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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寡妇:田园美食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庭院深深

    她一把抱住丁娇,咋咋呼呼说了一通话,最后埋汰地对邓母道:“肖日哥那副窝囊相,哪里配得丁姐姐,奶你就省省吧。”

    被即将出炉的秀才娘子抢白,邓母虽不高兴,还是要给面子的。她不再说那天上有地上无的侄儿,只拉着丁娇的手叮嘱:“你一个女儿家不要总是抛头露面,有什么事,跟我家老二说一声就是,他最能干。”

    “是啊,丁姑娘,我娘没扯谎,我家那口子最最厉害,不信你问大哥。”

    一直充当背景板的邓二媳妇终于找到机会插嘴,巴拉巴拉说了一通自家男人如何厉害。

    邓心仪自是又一番抢话,让那婆媳两人没处插嘴。

    等丁娇从邓家脱身,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她揉着嗡嗡作响的头对易明之道:“瞧见没,这邓二的后台有点扎手啊。”

    易明之将茶水送到她跟前道:“你还怕扎手的不是已经打定主意拿人杀鸡儆猴”

    丁娇嘿嘿地笑,她点着邓老板整理好的关系图道:“你看看,这邓二都快成楼里的土霸王了。他把持着账本,他舅兄管着酒水,他的结拜兄弟在后厨当白案,还有个堂哥里外跑堂,他要是登高一呼,这酒楼还不是他说了算。”

    易明之失笑,道:“你待如何”

    丁娇微微的笑,那笑凉凉的,让人忍不住搓鸡皮疙瘩。

    “我嘛,当然是要特殊照顾照顾他。”

    ……

    回家吃饭。

    偌大的大堂里闹哄哄。有人翘腿嗑瓜子,有人围在一起斗牌九,还有的趴在角落里睡大觉。

    姜壶脸红脖子粗,扯着嗓子喊了几声都无人理会。

    有人甚至讥讽道:“这就迫不及待给人当狗腿子了真让人恶心。”

    “嗤,拿着鸡毛当令箭。本来就没事干,你上跳下窜给谁看。”

    “就是,难道那女人还敢赶我们出去!老邓可是与她有契书的。”

    几人一番抢白,只气得姜壶脸红脖子粗。就在他束手无策之时,大堂里乱七八糟的吆喝声突然变小了。

    他回头看去,就见丁娇已笑眯眯站在门口。

    他顿时像是看到救星般,




第一百二十七章 洗脑
    姜壶接过纸,看着上头张牙舞爪的字,先是看了眼丁娇,这才在众人的期待声中开口。

    “一,每天上工时辰是辰时到申时,不许迟到早退。二,上工期间,不得玩笑打闹,不得做与上工无关的事。三,上工期间,任何人不得言语过激,必须笑脸迎人。四……”

    姜壶念得口干舌燥,总算把林林总总十几条“不许”“不得”“禁止”念完了。

    最后,在众人不耐的神色中,他拿出最后一张纸开始念惩罚制度。

    “以上十五条,违反一次,扣二十个铜板,违反两次,扣五十,一个月违反三次……违反三次——”

    姜壶暗暗咽口水,额角隐约有汗沁出。

    “继续念。”丁娇翘脚不急不缓。

    “违反三次,当月的工钱全扣完,若是再次违反,请另谋高就。”

    这话一出,大堂一片哗然。

    一个三大五粗的汉子当先跳出来不服道:“掌柜的这是变着法赶人,我老胡第一个不答应。”

    “哟,你是胡光吧,”丁娇敲着手中的花名册,“不服气吗,行啊,你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走。”

    “你敢,我是邓掌柜他大舅兄。”汉子一蹦老高,撸起袖子就要与丁娇理论。

    只还没到丁娇跟前,就被易明之轻轻松松捏住。

    汉子的胳膊被反折在身后,一张脸顿时涨成猪肝色。

    他哆嗦着叫骂道:“臭婆娘,我要见邓老板,他会给我做主。你这个不要脸的……啊——”

    肩上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叫骂声戛然而止。不过几息的功夫,他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大堂里顿时落针可闻。

    茶盏被重重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丁娇站起身来,问道:“可还有人有异议”

    她在大堂扫视一眼,三十几个汉子俱是低垂着头,无一人与她对视。

    “既然都没意见,那就执行下去,还有,方才这名单上卫生不合格的,都自觉给我清理干净,这规矩里的第十五条都写得明明白白呢。”

    第十五条,凡是丁掌柜的决策,都必须严格执行。

    众人脑子里不约而同回想起这一条,暗暗咽下一口老血,各自低下了男人高傲的头颅。

    胡光这样的皇亲国戚都被开了刀,他们还是暂时夹紧尾巴避过新官的三把火吧。

    丁娇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她环视一周,笑眯眯地道:“好了,丑话已经说在前头了,希望大家做事说话前都动动脑子,犯到我手里,我是不讲情面的。”

    “当然了,有罚就有奖,这两日,我会与姜壶商量出一个详细的章程,什么情况有奖赏,奖多少,到时会一一公布。先给大家透个底,奖赏最高有半年的工钱。”

    这话一出,装死的汉子们又纷纷活了过来。

    有那胆子大的,直接问丁娇道:“掌柜的不骗人”

    “自然。”丁娇点头,“我一口唾沫一个钉,绝不食言。”

    这回,人群里开始骚动,各自的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神采来。

    躲在一角隐隐被几个汉子拱卫的邓二则死死地拧起眉头,明知这是丁娇收买人心的手段,却也不敢在此时触她的霉头。

    他低声与同伴说着什么,后者偷看着丁娇,迟疑地点头。

    这一切,自然没逃过丁娇的眼睛。她也不理会,继续道:“比如昨天,有三人的卫生做得好,我现在就有赏。”

    说着,朝易明之抬了抬下巴。后者很快将事先准备好的铜钱拿了出来。

    几串用线穿好的锃亮铜钱被整整齐齐摆放在桌上。

    “每人一百文钱,姜壶,念名字。”

    姜壶眼睛亮亮,单子也不看,麻溜地报出三个名字。

    被点名的三人兴奋地从人群里挤出来,待铜钱到手,各自咧开腮帮子笑。

    丁娇走到三人跟前,一个个看过去,赞道:“不错,你们都不错,继续加油,干的好,我给你们涨工钱。”

    三人喜出望外,明明都比丁娇高一个头,却各自点头



第一百二十八章 胡光的后援团
    易明之失笑摇头。

    他原本还担心她遇事冲动,会被老油条们拿捏住,没想到她蛊惑人心还是一把好手。又是大棒又是甜枣的,将人耍在手掌心里。

    她总是让他惊喜。

    “怎么,是不是没见过我这样的绝色美人,对我不可自拔了!”

    丁娇脆生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易明之从思绪中走了出来。

    “嗯,没见过这么厉害的绝色美人。”

    他一本正经,倒是让丁娇一愣,傻乎乎忘了言辞。

    易明之哈哈大笑。爽朗悦耳的笑声在寂静的屋里回荡,整个屋子都染上了欢快的气氛。丁娇不自觉也跟着笑了起来。

    可惜,两人的好心情只持续了一个时辰。

    丁娇看着来势汹汹的三个妇人稍稍挑了挑眉梢。

    “几位这是做什么”她笑盈盈道,“本店要几天后才开张,今天恐怕是不能招待了。”

    “呸,我们找的人就是你。”一个矮小精瘦的黑妇人叉腰道。

    “咦,找我,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几位实在面生得很。”丁娇依照笑眯眯。

    一个最年长的老妇人就道:“丁掌柜,我是个直性子,有话就直接说了。你为什么赶走我儿子”

    “你儿子,谁啊”丁娇无辜地瞪眼。

    “我女婿是邓意,胡光是我儿子。我女婿可是说了的,酒楼虽然卖掉了,但是我儿子还能留下来继续做事,才一天你就出幺蛾子,你敢不敢与我女婿对质。”

    胡母很激动,边说话边挥舞着胳膊。

    原来是胡光的老娘,邓心仪的外婆。

    丁娇明白了。她故意伸长脖子往几人身后望,问道:“胡光呢,怎的没见他”

    “你别打岔,”精瘦黑妇人气愤道,“你凭啥赶我男人我告诉你,我们老胡家没一个好欺负的,你最好识相些。”

    “大嫂,跟她废话做什么,咱们先砸东西再说。”

    “就是,砸她个稀巴烂,看她还敢不敢对付大哥。”

    几个女人说着说着就撸起袖子要干仗,一旁的姜壶忙张开双臂去拦。

    “几位嫂子莫要激动,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他拦了这个拦不得那个,推推搡搡间,脸上就被人挠了两道血印子。

    姜壶脸上火辣辣地痛,却不敢叫唤,只眼睛抽筋似的猛眨,向丁娇打眼色。

    胡家的女人有多泼辣,他领教过多次。别说挠他,就是原先的邓掌柜也被打得流鼻血。

    丁娇瞧见姜壶脸上的血印子,冷笑道:“你让开,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人,动我的东西。”

    她说着,“啪”地一声,一脚踢翻身前的一条长凳。

    凳子“哗啦”往前倒去,经受不住她的粗暴,咔哒一声就散架了。

    有两根踏脚的木头甚至擦着胡母的脸颊飞过。

    胡母吓得一个哆嗦,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大哭起来。

    “快来人啊,姓丁的打死人了,她要打死我这死老婆子啊,苍天啊,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恶毒的女人,我不活了,让我死了吧!”

    胡母说哭就哭,泪眼鼻涕糊了一脸。片刻间就蓬头散发成了个疯婆子。

    “娘,你别哭了,我陪你,我也不活了,她不是要逼死我们嘛,那好,我就死给她看,我们化成厉鬼日日缠着她,让她不得安生。”

    胡光媳妇也坐在婆婆身旁哭号起来。

    两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

    丁娇看得几乎要鼓掌叫好。这业务水平真真是绝了,卢家舅母拍马不及。

    “……你这女人没有良心,要不是我大哥辛辛苦苦撑着,你们酒楼早就关门了,如今你竟然要赶他走,你会后悔的。”

    “噗哈哈哈哈!”丁娇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她这一笑,地上哭嚎打滚的二人顿时忘了词,刚才还义愤填膺,义正言辞指责她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 费油的灯
    丁娇也不与他争辩,只看了姜壶一眼,后者会意去了后厨,很快,一袋米就被提了出来。

    丁娇抓了一把,冷冷道:“都来看看,这是不是你们平时吃的米”

    黄中带黑的米握在她雪白的手掌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霉味。

    姜壶愤愤道:“掌柜的,楼里平时就是用这些米,胡光跟邓掌柜说是买的上等的好米,却要十文钱一斤。还有平时用的肉,都是去屠宰场买人家不要的,竟然要三十文一斤。”

    “你放屁,我没有。”胡光跳了起来,“这,这些不是我买的,我买的都是好东西,这是被人偷偷换了。”

    这话一出,大堂里哗然一片。

    负责煮饭生火的第一个不干了。

    “胡光你放你娘的臭狗屁,我什么时候换过库房的米。”

    “我也没动过肉,你买来就是臭的。”另一个厨子也跟着嚷嚷。

    “明明是你自己贪钱,以次充好。”

    “就是,你这个蛀虫,咱们回家吃饭就是有了你这样的,才会生意越来越差。”

    “……”

    一时间,众人骂声连连,再也顾不得先前那点小算盘,各自与监守自盗的胡光划清界限。

    丁娇很满意眼前的场景,她看胡光犹如看一个死人。

    “嗯,人证物证都有,我看,还是报官吧。”

    话音才落,胡母就软倒在地上。

    胡光媳妇也忘了哭号,拉着自家男人的胳膊瑟瑟发抖。

    胡光顾不得扶老娘,他脑子嗡嗡作响,冷汗已湿透背心,嘴里喃喃念着“你不能报官我是邓意的大舅子”。

    丁娇冷眼看着慌乱的胡家几人,暗自撇嘴,原来都是纸老虎,这样胆小怕事的,邓掌柜怎的就不早收拾了!

    “求你了,不要报官,要我们做什么都行。”

    “就是,我男人不做采买了,你让他去后面刷盘子都行,他做什么都行。”

    “我儿啊,你要是进去了,我可怎么办,我活不成了。”

    女人们哭哭啼啼,似乎天已经塌下来了。

    丁娇听得脑门痛,打断道:“胡光,你中饱私囊,以公肥私,看在邓掌柜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追究,不过,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酒楼。”

    胡家几个女人先是面露喜色,随即又急了。

    胡母拉住丁娇的衣摆,恳求道:“哪,哪能不在楼里干活,这要饿死我们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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