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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几个村民也坐等乐清过来,看乐清怎么说,没等五分钟,就见周满奶奶抓着个大扫把急冲冲的跑来,周扒皮等人都愣了。

    扒婶瞪大眼,哎喔,她只拿着锅铲,满嫂子抄扫把,满嫂子比她还厉害,眼见满嫂一路气腾腾的冲过来到近前,忙叫了声:“满嫂子。”

    “那个号称乐乐妈的女人在哪”周满奶奶抓着大扫把杀到周披皮的店前,连气也没喘,火气冲天的找人。

    扒婶锅铲一挥:“满嫂子,呶,就是那个水红裙子的臭不要脸的。”

    王翠凤偷偷观察过村民,见村民望着一个方向,她也悄悄的偷瞧,当看到一个老女人过来也没当回事,以为是女人晒什么东西回来。

    当听到老女人问自己,不由的正眼看过去,那女人穿着老年人穿的花衣服,稀稀的头发在后脑盘个髻,脸有点黑红,是个很土的老年妇女。

    她搞不清老女人跟乐清有什么关系,站着看。

    周满奶奶看向扒婶指着的地方,果然见到一个嘴巴涂得血红、脸像涂层石灰似的女人,裙子很短,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女人将包放在周扒皮的楼房的墙根旁,旁边还有个很高的男孩子。

    看到妖里妖气的女人,周满奶奶气不打一处来,抄着扫把转身三步作两步冲到狐狸精面前,气冲冲的问:“你说你是乐乐的亲妈”

    “是的,我是乐韵的亲妈。”王翠凤挺直腰杆,乐韵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就算说理说到天边去也改不了事实,要说论血缘,谁也比不得她亲。

    “不要脸的鸡!”女人还得意洋洋的,周满奶奶那叫个气,胳膊一挥,巴掌呼了过去。

    她早就想打不要脸的女人,人站在面前,当然不客气的扇,又是突然出手,那巴掌重重的呼到女人的脸上。

    啪,王翠凤的左脸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有手呼过来,她原本是下意识的偏脸,因后面是墙,没地方退,被巴掌扇到脸。

    挨个巴掌,脸火辣辣的发热,王翠凤一把捂住脸,暴怒:“老女人,你神经病啊你竟然敢打我,等我女儿乐韵回来,看我们母女打不死你。”

    “打得就是你!”周满奶奶一巴掌扇出,反手又扇第二下。

    啪,王翠凤右腿又挨一记,人差点气疯,跳起来想打回来:“老女人,我让着你,你还上瘾了,别人惯着你,我可不惯……”

    她刚跳起来,周满奶奶操着大扫把朝着不要脸的女人劈头盖脸的拍打:“日你娘个仙人板板的,你十几年前骗我侄子乐清,偷走我哥哥乐鸿家的钱逃跑,你还有脸跑来说乐乐是你生的,刁你妈个海海的,老娘呼死你,打死你个不要脸的鸡婆。”

    农村的扫把有几种,一种是高梁扎成,一种是棕树皮制作,一种是用扫把草扎,一种是茅草花杆扎成,梅村有很多人在地旁或田埂旁随便找个地方挖几下,洒点扫把草种子,不占地不用施肥,收回制作扫把,又省事又简单。

    周村长家的大扫把也是扫把草扎成的,专扫屋檐下与外面的水泥路,扫把扎得很大,草杆也粗,打到人身上跟细树枝差不多,也怪疼的。

    周满奶奶操着大扫把朝着女人狂拍狂打,有好几下拍到女人头和脸,女人捂脸,她老人家就抽腿,她想抓扫把,她老人家胡乱扫她眼睛扫她脸,女人想护脸,老人家又能抽女人腿脚几下。

    王翠凤被抽得嗷嗷叫,护了脸护不到腿,挨了几下,丢下儿子,朝宽敞的地方跑,老女人又追上来打,只能东跳西跳,因穿着高跟鞋,歪歪倒倒的跑得不是很快,又挨好几下。

    王晟轩先是吓坏了,惊恐的紧靠着墙,缩成团,用手抱住住脑袋和脸。

    村委楼附近的村民听到有人在嚎,跑出家门到村委楼看




第七百章 见面
    周村长给乐清打完电话,就在家门口等,等得好一会儿见乐清戴着个草稻急忙忙的跑来,将家里的大门虚掩上,去路上跟他汇合。

    匆匆忙忙跑至周村长家不远,乐爸抹了把汗,见村长过来,憨憨的叫声“满叔”。

    “嗯。”周村长应了,走上村主干道,走一步,问:“乐清,对于那个王姓女人,你是怎么个想法”

    不用细想,就用脚趾头想,乐爸也猜得出来周满叔是问自己是不是会跟周秋凤离婚,又跟那个女人好上,不好意思憨笑:“满叔,我现在好不容易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生活,儿女成双,我知足,其实,在那个女人做出那种绝情的事时我对她也死了心,不可能还和好,我要是对那个女人还有丁点想法也不会跟秋凤结婚,现在自然不会为了一个以前差点让我家破人亡的女人再次弄得妻离子散,更不敢拿乐乐的命做赌,我赌不起。”

    乐清表了态,表明不会和周秋凤离婚,周村长很满意,当听到最后一句,很不明白:“这跟赌不赌有什么关系好好的为什么说拿乐乐的命做赌”

    “满叔,您不明白,”乐爸心窝子又钻疼起来:“在我妈过世后,乐乐说如果哪天我跟某个姓王的女人再和好,她就死在我面前,乐乐说竟然那个女人重要,她就去地下跟爷爷奶奶团聚,随我跟那个女人想做什么就什么,……乐乐那么小都懂得什么叫痛,我哪有不心痛的,乐乐是我爸我妈的心头肉,同样也是我的命。”

    周村长唬是差点跳起来,小乐乐竟然拿自杀要胁她爸!他相信乐清没说假话,小乐乐那脾气有时很刚烈,认真倔起来九头牛拉不回,如果乐清真跟某个女人再次和好,她说要自杀还真的会做得出来。

    受了惊,自己抹抹额,伸手拍乐清的肩安慰:“你早想开就好,乐乐是个好孩子,她有出息,为乐家开枝散叶,传承乐家香火,就是对她爷爷奶奶最好的报答。”

    乐爸喉咙又被什么堵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爸他妈一直认为只要有乐家血脉的孩子都是香火传承人,从来没有因乐乐是女孩就认为不能继承香火,怕他将来再娶其他女人生男孩抢走属于乐乐的财产,才将家里的产业全留给乐乐,而不是给他。

    乐乐给她自己找新妈妈,还让他和秋凤为乐家再添子孙,乐乐是想让乐家香火更兴旺些,用心良苦。

    乐爸心酸得不行,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乐乐懂事早,也是被逼出来的。

    周村长知道乐家父女对某个王姓女人的态度,心情很好,其实乐清的态度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乐乐的态度,只要乐乐不认什么亲妈,那女人再折腾也是瞎折腾,就算告上法庭,乐乐同样还是有理的一边。

    周村长背着手,带着跟着来的乐清,迈着有力的步子大踏步的往前走,他倒要看看那个谁脸有多大,有勇气跑来寻亲。

    周满奶奶坐在同宗周扒皮店门前,和几人用方言说话,时不时的瞟向某个不要脸的女人,偶尔看向去往乐家方向的路。

    众人等得小会子见周村长威风凛凛的走来,后面跟着个戴草帽的人,便猜着是乐清,大家嘻嘻哈哈用方言说“来了来了”。

    王翠凤补妆的时候将弄花妆的地方修补修补,并没有想办法遮掩脸上的伤,也没想过要遮腿上的伤痕,故意留着。

    大致补好妆,又拿毛巾捂眼睛,时刻暗中关注乡巴佬的动静,见他们望向某个地方以为是乐清来了也望过去,只见一个老年男人过来,还有个人戴着草帽,没看见脸。

    看一眼,她失望的撇撇嘴,那两人没谁拄拐杖,说明乐清没来,因为乡巴佬们说话说得很开心的样子,猜着那个人可能是村官,也格外关注,村官虽是个九品芝麻官,利用得好也是很有帮助的。

    周村长背着手转过路弯儿,朝村委楼和周扒皮家那边一瞅,见周扒皮楼房前一边的屋檐下坐着一女一男,便知那个女人就是王某人,也当作没看见,直奔周扒皮家。

    周扒皮家的楼一排有三间,中间是厅堂,两边各有一间房,两侧间的房内部也是一分为二的,挨村委楼的那边的外间一间房做小卖部。

    周满奶奶和周披皮几个村人后来都坐在近大门口的地方,看到周村长和乐清过来,某个自称乐韵妈的女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越发觉得好笑,那个女人是不是消息不灵,以为乐清的腿还没好

    如果真是那样,一会儿就好玩了。

    周扒皮等人特别兴奋,想看某个女人见到腿好了,还变得越来越年青的乐清会是什么表情。

    乐爸将帽子稍稍往下压,让从前面看来不能一眼看清脸,跟在周村长屁股后面,听到同村人用方言说话的内容也不声不响,悄悄的观察,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王某某。

    久别重逢,没有喜,只有怨与痛,那个女人……他曾经当做老婆,想要一辈过日子的女人,却是这辈子忘不掉的痛。

    当年,他不介意她是吃青春饭的坐台,不介意她和很多男人睡过,体谅她曾为谋求生活才不得不走那条路,为她不光彩的过去做遮掩,她愿意从良,他把她当宝,确定恋爱时自己赚钱养她,让她不用再工作。

    其实,他对她好,从来没有想在结婚前有什么,还是她说想跟他做夫妻,想一辈子跟着他,主动献身,他和她才有肌肤之亲。

    当她怀孕,他第一个想法不是打胎,而是立即回家结婚,是她让他再工作几个月,等肚子大点再回去生产,让他多赚点钱,他尊重她的想法努力赚钱,直至在她怀孕到七个月才辞职,准备回乡。

    就在还有十来天就能回家时出了事,导致后来乐家一系列的不幸。

    就算如今,自己的腿好了,可乐爸又瞬间回想起被人生生打断腿的疼痛,那时痛得死去活来,他都撑住没叫,因为她怀着孩子,怕吓到她。

    想起腿断那刻的痛,右小腿情不自禁的痉挛,乐爸的手握拳,快步跟上周满叔的脚步,前几年每一次想起那个女人,他的心窝子就跟尖刀扎似的,恨不得去杀她解恨。

    有无数次,他也以为如果哪天再见,他可能会控制不住杀了她。

    然而,当她真找上门来,有一瞬间很气愤,此刻,乐爸反而出奇的平静,就像见到王迢一样的平静,大概是因为所有的困难已经过去,前途光明,他心头有阳光,有幸福,想得也多了,不像当年做事总凭一股热血。

    那个女人不出现,他也不会去找她算帐,现在又冒出来,那么有些话也该说清楚,如果姓王的还有一丝良心,把话摊开,她不



第七百零三章 不见黄河不死心
    什么叫怕

    讲真,王翠凤已经很多年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小时知道怕是什么,怕就是每次看见爸爸抡起巴掌或棒子时自己吓得腿发软,想走不敢走,想哭不敢哭,怕就是每次做什么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想到会不会惹爸爸妈妈生气。

    当她出去打工,赚钱赚得多,爸爸妈妈终于不再总是非打即骂,她慢慢的不怕了,接触社会人多,胆子也大,也敢打架砍人。

    尤其是这些年打架斗殴,贩毒吸粉,皮肉交易,总之一般女人不敢偿试的她都有参与,也不知道什么叫怕,顶多有忌惮,比如忌惮谭炤星,有些事不敢让他知道,主要是怕他不给钱。

    但是,那种怕是让自己做事缩手缩脚的怕,这次,却又有小时候怕爸爸大棒子的那种强烈的恐惧感。

    她害怕了。

    乐清知道她亲手掐死孩子,肯定是他父母和护士告诉他的,如果他们将孩子出生的经过告诉乐韵,乐韵怎么可能认她

    她以为乐清的父母不可能将那么秘密的事告诉乐清的,乐清的父母不在,乐清不知道她亲手掐死过孩子,乐韵也不会知道,只要她一口咬定是早产,就能瞒天过海,也能想办法认回女儿。

    可现在,乐清知道了……他竟然全知道……

    王翠凤抱着头,惊惶不安,瑟瑟发抖,现在怎么办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打死她,或者送她坐牢

    “为什么不能说你一来满口谎话,我让你走,别当着你儿子的面丢掉最后的颜面,你不愿意,还拿我的孩子做借口撒泼闹事,竟然你想要真相,我成全你,今天将事情全说清楚,”乐爸手又握成拳:“当年你将孩子引产下来,幸亏护士心善,认识爸我妈,见引产下来的孩子没死,去通知我父母,是希望我父母见一见他们的孙子,也免得将来遗憾。

    当我爸我妈闻讯赶到你引产的地方,你手掐着孩子的脖子,像提小鸡崽脖子似的掐着摆来摆去,还骂孩子是讨债鬼短命鬼扫把星,你见到我父母心中害怕将掐死的孩子扔出去,你自己夺路而逃,偷跑回我住的病房,骗我说拿钱去买点东西,趁机盗走我家的存折,取走钱和你姘头逃跑。

    刚出生的孩子那么弱,你把它抛得高高的,真要落地只怕会砸成一团血浆,我爸我妈那时魂都吓掉了,只想着救回孩子根本没空管你,我爸付出膝盖重伤的代价才接住孩子没让她砸在地上,可还是没能避免的让孩子头磕到地,后来检查出有轻微脑震荡,孩子的左腿碰地也骨折。

    当时孩子被你掐断气,全身青紫,是我乐家列祖列宗和老天保佑,让我爸将孩子救回一口气,送去抢救时连医院都说救不活了,救活回来也可能是傻子,是我爸我妈坚持抢救才将孩子救回来,后来结帐仅抢救孩子就花去二万多块的费用,住一个月的保暖箱,用了能用的最好的药,孩子出院花去四万多的医院费。

    我爸我妈等孩子脱离危险才想起找你,你早已卷走我家财产逃跑,害我家身无分文,我爸还是借了一位护士的一点钱回家借钱救我救孩子,我爸借遍全村,借遍所有认识的人才筹备到医药费。

    你将我的孩子杀死在娘胚里,当她被引产出来你又掐死她一次,你杀了孩子两次,你怀她七个月的恩也在你选择引产时收回去了,我的孩子与你早就没有半点关系,你有多远滚多远。”

    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不发脾气是因为没有碰触到他的逆鳞,乐爸的逆鳞即是他的孩子,王某人拿他当摇钱树,他对王某人如珍似宝,可王某人却狠心扼杀他孩子的生命,仅此一条,纵使他对她有再深的情也被她摧残殒尽。

    乐爷爷和乐奶奶的底线和逆鳞也是孩子,如果当年姓王的愿意将孩子生下来交给乐清,就算不跟乐清结婚,乐鸿陈红英也会放她自由,甚至不用女方说也会赔她一笔青春损失费和生孩子的营养费,不会委屈她。

    可是,偏她选择引产,还连孩子最后一点生存的机会也扼杀了,乐鸿陈红英可以原谅王某女人偷走乐家的钱,却绝对无法容忍她掐杀乐家骨肉的绝情与心狠,正因为无法原谅姓王的,唯恐他们百年之后,他们的儿子对王某人还放不下等有机会再死灰复燃,特意立遗嘱将乐家家产全留给孙女,不给儿子。

    别人以为乐爷爷乐奶奶将财产给孙女是防儿子将来娶老婆生孩子会委屈他们亲手养大的孙女,其实他们是防姓王的女人吃回头草,哄骗儿子令儿子稀里糊涂的将家产供姓王的挥霍一空。

    乐清在陈述旧事,周扒皮等人安静的听,当年乐清爸乐鸿从g东回来借钱,真的是借遍全村,将该借的地方都借了,最后还去银行借钱,由现在的周村长和周夏龙父亲做保才借到钱,才勉强凑足到足够的钱将乐清父女俩接出院回家。

    那些年乐鸿和陈红英即要还钱,又因孩子总是三天两头的发烧感冒,日子过得有多艰辛,他们有目共睹。

    王晟轩怕被打,紧靠墙抱成团,当中年叔叔没打自己才敢偷偷的看,当听到中年叔叔说妈妈掐杀孩子时,想起爸爸说妈妈掐死过一个女孩子,他知道妈妈掐死的孩子的爸爸就是眼前的中年叔叔,也难怪他那么生气,会打他妈妈。

    妈妈说他有个姐姐是早产,他还对爸爸说妈妈掐死一个孩子的话半信半疑,当听到妈妈尖叫,他知道那是真的,妈妈真的掐死了她生的孩子,那个孩子命大,又活了下来。

    妈妈以为别人不知道她掐死亲生的孩子才跑来想认,可是,中年叔叔也知道妈妈做的事,姐姐肯定也不会认妈妈的。

    如果是他……

    王晟轩紧紧的咬住唇,如果他知道妈妈以前掐死过他,他也不会认妈妈,妈妈经常打他骂他,他还是跟妈妈生活,是因为妈妈、舅舅说如果他敢跟他爸爸和爷爷奶奶,他们就杀了他,再杀了爷爷奶奶和爸爸,他不敢不跟妈妈住,不敢不信妈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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