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王猎妻: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吴金,我是吴林女儿杜雨的朋友,帮你送点东西来。”乐韵看到老年人,不请自讲,一边走一边自报家门。
“您是雨玛的朋友快请进。”金听说是孙女的朋友,将装有玉米粒的盘子放下,快步走向地坪,并呵斥家犬。
他呵斥了两声,黑狗便不叫了,同时,从屋里出来一个扎蓝色笼基的中年男子,也是标准的东南亚面孔,眉毛离眼很近,皮肤很深。
中年男人看看来人,没有说话,站在门口等父亲和女青年说什么。
乐韵自来熟,拖着行李箱穿过栅栏圈着的地坪,与老年吴金相碰,跟着他走进遮凉用的草棚,再登矮矮的楼梯上居住楼。
雨季地区,楼房都是离地悬空有几十公分到一米左右,免得屋内进水,屋主的住楼距地有八十公分左右,楼底下放鸡笼和木柴等杂物。
中年男人看看女青年欲言又止,终是没说什么,和父亲一起请客人进屋。
屋里很简单,一间作厨房,一间可以当客厅和饭厅,也可以当睡房,有椅子,还有一张竹床,还有拆解了、只有单边挂在柱上的网兜吊床,另有两做卧室的房间。
屋内光线昏黑,主人拉亮了电灯,二十瓦的灯泡也不够亮堂,好歹光线略好。
父子俩将椅子挪一挪,请客人坐下,老年男人有几分羞色,因为拿不出什么东西招待客人,叫儿子去小店买东西。
“请先等一下,”乐韵看着父子俩,压低声音:“其实,我不是杜雨的朋友,我是来买你们家翡翠原石……”
“你……”金震惊的挺直腰,中年男子也明显大吃一惊:“你说你……”
“嘘!”一对父子受惊,乐韵忙忙做个轻声的手势:“我知道吴金与某些人之间有纠葛,所以你们家的翡翠原石积压多年。我也不是那边的人,我家族不做翡翠珠宝生意,我家族一位合作伙伴的家族曾经就是这个场口的股东之一,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撤资,去了新场区那边投资,我家族的合作伙伴说曾经来你家想买悲翡翠,最后没成功。”
金曾经是场口的老板之一,也靠挖翡翠起家,曾经是小富豪,也成功的培养出孩子们,不再重复祖辈种田讨生活的路。
可惜,十余年前出了意外,因为黑帮强行要入股,金不愿意,最终他被逼得退出。
众所周知,缅国的翡翠由政府管制开采,实际上真正的开采权都落在黑帮和富豪家族手里,可以说黑帮掌控着翡翠产的场口的一半开采权,甚至有些小场口都是由黑帮掌控。
在翡翠产地,黑帮强行入股并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遇上那茬儿,只有三种可能,要么权势比黑帮大,力压他一头,黑帮自然畏惧,自认棋差一着;一种是双方势力相当,大家可以友好的商谈,和气生财嘛;第三种,除了接受还是接受,除非你想哪天莫明其妙的横尸街头。
金和合资人都没有强大的人撑腰,黑帮强行入股无人可挡,金不愿屈服,最终以一败涂地收场,黑帮在抢夺走金的股份,并想低价买他手里的翡翠原石以作报复,金不愿将翡翠原石白白送人,坚持不许。
于是,黑帮恼羞成怒,他们得不到翡翠原石也不让别人买,更不许他们运出场口去其他地方卖,意图拖到让金服软。
最初,想买翡翠的商人也有,都受到黑帮警告说如果敢买金的翡翠原石,除非以后不再做翡翠生意,否则,所有场区的翡翠供应商和场主都不会再跟他做生意。
有句话叫强龙不压地头蛇,外来的商人还要长久的做生意,总不能因买了金的原石而因此断了生意路,只好放弃。
外商不敢买,也没人敢帮金运货出去,黑帮有人盯着金,谁帮运货,第一次被扎车胎警告,第二次就准备挨打。
金和家里人也想运石头外出,运石头的车和马驴在路上被拦,黑帮也不伤人,直接扎车胎和打断马驴的腿,让人没法运输。
黑帮之所以没对金和家人动手,也因为他女儿嫁的是政府职员,还有儿子是老师,如果不是因那层关系,黑帮就敢下黑手。
黑帮以为金会受不住,不出一二年就会自动双手乖乖将翡翠原石奉上,谁能想到金始终没肯低头,耗了十余年,至今仍然还在持续耗着。
乐韵之所以知道金,都是杨土壕告诉她的,杨土壕的合作伙伴阿铖家族曾经就是小场口的股东之一,自然清楚内幕。
金长久的沉默,头一点一点的低下去:“就算我愿意卖给你,你也运不走,对门就住着他们的人,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眼里。”
很久以前也有人信誓旦旦的说不怕,结果都不得不屈服于黑帮淫威之下,他也不愿意因自己得罪黑帮让买家受牵连,将钱款如数退还。
中年男子也苦闷的抱头,他父亲曾有积攒,他们兄弟姐妹们也能赚钱养家,所以这些才能支撑过来,如果以前没有积攒,家里经济拮据可能也不得不向黑帮低头。
“吴金,您这些年有没有想过低头”乐韵倒不急,问出杨土壕都想问的一个问题,杨土壕说到金的故事时曾感慨说‘也不知道金究竟有没有想运向命运低头’。
“最初几年没有,现在更加不可能有。”以前不肯低头,现在低头,那他多年的坚持岂不是一场笑话
人啊,总要有一根傲骨的,他唯一的傲骨不让他低头,至于死后儿女如何处理,他管不着了。
人不可无傲气,但不可无傲骨,乐韵对老人肃然起敬,他坚持的不是翡翠的价值,而是人的原则。
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人,没了原则,那么也就没了尊严,金何许心灵受尽煎熬,可他堂堂正正,他的脊梁是挺直的,这么多年,他是站着活过来的,而不是跪着活过来的。
她没有安慰,将密码箱放躺,解开密码,打开盖子:“吴金,你不愿向人低头,翡翠卖给我是最好的,钱我带来了,现金支付,如果不够,我会通知人送来。现在我们可以看货谈价,你也可以考虑,我给你半个晚上的时间。”
父子俩望向不速来客,她打开的密码箱满满的是红色钞票,金眼瞳缩了缩:“你是……华夏人”
“是的,我是华夏人,我有亲戚是缅国人。”对于说谎,乐韵已经能不打草稿,反正她这副尊容大概只会用一次,以后尽量少用,所以嘛,她怎么说都行。
“能不能告诉我们你家亲戚是缅国哪个家族”中年男子看着女青年,带着点试探。
“不好意思,我不能说,因为我家族不想露面,更不希望被人,如果我说了亲戚是谁,你们自然就能从我亲戚那里知道我家族是谁。”
中年男人看看父亲,没有再问,金长久的沉默,又点燃一根烟,一圈一圈的吐烟雾,在烟烟里,他的脸也时现时被遮。
乐韵合上密码箱,并不催他,一个长久被压制的人,需要做出什么决定总是要经过挣扎和思想斗争。
中年男子坐了会,轻手轻脚的起身,先去做厨房的房间烧水,煮饭,再到外面抓住一只鸡宰杀了,提去拔毛剖洗。
金吐着烟圈,吸完一根烟,又点上一根,烟雾从门口和窗子飘出去,部分留在屋里,满屋子都是烟味。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黑,当天灰麻麻的一片时,中年男子去关上栅栏门,将狗绳子解开,带回屋,掩上对着地坪的门再去继续做饭。
他是金的小儿子,同样也叫金,他父亲名字的意思是黄金,他的名字是金山的意思,小金没有固定工作,和老婆都务农,有时打零工,也挖翡翠矿,因为哥哥姐姐们都有工作,他有时间便到场口这边陪父亲,帮送些东西,或者有时父亲外出,他帮看守。
当鸡肉的香味溢散,金吸完了第五根烟,摁熄烟头,吐出一口浊气,声音是沉稳的,语气却有几分酸楚:“你真的要买翡翠”
有门儿。
老人开金口,乐韵挺直腰杆:“千真万确。”
“我积压的货有四吨左右,不是一块二块,你运得出去吗”
“吴金只管卖,如何运,由我自己头痛就行,如果运不出去,那是我家族的能力问题,付给你的钱不会再拿回来。”
“……”金又是长久的沉默,坐了足足有十来分钟,慢慢的站起来:“我带你去看看货,你再决定要不要赌这一把。”
“好。”乐韵喜之不尽,只背着背包,跟着老年吴金去看货。
金从客厅往一侧走,打开有些旧的门,是一个很小的房间,房间里有两支步枪,保管得很好,外壳油亮。
房间的一侧还有个门,开门出去就是楼梯,也连接着放翡翠原石的库房,需要弯腰才能下楼梯。
走下楼梯,库房四周围得严严密密,那条门外面用石棉瓦板挡死,说明主人也绝了卖石头的心。
里面很黑,金打了灯,一盏电灯孤零零的亮着,显得暗暗无光。
就着点光线,能看到上方的屋顶有几个地方破洞,漏雨,场地不到百平,翡翠原石码堆在泥土地面。
主人为排谴忧思,没事就摆弄石头,把翡翠原石按大小摆,个头差不多的码一起,像排队似的,那叫个整齐有序。
小的石头只有一指宽窄,大的有几百斤,小块的不多,因为金和家人虽然不能大规模的运石头外出,磨了些小块的石头皮,把高品质的带出去卖了。
举目四望,乐韵眼里闪过无数光芒,心跳也禁不住加快一丢丢,翡翠石都是十几年前所开采出来的,论质量远远比近几年出产的好。
她也大概猜到为什么某些人能那么长时间的跟金耗,有几块原石品相十分好,质量不是顶级就是高品质的上等货。
金之所以积压那么多货是因为被逼退股时黑帮从中作梗,让合资股东将翡翠原石当资金给金,他们算计得很好,拿石头给金,再逼金低价卖给他们。
金进了仓库便佝偻着背,一声不吭,一张清瘦的脸晦色难明。
乐韵边走边看,到大块的毛料旁,拿出小电筒蹲身打灯照看,看了很多块,扒拉出一块,边看边扒拉,走走看看,能把每个地方的石头都扒拉出一些,看上去,每个整齐的石头区外面都有零乱的石堆。
金什么也不问,默默的看女青年观看石头,粗略的绕着石头走一圈,两人不声不响的沿楼梯去居住区,再次回到当客厅的地方。
金坐下,仍然沉默,黑狗从厨房跳出来,挨着他坐着,眼睛望着客人。
“你出价多少”很久很久,他才艰难的谈及价格,他处境如此,被压价是在所难免的,他做好了
第四百八八章 一群饭桶
司机跑路了,乐韵侦察四下无人,到偏僻的小路上闪回空间,立即给自己洗妆,为了防止小狐狸和小灰灰两只小生物偷看,把它们捉住点穴,自己再用缷妆特制药水洗澡。
洗去让皮肤变深的药水,胳膊腿儿变得白嫩嫩的,再摘掉假发,用药水洗脸洗头,清洗得干干净净。
当人类小丫头洗头发时给解穴,小狐狸趴地上幽怨的看着小丫头,看她又变回粉嫩嫩的一只小精灵,那份被点穴而当半天木头的悒色消散了一丢丢,嗯嗯,还是小美人养眼啊,看着就想养着当小宠物玩耍。
将自己回原样,乐韵收拾一只装证件和衣服的背包,戴上遮阳的太阳帽,将装有在孟拱淘来的零散物的行李箱绑行李拖车上,确认四下无人溜出空间,沿公路直奔边境口岸。
二十里的路步行也要二个钟,她在没人时就展开飞毛腿奔跑,等有人放慢迅度,没有搭便车,愣是用脚丈量完了十多公里的路。
到边检站,乐韵以万分真诚的笑容,拿着边境往来签证和护照身份证送给边检人员检查。
边检时间可长也可短,有时需要半个来钟,有时只需几分钟。
乐同学是一个人,证件齐全,是以走正规流程入境的,检查也快,因私入境,停留时间不能超过一个月,她本人只停留不到半个月,也没有有滞留的迹像,边检人员登记出境时间只问了她有关入境携带的巨款问题,然后盖章,将证件还给她。
拿回自己的证件装在背包里,乐韵道了谢,轻轻松松的回国,离开缅边检站还有一段路也是缅国的,有好几公里,走完那段路才真正踏上大华夏的国土。
进国境后距边检口岸站也有点距离,当回到自己国家的入境检查站,走过特设的杀菌区,再去出境口岸工作站呈送证件检查。
从国外回境,检查很快,乐韵拿回证件,愉快的奔向小镇,准备大买特买的去买水果,结果刚冲出两百多米就见对面路上风风火火的开来一辆猎豹,在前面横着倒车,停下,从车上跳下两个帅气的青年。
“唔!”看到两帅哥,她捂脸,那两兵哥不是回京了吗,怎么又跟到边境来了啊
从车上飞蹿而下的黑九神十六,看到蹦跶着的小萝莉捂住脸,又好气又好笑,她还知道没脸见人啊
哥俩决定不纵容小萝莉爱乱跑的坏毛病,不去迎接,看着她跑过来,见她一手抱行李箱,一手以手搭额头挡着视线一个猛子似的小跑,似乎要绕路的节奏,闪身跑去拦住:“小萝莉,你还想往哪跑”
被堵住路,乐韵将搭凉棚的一只手放下,嘟嘟嘴,眼睛亮晶晶的:“我以为你们看不见我的,没想到还是被你们认出来了啊。”
“你老师没告诉你掩耳盗铃是自欺欺人的吗”成功将小萝莉拦截下来的神十六超无奈,这个淘气的小萝莉,真不好苛责啊。
“我知道啊,不过没有亲自试验过,实践证明道理没错。”
神十六愣是被小萝莉理直气壮的回答给噎得无话可说,帮她提行李,箱子很轻,满腹疑问:“小萝莉,你不是带了七百万巨款出国吗,回来竟然没有带石头”
“砸出去了,石头以后会有人帮我送回国的。”乐韵知道没法拒绝两兵哥的接应,老实的走向车子,爬进后排座当乖宝宝。
神十六提行李箱放第三排座隙之间,自己陪小萝莉坐后面,黑九开车,两兵哥在等小萝莉的消息时很想揍她一顿,等接到她,什么揍人的想法早不知跑哪去了,平平安安回来就好啊,人回来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哥俩也满心郁闷,他们队里的人秘密入缅寻找小萝莉,竟然一直没找到她的蛛丝马迹,她究竟跑哪去了
那些盯视她的特别人物后来有没有跟她进高黎贡,她有没全部解决
两人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想问,却绝对不敢明目张胆的问,只好装作漫不经心的问小萝莉怎么会跑去缅国,问她缅国好玩不,问了半天都没得到啥有用的消息,内心那叫个忧伤,小萝莉防人像防贼似的,这样真好么
乐韵和两兵哥东一句西一句的扯犊子,他们问她去干吗了,她坚决不说真话,反问他们怎么跑边境来了,遭到两帅哥抱怨她声东击西甩开他们的无良行为,她默默的抱头哼哼,两兵哥给脸他们就跟蹲鼻子上眼,太过份了。
黑九神十六原以为他们吐槽一顿,说得可怜些能博得同情,结果适得其反,遭小萝莉白眼,内心是苦催的,只好自认干了蠢事,到最边境的镇里跑去收集到一堆水果哄小萝莉,求她小人大量,别给冷脸。
值荔枝、香蕉、菠萝大量上市的季节,水果新鲜,有了吃的,小姑娘勉强不跟帅兵哥斗智斗勇,抱着荔枝啃,啃了荔枝啃菠萝,她那张圆脸又阴转晴,满是灿烂笑容。
到盈县,乐同学指挥着两帅哥直杀最大的翡翠毛料市场,到了地头,她背着背包,开箱子提出几块方方正正的钞票塞背包里,拖着行李拖车和一只空袋子冲进赌石场去淘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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