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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血族是什么体验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神行汉堡
两种情况,都有存在的可能。
不过对于神秘的东方国度中国,他们有着本能的畏惧,因为他们中的一些人有过不好的经历,留下过深刻的印象。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愿意亲自踏足这片土地。
但现在,几个月过去,他们已经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
约翰在这片空地周围徘徊了许久,虽然很确定郭天向那柄白色小瓷刀里的东西是在这被使用,也是在这彻底湮灭了联系,但时间已经过去太久,并没有能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他发现了几个小零碎物件,但很明显都不是属于郭天向或是应该给予怀疑的人物,周边也没有很明显的挖掘填埋痕迹。
在空地周围逗留了一个多小时后,约翰终于是有些不甘心地离开了。
往回走的时候,他通过周围地形的观察,判断郭天向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偶然的路过,而是精心选择的结果。
因为这里离市区不是很远,却又是一片不太为人注意,人流较少,也没有什么居民的地方。
旁边有高尔夫球场和一座植物园,在白天还有一些游客和工作人员,到了晚上就没什么人了。
特别是小瓷刀有“反应”的地方,在山脚立岩遮蔽下,只有另外一侧远处高速公路那边能看到——但没有灯光的情况下,在夜晚,那么远的距离,不会有人能看到这边发生了什么。
是郭天向故意选择了这个地方,把“狩猎”的目标引过来动手?
那么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往回走的时候,约翰看到了一家老旧的杂货店,头上只有稀疏几根白发的老板拿着个袖珍收音机,眯着眼睛坐在门口听着。
老板看到约翰走过来,笑着招呼道:“哦哈哟~,哎不对,是……好啊哟~!好啊哟啊,洋伙计,需要点啥?”
约翰取下了墨镜,和老板对视,但一开口既不是英语也不是中文,而是一些听起来像在呢喃的无意义音节。
杂货店老板听着这些无意义的音节,却是表情专注,还不时点头,似乎听懂了一般。
过了一会,老板也开始用同样的音调呢喃。
这样的交流持续了几分钟,约翰戴上墨镜离开了杂货店,而那老板则继续拿着收音机听戏,仿佛刚刚那交流从来也没有出现过一般,非常自然。
约翰用他的方式从老板那里得到了一些信息,但可惜的是无用信息,老板的店铺一般都开到深夜,但他并不记得10月8日晚到10月9日凌晨,从他店铺门前经过的人里有没有符合郭天向描述的人,毕竟时间已经过去太久。
这一路约翰又用同样的方式,询问了一下路边的店铺,特别是那些能有够拍到门口的监控摄像头的店。
但遗憾的是,并没有哪家店还存有10月份的监控视频。
约翰没有在柳城待太久,几个小时后就在路边找了辆出租车,前往另一座目标城市——羊城。
其实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随便在路上拦辆豪车,轻易地“说服”司机载他去任何地方,但私家车的车主如果改变行驶计划,很容易引来朋友、家人或同事的问询,即便能够临时编出理由,也容易带来附加的麻烦,节外生枝,还是营运车辆比较方便。
至于为什么不坐动车或者飞机?
因为约翰是非法入境,并没有合规合法的身份证明,包括之前在缅国,他同样是通过非法渠道进入。
甚至在斯洛伐克,他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合法身份。
只不过在其他地方,他随便搞个假证件就能应付,必要的时候直接用他的能力也能很简单地糊弄过去,有没有证件,有没有身份毫不重要。
但在中国,全面实名制、各种联网、到处都是摄像头的情况下,他要蹭火车等公共交通工具却会有很多隐患,这也是他来之前,被反复交代的。
如果郭天向还能联系上的话,倒是会方便很多。
在抵达羊城后,约翰直接去了郭天向所在诊所的大楼。
其实郭天向并没有把他在羊城的具体地址告诉他们,但他那柄小瓷刀里面的物质,在使用时,或者每隔一段时间,都能够施放一些可供同类物质感知的印记,记录下所在的位置。在一定范围内,约翰只需要通过他手中另一柄小瓷刀里相同的物质,就可以找到这来。
找到楼里的管理员,约翰很容易就让对方说出了郭天向诊所所在的楼层,并且带着钥匙帮他打开。
诊所所在的整层楼都是郭天向买下的,所以即便他失踪了,这边也只是把门关起,并没有被清理。
约翰还从物管的人口中得知,警方正在调查郭天向,年前的时候,楼里楼外都有警方的便衣在盯着,这个月倒是没再见着,似乎已经撤走了。
这点倒是让约翰有点意外,开始怀疑郭天向的“失联”是不是被官方逮走了。
但他很快就排除了这一猜测,因为如果真是这样,羊城警方的人就没必要盯着这里了,很显然警方也在找郭天向。
从进入中国以来,约翰就十分注意周围的环境,很小心有没有被人盯上,对于摄像头之类也是能避则避。
他基本上确定,这一路过来,并没有被人跟踪。
所以听到物管说警方的人这个月没再见着,他也是微松了口气,开始自己在诊所里搜寻能够帮助他判断郭天向去向的线索。
不过约翰.卡文迪许毕竟不是某个光头,没有办法直接超出视觉层面观察周围环境,没办法直接感知到所有电子设备。
所以他自然没有发现,在郭天向的诊所中,有几个十分隐秘的、巧妙融合在装饰墙板、天花板、灯具中的微型摄像头正在工作。
他对声音、气味等感官信息的感知范围和计算能力也相当有限,不知道就在他走进大楼,跟物管交流的时候,大楼外不远处路边停着一辆印着“跑得特别快快递公司”标识的厢式货车内,一个年轻人已经注意到了他。
“哎哎,有情况!有情况!有人进郭天向的诊所了!”厢式货车内,盯着监控屏的年轻人把耳机摘下,使劲推了推旁边在打瞌睡的同伴。
“什么人?警方的便衣吗?”从半躺着的座椅上醒来的同伴揉了揉眼问道,并没怎么当回事。
他们监控郭天向的诊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直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之前还能观察到同样在进行监控、蹲守的警方便衣,这一个多月却是连警方的人都看不见了,他们都在猜测着“良先生”准备什么时候让他们也撤走。
“当然不是!”盯着监控屏的年轻人一边说一边在控制台上进行操作。
“你确定?”
“废话!那是个外国佬!”
那同伴一听这话,也立马精神了,从座位上坐直身体,通过监控屏看到那金发外国人在检查郭天向诊所里的各种东西,马上说道:“快快,通知‘良先生’,咱们终于他妈的有发现了!终于可以换地方了!妈的,再待下去,我痔疮都要发作了!”
“我已经把监控视频发给‘良先生’了。”监控屏前的年轻人也有些兴奋地说道。
“这外国佬是什么来头,不会只是从国外来找郭天向看病的吧?”
“这外国佬很不对劲,刚刚他和大楼的那个物管说话的时候就非常奇怪,可惜那边没有收音设备,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那物管的做派和他平常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被威胁了。”
很快,“良先生”独特声音的回复就来了:“不作接触,保持3级监视。”
这指令一下让车内两名摩拳擦掌的年轻人泄了气,不作接触的意思很好理解,就是不与目标进行任何方式的接触,而3级监视,则是在对方视线之外进行监视,并保持足够距离。
这个意思,基本上就是让他们不做任何反应,只是在原地进行视频监控了。
至于外国佬离开之后他们要不要跟上,就要等进一步的指示了。
……
约翰在郭天向的诊所里想要找的线索,自然是和警方找的东西不一样,他更多的是从“血族”及“血族相关衍生元素”方面着手,想要找到郭天向之前去柳城的目的,造成他失踪的原因。
他很清楚,郭天向在去年七月份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到了阶段性的极限嗜血状态中,普通的饮血已经只能对嗜血冲动进行短暂缓解,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普通血液能带来的满足感将越来越小。
七月的时候,郭天向就已经通过特殊的渠道向他们求助,当时他们给出的建议,是在今年一月之前尽量找到能够符合饮血要求的“血族”或“血兽”,对其进行“净化吸收”。
如果到了一月还找不到的话,就到斯洛伐克来找他们,他们会用秘法帮他度过这个阶段性的关卡。
所以他知道,那时候能让郭天向跑到柳城去,还使用了那把小瓷刀里物质的原因,绝对是有符合他饮血要求的其他“血族”、“血兽”的出现。
但在郭天向的诊所里搜寻了近一个小时,约翰依然是一无所获,只能是空手离开,前往下一个根据小瓷刀感应到的位置。
在离开大楼,走出那条街道的时候,约翰注意到一辆原本停在大楼对面的厢式货车也开了出来,不过那辆货车驶出街道后就直接开到了他的前面去,很快消失在前方路口,所以他也没有太在意——在到达羊城后,他在街上没少看到这种统一型号、统一制式的厢式货车,从车上的英文字母可以知道这是快递公司的车。
一直到了半夜一点多,又去探了几个郭天向待过很长时间的地方后,约翰依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收获,这让他有些烦躁,他预感到这次的中国之行,很可能要空手而归了。
不过与此同时,他也有一丝丝的庆幸,如果郭天向真的是在进行“狩猎”的时候被反杀的话,那么就算找到那个“凶手”,说不定他也不是对手,甚至可能反过来成为猎物。
而若是郭天向通过阶段性的饮血,获得了某种质的提升,意识到了之前在斯洛伐克他们对他做的事,对他的说辞是在利用和欺骗他,那恐怕也不会乖乖跟他回斯洛伐克,少不得是一场惨斗。
虽然找到郭天向或其他“血族”带回斯洛伐克,获益最大的是他,但风险最大的也是他。反正现在顶不住、快要完蛋的是那几个老家伙又不是他,他已经尽力了,找不到也没办法。
走在羊城夜间街道上的约翰,有些吃惊于这个时间段街上还有这么多人,各种吃夜宵的地方,那些夜店,也都还在营业中。
他也开始放松下来,去找了间看起来比较安静的酒吧,准备喝一杯。
虽然他们在转化成“血族”之后无法进行正常的饮食,但从很久之前,就有人找到了一种让他们能够正常饮酒的方法,并传承了下来,只不过能饮的酒种类只限于红酒,因为最开始那人钟爱红酒。
郭天向之前去斯洛伐克的时候,也从他们这里学过那种方法,只是不知道成功了没有。
酒吧中,约翰喝了一口红酒,眉头微皱,这味道和他想的有点差距。
于是他叫来酒保,说了几句话,后者愣了一下,重新打开了一瓶酒。
这次约翰稍微满意了一点,微抿了一口后,他把目光投向酒吧里那些年轻的女孩,舔了舔嘴唇,想着是不是在这里找个女伴,或者可以在离开之前,进行一次饮血?他还没有尝过这边本土女孩的血液,不知道和欧洲那些亚裔少女的血液有没有区别?
进入中国后,一直都比较顺利的约翰,开始慢慢地放下了最开始的戒备、警惕和紧张,觉得几个老家伙之前说的太夸张了,根本没必要那么担心。中国实在太大了,以他们的能力特性,混在人群中,只要不造成什么大动静,根本不会引来什么关注。就像在欧洲的时候,他们一样可以轻松地在伦敦、巴黎、罗马自由来去,只要保持足够的低调和隐秘就行。
他甚至有些懊恼,觉得如果老家伙们在察觉到小瓷刀内物质的异样反馈时,第一时间就派他来中国的话,找到郭天向的踪迹或者造成郭天向失踪的人,几率肯定会大得多。
而且老家伙们如果不那么胆小,多派一个人跟他一起来,他的把握和安全性也会大上不少。
他们的能力,天生就适合在人多的地方混迹,适合在大城市里潜藏,而中国又是一个人口这么多、城市化程度这么高的地方,其实是他们发挥能力的最佳场所。
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看着很对他胃口的高挑女郎走进酒吧,在他不远处的吧台坐下来,还有一名长得颇为英俊的男伴陪伴。
约翰嘴角微翘,端着酒杯向那边走去。
但刚一起身,他便眉头微皱,因为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虎背熊腰、宽阔的脸盘上布满蚯蚓爬般伤疤的男子走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挡住了他的去路。
“您好,打扰一下,能跟您到外面说几句话吗?”西装壮汉的语气看似礼貌实则强硬。
约翰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知道这西装壮汉不是酒吧的安保人员——刚一进来的时候,他就把酒吧里的人员情况都观察好了,这个壮汉是刚刚走进酒吧,直接就往这边走过来的,进这酒吧,就是冲着他来。
约翰抬眼和他对视,没有回他的话,而是用一种很诡异的音调说出了几个音节。
西装壮汉表情一怔,身体肌肉放松下来,点了点头,也张开嘴准备说什么。
但刚一张嘴,壮汉的身体忽然猛地一抖,像是触电了一般,发出一声惨叫,引来酒吧周围人的侧目。
约翰也是一愣,旋即意识到什么,也不管瘫坐在地的壮汉,快步往酒吧外走去。
等到约翰离开了酒吧,那满脸伤疤的西装壮汉才回过神来,晃了晃脑袋,从地上爬起,由兜里拿出备用的耳机换上,然后马上听到了一个沙哑低沉似有金属摩擦的声音响起:
“老谢,到车上等我。”
老谢没有说话,直接在酒吧里迷惑的客人和闻声赶过来的安保的注视下,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几名酒吧的安保虽然也不会比他小多少,但站在他面前,却莫名地就觉得气势低了一层,不敢出声阻拦、询问,下意识向旁边让开,目送他走出酒吧。
出了酒吧,老谢上了停车场内一辆十分宽大的黑色gmc改装房车,坐到驾驶室里等待进一步的指示。
他知道自己刚刚在酒吧里着了那个金发白人的道,不过这本就是有预期的,所以他也没有懊恼或后怕。
他同样也没有去注意那个金发白人的去向,他并不在意,因为他知道那个白人不管往哪跑,不管有什么能力,都不可能跑得掉。
因要在对付那个白人的,是“良先生”。





变成血族是什么体验 第四百六十九章 绅士?
约翰在街上快速移动着,虽然看起来只是在快步走而不是跑,但速度却并不逊于一般人发力狂奔。
而且他并不是走直线,不断地拐进小巷,不断地靠地形遮蔽行迹。
十几分钟后,约翰在一条昏暗、恶臭的巷道里停了下来,他眯着眼睛,看向巷道外街道的光亮,控制着呼吸,慢慢等待。
过了几分钟,没有任何人影出现,而刚刚在快速移动的过程中,他同样也没有发现有尾随跟踪的人。
约翰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应该是过度紧张了,对方可能只派出了那个西装壮汉,并没有其他人。
他们是谁?又是怎么发现他的?
约翰皱眉思索,认为最大的可能,还是白天在那几个郭天向曾经待过很久的地方搜寻线索时,被某些人注意到了。
看起来,郭天向应该是暴露了,说不定和他们的联系也已经被别人知道,这就是一直在等着他上门。
不过对方只派了那个西装壮汉过来找他,却又有些奇怪,难道并没有发现他真正身份?对方其实是“圈外人”?
不,他们是有备而来,否则那西装壮汉不会那么快就清醒过来,明显对方已经知道他的能力!
这么想着,约翰刚刚略放下的心又重新提了起来。
然后他猛然注意到,有一丝很微弱的嗡嗡声刚刚被他忽略,而现在那声音似乎变大了一些,他开始左顾右盼,想要找那声音的来处。
巷道内漆黑一片,他的夜视能力比普通人强,但也没办法看清所有事物,不过在听力的辅助下,却能够确定,那声音不是从巷道中发出。
他忽然抬头,往上空看去,赫然发现,一个拳头大小、黑漆漆的飞行器正悬浮在他头顶五六米处。
很显然,之前这个东西在更高的位置,现在才刚刚降低了高度,所以他之前一直没有发现。
这是什么玩意?无人机?
他知道中国的无人机先进,但……有这么先进吗?
等会不会出现什么蚊子大的微型无人机对他发射麻醉针之类的吧?
他现在也没兴趣去搞明白那小东西到底是什么,很显然自己的行踪又暴露了,但知道是被什么追踪就好办了,接下来规避空中的视线就行。
但当他准备快步冲出巷道的时候,脖子却猛地被人掐住,然后双脚离地,整个人被拍到了墙壁上。
那掐着他脖子的手十分有力,他两手掰住对方手腕,如握着一个铁钳,完全掰不动分毫,而且对方似乎带着手套,摸起来有种诡异的冰凉光滑感,就像某种特殊陶瓷或金属。
他抬起头,第一时间去找对方的眼睛。
虽然巷道内光线昏暗,但头顶两栋建筑物间渗落的月光,巷道外洒进微光,都足够他进行一定程度的视物。
然而让他震惊的是,他低头看去,正常来说,那掐他脖子的人所在的位置,却是什么也没有,他的视线可以直接看到巷道对面的墙壁,甚至能看清墙边的污秽之物。
他的视线再往回,赫然发现,掐着他脖子的坚实手臂也是一片虚无。
那家伙是隐身的?!
脑子里这么想的时候,他的右手已经飞快地从兜中取出了一柄白色小瓷刀,向掐着的那只手臂的位置刺去。
会隐身,那很大可能,对方也是“血族”。
只要是“血族”,那他的小瓷刀就能发挥奇效,隐身也没用!
但是他的小瓷刀并没有如预料般刺中任何物体,倒不是那手臂连形体都消失,而是他持刀的手腕被另一个如铁钳般的大手给准确地制住了。
约翰本身的力量已经远比普通人强悍,就算是大力士冠军、重量级的举重选手和他比力量,他都丝毫不会逊色,但在被掐住脖子、钳住手腕后,他就知道,自己的力量被对方碾压。
但他没有放弃反抗,曲起两腿准备猛蹬,逼迫对方松手,拉开距离,然后想办法逼对方显出身形,寻找对视的机会。
不过他的腿刚一曲起,身体就被对方一手掐脖一手掐腕,抓起来向着墙壁猛砸了两下。
拿着小瓷刀的手腕被拧折了,刀也被夺走,然后他的肚子对方用拳头狠砸了三拳,每拳都是力透脊背,好像整个身体都被打折了一般,瞬间失去抵抗力。
狂风暴雨般的殴打其实只有不到十秒时间,但约翰已经像是一个被打烂的茄子般,浑身抽搐着,没有了反抗能力。
他再次被掐着脖子、贴着墙壁举了起来,这次,他的面前浮现出了一具高大的身影。
但当约翰看到那个身影时,却是不由愣住,哪怕他本就习惯行走于黑暗与鲜血中,那怕他已经见过各种各样的奇异事物和恐怖存在,此时心里依然不由自主地冒起一股凉气。
这个把他堵在巷子里揍得半死,掐着他脖子的“人”,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蛛丝纹路,看起来就像穿了一件紧身衣一般但他一眼就看出,那不是紧身衣,而就是对方的“皮肤”!
对方脑袋上戴着个头盔,但约翰知道,对方不是通过头盔上的那层灰色护罩观察,而是通过偷窥上方的摄像头来视物所以他无法对接对方的视线,这也让他最后的一丝翻盘希望破灭。
他引以为傲、自以为在城市间、在人类社会中能够横行的能力,却被对方轻易地克制,被全方位地碾压,毫无还手之力。
他现在十分的后悔,后悔自己不够小心,后悔自己没能再怂一点,出发之前在察觉到老家伙们对东方的忌惮程度后,他就应该提起百倍的小心和注意,象征性地来中国晃一圈就好。
反正面临着阶段性极限的是那些老家伙,又不是他。虽然找到郭天向或其他“血裔”,他能够获得的收益是最大,但死在了这里,就一切即无。
难怪那些老家伙们,有各种各样的借口不自己来中国。
他想起了老家伙们以前常说的话,对他们这些欧洲的正脉“血族”而言,中国、北美、日本,是最危险的三个区域,这三个地方,总是能诞生出最野蛮、凶残、强横的存在,和那些存在比起来,他们这些正脉“血族”,实在是太过绅士、太过文明了。
当然,每次说到这种话题,老家伙们最后总是要收起恐惧和忌惮的语气,略带自豪地补充几句,那些“野蛮人”和“血兽”一样,只是一时豪横,能活十年的都没有几个,真正能够永恒并且传承的,还是他们这些正脉“血族”。
“只要活得够久,就能看到敌人的尸体顺流而下。”
“优雅而长久地活着,才是‘血族’的真谛。”
当然,前提是不要遇到那些“凶残”而“强横”的存在。
就在约翰以为自己就要被这个来自东方的“凶残”怪物给吞噬掉的时候,对方那看起来极有科技感的头盔忽然缓缓打开了面罩。
他看到了一双没有眼皮包覆的浑圆眼珠,与普通人类有很大不同,那对眼珠几乎看不到眼皮,乌漆嘛黑一片。
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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