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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度方

    只见嬴翌一人一骑一口刀,一霎那杀入流贼之中,刀光飒飒,顿见人仰马翻!

    说来这几十个流贼,确如嬴翌所料,乃是贼众联络之人。郝摇旗果然独吞,遣来三千兵马,此时正被赵千户拖在二郎山。赵千户依山而守,流贼来的急,轻骑简从,没有携带重武器,一时间竟僵持在山下。

    领队的贼首见急切间不好攻打,思来想去便派了这一队人回去。路上发现车辙,一路追来。

    初时还不明就里,不知这支车队是什么来头。但近了一看,不免回味过来。一时间兴奋难当,只道是大功就在眼前。并不以几十骑为少,反而杀气腾腾,要把车队留下。

    正好嬴翌一头撞上来,与贼人嚎叫怪笑间,轰然撞在一起。

    贼人杀气腾腾的面孔,迎着嬴翌的刀光,一颗颗人头飞上天,一蓬蓬肮脏的血液洒落黄土。好似一道龙卷卷过,刀光轮动,劈波斩浪一般将几十骑流贼从中剖开,一分为二。

    待得嬴翌拔转马头掉过头来,贼人已经丧胆!

    只这迎面一杀,便有近二十人被嬴翌刀光卷下黄泉!

    嬴翌心如平湖,刀如匹练,杀人之心如磐石。策马一纵,又杀了回去。贼人本是放荡轻松,哪里见过这样的凶人骇的魂飞天外,四散而逃。却被他追上狠杀。杀到狠处,将手中眉尖刀也投了出去。

    待举目,还有三人分散逃走。

    嬴翌高声叫道:“中官稍待,我去杀了这三个丧家之犬!”

    却便纵身从马背上跳下来,脚下一动,践地如雷霆,炸开空气,身子一下子射出去,比奔马还要快了几倍!

    王中官与胡苗面面相觑。

    胡苗憋出一句话来:“这是个狠人。”

    王中官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忽然道:“咱家这下心里安稳了。”

    车队虽未停,但这里情形,早被兵丁看在眼中。见过嬴翌杀贼的,是眉飞色舞。之前没见过只耳闻的,此时也是心悦诚服。只道是传言不假,嬴百户果然有霸王之勇!

    郑六长长的吐出口气,对连彪道:“没想到嬴兄弟真的这样厉害。”

    连彪幸有容焉:“百户勇力,古时候的大将也未必比得上。”

    不多时,嬴翌孤身而回来,捡回自己的眉尖刀,但见已是卷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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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 藏饷小王庄
    “往那边就是小王庄。”

    嬴翌站在路口,指着小道绵延,道:“小王庄在方城山边。本该是平静地方...”他叹了口气:“如今事急,我意先将军饷运到小王庄,先藏起来,然后立即去叶县。”

    他说完,看着王中官等人:“各位意下如何”

    王中官哪里还有什么主意忙道:“先藏起来再说,咱家管他大王庄小王庄的!”

    郑六也是点头。

    嬴翌道:“那好,我们立刻去小王庄。”

    一行车马沿着嬴翌熟悉的小路,小王庄已近在眼前。

    穿过枯黄的树林,看着烧毁的村口那座荒凉简陋的坟茔,嬴翌心绪一下子低落了许多。却忽听响动,望村中喝道:“是谁!”

    便见毁败的村中有人走出,竟是熟人:“郑九兄弟!你怎么在这里!”

    竟然是郑九!

    郑九也是惊讶,忙大步走来:“嬴兄弟,你护送军饷,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郑六从后面走过来:“怎么回事”

    随后听郑六解释,嬴翌才明白过来。

    郑九是送物资来的。

    这里面的事,嬴翌也被蒙在鼓里,一直都不知道。却是郑允芝所为。他让郑九送来二十石粮食,一些布匹衣物、食盐、生活用具。

    其中的原因,不用说,嬴翌也知道了。

    他不禁心中微微触动。

    “早上时候,我奉老爷的命令送些粮食物资过来。”郑九道:“孙秀才跟我一道,他现在进山去了,还未归来。我正在这里等着。”

    便问:“你们这是...”

    他看着后面迤逦进来的车马,不禁道:“莫非把军饷运到这里来了”

    郑六道:“县城有变,或有战事。我们不敢把军饷直接运到叶县,嬴兄弟建议先把军饷藏起来,摸清楚状况再说。”

    “什么!县城有变!”郑九顿时心急如焚:“那老爷怎么办!”

    “不行,我要立马回去。老爷手中兵马已经不多。若是有事,恐难支撑啊。”他急急忙忙就要走。

    嬴翌一把拉住他:“别急。稍后,我跟你一起。”

    眼下不是废话的时候,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嬴翌指挥着兵卒将军饷先运入被烧的残垣断壁的庄子里,挖了个大坑埋起来,上面覆上草灰掩盖。做好一切,又是半个时辰。

    嬴翌对王中官道:“叶县有变,不晓得情形如何,我务必要回去一趟。不知中官是何打算”

    王中官犹豫道:“若是叶县有变,会是怎个变法儿”

    嬴翌沉吟道:“或许贼军围城。”

    “那咱家就不去了。”王中官连忙道:“咱家就在这里先歇息一阵。”

    嬴翌知道他肯定不会去,这王中官怕死,怎么会跟嬴翌去闯‘龙潭虎穴’

    嬴翌点了点头:“那中官先在这里歇着,我看最好入山去避一避。这里未必安全。我这便去叶县,若是叶县无碍,我就回来。若是...”

    王中官理解的点了点头,尖声道:“你勇力无双,也要小心谨慎啊。”

    嬴翌笑了笑:“多谢中官关心。”

    他道:“我这一去,时间紧迫。这里的马我就先骑走了。”

    中官摆了摆手:“应该的。”

    当下二百多人,嬴翌、郑九、郑六,再无耽搁分毫。将拉车的马匹解下来,步兵权作骑兵,马匹不够,就两人一骑,三人一骑。连东厂番子的五十匹马也被嬴翌拿来用。

    王中官看着二百多人绝尘而去,不禁叹息,对胡苗道:“咱家这回是栽了。也不知他这一去,还回不回得来。”

    胡苗道:“我看如果他一个人,千军万马也未必拦得住他。但若要保叶县,恐怕不行。”

    “咱家如今无法可想。还是等那个孙秀才下山,跟他早些藏进山里去吧。这兵荒马乱的,不是咱家的地儿啊。”

    ...

    嬴翌一行快马加鞭,亏得距离叶县



三十章 回军叶县
    “贼兵十数倍于县中兵马,但来的匆忙,必无重型武器。”嬴翌冷静道:“以县尊的本事,凭借县中的战备,暂时挡住贼军一些时间不难。”

    郑允芝是个有本事的,这一点早已毋庸置疑。

    县城里虽然只三百多兵马,但其他的人手零零总总加起来,再翻个一倍不成问题。加上叶县为即将来临的剿贼大战早做的完善战备,凭借六七百人,几门虎蹲炮,暂时挡住几千贼人不难。

    从眼下的状况就能看出来——流贼围困叶县,应该有一些时间了。但如今必定还没有拿下叶县。流贼毕竟是贼,说实话,在嬴翌看来,只要抵挡足够坚决,流贼基本上是没有办法的。

    不过嬴翌也知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郑允芝手头毕竟人少,短时间还可以稳住。一旦时间稍长,必定城破人亡。

    “我们这里有二百多人,但要为叶县解围,却须得好生计较,不能莽撞。”他道:“若没头没脑杀过去,先不说能不能杀到城下,单说伤亡就是个大问题。流贼可以死五百一千,我们却无法承受太大的伤亡,否则于事无补。”

    听了嬴翌的话,郑六郑九都冷静下来。

    郑六吸了口气:“嬴兄弟,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嬴翌微微颔首:“流贼围困叶县,虽不知为何,但肯定与军饷有关。此前猜测贼将郝摇旗欲独吞而不敢声张,我如今仍坚持这个看法。他不知道军饷到没到叶县。围困叶县,恐怕是他为防万一之举。也就是说,他攻打叶县的决心,并不坚决。”

    郑六等人听了,不禁微微颔首,觉得嬴翌说的有道理。

    “如今我们已经把军饷藏起来了,而截杀锦衣卫的贼人恐怕还不知道。二郎山的那波贼人一定以为,军饷仍在二郎山。赵千户依山而守,流贼一时半会必定无计可施,之前半道上杀掉的贼人,必定是前往叶县这边报讯的。一旦这里的贼人知道二郎山那边的情况,必定分兵,甚至一窝蜂全杀到二郎山去,如此叶县之围自解。”

    “如今最要紧的,是贼人在得到二郎山的消息之前,保证叶县不破。因此我们这二百余人,能少折损一个,就少折损一个,最好能全部入城。”

    嬴翌说来说去,就是为了入城。

    五千贼人嬴翌不怕,只需他单枪匹马杀进去,宰了贼头,以流贼心性,必定溃散。但这波流贼,现在还不能溃。还有用。

    对郑六、郑九而言,嬴翌的话,正中下怀。因为他们最想要的,是保证郑允芝的安全。作为郑允芝的家生子,郑六和郑九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其他,只是郑允芝。

    就听嬴翌道:“稍后进兵,我先杀进阵中,搅乱贼众,吸引注意力。你们二人瞅准机会,带人杀到城下,然后立刻进城。”

    听了嬴翌这话,郑六、郑九不免心中触动,郑九忍不住道:“我跟嬴兄弟一起!”

    嬴翌笑了笑,摆手道:“不必。我一人转圜更容易。”

    郑六拉了拉郑九,郑重对嬴翌抱拳一礼:“嬴兄弟,兄弟我承情了!”

    “走吧,不能耽搁了。”嬴翌叹了口气,道:“给我换一把

    刀。”

    他的眉尖刀早就卷刃了,不锋利了。虽然嬴翌体魄之强,无所谓锋利与否,便是个棍子,杀起人来也砍瓜切菜,但嬴翌喜欢用刀。越锋利自然越轻松,杀人消耗的力气越小。

    郑六二话不说,把手中朴刀抛给嬴翌:“用我的刀。”

    嬴翌也不跟他客气,伸手接下朴刀,在马背上抱了抱拳:“我就先行一步了。”

    郑六和郑九抱拳还礼:“我等稍后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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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章 县尊的气魄
    郝摇旗策马横刀眺望叶县城头,看了一会儿,沉着脸对身旁的人道:“这狗官看起来有些章法呀。”

    从晌午到现在,郝摇旗将兵来到城下,轮番攻了七八回,都被打退回来。一时间心中恼怒,好生没有颜面。

    这叶县城墙不可谓高,城池不可谓大,以五千兵马之众,攻区区数百守卫之城,本该是手到擒来。但郑允芝战备完善,其他三面城墙外,大坑小坑密布,唯独正面城墙,确也提备妥当。城头上几门虎蹲炮太过凌厉了些,郝摇旗此番又来的匆忙,没有携带火炮,连炮灰流民都没带。

    流贼攻城,往往有个章程。攻城之前,先将些老贼摸入城中,来个里应外合。若不成,再驱赶流民妇孺作炮灰打击守城士气、消耗守城资源。若再不成,才强攻。

    一旦强攻不下,若不围困,便只能退走。

    而此番郝摇旗来的实在匆忙,原本指望早前埋在城中的钉子立功,没想到吃了个闷亏。他一来,就将人从地道入城,等几十人下了地道,地道却炸了。才知道城中的钉子,怕是被郑允芝给拔掉了。

    于是强攻。但其他三面城墙下摆不开阵势,只好从正面攻打。于是一次次被郑允芝打退,气的他暴跳如雷。

    但他又无法下定决心全面强攻——一则是他觊觎的军饷恐怕没有抵达叶县,二则是害怕损失。流贼毕竟是流贼,譬如闯贼,声势浩大,号称几十万上百万,但都是些乌合之众。真正的骨干老贼,并不多。就算是闯贼,恐怕也只有几万精锐老贼。而郝摇旗则只有不到四千。

    二郎山那边,他遣了两千过去,这里五千人中不到两千老贼,其余三千多都是寻常的流贼。

    经过几番攻打,三千多比炮火稍好一些的流贼已士气全无,若再强攻,就必须派上老营。但他舍不得。

    “早知道拉来几门红衣大炮,轰死他酿的!”

    一个贼将暴躁道:“这狗官,待破了城,把他千刀剐,银了他妻儿老小!”

    正在此时,后面传来骚动。郝摇旗回头看了一眼,只看到大军后方略微似有骚乱,没看大清楚,便也不理会了。流贼嘛,骚乱什么的,家常便饭。

    但这种骚乱正在加剧!

    贼军中一抹刀光破空席卷,初时还有流贼上前阻拦,却皆作了刀下之鬼。后来便没人敢上去送死,被那道刀光追的狼奔豚走,不多时骚乱便传播开来。等郝摇旗醒悟,却为时已晚!

    “怎么回事!”

    便有人来,惊怖道:“有个凶人杀进来了!”

    “什么狗屁凶人”一个贼将暴跳如雷,喝道:“掌家的,我先去看看。”

    不多时,又有来报:“掌家的不好了,刘大将军被杀了!”

    这时候的流贼,还没有形成建制。其中乱七八糟,要么称大王,要么称掌盘子、掌家的,要么就是这个大将军,那个大丞相。随便一个贼头,都敢叫大将军。

    就郝摇旗这样的货色,手底下大将军都有几十个。

    但刚刚去的那个,却是他身边的猛士,历来冲锋陷阵,很是凶猛。没想到转眼间就被杀了。

    郝摇旗大怒:“给老子杀了他!”

    他一刀把报讯的砍了,喝道:“还不快去!”

    就有几个贼头冲入已经显出乱象的军中,郝摇旗忙直起身子眺望,只见那乱军之中,刀光连连闪,好似闪电,眨眼之间就不见了那几个贼头的踪影!

    到这时,郝摇旗才看到嬴翌。

    只见一条昂藏大汉持一口朴刀,浑身染血,如地狱中来的恶鬼。运使刀光如轮,杀的他麾下兵马满地扑跌,不要说杀了此人,便是近身也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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