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漫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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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突发奇想
眼看窗外明亮,赵昱才笑道:“没想到这一聊就是一夜,孟德兄,你肩膀还痛不痛”
曹孟德骂道:“你这个贼厮道人,知道我伤了肩,还拉着我说一夜!”
赵昱嬉笑起身,近前一把抓住曹孟德的肩膀,法力一转即收:“最多三日就好。没有我,你少说十天半月肩膀不能动。陪我聊一夜,你算算节省了多少时间你赚大了!”
曹孟德指着他,哭笑不得。
不过刚刚肩膀伤患处好像温泉流过,这时候的确好多了。
他正色起身,拜了一拜:“多谢赵先生。”
“你看你看,又来了。”赵昱面露嫌恶之色:“能不能轻松点”
曹孟德一怔,随即大笑:“好,这可是你说的。”
然后打了个哈欠:“走了。”
说走就走。
曹洪呆愣愣的跟着曹孟德出去,一路到了院外,才道:“大兄,这个赵先生还真有意思。”
“的确有意思。”曹孟德捻着颌下短须笑道:“自从我做官以来,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啦。”
走了几步,曹孟德站住脚步:“对了,你回去先别休息,给子孝和元让分别传个消息。让子孝到中牟来,让元让和妙才去扬州募兵。扬州刺史陈温与我有旧,可求助于他。”
“知道了,大兄。”
与曹洪分开之后,曹孟德打着一双赤脚,偶尔嘴里念叨几声,偶尔又笑出声来,神神叨叨的回到了县衙,迎头撞上陈宫。
陈宫莫名其妙的看着曹孟德:“明公,你这是...”
曹孟德回过神来,尴尬一笑,道:“无事,无事,心里高兴耳。”
他把住陈宫的手臂使劲摇了摇,乐呵呵的回屋休息去了。
陈宫一脸茫然,叫来左右:“曹公昨夜去哪儿了怎么赤着脚”
有昨夜见曹操出门的,回答道:“县尊,曹公昨夜与曹洪将军出去,一直未归。”
陈宫闻言,沉吟片刻,念头一转:“莫非见谁人去了”
道:“昨夜与曹洪将军一道回来的,可还有他人”
有人道:“似乎有个道人。”
“道人...”陈宫仔细斟酌了一下,道:“可知道人在何处”
“不甚清楚。”
“退下吧。”
陈宫想了想,以曹孟德的精明,大概也不会为人所骗。想必是遇到好事了。既如此,便也不多作计较,自顾处理县中政务去了。
一夜未睡,对曹孟德而言,疲惫够呛。但低赵昱而言,完全不算什么。
曹孟德离开之后,赵昱就出门,在中牟县城转悠起来。
中牟虽然不大,但地处中原,司隶河南郡,天子眼皮子底下,虽不说首善之地,却也是次善、三善之地了。可是这城中一片萧条,多是老弱妇孺,而少见青壮。
自董卓把持朝纲,霍乱朝政以来,雒阳脚下就深受其害。西凉兵卒平时军纪松散,董卓又刻意放任,使得河南一郡,许多县镇深受其害。后来诸侯联盟,讨伐于他,诸侯强征,董卓也大肆征兵,双方一同,几乎把河南郡掏空。
中牟也深受其害。
不过看起来这县城里,除了稍显萧条,民心还算安稳。
“主政的县令,还是有些能耐的。”
赵昱并不知道主政者是陈宫,如果知道,就不会觉得意外了。
一圈转悠下来,赵昱对这个时代,有了更深刻的体会。他初来乍到,总有些格格不入。但这是真实时空,他必须要作到融入其中。否则像在天衍镜幻境之中一样,游离于人道之外,恐怕修炼到一定境界,会遇到瓶颈。
昨夜跟曹孟德说的那些,不是开
第十章 预言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赵昱悠闲的很。曹孟德也不跟他问计,也不跟他商谈军略,不是饮酒观舞,就是鸡毛蒜皮扯淡,相处很是融洽。
曹孟德年轻的时候,斗鸡走狗,鲜衣怒马,还做过游侠儿,要扯起淡来,不输于赵昱。各地见闻,传说,也是信手拈来。至于赵昱,则说些仙魔妖鬼,或者地理奇闻,说泰西之地,说金发碧眼,也让曹孟德颇为感兴趣。
“想当初有一回,洛阳城里有一户人家结亲。袁本初和袁公路说,新娘子是个美人。说一起去看看。果然是个美人。袁公路起了心思,竟要趁人夜宴的时候,把新房里的美人掳走。赵先生你大概不知,袁公路这混蛋,最是没品。人称路中悍鬼袁长水,什么缺德的事都干。”
“我当时一看,这不行啊。我曹孟德虽然有寡人之疾,可还做不出这等缺德的事。趁着袁公路掳人的时候,我搞出些动静,把袁公路的好事给搅黄了。我三人被追的满街飞奔,袁公路气的,要跟我绝交。”
赵昱一头黑线:“你们就是这么玩儿的跌份!”
“谁说不是。”曹孟德叹息连连:“那一回,袁本初和袁公路被禁足三个月,我也一个月没能出门。”
“袁家四世三公,名传天下。子弟做出这等丢脸的事,差点没把袁隗袁公气个半死。听淳于琼说,袁公路被执行家法,打了几十板子。袁本初也挨了十板子。啧啧,打的是皮开肉绽啊。这两兄弟,差点反目。”
赵昱不禁大笑:“袁公路起心思,你把他搅黄,袁本初就是个打酱油的,却遭了灾,要是我,我也得跟袁公路翻脸。”
“哈哈,打酱油,对对对,打酱油的。”曹孟德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道:“他两兄弟,嫡庶矛盾已久,没这事,也得闹翻。不信你看着,袁公路如今据南阳,袁本初据渤海,一南一北。若能兄弟齐心,我就为难了。可我料定,他兄弟二人必定反目,甚至互相攻伐。”
赵昱不禁抚掌:“你看的倒是透彻。”
历史上袁绍和袁术的嫡庶之争,直到以袁术彻底失败服软而告终。
以袁家四世三公的名望,天下首屈一指的大族,根系盘固之深,门人子弟遍布,若拧成一股绳,这天下还真没别人的份。
不过现在,就算袁家兄弟齐心合力,又能怎样呢赵昱还是有信心的,他好歹是个修士。
两人在城中边走边说,就有侍者追来:“曹公,曹仁将军到了。”
“哦”
曹孟德站住脚,惊喜道:“子孝到了好。”
然后对赵昱道:“赵先生可愿一道”
“正要见一见曹子孝。”赵昱悠然一笑,与曹孟德联袂往县衙方向走去。
到了县衙,陈宫、曹洪还有另外一个神色稳重的中年汉子正等着曹孟德。
陈宫见曹孟德和赵昱进来,先是作揖叫了一声‘曹公’,然后横眉冷目的看了赵昱一眼,撇过头去。
赵昱睥睨他一眼,只当他不存在。
曹孟德跟曹仁把臂大笑一阵,才为曹仁介绍:“这位是赵先生,子孝,快快见过。”
曹仁勉强拱手一拜,语气不是很好:“曹子孝见过赵先生。”
“子孝,你...”曹孟德见状,眉头微微一拧,就要呵斥。
赵昱伸手拦住,笑道:“曹子孝莫非是听了长舌妇的闲言碎语,对我有些意见不成”
“你说谁是长舌妇!”
曹仁还没回话,旁边陈宫就叫出声来。
“你看,不打自招了。”赵昱笑眯眯的:“公台兄啊,你是误会我啦。你看我整天跟孟德兄商量国家大事,可没闲着呀。”
“你这个蛊惑人心的道人,曹公何等英明人物,竟被你蛊惑的不务正业。曹公,我陈公台请斩贼道,以正视听!”
一时间竟剑拔弩张了。
曹孟德有些头疼,道:“公台兄,你的确误会了,我...”
“曹公,请斩贼道!”
陈宫梗着脖子。
赵昱哈哈哈大笑:“公台兄,你要斩我,总要个合理的理由。先不说孟德兄是不是因为我不务正业,就算是,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你凭什么斩我何况还不是。孟德兄有伤在身,休息几天你都不让”
陈宫结舌。
赵昱又道:“再者,我可不单只陪孟德兄闲聊啊。你且看着,等孟德兄做了东郡太守,我自有好东西拿出来,让你无话可说。”
“你你你,强词夺理!佞贼!”陈宫面目通红:“好,我陈公台就看着,你要是拿不出来,必请曹公斩你!”
随后话音一转:“你说东郡太守,哪里来的消息”
“慢着,这事不忙。”赵昱道:“我拿不出来,你就请孟德斩我,我要是拿出来了,你怎么办”
陈宫咬牙,瞪着赵昱:“你这贼道,若能拿出于天下有益之物,我陈宫负荆请罪,任凭发落!”
“奸诈。”赵昱嘿嘿直笑,指着陈宫道:“于天下有益之物,这名头够大。不过我大人大量,你说怎的就怎的。到时看你怎么说。”
陈宫闷哼一声,别过头去,又忍不住回过头来:“速速道来,东郡太守你哪儿来的消息”
曹孟德和曹洪、曹仁两人,也打起精神,望着赵昱。
赵昱悠悠一笑:“这里恐怕不
十一章 庸俗的捷径
“既然大兄早晚要做东郡太守,依我之见,不如先从东郡募些青壮...”
曹洪此时插话道。
陈宫立马反对:“不可不可。雒阳周围一带,被董贼搜刮一遍,又被诸侯搜刮一遍,逃散的逃散,强征的强征,早无几个青壮了。若再从东郡征兵,非是好事,反而坏事。日后曹公若要入主东郡,必定遭到百姓反对。”
曹孟德颔首:“公台兄所言不差。”
然后对曹仁和曹洪道:“强征之事莫提,不过布告募兵,也要做。但凭自愿就是。能募多少是多少。”
曹仁附和道:“大兄言之有理。我从陈留带来五百兵马,加上这城中数百,不过千余之数,若能募齐三千,严加训练,贼兵就算数万来攻,也守得住。”
曹孟德满意抚须,笑道:“正是如此。”
然后看向赵昱:“赵先生以为如何”
赵昱连忙摆手:“募兵练兵,不关我的事。”
曹孟德无奈。
却又听赵昱转言道:“然募兵练兵,要的是钱粮。这方面,我倒是有两个法子。”
“哦!”
曹孟德大喜:“请先生教我!”
赵昱微微一笑:“此前与公台先生打赌,就于此有关。不过打赌的事放在后面。我要给孟德的法子,是顺手想出来的。”
说着话,赵昱手掌翻开,先是一面明晃晃的镜子,出现在面前案几上,随后又是一块雪白的肥皂,也出现在案几上。
这两样物件,立刻引起了在场四人的注意。
曹孟德走出案几,来到面前,一把拿起镜子,对准自己一照,大惊道:“这是什么宝镜,如此清晰!”
赵昱笑道:“小心些。这玩意儿不经摔,比不得铜镜。”
然后才对曹孟德道:“孟德当是知晓,这几天你我闲逛县城,我偶尔请孟德兄出钱,买一些乱七八糟的物件。还请孟德兄搜寻水玉、丹砂、长石这些东西。这镜子,就是这么来的。”
水玉就是这个时代对水晶的称呼,至于丹砂,也就是辰砂,可以提炼水银。等等都是相关材料。
四人围上来,把这面巴掌大小的镜子,传递来去,看的啧啧称奇。
曹孟德道:“竟然是水玉丹砂制成难道是仙人手段”
赵昱大笑:“哪里是什么仙人手段。我做第一块的时候,的确用了法力。但后来摸索出方法来,只要按照方法步骤,就能批量制造。孟德,你看这镜子价值几何”
“起码万钱!不然休想买到!”曹孟德也是个奸商,眼睛一亮,顿时大声叫道。
一旁陈宫连连点头:“然也,然也。只需得数百上千块,养个三五千兵马一年,就不是问题。”
曹孟德从曹洪手中接过镜子:“我还以为赵先生要这些东西,是为了修炼仙法,没想到是为我曹孟德的大业。真是辛苦先生了!”
赵昱笑眯眯:“这倒不算什么。以后,还有更多的好东西,你到时别惊讶就是。”
然后道:“别光顾着看镜子,看看这块肥皂。”
四人才把目光落在那雪白的肥皂上。
“肥皂”
曹孟德拿起来,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赵昱对门外叫道:“来人,端一盆水进来。”
等侍者端来水,赵昱让曹孟德把手弄得脏兮兮的,油污污的,再让他一洗,肥皂的效果,立刻就显出来了。
“我让孟德为我准备的猪油,还有碱,摸索着造出了肥皂。这东西,最擅除油污。跟镜子一样,如果制造的时候加入花瓣,还有香味。一旦推广开来,必定受到大户人家的喜欢。吃大户嘛,这年头,就大户人家有钱有粮。”
曹孟德放下肥皂,严整衣襟,合身一拜到底:“先生真是我的及时雨呀!”
“哎,我早说了别跟我客气,你又来了!”赵昱拂袖把曹孟德扶起来:“呐,这是配方和制造工艺,你拿去自己找人搞,我就不管了。”
又取出两张纸来,像丢垃圾一样丢给曹孟德:“最看不惯你们这样,我走了。”
一溜烟就走了。
曹孟德紧紧地攥着配方,怔怔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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