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如此多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烟雨芳汀
苏姚愣了一下,转头一瞧,便看到一个瘦的宛若竹竿一般的人正满脸堆笑的打量着她:“你谁啊”
半路蹦出来个程咬金
“小娘子,天涯四海皆兄弟,不用格外的考究,从现在认识也来得及。小娘子喜欢这些银簪老板,都给本公子给包起来。”
楚非衍眼神一冷,小娘子现在认识这是嫌命长
就在他要发作的时候,苏姚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从他手中夺过一只银簪,直接插到了楚非衍的发冠上,而后扭头恶狠狠地朝着说话的纨绔公子瞪了过去:
“瞧不起谁呢我给我家相公买簪子,挑一挑、选一选怎么了你包起来,我怎么给我相公挑”
纨绔公子一愣,随即瞪大眼睛打量着楚非衍:“那簪子是女子戴的……”
“女子戴的怎么了谁规定簪子非得女子才能戴,我家相公容色倾城,戴上难道不好看”
“这……”
倒还真挺好看的。
纨绔公子咽了口唾沫,就是这男子眼神冷的紧,盯的人心里发毛。
“你看什么看”苏姚横眉冷目,“你盯着我家相公看的那么认真干什么我家相公,只有我能看!”
纨绔公子突然打了个哆嗦:“小……小娘子,你……你这……”
“你是不是心虚了你突然凑上来,是不是看中了我家相公的美色你哪家的,报上名来,我的簪子不捅无名无姓之辈。”苏姚说着,从发间拔下一根金簪,对着纨绔公子的眼睛就比划了一下。
楚非衍轻轻握住苏姚的手,声音温润如珠玉:“娘子别动火气,上一次你扎了人,赔的我们倾家荡产,如今只能买得起银簪了。这次再扎了,恐怕没银子赔了。”
“没事,扎死了我们就走,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我们正好去别的地方逛一逛。”
“那娘子随意吧,”楚非衍拿出手帕,给簪子的头包了一下,让苏姚握的更加舒服,“小心些,别溅了一手的血。”
“相公你太贤惠了。”
“应该的。”
苏姚握着簪子就看过来,吓得那纨绔公子腿都打颤:“小娘子误会了,我行得正、坐得端,从来不会胡言乱语,我就是看你和你夫君挺恩爱,所以就过来表示一下恭喜,那簪子……簪子买下来送给你们了,祝你们百年好合、长长久久。”
这都是什么人啊,比他这个纨绔都横的吗扎个人还别溅一手血
“站住!”眼看着那纨绔公子扭头就要走,苏姚冷喝一声。
“怎么了”
“说了要把所有的银簪都包了,银钱你还没给呢!”
纨绔公子连忙将腰间的荷包拽下来,直接扔到了摊位上:“给,都……都给了。”
“哼!”苏姚眯着眼睛挥了挥手中的簪子,那纨绔公子吓得一跳,直接蹦起来就跑入了人群中。
苏姚忍不住笑出声:“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怎么人却这么怂”
楚非衍面上神色和缓,对着隐藏在人流之中的护卫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追着那个纨绔公子而去。
罪不至死,但牙至少得打掉两个。
胡言乱语,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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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0章 吸血的来了
妙阳夫人表现出来的模样,任由谁瞧着,都是一个痛失爱女的凄凉母亲,可是谁能想到,就是她算计了邹宛的性命。
楚非衍瞧见苏姚颇为感慨的模样,不由得握住了她的手:“姚儿不用为这些人感到气愤,这些年来,皇上一直致力于整改朝政,如今朝堂上的官员大多都是务实之辈,哪怕有一些圆滑贪心的,也是皇上觉得水至清则无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际上都在掌控之中。略微有些眼见的人,如今都知道依附裙带向上爬的关系并不稳固。邹家还搞出这些花哨的手段,无非就是想走捷径罢了,全然是他们咎由自取。”
苏姚手指轻动,与楚非衍十指紧扣:“相爷放心好了,我才不会让这些人影响了心情,只是觉得生在邹家的女儿们,着实是可惜了。”
“如今我们收拾一下妙阳夫人和邹世怀,也算是行善积德”
“是啊,相爷这是做善事呢。”
“姚儿不觉得我杀人如麻就好。”
“才不会,相爷就是整天没事便瞎担心,律法制定的再过严苛,也不能阻止这世间之人犯罪,有时候就是需要一些雷霆手段,以便以杀之恶。”
邹家是想得到善名没错,努力向上爬也没错,可是他们的种种作为却不知道会为多少女子带来难以承受的恶果,所以苏姚才不会为了一两个人而心软。
就在这时,邹世怀也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见到妙阳夫人凄凉的模样,不由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老爷一大早便去上朝了,所以这般重要的消息至今仍不知晓。宛儿,宛儿昨天晚上想不开,在庵堂之中自|焚而亡。”
“什么”邹世怀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他脚步略微踉跄了一下,随即又连忙稳住了身形,长长的叹息道,“死了好,她本就名声受损,不该活在这个世上,她有自知之明,以死来成全自己的清白,也算是不枉费我们多年的教导。”
许多人都跟着前来围观,听到邹世怀这番话语,不由得义愤填膺。
“邹大人,邹宛好歹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竟觉得她死的好”
“世上女子,清白为重,邹宛行为不规矩,所以才会将她送到庵堂之中,想让她好好的反省自己,可她却丝毫没有体会到我们身为父母的苦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损毁不过,她认识到了自己的错,宁可自尽,也不愿意苟活于世,如此也算是忠孝难以两全,她选择了成全自己的名节,保全我邹家的脸面,所以说她死得好!”
不少人都觉得这番言语十分的疯狂:“邹大人,邹小姐只是在皇宫之中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又不是失了身子,怎么你说的却如此严重”
“诸位不理解也罢,邹某无法勉强。我邹家历来对女儿教导严格,女子相夫教子,以夫为纲,在出嫁之前自然应该保持清白无瑕。邹宛虽是无意之举,但行为已然太过。”
“邹大人说的极是。”忽然人群之中传来一阵响亮的叫好之声。
众人纷纷的望过去,就连苏姚和楚非衍也惊讶地抬起头来。
“那几个人面容深邃,衣着服饰也格外的特别,既不是大安朝这边的风格,也不是呼和部落那边的样式,难不成是北奴的使臣”
楚非衍点了点头:“的确是北奴人。”
“北奴的使臣进来的如此之快,不是说明日才会到吗”
“其实早就来了,只不过在京都的外面徘徊,还想着让皇上派遣人前去迎接,只不过皇上可没打算理会他们,愿不愿意进入京都,全凭他们自己决定,北奴使臣这是看着没办法了,所以才匆匆忙忙的赶了进来,又或者是提前听到了邹家这边的动静,想要借此闹出一点事情。”
苏姚思绪转得飞快,片刻之后便明白了楚非衍说的意思:“虽然说之前那三百余名弓箭手已经全部斩杀,可是京都之中依旧有跟着福清公主前来的北奴官员,他们虽然被软禁,但是想要传出些消息去,应该也是可以的。所以这些北
第1001章 简直迂腐至极
邹世怀和妙阳夫人也不是蠢货,听到北奴使臣的问话之后,立刻明白了他们的目的。
“北奴的使臣们大老远的来到我大安朝,想必是舟车劳顿,听闻驿馆那边已经准备好了,诸位大人们还是先去驿馆休息吧,本官这边派人通知驿馆那边准备。”
邹世怀坚决赶人。
“我等心中早就对大安朝的风土人情向往已久,听说大安朝是礼仪之邦,历来讲究以礼治国、以德为政,今日一瞧才知道果真是名不虚传。尤其是邹大人,为了维护礼制,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能够送入庵堂之中。我观邹大人也是刚正不阿之辈,应该不会因为福清公主乃是出生于皇室,就有意的偏帮说假话吧”
北奴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有可能不能善了,因此派遣过来的使臣皆不是俗辈,几句话就把邹家架到了火上,让他们进退不得。
邹世怀脸色越发的难看,就连历来能言善辩的妙阳夫人,此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福清公主的事情出来之后,京都之中也有人在私下议论,说她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过胆大妄为了,毕竟皇室的联姻牵扯到两国邦交,如今说废除就废除,后续的影响不知道有多大。
可自己人说是一回事,轮到外人在这里评头论足,那可就让人难以接受了。
“我们邹家要办丧礼了,请恕本官难以招待。”
“邹大人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大安朝这边的官话应该说的是不错的,还是说邹大人有意回避若是如此的话,牵扯到其他女子便以严苛的规矩礼仪来约束,而一旦涉及到皇家,那就没有人敢管敢问,大安朝的礼仪规矩还真是令人奇怪啊。”
“休要胡言乱语!”
周围的百姓义愤填膺。
“我大安朝历来规矩鲜明!”
贺兰明喆面带浅笑:“既然规矩鲜明,那么邹大人怎么不敢说一句公道话邹家小姐只是被人无意中撞了一下,那都以死证明清白了福清公主毁坏婚约,难道还说不得还是说,邹家只是沽名钓誉之辈,根本不敢仗义执言”
邹世怀脸色难堪到了极点:“贺兰大人,你是故意要搅乱我邹家的丧礼”
“我只是路过此地,看到邹家门前如此热闹,所以才来问一句,是邹大人屡次回避,还拼命的想让我们离开,到底是谁有问题,在场的诸位百姓难道看不明白吗”
邹世怀要么承认邹家沽名钓誉,讲究名声不过是一场笑话,要么承认福清公主不守妇道、规矩,不应该废除婚约,总之,北奴都不会有什么损失。
就在这时,京兆府尹带着官差将此处团团围住。
北奴的使臣们不由得一愣,随即心头一寒:“我等就是在此处问一问话,用不着劳烦京兆府尹亲自来守着吧”
“你是何人”京兆府尹皱眉问话。
此言一出,北奴的使臣们脸上一阵难堪:“大人难道不是因为我等而来”
“京兆尹府办案,闲散人等回避。”京兆府尹格外的强势,直接将北奴的使臣们归为闲散人等。
“大人,我等乃是北奴的使臣,经过这条街发现邹家竟然在办丧事,而且打听之后发现这事情颇为好玩,所以便来瞧一瞧,官府办案应当也不怕人看吧还是说这件案子本身便见不得人”
“你既是北奴的使臣,若是质疑官衙的权威,大可写折子禀明皇上。若是无凭无据便在这里肆意猜测、鼓动人心,那就别怪本官对你们不客气。”
皇上丝毫没有将北奴放在眼里,一副想让他们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的模样,而且连驿馆都专门拆的破破烂烂了,他身为京兆尹府官员,自然要维护皇上的策略。
北奴的使臣们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尹,竟然有这样大的官威,眼神之中不由自主地带上了愤怒之色。
邹
第1002章 宁可天打雷劈
不多时,一名带着面纱的少女被领了上前,少女掀开了脸上的面纱,顿时引得妙阳夫人和邹世怀猛的向后退了两步。
“邹宛”妙阳夫人更是不顾仪态地惊叫了一声,邹宛怎么可能还活着那棺材里的那副烧焦的尸体是谁的
京兆府尹冷声问道:“现在邹大人和廖夫人应当没有什么疑问了吧来人,立刻开棺。”
“是。”
邹世怀声音格外的艰涩:“孙大人,小女怎么会……怎么会跟着孙大人过来了”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还是请邹大人等等再问吧。”
“……也好。”
本来严肃认真的在办一场丧事,可现在越瞧这事情的走向越像是一团迷。
因为事情太过热闹,人也就越聚越多,苏姚坐在马车上只能看到乌泱泱的人头,基本上已经看不清邹家门前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好奇。
楚非衍靠近苏姚,帮她理了理肩头上的发丝:“姚儿要是想瞧的话,我们就下去看看。”
“还是算了,会被人认出来的。”
“不怕,认出来也只有他们跪我们的份。”
苏姚忍不住闷笑一声,对着楚非衍翘了翘大拇指:“相爷这话说的着实是霸气非常。”
“那是当然,有娘子撑腰,底气足足的。”
两个人下了马车,穿着寻常衣衫的护卫们连忙上前不着痕迹地将人群分开。
百姓们正在不断的议论着。
“刚才看妙阳夫人哭的那样凄凉,还以为邹家的小姐真的出事了呢,看得我都跟着心酸不已,没想到最后什么事儿也没有。”
“也不能算什么事儿都没有,那不是还躺着一具焦尸呢,说起来也怪,妙阳夫人方才还说自己亲自查验过,那具尸身的确是邹家小姐的,还说不会认错自己的女儿,看来这不是亲生的,到底就是不行。”
“别人那么一说,你就随口一听就是了,难不成还真信了”
“谁让我们心思单纯呢”
百姓们对邹家的感观隐隐变差,兴致勃勃的等待着仵作那边的验看结果。
“回禀大人,棺材之中的尸体乃是一名男子,看骨龄约摸有二十七八左右,身形瘦小,穿的是一套女子的衣衫,再加上因为大火焚烧,已经面目全非,所以才被误会成了一具女尸。”
众人一听,不由得惊奇不已:“男子这男子穿着女人的衣裳做什么”
“重点不是这男子穿着女人的衣服,而是这男子怎么会深更半夜的出现在慈聚庵之中!”
“是啊,那里可是庵堂,就连平日里的香客都不接待男子,夜半有人过去,里面要是没猫腻,我就把脑袋拽下来当球踢。”
“孙大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早在七日之前,便接到热心的百姓报案,说是注意到经常有不明身份的女子在慈聚庵那边进进出出,因为涉及到的地方是庵堂,再加上慈聚庵又是在城外无人管束,本官心中一直存着怀疑,便派遣了人手暗暗调查,没想到这一查,查出来的问题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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