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雪在烧
洗洗睡了
孟森说:“呸呸呸,谁不觉得晦气啊,我被那个娘们闹得到现在还觉得晦气呢。 怎么样,你跟无言道长说过那件事情了吗我想赶紧的带他去趟省城,然后回来在我公司那边做一场法事,帮我去去晦气。”
束涛说:“我跟无言道长说了,他同意跑一趟省城,你什么时间方便就可以带他去。”
孟森说:“那我问一下省长。”
孟森就打了电话给孟副省长,孟副省长接通了之后,说:“小孟啊,我怎么听人说有人在你公司门前闹事啊,怎么回事啊”
孟森苦笑了一下,说:“您也知道了”
孟副省长说:“今早一个海川的朋友当笑话跟我说的,你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把闹得这么大呢不是说,都安排好了吗”
孟森说:“我也没想到会这个样子的,不过您放心,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已经给了对方一笔钱,把他们打发走了。”
孟副省长叹了口气,说:“最好是没事,这样事,那样事的,我最近简直烦死了。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孟森说:“您还记得上次那个道士的事情吗我已经安排好了,您看什么时间带他去见你啊”
孟副省长说:“越快越好,今天能来吗”
孟森说:“那行,我马上就去安排。”
孟副省长说:“那行,你把人带到了省城给我电话。”
孟森说:“好勒。”
孟森就赶紧跑去接了无言道长,带着无言道长去市区买了一套西装,给他换了下来。换下了道袍的无言道长多少有点不太习惯,显得有点拘束,这下子倒不像杀猪的屠夫了,而像一个赚了点小钱的小老板。
孟森就带着无言道长直奔省城,到了省城之后,孟森找了一家不太显眼的宾馆先住了下来,然后打了电话给孟副省长。孟副省长说了句我在开会,你等我电话吧,就挂了电话。
孟森只好跟无言道长呆在宾馆等着,两人直等到晚上九点多,孟副省长总算打来了电话,问孟森在哪个宾馆。孟森报了宾馆的名字和房间号码,过了二十多分钟,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孟副省长来了。
孟副省长进门之后,看了一眼穿西装的无言道长,问孟森说:“这就是你说的人”
孟森点了点头,说:“是的,这就是无言道长。”
孟副省长就对无言道长说:“对不起道长,琐事缠身,害你久等了。”
无言道长看了孟森一眼,问道:“这位是”
孟森一直没跟无言道长说要带他见的人的身份,只是说是一位朋友,见无言道长询问,便笑笑说:“这位是省城的孟老板,他是大老板,生意做的可比我大多了。”
无言道长笑着摇了摇头,说:“孟董啊,你没有说实话啊,你这位朋友顾盼生威,举手投足,隐然有一种英气,此种气质,绝非世间商贾所能有,也非一般的小官小吏能比拟,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这位朋友绝对是一位位高权重的人物。我听人说孟董跟省里的孟副省长关系很好,这位贵人又姓孟,想来您就是孟副省长吧。”
孟副省长看无言道长上来就猜出了他的身份,心说这家伙还算是有两把刷子,便笑了笑说:“既然你猜出了我的身份,也就应该知道我是不方便跟你们这些人公开接触的,所以还请道长莫怪。”
8、无言道长笑了笑,说:“您是贵人,自然有您不方便的地方,我怎么能怪您呢”
孟副省长笑笑说:“道长客气了,今天请道长来省城呢,是因为听得小孟说您在命理方面很有研究,所以就想向您请教一下。”
无言道长笑笑说:“雕虫小技而已,不值一晒。”
孟副省长说:“道长客气了,我听小孟说过几个您测字方面的例子,感觉很神奇啊。”
无言道长笑笑说:“古人说文字是通鬼神的,还有爱惜字纸一说,也就是写了字的纸都是不能随便扔掉的。可见古人对文字是很尊重的。不过现在人都不注意这些了。”
孟副省长笑笑说:“那不知道道长能不能帮我也测一个字啊”
无言道长笑笑说:“愿意效劳,请赐字。”
孟副省长拿出签字笔,就在宾馆的信纸上开始写字,写的时候,孟副省长开始还不知道写什么,忽然想到孟森所说的三字,心说这道士已经解说过两个三字了,自己如果再写一个三字,不知道他会怎么解释呢
孟副省长就落笔写了一横,写下这一横之后,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做有点不尊重无言道长了,有点开玩笑的意思,似乎不太好,心中就改了主意,于是在一横的左边又写了一竖,然后又是一横,最终写成了一个上下的上字。
孟副省长写完,把字递给了无言道长,笑了笑说:“请道长赐教。”
无言道长接过去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说:“贵人写的这个字,我真是不知
真是个杀猪的
这一夜实际上孟森讲话很少,都是无言道长和孟副省长在攀谈,孟森一直坐在旁边喝茶,所以他喝进肚里的水就很多,睡了几个小时之后,他被尿憋了起来,起床去了洗手间。方便完了之后,他回到了床上,无言道长在另一个床上鼾声大作,睡的正香。孟森闭上眼睛正想要再睡,但是无言道长的鼾声是在太响,影响到了他,让他再也难以睡过去了。
孟森就侧头看了看无言道长,酣睡中的无言道长嘴角流着哈喇子,不时发出像猪一样的鼾声,孟森皱了一下眉头,心说,这人还真是不可貌相啊,这家伙怎么看怎么像杀猪的,却有这种能够推算别人命运的神通,真是不可思议啊。他这个脑子是不是跟凡人有些不一样啊
孟森正在打量着无言道长,无言道长的鼾声忽然停了下来,室内一下安静了下来。孟森心里松了口气,心说这家伙可算停下来了,我也可以趁机再睡一下了。
正当孟森闭上了眼睛,想要再睡的时候,无言道长忽然嘻嘻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尖细,一听就是那种得了便宜窃喜的笑。孟森乐了,心说这个家伙,睡个觉还这么好玩。
但是孟森很快就乐不出来了,因为无言道长接下来说出来的话让他大吃一惊。原来无言道长嘻嘻笑完之后,嘟囔了一句:“这两个傻逼,我说什么他们都信啊还当我真是推算的那么灵啊我如果真的推算那么灵,我岂不是成了神仙了”
孟森僵在那里了,他不知道无言道长所说的两个傻逼是不是指他和孟副省长,不过看情形这两个傻逼很可能能是指他和孟副省长了。
孟森屏住了呼吸,他不想惊动无言道长,他想听听无言道长接下来说的会是什么。但是他很快就失望了,无言道长说完这几句梦话之后,不久就又鼾声大作,再也没说什么了。
孟森心中就有了疑问,他心中很是怀疑无言道长跟他们讲的那些都是骗人的,但是仅凭几句梦话,他又无法确信,也可能是无言道长梦中真的梦到了两个傻瓜呢
孟森就很想把无言道长推起来问一问,他说的两个傻逼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又担心误会了无言道长,那样子触犯了这么神通的人,可是不太好的。
孟森在犹豫中就没再睡着,他一直在盯着无言道长看,想等无言道长再说几句梦话来听听。但是无言道长就好像跟他较劲似的,只是一个劲的鼾声大作,就是不肯再开金口说一个字了。
孟森又熬过了几个难熬的小时,无言道长睡足了,睁开了眼睛,正看到孟森双眼灼灼的看着他,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孟董,你醒了好久了吗”
孟森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是醒了一会了,倒是道长一直睡得很香啊。”
无言道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这人睡觉愿意打鼾,是不是我的鼾声影响你了”
孟森笑笑说:“没事的,我的睡眠本来就不多。倒是道长似乎做了一个美梦,在梦中笑得很开心啊”
无言道长紧张了起来,说:“我在睡觉时笑出声了吗”
孟森点了点头,说:“是啊,我还是第一次听人睡觉的时候笑得这么开心。道长啊,你究竟做了一个什么美梦啊,说出来我也跟着高兴高兴啊”
无言道长心虚的看了一眼孟森,掩饰的说:“没有了,没做过什么美梦了,我都不记得我笑了。”
孟森的心在往下沉,无言道长心虚的样子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并非什么善类,坑蒙拐骗这些东西他也是玩过的,各类的江湖经验很多,无言道长这个样子说明了这家伙肯定是不地道的。
孟森就很想马上弄明白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省城这里并不是他的地盘,他并不敢在这里嚣张,也就无法对无言道长下手逼问什么,只好先把怀疑都压了下去,笑了笑说:“没有就算了,既然你已经醒了,我们就洗漱一下,下去吃点饭,然后回海川吧,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再拖延下去,回到海川就可能是晚上了。”
见孟森不再追问下去,无言道长暗自松了口气,笑了笑说:“好的。”
孟森是什么人啊,眼睛都长在头顶的人,无言道长松口气的的样子也没逃过他的眼睛,他越发确信无言道长就是骗子了。
两人洗漱之后,一起在宾馆的餐厅吃了饭,然后孟森就开车载着无言道长往回走。一路上孟森都板着脸不说话,无言道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他认为孟森只是昨晚没睡好,有些疲惫罢了。
车从齐州开出去三个小时之后,经过一座水库,孟森把车在水库边停了下来,然后对无言道长说:“道长,我开车开得有些困了,继续开车不安全,我们下去走走吧,清醒一下我们再走。”
无言道长不虞有它,笑着说:“行啊,开车安全第一,我们下去走走好了。”
两人就下了车,孟森沿着路边就上了水库的堤坝上,无言道长对他并没有什么戒心,就跟着也上
影子
孟森心中这个气啊,想不到他竟然被这个杀猪的家伙耍的团团转,还把他推荐给了孟副省长,他心里一发狠,竟然真的就想要把无言道长推进水库里面去,无言道长吓得叫了起来:“喂喂,孟董,你可要想清楚,你真把我推进去的话,担上杀人罪名不说,你要怎么跟孟副省长解释这一切啊难道说你要跟他说你引见了一个杀猪的给他吗”
孟森停了下来,无言道长的话提醒了他,要怎么跟孟副省长解释这无言道长的真实身份这还真是一个大问题。昨晚孟副省长那么相信这家伙,都把全家的生辰八字告诉了这家伙,今天突然再跑去跟他说弄错了,这家伙不是什么神通的道长,而是一个杀猪的。估计孟副省长听到这些杀了他的心都有,这不等于说孟副省长很愚蠢,竟然被一个杀猪的耍的团团转吗。
绝对不能这么说,就算明知道这是一个骗局,也不能予以拆穿,否则孟副省长一定会恼羞成怒,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孟森使劲的把无言道长一推,不过这一次方向并不是水库里面,而是水库的堤坝上,他把无言道长推倒在堤坝上,然后拳打脚踢起来,嘴里骂道:“叫你个王八蛋骗我,叫你个王八蛋骗我!”
无言道长不敢反抗,只是抱着头任凭孟森打骂。过了一会,孟森打累了,停了下来,无言道长这才放开了抱着头的手,说:“对不起啊,孟董,我做这个道士也就是混碗饭吃罢了,不是成心为了骗你的。”
孟森又上去踹了无言道长一脚,说:“你不是成心骗我,但是你现在害得我骗了孟副省长,也是邪门了,一个杀猪的竟然能糊弄住束涛那种老商场。”
无言道长说:“我们这一行业是有些混饭吃的法子的,加上现在人们都愿意相信神啊鬼的,束董也就信了。其实孟董你也别这么着急,孟副省长可没觉得我是在骗他,他相信的很啊。这对你并不是一件坏事啊,既然他那么相信我,你就可以通过我的口安排你想做却不方便跟他说的事情啊,这对你可是一件好事啊。”
孟森想了一下,目前既然他没办法戳穿无言道长的身份,那无言道长说的办法倒还真是不错,不过,他也有担心的地方,便问道:“既然你是蒙事的,那你推算得就不会准了,那你跟他说的明年三月他要上一层的话就无法兑现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跟他交代。”
无言道长笑了,说:“我交代什么,难道说到时候他没升迁会跑来质问我吗他应该没那么傻吧不过就算他真的来质问我,我也是有办法应付的,我会找个理由说是他冲犯了某种不该冲犯的东西了,所以没能上这一层。其实这个是一半一半的机会了,如果到时候他升了,他会更相信我,如果到时候他没升,他顶多会觉得我不准罢了,也不会太难为我的。”
孟森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你他妈倒是有一堆搪塞的理由。”
无言道长陪笑着说:“吃这碗饭的,都有一些退身步的。”
孟森想想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便说道:“杀猪的,就按照你说的吧。不过我警告你啊,今天你在这里跟我说的,一个字都不能对别人透露,包括束涛也一样。如果让我知道你对外人说过一个字,你在海川这么多年,也该知道我孟森的行事风格,到时候我一定亲手把你挖个坑给活埋了,省的留你在这世界上再去骗人,你听到了吗”
无言道长点了点头,说:“孟董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一个字都不对外透露。”
9、两人就从堤坝上下来,上了车,继续往海川赶。走了一会儿,无言道长问孟森:“孟董啊,我觉得我没露什么马脚啊,你是怎么发现我是个骗子的”
孟森瞅了无言道长一眼,说:“是你这家伙晚上说梦话说出来的,妈的,我提醒你啊,再不要随便跟人睡一个房间,否则谁知道你会做梦的时候说些什么啊。”
无言道长尴尬的笑了笑,说:“原来是这样啊。”
车子又开了将近两个小时,到了无烟观,孟森在观门口停下了车,看了看无言道长,意思是想让无言道长下车。没想到无言道长并没有马上下车的意思,他看了看孟森,说:“孟董,你看我这也跟你跑了一趟齐州了,就没有点那个什么吗”
孟森瞪了一眼无言道长,说:“我还没跟你算骗我的账呢,你还想跟我要钱啊”
无言道长笑了笑说:“不是啊,孟董,孟副省长的意思可是让你好好的答谢我的,你说将来有一天他要问起这件事情来,我要怎么回答啊”
孟森笑了,说:“杀猪的,你这是想威胁我吗”
无言道长笑了笑说:“威胁我当然是不敢了,不过孟董财大气粗,手指缝掉个三万两万的,应该不会觉得少了什么的。”
孟森骂道:“妈的,你还真是一副无赖的嘴脸啊。”
孟森说完从手包里拿了两万出来,扔给了无言道长,他终究觉得这个无言道长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也就不在乎这两万块钱了。
无言道长笑着把钱装进了口袋里,笑着说:“谢了孟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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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冤的妇女
傅华看着郑坚继续说道:“联想到最近你操作中天集团上市失败,中天集团上市似乎陷入全面停顿的状态,这个时候中天集团再想正规上市,怕已经是不可能的。所以你和中天集团就很可能别辟蹊径,再谋上市。而海川重机的重组对你们来说,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你们很可能利用海川重机这个壳资源,将中天集团的资产充实到里面,让中天集团借壳上市,这样子你和中天集团都能成功地从目前的困局中解套。”
郑坚笑笑说:“小子,这不过是你的臆测罢了。”
傅华笑笑说:“这可不仅仅是臆测,我是有根据的。”
郑坚笑笑说:“就凭新和集团小股东中有林姗姗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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