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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雪在烧

    孙守义看了一眼金达,他很明白现在金达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这些官员经过一段时间对仕途的熟悉,已经开始变得油滑了起来,不是逼到一个程度,他们可能是不想去得罪那么些人的。

    孙守义并没有现在就逼金达到那种程度,他只是想把有些事情都跟金达说一说,让金达了解一下情况,他的目的是就算是金达不站出来对付孟森,起码也让金达很了解孟森的所作所为,让金达对孟森产生恶感,那样子的话,到时候他出手对付孟森,金达起码不会反对的。

    孙守义笑了笑,说:“是啊,海平区政府也是有责任的。不过有一点我没搞明白,这钱海平区政府又不是欠孟森的,孟森跳出来算是哪根葱啊”

    金达说:“据说是那家建筑商找到了孟森,孟森这才找到了海平区政府。”

    孙守义笑笑说:“哦,那我明白了,原来孟森扮演的角色是讨债公司啊,这下子他可发财了,海平区政府贷款给了钱,他从中肯定提取了很大一笔报酬了。这家伙真是胆子大啊,赚钱赚到政府身上来了。”

    金达面色变了变,他知道孙守义说的话都是故意针对孟森的,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这里面是有着一定道理的,如果孟森在这其中没什么利益的话,他怎么肯这么卖力的搞这件事情难道他是在学雷锋吗肯定是不会的,现在正派的人都很少学雷锋了,更别说孟森这种小混混出身的家伙。

    如果孟森真是因为帮人讨债把脑筋动到了政府身上,这家伙就更可恶了,通常社会上的人士对政府都是有着一份敬畏之心的,这也是政府某些时候能够顺利执政的基础,可是如果这种敬畏之心没有了,那局面可就乱套了。

    金达心中警惕了起来,他是海川市的市长,海川市的局面乱了起来,他这个市长是首当其冲要负责的,这种状况是绝对不能允许发生的。

    北京,傅华一走进饭店,就有一种踏踏实实的感觉,这里朴素雅致,一点花里胡哨的东西都没有,饭店里摆放着老板淘换来的饭盒,一副让食客很安心的氛围。

    沈佳还是维持她




可是不傻
    再往下沈佳不怎么说话了,郑莉和傅华也怕说的不相应触动了沈佳的伤心处,也没怎么说话,于是就有点冷场了,不过饭菜还是很可口,尤其是最后的饭堂炒饭,米饭粒粒分明,一点不磨叽,还有一股清香,所以三人虽然是没什么话聊,胃口倒是还不错,这顿饭吃的还算是不错。

    沈佳离开之后,郑莉松了口气,说:“老公啊,这个饭吃的真是累啊。拜托你再沈姐请吃饭的话,你就说我忙不能陪她,你是她老公的手下,不能躲,我可没必要受这个罪啊。”

    傅华笑笑说:“你怎么这么没同情心啊”

    郑莉说:“我倒是很同情她,可是她让我们同情吗我真是服了沈姐了,明明受了委屈,还要在我们面前装强悍,这一般人可是做不出来的。”

    海川市,孙守义办公室,唐政委来政府办事,看看没人注意他,就闪了进来。孙守义正在批阅文件,看到唐政委,就站了起来,笑了笑说:“老唐啊,快坐。”

    唐政委就和孙守义一起坐到了沙发那里,坐定之后,唐政委面有喜色的说:“孙副市长,机会来了。”

    孙守义看了一眼唐政委,笑笑说:“什么机会啊”

    唐政委说:“是调查孟森的机会来了。”

    孙守义心里一喜,心说等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可以看到一线曙光了,就问道:“怎么说”

    唐政委说:“是这样子的,据公安部在缅甸的线人说,在缅甸最近出现了一位跟我们原来海川市常务副市长穆广很相似的人……”

    “你是说找到穆广了”孙守义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机会会跟穆广联系在一起,因此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唐政委没想到孙守义对这个穆广反应这么大,他看了一眼孙守义,说:“孙副市长认识穆广”

    孙守义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张口想要否认,可是随即又想到自己认识穆广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后来更是用了穆广的秘书,这个时候张口否认显然是不合适的。

    这个时候坦白地讲自己认识穆广的过程反而显得坦率,孙守义笑了笑,说:“当然认识了,当初他做县委书记的时候我们就认识,后来成为海川市副市长的时候,还专门跑去北京跟我要过拨款呢。这家伙躲了有段日子了,怎么会突然在缅甸出现了呢”

    唐政委果然丝毫没有怀疑孙守义跟穆广之间有过什么了,他笑了笑,说:“原来您跟穆广还是熟人啊,呵呵,这世界还真是小。至于他怎么出现在缅甸,据公安部的同志分析,可能是穆广潜逃到了中缅边境,然后偷渡了过去。”

    孙守义笑了笑说:“这家伙还挺有本事的啊。”

    唐政委笑笑说:“那当然,这世界上能杀人的人可都不是一般的人,我知道我做公安这么多年,看到死人至今仍然是很害怕。这家伙不但杀了人,还分了尸,这个狠劲,令人恐怖啊。”

    唐政委虽然是再跟孙守义闲聊,可是孙守义听的后背却有点凉丝丝的,他跟穆广之间还有一段事情没有解决呢,虽然到最后他可以替赵老把事情给挡下来,可是事情真要发作了,总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不但对赵老,对自己恐怕都是会有所伤害的。虽然孙守义目前很想对付孟森,但是他可能心中更不希望穆广被抓到。不过唐政委把这件事情既然说出来了,孙守义不好就这么停在这里,他必须要问下去,否则就会让唐政委怀疑他的。

    孙守义笑笑说:“这家伙确实很狠,不过,这件事情跟孟森这边有什么联系吗”

    唐政委笑笑说:“当然是有联系了,公安部想让我们海川公安这边去几个人,找几个熟悉的人去认一下是不是穆广,如果是的话,就把她想办法引渡回来。公安局这边以前麦局长是跟穆广接触最多的,他比较熟悉穆广。我觉得可以想办法把麦局长给派过去,调虎离山。”

    孙守义虽然心中一万个不愿意把穆广给弄回来,可是这个时候他也不能说不行,只好笑笑说:“这倒还真是个好机会,回头等消息下来,我跟金达市长说一下,尽量安排麦局长过去,也算是让他借机出国旅游一下。”

    唐政委笑了,说:“是啊,让他在那边多玩一段时间好了”。

    唐政委离开之后,孙守义的心反而悬了起来,对他来说穆广这边的能不能被抓到,显然是比孟森更为重要一些。他觉得应该赶紧把消息通知给赵老,于是就告诉刘根不要让人来打搅他,关上门之后,他拨通了赵老的电话。

    赵老接通了,语气之中有点不太高兴的说:“小孙啊,你这一次在海川是怎么照顾小佳的,昨天我才知道她回来就大病了一场,人现在都瘦得脱形了。你这个丈夫做的可不怎么地啊。”

    孙守义心里慌了一下,显然沈佳这一次的病真是不轻,他知道病根在哪里,也庆幸沈佳并没有把病情的真相告诉赵老,不然的话,赵老的雷霆之怒可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

    孙守义干笑了一下,说:“老爷子,小佳的病我是知道的,她是不适应海川这边的气候才会感染感冒和肺炎的。”

    赵老说:“



扛不住
    孙守义干笑了一下,说:“小佳啊,刚才我给赵老打电话的时候,他说你现在瘦的很厉害”

    沈佳说:“也没那么夸张了,我还好了。 ”

    孙守义说:“小佳,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该受惩罚的人是我,你别这么苦着自己好不好我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的。”

    沈佳苦笑了一下,说:“你还会心疼我吗”

    孙守义说:“你是跟我生活了多年的妻子,你也是我儿子的妈妈,我再怎么混账,也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小佳,你既然决定给我一个机会,我希望你能把这件事情放下,不要再那么自苦了。你这个样子大家都不好受。”

    沈佳苦笑着说:“你因为我想这个样子啊我也想放下,但是不行啊,孙守义,你这一次真是伤我伤的够深的,你把我一向引以为豪的东西给彻底剥夺了,你说我能放下吗”

    孙守义苦笑着说:“我已经知道错了,难道这样子还不行吗如果这样子还不行,那你要我怎么办”

    沈佳只是苦笑着不说话,孙守义叹了口气,说:“小佳,我跟你在一起,就犯过这一次的错误,难道你就一定要抓住不放吗”

    沈佳说:“虽然只是一次,却是致命的。”

    孙守义有些恼火了,虽然沈佳跟他的婚姻一开始就是他在攀附沈家的门第,但是沈佳在他面前从来都没有表现出高他一等的姿态来,夫妻二人以前也算是相敬如宾了。因此现在沈佳这种不依不饶的态度就让他很是接受不了了。

    孙守义心说我总还是个男人,总不能就犯了这一次错误,就让沈佳老是骑到我的头上来,那样子就算自己保住了家庭,保住了仕途地位,自己的下半生也是不会快乐的。

    孙守义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不能任由沈佳这个样子下去了,便叫道:“小佳啊,错误是我犯得,我也向你认错了,我也表示了一定会悔改,但是如果你一定不肯原谅我,那我也没办法了。”

    沈佳没想到孙守义竟然强硬了起来,便有些恼火地说:“你这么大声干什么你犯了错,还有理了”

    孙守义说:“我没说我有理,但是我已经认错了,你还这个样子不肯原谅我,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还想要我怎么办你要跟我离婚吗”

    沈佳头嗡的一下,她没想到自己都还没提出来离婚,孙守义竟然首先提出来了,她不由得有点急了,叫道:“你终于把你心里的话说出来了,你是不是早就厌烦我想要跟我离婚啊”

    孙守义叫道:“我没有,至始至终我始终没动过跟你离婚的念头,但你现在对我不理不睬的这个样子,就好像是我犯了天大的错误一样,这样子下去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所以我觉得也许离婚了反而对大家来说是一种解脱。”

    沈佳说:“那你想过跟我离婚的后果吗”

    孙守义苦笑了一声,心说威胁话终于说出来了,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他也再没有什么顾忌了,索性就豁出去算了,便说:“后果我连想都不用想了,赵老都警告我几次了。实话跟你说吧,小佳,虽然你跟我结婚之后,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你们家对我的帮助,但是你身边的那些人,甚至包括你的父母,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是因为娶了你才会有今天这个地位的,我就像一个娶了千金小姐的穷小子一样。虽然千金小姐对穷小子是很好的,可是千金小姐周围的人却都在拿穷小子当贼一样的防范着的,个中滋味你是不会了解的。”

    沈佳说:“你这么说什么意思啊,难道你跟林珊珊之间的事情是被我们家逼着才发生的”

    孙守义苦笑着说:“这个我承认是错了,不过呢,人这一生谁能一点错都不犯呢圣人都做不到,我就更做不到了。好了小佳,我也厌倦了那种好像什么都是你们施舍给我的态度,我该说的话都说了,我也不想在求你什么啦,做什么决定你自己选择吧,选择好了,通知我一声就行了,我接受你对我命运的任何裁决。”

    沈佳被孙守义的话将在那里了,想要说些什么,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电话那边出来了盲音,孙守义已经挂了电话。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孙守义竟然不再想要她的原谅了,还说什么厌倦了什么都是施舍给他的态度,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自己真的给他这种感觉吗

    想到这里沈佳心中有点震惊,一直以来她都是以为孙守义跟自己的婚姻生活都是很幸福快乐的,现在看来事情好像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她原来一直忽略了丈夫内心真实的感受。难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真的给丈夫一种施舍的感觉吗还是丈夫内心中的自卑感作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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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一杯羹
    孙守义心里一愣,他还真的忘掉了麦局长装病这个茬了,想不到竟然在这个时候被金达提出来,再次成了实现他意图的阻碍,这老天爷还真是会捉弄人啊。

    孙守义不甘心就这么认输,他笑了笑说:“我看麦局长的身体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上一次他住院不是全面检查了一番吗最后不是说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吗其实麦局长去,也不一定是说要冲在第一线的,他去坐镇就好了,我提议他去,主要是考虑穆广的事情我们海川已经不能再有什么失误了,如果这一次再有什么失误,我们没有一员大将在那边主持恐怕不好交代吧”

    孙守义说到关键点上了,倒不是这一次的认人和协助抓捕非要麦局长去不可,而是麦局长如果不去的话,如果有了闪失,海川市的公安局长在场,起码说明海川市已经做了最全面的安排了,有责任也就怪不到海川市这边来了。**点了点头,说:“守义同志说的很对,这一次不能允许我们再犯一次错误了,我看这一次麦局长就辛苦一趟吧。”

    **表示同意了,金达也就没必要再坚持反对下去了,其他的常委就更没有什么反对意见了,于是常委会决定有麦局长带队,带领海川市公安局的精干力量执行这一次外派任务。

    孙守义看事情按照他的设想去发展了,心里松了口气,这算是他到海川来之后,第一次顺利的达到自己的目的,也许这是一个好的兆头吧,预示着以后的事情要开始顺利起来了,孙守义心中隐约感觉甚至可能包括沈佳的事情可能也会有一个圆满的结果吧,因为沈佳这些日子一直是沉默着,沉默着就意味着沈佳还是舍不得他们这段婚姻,现在她也许在等待着一个契机,一个让他们能够和好的契机吧。

    孙守义就把常委会上的决定通知了唐政委,说麦局长肯定会有一段时间离开海川,让他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尽快将孟森的罪证收集上来。唐政委答应了,说一定会尽快去想办法收集孟森的罪证。

    孙守义安排完这个,心中暗自好笑,这怎么搞得跟做地下工作似的。安排完这些,孙守义心中开始为穆广担心了起来,他倒是希望最好缅甸的那个人不是穆广,这样子的话穆广就不会被抓捕回来了。

    在海川这样想的人不仅仅是孙守义一个人,还有云龙公司的钱总,钱总在公安厅的朋友把在缅甸发现穆广的消息很快就通知了钱总,钱总一听脑袋就大了,别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的,穆广现在就在缅甸,他不用去认,基本上就可以确定被公安部发现的那个人就是穆广了。

    钱总这个气啊,在心中把穆广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这家伙还真是不省心的玩意,刚费了那么大的劲才将他弄出去,他老老实实的在缅甸找个地方趴着不露面就好了,怎么还会被别人认出来啊。这要是被警方带回东海来,他自己倒霉不说,还要害着这些人跟着倒霉了。

    钱总这一次不敢再赶到边境去了,现在警方的注意力肯定是在中缅边境,自己赶过去一个不相应就可能被怀疑上的,毕竟他是曾经跟穆广来往密切的商人,本身就是重点的怀疑对象。

    看来只有赶紧打电话给郝休了,让郝休赶紧跟白先生联系一下,想办法通知穆广赶紧想办法避一下风头,千万不要被警方发现了。

    郝休接了钱总电话之后,也很紧张,跟钱总说一定会尽快通知到白先生的。钱总也不敢在电话里多废话,让郝休赶紧去跟白先生联系。

    过了一天,郝休打来电话,说已经跟白先生讲了,白先生当时就通知了缅甸方面,相信缅甸方面一定会很好处理这件事情的。

    钱总悬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说:“那行,谢谢了,老郝。”

    郝休说:“谢什么,我们是老朋友了。对了,还有件事情白先生让我问你一下,想不想一劳永逸的把问题解决了”

    钱总愣了一下,他没搞明白郝休转达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便问道:“一劳永逸,什么叫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啊白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啊”

    郝休说:“白先生说他们在缅甸那边的朋友还是很有势力的,解决个把人问题不大,白先生他对穆广在缅甸那边这么快就被发现很不高兴,他觉得是穆广没有按照他的话去执行的结果,认为现在穆广不仅仅可能危害到老兄你,也可能危害到白先生这方面,所以就想问你一下,要不要彻底把问题解决了”

    钱总心里咯噔一下,看来白先生是对穆广动了杀机了,虽然如果穆广被白先生干掉的话,对钱总来说确实是去掉了一个很大的心事,但是钱总还是下不了这个决心。一来他跟穆广当初的关系确实很铁,要不然他也不能费那么大的劲把穆广送出去,;另外一方面,他是一个商人,还是一个很迷信的商人,商人通常由一种观念,那就是不到无路可走的时候,千万不要杀人害命,不然的话即使现在能暂时脱离危险,将来可能为此付出的代价却将是极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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