收学生,从事讲学活动。

    如今的士林文坛,对他推崇备至,赞誉交加。

    一群人高谈阔论,携美欢聚的时候,突然从山下爬上来一群人。

    为首的一个身躯欣长,容貌甚伟,乃是杨霖大弟子吴敏。

    在他后面,跟着两个师弟,还有一群身穿各种袍服的闲杂人等。

    众人一起,簇拥着一个瘦削精壮的汉子,嘴里嚷着什么上天、升腾之类的话,在这些文士看来,简直粗鄙至极。

    吴敏和蔡绦,却是认识程颐的,也听过他讲课,在场的很多都是他们在太学时候的同窗,便笑着上前打招呼。

    众人都知道他们现在是御前红人,朝中权势熏天的杨霖的弟子,神色中又是嫉恨又是鄙夷,吴敏感觉到之后,有些恼怒。

    自己拜师杨霖,并不碍着这些人鸟事,为何要这般做派。

    程颐毕竟年纪大了,心胸开阔一些,笑着问道:“吴元中,你们聚众登台,却是作甚?”

    吴敏指着前面正在吆喝着准备的一群人,含笑道:“那个瘦瘦的年轻人,造出一种巨翅,可以从这高岗上飞翔而下,自己却毫发无伤。我们今日,就是来试验他的成果。”

    在场的文士一起哄笑起来,指指点点,嘲笑不断。

    “怕不是个痴汉。”

    “他若是摔死了,你们几个算不算伤人。”

    “吴元中,你学了些什么东西,把人学傻了?”

    程颐也有些不信,好心劝道:“还是不要做此无谓的试探为好,这后生也是爹生娘养,若是出点意外,岂不是让双亲难安,你们为何不劝他?”

    吴敏刚想解释一番,那边的许叔微大喊:“吴元中,马上起飞了,你来不来?”

    吴敏赶紧抱拳致歉,跑过去观摩,只见那年轻人双臂绑在一个尖锥形的木制架子上,往下一跃受风力,双翼展开,如同一只大鸟,往上岗下飞去。

    高岗上顿时爆发出一阵喝彩欢呼,就连远处那些文人士子,也踮起脚尖往这边看。

    程颐起身,拄着拐杖,踱步过来。士子们抹不开脸过来看,现在有了台阶下,赶紧扶着程颐过来顺便看看。

    半空中,那个身影看上去像一只巨大的蝙蝠,慢慢消失在视野中,化为一个黑点。

    众人的心一起悬了起来,程颐脸上挂着可惜的神色,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圣人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岂可轻易置于险地,唉”

    许叔微有些不喜,皱眉道:“这位先生,李扬老弟有十足把握,可以全身飞抵而退,老先生何故出言咒他。”

    程颐本人没觉得什么,只是笑道:“若是他能安然无事,老夫当然最高兴不过,可是这般冒险,终究是不好,希望你们这些友人,能劝他一句。”

    程颐在他的徒子徒孙心中,地位太高,许叔微虽然没说什么难听的话,但是已经有士子受不了了。

    “你是何人,竟敢这般和伊川先生说话?”

    许叔微这个人,一身傲气,做官做到知府都能说辞就辞,回家研究医术,岂能没点脾气。

    他梗着脖子寸步不让,道:“我是何人,用得着跟你说么?”

    吴敏赶紧出面,充当和事老,把两边拉开。

    程颐笑着道:“今日聚会,本来是高兴的事,何必多管闲事,我们还是回去继续吧。”

    他一发话,果然有用,众人簇拥着他回到亭子里,继续饮宴。

    不一会士子们就好像忘了这边的一行人,举杯饮酒俱都兴致高昂,太学陈东提议道:“世上诗难得,林中酒更高。既然群贤毕至,有酒岂可无诗,不若大家作诗相和,诸君以为如何?”

    与会众人连连唱和,纷纷提议由程颐出题。

    这时候,礼部员外郎耿南仲喟然一叹:“诗词虽好,某这里却有一篇文章,想请诸君先品鉴一番。”

    “希道有有新作问世,末学自当拜读。”陈东从他手中,接过文章,低头一览,便惊呼道:“这是论蔡京、杨霖奸邪的奏疏!”

    众人惊呼出声,这不是泼天的胆子,手捧着文章的陈东却突然生出知己的感觉,自己早在四年前,就上书弹劾蔡京、杨霖和童贯。

    他清清嗓子,便开始抑扬顿挫地念了起来,实话说这份奏疏写得文采不错,但是内容空洞的很,根本列不出什么花样,说来说去都是媚上诋毁先贤。

    要为元祐奸党碑上的司马光等人翻案,这样的奏章交给赵佶,他马上就得卷铺盖滚出汴梁,怪不得耿南仲面带难色。

    因为元祐奸党,是赵佶授意之下,杨霖和蔡京着手办成的。

    为的是巩固赵佶皇位的合法性,表达他继承父兄遗志,矢志变法的决心。

    这边念得起劲,却惹恼了对面的一群人,陈东慷慨激昂的声音刚刚落地,那边吴敏和蔡绦、袁庭植等人,撸起袖子怒道:“辱我恩师,我跟你拼了。”

    许叔微早就忍不住了,他的舅舅被骂,自己觉得打架很有道理,便挽起袖子加入了战团。

    士子们被这篇文章激励地群情激奋,眼睛都亮了起来,自认为一举成名天下知的机会来啦。

    这边一动手,便成了群架,好好的聚宴鸡飞狗跳。

    伊川先生程颐,坐在亭中,大呼两声:“斯文扫地,斯文扫地。”

    突然,古稀之年的程颐,双目一盍,与世长辞。此时与他在后世历史去世的时间,基本吻合。

    有人发现伊川先生倒地,顿时惊得大呼小叫,正在群殴的人,也都知道这位老先生的名声,纷纷罢手。

    气氛沉痛的时候,刚刚跃下山崖的李扬,兴高采烈地上山,大呼小叫道:“我成功了,我成功啦!哈哈,我没死,我活着回来了。”

    “咦?你们都怎么了?”



第三百四十九章 手到擒来杨解馋
    汴梁城郊,伊川先生辞世,文坛震动。

    杨霖的几个徒弟,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成为士林口诛笔伐的对象。

    很多人根本不了解当日的情况,反正以讹传讹,到后来反倒成了吴敏等人把伊川先生殴打辱骂致死的了。

    杨霖对此嗤之以鼻,一力庇护自己弟子,将耿南仲等人贬出汴梁。

    并且重赏了制作出滑翔机并且敢于试验的李扬,更是把袖楼的常设奖项里,将他纳为今年的提名人选之一。

    今日是姚平仲调令正式下发的日子,杨霖在家中设宴,邀请几个弟子还有姚夫人共同前来,为姚平仲送行。

    姚平逸托口生病,已经逃离汴梁,回到京兆府去了。

    侄子走了,儿子也要走,姚夫人自然也没了继续待下去的理由,说是过几天就要回京兆府。

    几人挥手送别了姚平仲,恋恋不舍地回府,郑云瑶又留下姚夫人用膳。

    汴梁城郊,一群太学士子聚集于此,为耿南仲送行。

    “区区杨霖妄想堵塞言路,摧折士人风骨,真真是不自量力!”

    “义之所在,不倾于权,不顾其利,吾辈岂能被杨霖吓住。”

    “时穷节乃现,大宋风骨,还看我等,杨霖狗贼岂能长久。”

    众人群情激昂,耿南仲求名得名,也不算十分悲戚。毕竟他的算盘就是这么打得,有了名气之后,将来蔡杨倒台,自己就会被重新启用。

    到时候这朝堂上,自己可就也算是一号人物了,文人养名望,不外乎如此。

    众人正在慷慨陈词,说些场面话的时候,一个带着嘲意的声音响起:“就凭你们这些人,也想与杨少宰为敌?”

    “此乃文士送别之处,你是何人,不请自到,还敢如此放肆?”陈东厉声呵问。

    “放屁,这里明明就是汴梁城郊,你们走得,俺如何走不得。”其中一个大汉怒骂道。

    几个精壮的骑士,在马背上横眉怒视,其中一个年纪最轻,却最是威势凛冽,顾盼生雄。在这些文士面前,简直就像是虎立羊群。

    “你们听好了,俺是新任的忠州刺史,人称小太尉姚平仲。尔等辱我恩师,若是充耳不闻,听之任之,枉为人也。俺今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自报姓名再亲手为恩师出气。”

    他跃下马背的一瞬间,气势就如同猛虎下山,虎入羊群一阵拳打脚踢。

    新任的刺史上任途中,在路上把一众士子痛殴一顿,然后潇洒离去——

    昭德坊内,姚夫人和郑云瑶依依不舍告别,辞别了他们夫妇,即将回去收拾行李启程。

    刚出内院大门,一个俏丽丫鬟赶来,挥手道:“姚夫人,请留步。”

    姚夫人从马车上露出一个头来,问道:“什么事?”

    “我家少宰,有要事和姚夫人商谈,请夫人轻移贵步,随奴家来。”

    姚夫人不明所以,不过却没有丝毫的怀疑,杨少宰外表看上去正义凛然,又没有架子,真是让人如沐春风。

    随着小丫鬟来到书房,杨霖端坐在书案后的座椅上,见她进来起身相迎,让丫鬟去端茶水来。

    房门一关,杨霖脸色一变,道:“姚夫人,折家的事你都知道了么?”

    姚夫人一听,事关自己的娘家,马上问道:“除了十七郎横死,妾身不曾听闻还有何事,少宰有何见教?”

    “唉,折家辜负了朝廷的信任呐,一心想着在府谷为王称霸,不曾想却闹出这等事来。”

    姚夫人不明就里,神色顿时激动起来,一双好看的眸子圆瞪,双手紧张地捏在一起,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杨霖故意提高了声音,正色道:“姚夫人,本官身为朝廷命官,身负陛下信任,本来不该跟你说这些。

    但是念在希宴是我爱徒,你又和拙荆有些情谊在,今日便特例跟你多说一句。

    希望夫人回去之后,能够告诫折家,他们的所作所为,本官已经尽知,若不悬崖勒马,来日东窗事发,本官不会留情面,到时候勿谓言之不预也。”

    姚夫人芳心大乱,赶紧起身,道:“妾身代折府,谢过少宰网开一面。”

    她一步三摇地走出书房,正好撞在端茶来的丫鬟身上,溅了一脚的水,烫的她连连呼痛。

    杨霖赶紧上前,弯腰用手拿开碎屑,并且在小脚上拍了拍。

    “你作甚么!”姚夫人触电一般,顾不得疼痛,怒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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