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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霸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tx程志

    不过,慕容恪的战略极为清晰,哪就是利用运动,利用晋军移动速度慢的空隙,寻找有利的战机。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局势对于魏国越来越不利。慕容恪也没有办法,虽然没有冉闵的诏命,可是他却知道,这场奇袭失败了。

    哪怕再失败,他也必须把这支魏国唯一的水军完整的带回去,否则他的罪过就大了。

    虽然慕容恪嘴上说得轻松,事实上他心里却不敢大意。魏军侦察船散布的极广,差不多有五十里水路的距离。这样的警戒距离对于骑兵来说,根本不算是什么,可是对于水上运转极慢的战舰来说,其中的难度却不小。

    黑底白字的魏国战旗迎风飘扬,战舰逆流艰难的行驶着。周围不怀好意的晋军舰船全然不见,不过江面上不时的漂流而下的尸体和碎木片,显示着前面发生了激烈的交战。

    晋军长水军旗舰上,王藤冷汗直流,虽然江风寒冷,可是他心里却如同着火一般,烦躁不安。

    “将军,魏军的速度非常快,看样子是准备硬闯铁锁阵了!”

    王藤心里虽然着急,慢慢的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冷杀气。泥土还是三分性子,魏军这下可是把王藤逼到了死角上。一直以来,晋国长水军不堪,而唐发财则是其中的顶梁柱,王藤失去了这个顶梁柱,着实慌乱了一阵子。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了,长水军耗费了大量的钱粮,可是这些钱粮,大部分都被王藤吞掉了。不过他倒没有私吞,为了掩饰这些贪污的罪名,王藤可是把贪污的钱粮,一半以上用来上下打点关系。

    如果让魏军把长水军一战而全歼,王藤的盖子就捂不住了,一旦盖子揭开,事情败露,褚蒜子绝对不会放过他。

    “不退再退了!”王藤咬牙道:“传令下去,通传全军,死战到底。斩首魏军一级者赏金十缗,斩首三级者为上军,斩首十级者为都伯,若有临阵退缩,苟且偷生者杀无赦!”

    如果说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绝对要看对象。晋国的长水军大小将领、头目,已经不是军队了,他们完全脱身为商贾了。哪怕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卒,多少都有点家资。家资万金的都尉不知凡几,由此可见这个王藤是多么的升财有道。

    缗是古代钱的计量单位,一缗也可以说是一吊,或是一贯,也就是一千钱。万钱不是一个小数目,如果全买粮食,足够一个五口之家吃上几年(灾荒之年除外。斗米万钱的时候,晋朝多了)。但是这些长水军士卒却不看在眼里,他们在水上讨生活,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给别人捎点货,或是自己走私点东西,手指里露一点,也不止这个数。

    战争,从一开始就逞现出诡异的气氛。

    很快,魏军前锋抵达了第一道铁锁面前,看到前锋战舰停下抛锚了,慕容恪道:“快去问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走了!”

    时间不长,用旗语传讯,比使用蜈蚣船也快。不过旗语也是有弊端,在大雾或内见度低的情况下,根本不可以用。而且表达的意见太过简单,无法表达复杂的意思。只见江面上出现一艘小型的车轮船,这也是祖冲之发明的快舟,因为冉明的出现,一切都成为了可能。

    车轮船上有一名小校,小校从绳梯上快速的爬上旗舰,连气都不带喘的。

    慕容恪没有顾及军规,见礼后道:“前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将军,这个铁锁太过诡异了!”小校道:“铁锁全部在水面以下,小船吃水极浅,通行倒是没有防碍,只是我们的五牙大舰,根本没有办法通过。而且要想撞断铁锁,根本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慕容恪道:“长江如此之宽,这条铁锁这么长,自身肯定会很重,受力重力之下,肯定能撞断!”

    “撞不得啊!”小校大急道:“这不知道这个布置铁锁的人,脑袋是怎么想的,这水下面的铁锁二三十丈就系了一个根大木桩,这个大桩子不仅两头削尖了,而且木桩上也用铁锁绑了石头,用来负重,这样以来,铁锁不仅不会直接沉入江底,反而会固定沉在水下三尺。如果让五牙大舰去撞铁,木桩肯定会撞破我们的船底,铁锁倒不会断,我们的船倒先沉了!”

    崔澄沉吟道:“要毒的心思,放在水下,一根铁锁上绑了那么多的木头和石头,人力也提不起来,我们就算效仿王濬,想用火烧,都办不到!”

    慕容恪沉吟道:“如果从江中断锁不得,那么我们如果从江岸上着手呢!”

    “岸上!”崔澄道:“从岸上着手”

    一个从晋军投诚过来的小校苦着脸道:“岸上也恐怕不易,这铁锁都是唐大当家,不,唐校尉亲自布置的,岸上的固定地点,都是选择的易守难攻之地,每一点至少都有百余守卒把守,修建了坚固的营寨!”

    慕容恪道:“再怎么易守难攻,也要试试!”

    慕容恪转身喝道:“慕容云兴!”

    “主上,卑下在!”

    慕容云兴是慕容恪的亲兵队长,慕容恪的亲兵队是轻装骑兵队。虽然只有区区一百人马。这些士卒都是鲜卑人,冉闵非常大度,至少慕容恪的亲兵卫队没有过问。

    这些亲兵都是慕容恪的旧部,也是鲜卑慕容部最勇猛的勇士,当然也可以说是慕容恪的死士,装备都是魏国最先进的。最让人意外的是,这些亲兵卫队却没有装备魏军制式装备的横刀,而是清一色的三石硬弓、配两支短枪,每人一柄大陌刀,四柄小斧子。这也是魏军诸将领亲兵卫队中,最奇葩的一支亲兵卫队,没有一张盾牌,没有一具弩机。

    而慕容云兴则是慕容恪收养的假子,少沈敏,多谋略。骁勇刚毅,深得慕容恪的喜爱。

    “汝率骑兵队上岸,十三个沿岸据战,全部拔掉!”

    “是!”慕容云兴冷冷的知道,他的声音洪亮,一脸刚毅。

    慕容云兴也是一个罕见的人才,有道是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慕容云兴跟着冉明修路,他从一名普通工匠,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就升到了大都头。这是一个管理上千工匠的工头,差不多相当于千夫长的职位。

    可是,这个人对慕容恪也非常忠义。按说他是一个大都头,往上升迁的机会不是没有,一旦进入冉明的法眼,日后荣华富贵也不可少,可是当慕容恪向冉闵讨要他的时候,他二话没有,交接完手头的事情,立即来到慕容恪身边。虽然慕容恪是冉闵御封的横海将军,可是这个将领只是暂时的领军将领,一旦完成任务,缴旨之后,他就是光杆司令。和冉明这个如日中天的魏国宗室王爷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慕容云兴正准备离去,乘坐马船靠岸,慕容恪又道:“记住军令,不得妄杀无辜,不得奸淫虏掠,不得骚扰百姓。违都皆斩!”

    “得令!”

    慕容恪这次出兵,所携带的战马非常少,除却将领所骑乘的战马,也就他的亲兵队两百余匹战马,不过战马也和人一样,有的战马会晕船,会得病,死的也不少,现在慕容恪手里也只有区区一百六七十匹战马。

    三艘马船调头,开始就近靠岸,一百名亲兵悉数下船,这一百名亲兵可是慕容恪精挑细选的,无一不是勇健有力者,即使对阵封雷所部的大魏精锐步兵,也不见得会弱。当然,让他们在水面上战斗,他们也就那么回事。

    马船靠岸,那些在大船上早已烦躁不安的战马,如脱牢的猛虎一般,兴奋得四蹄飞扬。装备整齐的亲兵队策马小步兜着圈子,当战马和装备全部上岸之后,一面“慕容”大旗随风




第583章风云突变太子返邺(二更)
    第58章风云突变太子返邺

    冉闵自然明白,桓温与褚蒜子面和心不和。只是“天聋地哑”也没有查探到褚蒜子和桓温的秘密。冉闵冷冷的道:“然后呢!”

    王坦之道:“自永和元年,吾皇陛下即位,中原战火已经绵延十数年,田园毁于战火,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天下万民,已饱受苦难。上天有好生之德,吾皇得天应命,顺天意应民声,愿与魏国皇帝陛下南北并立,相互承认彼此帝位,互相永不侵犯!,还天下之永久太平,若何”

    王坦之的话,在魏国朝堂上引起了巨烈反响。魏国最尴尬的,莫过于冉闵的帝位来历不正。纵然晋朝也是从曹魏,篡位而来。可是他们早已统治近百年,司马氏的统治早已深入人心。而魏国则统治时间较短。偏偏,某些士人自我感觉良好,他们在胡人的刀剑面前,屈服于胡人的淫威。而冉闵不忍刀剑相加,轻易不对汉人举起屠刀。

    可是那些清流人士却拒不承认冉闵的帝位。说起来,中国历史上的清流名士,其实也够恶心人的,他们除了会夸夸其谈,其他一无是处。总感觉自己才是最有才能的人。所谓的风骨,就是一味的对抗。特别是明朝最甚,不管皇帝的政策决议,是对是错,他们一概反对。敢反皇帝,就是有风骨,就会拥有人望。

    其实,这只是表面现象。有道是枪杆子里出政权。只要冉闵保持着他的绝对武力,他在魏国北方的统治,基本无可动摇。但是,这也不能说没有一点效果。至少,有了晋朝的承认,在法理上,那此清流名士就没有了反冉闵的借口。

    冉闵道:“自朕起兵反石氏以来,唯恐田园毁于战火,百姓流离失所,死于非命,固,若无胡虏压迫汉人,朕从来不主动攻击任何一个汉人乐土。朕从羯人手中夺得冀、兖、洛、并、豫六州,从段部鲜卑手中夺得青州,从鲜卑慕容部手中夺得幽、平、营三州,从氐人手中夺得司州,至于张氏凉、沙、河三州,若非凉国张氏主动攻击我大魏,朕岂会轻启战端而晋国在这方面做得则不光彩吧。永兴二年,朕败于石祇之手,大魏精锐几乎丧尽,是谁策反徐州刺史周成、兖州刺史魏统、豫州牧张遇、荆州刺史乐弘反魏附晋永兴六年,天下本无事,可尽享太平,然而,是谁从徐州犯我大魏青州,是谁从荆州犯我大魏豫州又是谁从益州犯我大魏梁州汉中又是谁犯我大魏雍州关中”

    刘群道:“当年怀帝失德,不能守器,旧都洛阳失陷,接着又献长安。刘渊、刘曜、石勒、石虎、割据一方,晋国倒不思讨伐不臣,恢复大好河山。然而,吾皇陛下顺天应民,高举义旗,推翻石氏暴政,晋国无故征讨我大魏,是何用心”

    面对刘群的责问,王坦之不怒不火,面不改色的道:“石氏祸乱中原,这都是不得已的事情。不过,百姓思安,早已不愿意打仗了。吾皇陛下有言,他与魏国皇帝陛下,都是天命所归。这个时候,若魏国皇帝陛下执意继续打下去,则会背弃人心,不仅会落下穷兵黩武的名声,恐怕也会重蹈覆辙!吾皇陛下不是怕你,只是为求一个天下太平!”

    听了这话,冉闵原本很好的心情,一下被破坏了。他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怒道:“既是不怕……”

    冉闵看到刘群、崔悦连连向冉闵使眼色,冉闵就立即停下说话。

    刘群道:“以晋国皇帝的意思,是让我们魏军长水军从建康撤退吗”

    王坦之欣然道:“正是如此!”

    崔悦道:“真是打得好算盘!洛阳那里你们继续进攻,却让我们大魏不打你们魏国,莫非大晋欺我大魏无人呼!”

    王坦之道:“也非单单让魏国撤军,吾皇陛下已经命特使前往西府军中,若西府军继续进攻大魏,就命西府军就地解散,双方皆息兵止戈,共享太平!”

    条攸笑道:“攸曾听闻,晋朝如今大肆招募军队,晋朝各州郡,已倾起,大大小小近百支新军,难道这只是为了剿匪不成!”

    “这!”王坦之一时哑口无言。

    事实上,褚蒜子并没有打算与魏国南北对立,而是一心要平定北方。魏国新立,新旧势力需要一个很长的磨合期,这就晋朝唯一反败为胜灭掉魏国的机会。一旦让冉闵把魏国的各种势力整合起来,晋朝就等着被灭国了。

    所以,褚蒜子不仅要打破门阀对人才的控制,而且也需要很长的时间来训练她的诸多新军。而晋朝现在,就是缺少时间。只要能与魏国议和,她就可以训练出更多更有利于指挥的军队。

    王坦之一时语塞。他不死心的道:“我们大晋从洛阳撤军,魏国从建康撤军,双方握手言和,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冉闵道:“任何事都讲不过一个理字,你们晋国将我们大魏的梁州、豫州南部三郡打得稀烂,现在居然空口让朕退兵,门都没有!”

    “不知陛下如何才肯退兵”王坦之心里暗暗大喜,他就不怕冉闵狮子大开口,就怕冉闵连口都不开。只要冉闵提条件,王坦之就有信心说服冉闵。

    冉闵道:“除非晋国愿意包赔我们大魏的此次战争损失!”

    “不知如何包赔”

    “割让东海琅邪彭城三郡,赔款一百万金,米粮三百万石,绢十万匹!”

    冉闵提出的议和要求,让王坦之闻之色变。一般而言,两国议和,具体大致议和的底线,有双方的皇帝开出,而是具体使者或代表,进行协商解决。可是王坦之根本没有想到,冉闵会在朝堂上,当着魏国文武百官的面,直接把要求提出来。

    冉闵不仅放下架子,直接对话他这个使者,而且还光明正大的提出了要求,更加毫无掩饰,他的狮子大开口。

    王坦之道:“魏国皇帝陛下,这胃口未免太大了吧,徐州不过五郡国六十二县,陛下张口就要去徐州大半,外臣回去肯定无法对吾皇陛下交待!至于钱粮,则更不可能了,我们晋国钱粮亦不充沛,自给尚且不足,如何能向魏国赔付如此巨大数目的钱粮”

    顿了一顿,王坦之接着道:“晋魏之争,双方势均力敌,僵持下去,除了图增伤亡,让百姓饱受战火折磨,与局势无甚益处,不如,双方各自退兵,维持原来边境。”

    冉闵冷笑道:“真是好笑,这就是晋国的所谓诚意”

    鸿胪寺卿常炜道:“既然晋国毫无诚意,如此议和,也谈判不下去了,这还是在战场上一决胜负吧。炜虽然富豪,但家仍略有薄产,臣愿向陛下捐献粟米两千石,以供陛下应付对晋持续战争的消耗。”

    鸿胪寺卿也是魏国三公九卿之一,两千石大员。常炜此举就是向冉闵捐献了他一年的俸禄。古代可不像现代,古代的官员俸禄虽然高,但是车驾、幕僚、护卫以及仆从都是依靠自己招募,自己从俸禄支出例钱。一年免俸禄,常炜不仅自己义务给魏国服务,而且还要出资支付

    近百人从属的俸禄。

    常炜此言一出,魏国众臣暗暗喝骂常炜。纵然这些官员,大部分都属于权贵之流,可是却有一些大臣,特别是清水衙门的官员,既不能贪污,也不能受贿,他们在邺城的日子过得无比艰难。

    不过常炜的口子一开,其他大臣也不好不表示一下。

    刘群作为百官之首,中山刘氏虽然今非惜比,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特别是因为认了刘原这么一个族亲,钱财上面自然不会短缺。刘群道:“臣愿捐三千缗钱,以资南征之用。”

    三千缗钱,也就是三百万钱,三百金。说起来并不算多,但是这个钱的份量却非常重,如果换算成重量,就是一万八千余斤,光大车就需要数百辆之多。

    崔悦、王猛、张乾等众臣也纷纷解囊,仅仅一个照面,魏国朝臣就捐出了十一万缗钱,这些钱买米,就算是邺城的粮食价格,也足足购买两百余万石。

    晋朝看出魏国国库空虚,后续乏力。他们最怕的就是冉闵从占城国打劫而来的一百余万石米粮进入魏国,现在这些朝臣的捐献,让冉闵自然不惧怕无粮危急,他就可以遣军继续南下,别的不说,光魏国防守在邺城附近的四万余步骑南下,无论加入到东中西三个方向的任何一点,绝对可以瞬间改变战局的平衡。

    听到这里,王坦之不仅冷汗直流。

    冉闵对于王坦之的表现,是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冉闵就像喝了玉液琼浆,无比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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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4章坐困愁城无计可施
    第584章坐困愁城无计可施

    王坦之在鸿胪寺礼宾院的小亭子里中,整整坐了一夜。

    初冬的霜雾,让王坦之须眉皆白。邺城的初冬,已经寒气逼人了。虽然不至于冷风刺骨。至少让人感觉到不舒服。不过王坦之却感觉不到寒冷,反而心里像一团火一样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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