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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雪在烧

    老板娘笑了笑,说:“汤少就是会说话,你不用这样子吧,一边说着求之不得,一边身子尽量往外挪,我吃不了你的。来,别闲着啊,我敬你们一杯。”

    老板娘说着,拿起汤少开的马爹利,给两人各自斟了一杯,然后自己倒了一杯,就端起酒杯看着汤言和郑坚,说:“来吧。”

    汤言和郑坚都跟老板娘碰了一下杯,各自抿了一口,然后放下了杯子。老板娘看着汤言,笑了笑说:“汤少啊,我手头最近有一笔资金闲着,你跟郑董如果有什么计划,别忘了带我玩上一把啊”

    汤言似乎并不想接这个茬,笑了笑说:“你真是会开玩笑了,鼎福俱乐部这里日进斗金,怎么还需要我们带你玩啊”

    老板娘笑着摇了摇头,说:“一看就知道汤少不懂得私人会所内部的运营状况,会所看上去风光无限,但实际上能保本运营就很不错了,想日进斗金,开玩笑了。”

    汤言笑笑说:“不可能吧,鼎福可是收了我们价值不菲的年费啊,每次来消费还要付钱,你说保本运营才真是开玩笑了。”

    老板娘笑了,说:“汤少啊,私人会所经营的宗旨是为社会上的精英分子提供一个良好的交流联谊的场所,为了保证质素,会员都是宁缺毋滥的,会费虽然不低,但是会员不多,总收入就没多少了。同时要保证这里的质素,需要很大的一笔维持费用,要看上去灯火通明、金碧辉煌是要钱和人来维持的,这个成本是很高的。说实话,我开这个就是赔本赚吆喝。”

    这个老板娘说话条理清楚,把会所经营分析的很透彻,一看就是头脑精明的人物,让以前跟他并没有太多接触的郑坚不仅对她刮目相看,看来这个女人能在这个地方看这么一家会所,并不是完全靠姿色或者背景,而是有着她实实在在的能力的。

    老板娘说到这里,看了看汤言和郑坚,笑了笑说:“好了,我打搅也够久了,就不妨碍你们了。”

    老板娘说着就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回头跟汤言抛了个媚眼,笑了笑说:“汤少,有什么发财的机会可不要忘了我啊”

    老板娘离开了,郑坚看了汤言一眼,笑了笑说:“我看你对着女人有点怕啊,她什么来历啊”

    汤言笑了,说:“郑叔,你不知道她吗”

    郑坚笑笑说:“我怎么会知道,鼎福俱乐部这边是你的据点,我来这里玩基本都是




情敌
    郑坚笑了笑,说:“还有你汤少掌控不了的人吗跟她多抛几个媚眼,再不行索性收了她,不就被你控制的牢牢的了吗”

    汤言笑了,说:“郑叔啊,别开这种玩笑了,那我成了什么了牛郎吗再说你别看她好像挺黏糊我的,但实际上她靠近我,更多的是利益上的考量,并不是她真的喜欢我。现在她可以为了利益靠近我,改天她也可以为了利益出卖我的。这个女人对我来说是很危险的。”

    郑坚笑了笑,说:“既然你对她是这种感觉,那还是算了吧。原本还以为把她拉进来是一个很省事的办法呢。”

    汤言笑笑说:“有些时候欲速则不达。”

    郑坚笑了,说:“我也听人说过能把事情简单化,就尽量去不要搞得复杂了。”

    汤言笑笑说:“好了,我们就先不要争了,还不知道中天集团那边是什么意见呢。我们还是一步一步来走吧,一些细节方面的问题放到后面再研究。”

    郑坚笑了,说:“这倒也是,话说我们本来是来开心的,怎么聊着聊着又开始聊起工作来了,真是没趣。来,赶紧的,叫小姐们进来,今晚我们一定要尽兴而归。”

    鼎福俱乐部的妈咪就带着小姐们鱼贯而入,郑坚和汤言各叫了一个,陪在身边开始喝酒猜拳玩乐起来了。

    傅华回到了北京之后,先把驻京办这边积压下来的业务处理了一下,这才去找到了谈红,他想问一下海川重机股票现在的状况。傅华注意到,最近一个阶段,海川重机在股市上倒是表现的不错,已经扭转了颓势,不再阴跌不止,股价开始平稳的上升,偶尔还会出现一波短暂的行情,总的来说算是已经企稳了。

    虽然海川重机的股价企稳了,但是傅华并没有因此就高兴起来。这种情形可能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汤言已经控制了海川重机股票的大势,顶峰证券已经放弃了抵抗。这种情形只是有利于汤言炒作海川重机的股票,对挽救海川重机并无任何益处。

    谈红神色之间显得有些沮丧,看到傅华,勉强笑了笑,说:“回来了。”

    傅华点了点头,笑笑说:“看你这样子似乎很受打击啊。”

    谈红苦笑了一下,说:“是啊,傅华,你说我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有点流年不利啊,怎么做什么什么都不成啊。从潘总出事开始,我总觉得人生好像是走了下坡一样,先是海川重机重组受阻,然后又冒出那个景处长的事情来,现在又被人抄了后路,害的顶峰证券损失惨重。我对自己是越来越没有信心了,我怎么就这么没用啊”

    傅华笑了,说:“不是你没用了,你还是原来的那个精明能干的谈红啊。现在主要是你们公司整体上的大形势改变了。原来你们公司内部有潘涛在,外面有我师兄在证监会关照着,人脉资源丰富,自然是做什么都顺风顺水。而现在人脉资源不再,而你们公司因为潘涛和我师兄涉案的关系,有关部门对你们自然会自觉不自觉地加强监管,你就需要面对原本对你都不成问题的问题,自然会觉得缚手缚脚了。至于这一次你们被利得集团背叛,你更不需要埋怨自己无能了,因为你面对的对手实在是太强了,他本来就是一个猎庄高手,还身藏暗处,你对他的赢面本来就不高啊。”

    谈红笑了,说:“傅华,为什么每次跟你谈话,我的感觉就会好很多啊你真是会说一些让我宽心的话。可惜的是我身边像你这样的朋友几乎一个都没有。以后不要对我这么好了,这会让我一个人的时候,越发会感到难过的。”

    傅华心里很清楚谈红对他的情愫,甚至一度谈红是想追求他的。谈红这么说,实际上是在表达她心中的遗憾了,因为谈红跟他走得近的时候,他和郑莉还停留在只是朋友的阶段,如果谈红当时更主动一点,说不定现在跟他在一起的会是谈红,而非郑莉呢。

    这种失之交臂的遗憾,很长时间谈红都能没从心中抹去,甚至还一度质问过他为什么不选她呢。

    傅华笑了笑说:“谈红,站在一个朋友的立场上,我觉得你也该交个男朋友了,有一个贴心的人跟你在一起,也许日子会愉快很多。”

    谈红苦笑着瞄了傅华一眼,说:“你也不用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中在想什么。”

    傅华说:“谈红,你不要这样子嘛,这世界上比我优秀的男人到处都是,只要你把心打开,你一定能找到一个配的上你的男人的。”

    谈红笑了笑说:“傅华,你始终不明白女人究竟是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她不是想要一个配得上她的男人,而是要一个彼此真心喜欢的男人。就像赵婷、郑莉一样,他们的家世背景都远远不是你能配得上的,但是她



背书
    **心里开始有点慌乱了,金达和孙守义都是很精明的人,他们联手来设计他,不会好对付了。但是他又不能不让孙守义讲话,只好勉强笑了笑,说:“我说完了,守义同志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孙守义笑笑说:“既然张书记说完了,那我说两句吧。现在来看,真正有实力来做这个项目的公司基本上就只有城邑集团和中天集团和天和房地产的联合体这两家了。我比较了一下两家的方案,也确实像**书记和金达市长所说的那样子,中天集团和天和房地产联合提出的方案是很优秀的。城邑集团提出的方案马上就相形见绌了,我个人觉得城邑集团更多地考虑了他们公司自身的利益,而对旧城改造项目如何能平稳顺利的进行着墨不多,尤其旧房拆迁这一块考虑的较少。”

    **明白孙守义开始发难了,这家伙贬低城邑集团的方案,是在呼应金达前面的说法,根本意图就是打击城邑集团,让常委会上的其他人不敢支持城邑集团。他心中越发印证了金达和孙守义是先有了预谋的想法,他不能再不说话了,必须为城邑集团做些辩解了,不然的话常委会很可能形成一边倒的格局,就笑了笑说:“商人都是想牟利的,他们不是雷锋,无利可图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去做的,这一点我想守义同志应该明白的啊,所以城邑集团这么做也是情理之中啊”

    孙守义看到**跳出来为城邑集团辩解,知道**已经察觉到了危机,开始坐不住了。他笑了笑,说:“**书记,您可以让我把话说完吗您是有不同意见的话,是不是等我把话都说完了,再来指正我啊”

    **脸色阴了一下,孙守义这是拿他说金达的话来说他了,话虽然说的柔和,但是话里话外都带着暗箭,招招直冲着他的要害而来。这个时候**开始后悔不该为了打安全牌,把这件事情提交常委会来讨论了,如果在项目领导小组上探讨这个问题,可能现在早就决定把项目给城邑集团了。现在倒好,金达和孙守义不但不想背书的意图明显,更甚至想要推翻他设想的方案。

    **心里骂了一句娘,心说还真是小看了这两家伙了,尤其是金达这家伙,现在竟然知道在背后指使他人来冲锋陷阵,挑战他的权威了。这个时候已经无法阻止了,**心说,好吧,我就给你们机会表演个痛快,看看你们能不能翻了天。

    **笑了笑,说:“说吧,说吧,守义同志。”

    孙守义笑了笑说:“张书记说的不错,商人都是想牟利的,这一点上我想中天集团和城邑集团都是一样的。我相信中天集团的方案肯定他们也是有利可图的。钱谁有本事谁赚,我没意见。这一点不是我们今天讨论的重点,我们应该讨论的重点是那一个方案对我们海川市政府更有利比较之下就可以发现,城邑集团的拆迁安置补偿设计是存在很大的问题的,他们的方案设计简单粗率,很多细节的问题根本就没加以考虑,这可是不行的。在坐的各位都知道,旧城改造项目之所以延宕到现在才启动,就是因为拆迁问题。由于历史形成的原因,这个旧城地块当中的房产状况极为复杂,人员结构也是极为复杂的,需要我们拿出一个很好的拆迁方案来,因为稍稍处理不慎,就可能酿成极大地**。”

    **听不下去了,如果让孙守义继续这么贬低城邑集团的方案,那原本支持他的常委很可能就被孙守义这些话吓住,从而转变态度。他再次插话说:“守义同志,你这是不是夸大其词了,什么酿成极大的**,你把我们的群众想象成什么样子了他们就一点觉悟都没有吗”

    孙守义笑了,说:“张书记,现在这个社会大家都在向钱看,大多数人都在想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您如果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人们的觉悟上,那是不切实际的。”

    **说:“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渲染可能发生的问题啊”

    孙守义笑了笑说:“我这不是渲染,我是未雨绸缪。我这么说可能是存在一点私心的,毕竟如果真的发生**的话,首先受到冲击的就是市政府,到时候出来解决问题的还是需要市政府。如果在座各位能够保证城邑集团的拆迁方案能不出问题,不会酿成**,那行啊,我可以支持城邑集团的方案。”

    **这下子真是急了,就算是城邑集团拆迁方案做的天衣无缝,也没有人敢保证就一定不会发生问题,一定不能酿成**的,但是孙守义这么一说,就会产生吓阻常委们要支持城邑集团的实际效果。这些常委们都不是什么有魄力的人,都不敢承担什么政治风险。

    还别说



新天地
    女子见仇冰接了她的茬,便觉得有戏,便坐的离仇冰更近了一些,两人边喝酒边说笑,不一会就越来越亲热,女子很快就被仇冰搂进了怀里,不时娇笑着在仇冰耳边说话,女子呼出的香气熏得本来就有几分醉意的仇冰更加陶醉了。酒吧就是这样一个身心放松的地方,男女这样子搂在一起很正常,仇冰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反而觉得他今天的运气不错,能在酒吧遇到这样子一个漂亮女子,也算是一场美好的艳遇吧。酒精的麻醉和色心的膨胀让仇冰彻底把蓝经理的死抛诸脑后了,心里想的都是一会喝完酒之后,如何带这个女子去酒店开房疯狂一下呢。他现在是想彻底的疯狂一下,好把蓝经理的事情彻底忘记掉。

    正在仇冰想着要如何开口带女子走呢,那女子却已经等不及了,笑了笑说:“帅哥,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换个地方啊”

    仇冰暧昧的笑了,说:“你还真是知趣啊,这话我正想跟你说呢。走吧,走吧,我们换个地吧。”

    仇冰站起来就买了单,搂着女子出来,仇冰上了自己的车,发动车子,等着女子开车门上车。这时女子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女人就说:“你先等一下,我先接个电话。”

    女人站在车旁的路边打电话,听声音好像是在跟什么男人吵架的样子,这时从车后面不远处冲出来了一个男人,手拿一把砍刀,指着女人就叫道:“你这个臭女子,又背着我出来勾搭男人,你看我不砍死你。”

    女子看到男人顿时花容失色,冲着仇冰叫道:“你快走,别叫我男朋友抓到。”

    仇冰这时虽然有些醉意,倒是因为心思都在想着跟女子如何风流一场呢,视线就没离开过女人,也就注意到了那个拿着砍刀冲出来的男人。此刻女子叫他快走,他自然不敢稍停,车子本来就是发动好的,一踩油门就冲了出去。边开车边往后视镜看,看到那女子被那男子挥舞着砍刀在后面追砍,不觉就有点胆寒,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油门踩到底,加速疯狂的往前冲。

    就这样往前开了也不知道多长的路径,仇冰也不知道自己把车开到哪里去了,反正就是疯狂的往前开,以避开那个男子的追杀,开着开着,仇冰忽然觉得眼前的景物诡异的扭曲了,道边的绿化树啊,栏杆啊都扭曲成了一个漩涡,而漩涡当中,蓝经理的脑袋冒了出来,他不由得心头大骇,使劲的一打方向盘,想要避开眼前的这个有着蓝经理脑袋的漩涡,只听砰地一声巨响,仇冰全身一震,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商人和官员某些地方是很相似的,比方说对于新闻的关注。这两个群体对新闻都是很重视的,只是商人关注新闻,是想了解社会动态,从而把握商机;而官员们则是从新闻中嗅取政治气味,掌握社会的政治风向,从而判断自己应该采用什么样的政治动作。

    林董也是一个很关注新闻的商人,由于年纪的原因,他还是那种作风老派的商人,每天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翻看新的报纸。今天也不例外,他一边吃早餐,一边翻看新送来的晨报。

    看着看着,林董停下了吃早餐的动作,一条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新闻的标题是《一市民服食超量毒品产生幻觉,疯狂飙车致车祸殒命》,内容是一仇姓市民昨晚疯狂飙车发生交通意外,在飙车途中突然急打方向,撞破隔离带的栏杆,跟迎面而来的轿车撞倒了一起,救护车赶到现场的时候,该市民已无生命迹象,有目击者称死者原本从酒吧带一女子出来,女子在街边打电话的时候,死者就突然加速驶离现场,女子追之不及,后就发生了此起惨祸。警方在他体内检出大量的酒精和毒品,怀疑该市民是因为服食了超量的毒品,产生幻觉,以为被人追杀,这才飙车逃离,发生车祸的。

    林董脸上露出了笑容,心说仇冰这家伙总算受到了报应了。

    这时林姗姗也走出来吃早餐,看到林董脸上的笑容,便问道:“爸,大早上的,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啊”

    林董笑了,说:“不是高兴了,而是在报纸上看到一件趣事,觉得好笑。”

    林姗姗坐了下来,说:“在哪,拿来我看一下。”

    林董就把报纸递给了林姗姗,说:“就那段车祸的报道,报纸上说是那死者服食了过量的病毒,产生幻觉,以为被人追杀,这才会发生车祸。这事真是有点匪夷所思,现在这些年轻人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啊”

    林姗姗说:“这我可没觉得有趣,就是感觉有点惨。”

    林董笑笑说:“我是觉得新奇嘛,可能对你们年轻人来说毒品并没什么,但对我这个老家伙来说,确实没接触过的,光听说这东西有害,没



成绩单
    **说:“束涛啊,你不能就这么想当然啊,别墅的事情是海平区的事情,如果没什么确凿的东西把金达跟他们扯上关系,你就是把事情给揭发了,恐怕也伤不到金达一根汗毛的。”

    束涛说:“我不相信金达就跟这件事情一点联系都没有,我想有个办法能够查证一下,不过需要张书记您出面了。”

    **说:“你想要我做什么”

    束涛说:“这件事情别人不清楚,海平区的区长不能不清楚啊,批地什么的可都是需要经过海平区政府通过的,您是不是可以试探一下海平区区长陈鹏啊,看看能不能从他的嘴里套出点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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