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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只想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沧澜止戈
众弟子怒目相对。
娇娇察觉到了,都没来得及咽下软糕,就叉腰哼唧:“你们瞪着我做啥!丘丘又不会死。”
解疏泠下意识以为这小胖子知道些什么。
“为什么这么说?”
娇娇的腮帮子上下蠕动,说:“有惦记的人,不会轻易离开的。”
众人一听,颇有些感动,对,有他们在,青丘师姐一定舍不得。
他们已经失去方师姐了,不能再失去一个青丘师姐。
娇娇翻着白眼说:“你们感动个啥劲儿,我说的不是你们,可爱的是我。”
众人:“...”
正当无阙一群人抑郁的时候,门开了,第五刀翎出来了。
“大师兄。”
“怎么样了,青丘师姐怎么样了?”
第五刀翎目光一扫,道:“瘫了。”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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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阙的青丘师姐瘫了的第二天,天藏之选的登堂考核结果出来了。
虽然妖族大战在即,但那是整个冽鹿修真群体的事儿,以天藏境的威严,第一时间进行了调度,西北南三部不必说,东部七王国也必须要派人出战,按照以前传统,妖族若是降临,四处都有妖乱,自得有修行人除外剿杀,但这次是正式开战,很正统,逼格比较高,就没打算走野路子路线,是要真正开辟战场的,所以倒无关平凡人家什么事儿。
但这样一来,就需要正统调动大军了。
这也跟秦鱼他们没关系,不能影响考核,这是天藏境上峰下达的命令。
无阙弟子们得知这件事,十分惊讶。
“我的天,天藏境这么霸气的吗?所以我们这些人都不用参战?”
“不是我们,是通过“登堂”考核的人,积分满足“入室”考核条件,他们就不用参加。而没过的人,可以自愿,也可以符合征召去参军,至于青丘师姐,他们都得参加最后一层考核。”
“恐怕青丘师姐她参加不了了,还有有容师姐...”
众人低头,有些伤感,一时无言。
直到赢若若转过头,对着窗外轻轻说:“到底还是太弱了。”
是太弱了。
可他们的师兄师姐们不强吗?
那样高的分数....
骇人听闻。
——————
“现在有两种疗法,一种,长期的,比较温和,就是赶不上考核,第二种,短期,恢复大半,赶得上,但会损根基,你自己选。”
第五刀翎还挺民主,给了秦鱼选择。
秦鱼想了下,“第一种吧。”
第五刀翎:“我以为你会选第二种。”
秦鱼:“为何?”
第五刀翎:“你是一个无论如何也会尽力的人,如果放弃某件事,必不是因为自身条件,而是因为彼选择利益不足其他选择。”
师兄,你不觉得自己的师妹是一朵真善美白莲花了吗?
“所以...天藏之选的入室考核所能得到的利益,已经不在师妹你眼里了。”
搞得她好像唯利是图似的?
秦鱼瞧着第五刀翎说这话的时候,还在给她配药,她倚靠着身后软垫,笑了笑:“师兄是在试探我吗?”
第五刀翎转过头,捏着药瓶,眉目冷峻,“如果你觉得我是在试探你,那你允许我探查你的灵魂情况,是在纵容我的试探,还是故意让我试探?”
秦鱼愣了下,后皱眉,偏头浅笑了下。
“你们男人都这样的么...我可记得,明明是师兄你自己先伸手掐了我手腕。”
第五刀翎沉吟了下,反问:“我们..男人?”
那眼神,那语气,倒像是在忖度什么。
秦鱼暗想自己怕是把几个世界打过交道的狗男人都罗列成一类了。
事实上,她遇到的男人的确是心有谋略的居多。
少有怜香惜玉的。
名义上的夫君都那般,别提别人了。
秦鱼有些意兴阑珊,轻巧转移话题,“有些女人也一样。”
第五刀翎没说话,顾自继续配药,“既然你选第一种,那便按照第一种的来。”
秦鱼:“谢谢大师兄...师兄对我真好,若是能不要往药里面放那么多苦茶叶就好了。”
第五刀翎表情淡漠,抓了一把苦茶叶碾碎放进药盅里,“良药苦口。”
药不是因为苦,才良的。
师兄你逻辑有问题。
秦鱼发现好多人都喜欢给自己的药上做手脚。
这都什么心态啊,真变态。





快穿之我只想种田 第1783章 魂魄?(还是码出来了,明天不补更,看情况加更)
“以前大师姐也...”
顿了下,秦鱼沉默了。
第五刀翎反而转头看她,“她的事,我会处理好,你养伤就是。”
他把弄好的药汤递过来,不容拒绝。
“喝。”
秦鱼接了,也喝了,但端着喝完的碗,在第五刀翎伸手要接过空碗的时候。
忽见这个羸弱的小师妹慢悠悠按住了他的手腕,盈盈可柔一般问了一个问题。
“师兄说的处理,是现在,还是此前?”
第五刀翎淡然稳重,“瘫在床上不能动弹的重病之人,不应忧思过重,尤其不该话里有话。”
秦鱼:“那我便直接一点问——主君之子能力有限,可杀人,却无灭人魂魄之能力,那么...师姐的三魂七魄去了哪?”
这个问题几乎暴露了三件事。
1,她去搜过方有容的三魂七魄。
2,要搜三魂七魄,也必须到方有容被击溃且重损魂魄的废墟宫殿前,以及到过树洞,两个地方散了的魂魄合起来才是完整的三魂七魄。
3,还需了解主君小公子的能力。
三者合一,几乎等于承认她是谁。
但秦鱼没隐瞒,只为得一个结果——是不是有人快了她一步,提前搜集了方有容的魂魄,
当然了,她主动问出的问题,也让黄金壁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它顿悟了。
也猛然明白——一开始秦鱼就没打算接受方有容死的事实,她在一开始就搜寻方有容魂魄,可惜慢了一步。
至少,在废墟那慢了一部。
但这么一来,这个女人在后来表现出来的难过跟伤感又有几分真假?
它差点都信了!
黄金壁暗想自己服务的对象真的是越来越能做戏了。
——————
第五刀翎注视她良久,才说了一句话。
“你是因为我主动搜查你灵魂,才疑心上我。”
这是肯定句。
秦鱼垂眸,“我自问论情谊,绝不比师兄与师姐多年携手共事,方师姐陨命,师兄第一时间不是在意师姐的魂魄是否又眷于尸身上,并未探查,反而先在意我这儿...或许趋于心中妄想,我希望是师兄对我另有所图——比如疑心我是否搜集了树洞那儿师姐的残碎魂魄。”
她怀疑他,他也怀疑她。
她主动袒露了,为了心安,他倒也没隐瞒,估计也想把握时间。
第五刀翎对她的用词有点不感冒,“可我并未找到,只看出师妹一派虚弱的灵魂。”
秦鱼:“师兄觉得是我伪装?”
第五刀翎:“狼来了太多次,总有一次是真的。”
若非天藏大陆也有狼来的类似典故,秦鱼都以为此人是出自地球的天选者了。
秦鱼:“那现在问题来了,方师姐的魂魄...师兄会给我吗?”
第五刀翎:“为何是我给你,不是你给我?”
秦鱼:“自是因为方师姐更喜欢我。”
第五刀翎:“何以见得?”
秦鱼沉默了下,青葱细长的手指轻捏了被子,缓声道:“她每次责怪我的时候,都特别像我娘亲。”
第五刀翎拿过了碗,放在桌子上,转身要出去。
秦鱼忙拽住他袖子,“诶,师兄,你去哪啊...”
第五刀翎:“我去看看她的尸身,或许已然诈尸,倒省了许多麻烦。”
冷厉盘稳如山岗老树的人非要说冷笑话。
麻痹,把老娘冷到了。
秦鱼摸了下手腕,拧了下第五刀翎的袖子,“师兄...你就把她魂魄给我,让我....”
她好生乖巧绵软不择手段得求着,那声音里都满是矫揉造作。
第五刀翎冷漠抽回袖子,居高临下:“宗门对她自有安排。”
是宗门的意思?!
我看,有大佬在?
秦鱼一愣,正要发问。
第五刀翎手指一划,勾了被子一脚,把大半个被子直接劈头盖脸盖在了秦鱼身上。
像是在盖一具死尸。
“过几日自人来接管,尸身与魂魄一并给出,你若不想暴露,便将另外一魂一魄给我,省去你很多麻烦。”
秦鱼拉下被子,苍白着脸,按着胸口,黛玉痛心一般,“师兄这话我不明白,我能暴露什么呢?”
这都能装得下去?
黄金壁都觉得辣眼睛。
第五刀翎:“那个男人。”
秦鱼似恍然大悟,后又垂眸,拧搓着手指,好半响才抬头问第五刀翎:“师兄,觉得那个人是我?”
第五刀翎:“匪夷所思,难以置信,但要么是你,要么是...”
他似也有些不确定,因为他并未察觉到这个小师妹身上有任何能跟那位拉扯一起的地方。
差距太大太大。
也就两种可能。
1,要么两人的确非一人。
2,要么两人是一人,但既手段高到那个层次,掩盖了自己的探查也不是不可能。
第五刀翎没有下完全的判断,秦鱼却是给了铁定的回答。
秦鱼:“师兄不曾怀疑此人为何要如此为师姐报仇吗?”
第五刀翎:“跟你有关。”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就有理由了不是吗?
秦鱼竟然承认了。
“自然跟我有关。”
承认了?
第五刀翎挑眉,不问不急,且瞧着她。
不该是承认,估计是有后手等着他。
果然。
秦鱼补道:“此人心悦于我,爱屋及乌。”
第五刀翎好久没回话,定定看着秦鱼。
秦鱼:“师兄不信?“
第五刀翎转过脸,不咸不淡:“不问方有容的前尘往事,不问我第五刀翎的手段与否,也不问你青丘的风花雪月,修行之路其慢慢,彼有体谅,互有释怀,不好?“
他这就是不追究不在意的意思。
谁都有秘密。
懂的保持分寸的人才能活得长久。
已经死一个人了,剩下他们两个。
现在如果要把一个死人“复活”,依旧要靠他们两个合作。
秦鱼:“所以重点还是在于...师兄你为何不把师姐魂魄给我,若你信我是那人,合该信我有此手段。”
第五刀翎走过来,伸出手,“我说过了,我不在乎你是谁,也不在乎谁喜欢你,更不在乎谁能上你的身。”
他拉住了被子上端两角。
秦鱼提防着他又给自己来一个“死人盖被法”,却没防住这人只是把她不轻不重按回了床上,盖到了肩膀。
“但我介意若是她的魂魄养于你身,供养她的是依旧是你的魂魄,必有损伤。”
“她是你们师姐,可我是她师兄,没能照顾好她,已然犯错,自然要照顾好你——这也是她的意愿。”
秦鱼愣住了。
第五刀翎冷着脸,还顺手掖了下被角,然后才走到门口,拉开门。
后面传来小师妹软软的声音。
“师兄,我现在觉得,你刚刚给我盖被子...比方师姐更像我娘亲。”
第五刀翎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好可怕的眼神。
秦鱼把被子盖住脸,装死。




快穿之我只想种田 第1784章 你还算着呢?(言佐兒和氏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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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到底还是把方有容的一魂一魄给了第五刀翎,也说不上是信任后者,还是因为知道自己目前不宜养魂。
被各方盯上的人,也好意思再大操大办,不能高估自己,也不要低估别人,这是秦鱼自这次错误后导致方有容死亡的深深反省。
——所以你察觉到方有容的魂魄在第五刀翎那后,就想着借助无阙的力量来复活她?
黄金壁太了解秦鱼了,闻弦歌而知雅意,故而猜想。
秦鱼:“若是我无所不知,这么选择也是没错的,可偏偏我不是,也只能先试探下了,不争一争,怎知道我这大师兄底子深浅,又怎知这无阙内里虚实呢。”
——那你现在知道了?
秦鱼:“也不全然知道——但至少可以知道它对让方有容再活一次是有把握的。”
方有容非一般人,无阙若有根基有能力,必有安排。
秦鱼放了心,才交出了魂魄,又舍了最后一层“入室”考核,与妖族一战也全有高个的顶着,那边夜氏主君家族的局也已经被她定死了。
解下来,她养伤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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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堂”与“入室”之间隔着的并不止100积分点,还有七天时间。
秦鱼第三天交出的魂魄,当天下午就被客人临门拜访了。
一般说来,外人大概也已知她重伤,信不信未可知,但在明面上总不好在人家重伤的时候还拜访什么的,看林黛玉病西施么?
可人家还是上门了,非道义?
倒不是,对方身份特殊,无阙的人不好拦着。
“谁?”
“黄袍道人跟潇湘夜雨城主,见不见随你。”
第五刀翎也就传个音问一下,“你若是不见,我对他们说你快死了就可以推托过去。”
秦鱼:“那我还是见一下吧。”
——————
黄袍道人跟瀚海朝伊一进门就见到阳光明朗的偏房茶室上坐着一个人。
羸弱虚白,眉眼却很明堂雅致,让人看着就生有十足的好感。
本以为会见着一个沉醉于悲伤的师妹,却又没有。
黄袍道人端着前辈的稳重,一派和煦上前打招呼,且阻止了秦鱼要起身行礼的动作,自发上前坐下,还呼唤了瀚海朝伊。
各自的道行不同,道风也不同,不是所有修行人都爱讲臭规矩。
固然无阙的规矩比较重,雅正闻名于天下,但这个黄袍道人见秦鱼身体不宜,就主动自己不端起来,好让对方别见外。
“诶,都是自家人,别客气,朝伊,来,坐啊。”
瀚海朝伊拿冷眸扫了他一眼,拂袖坐下了,瞧了瞧秦鱼体态脸色,眼里敛了敛光泽,垂眸瞧着对方伸手欲倒茶,顿了顿,瀚海朝伊伸手先于秦鱼提了炉子上烧着的茶壶。
“青丘姑娘伤重,还是歇着的好。”
秦鱼抿抿唇,嘴角保持适度的温软,“其实还好,给两位倒个茶还行。”
黄袍道人:“青丘小友你这样的天赋,无法参加最后的考核,可惜了。”
他夸得突兀,却也不让人觉得反感。
毕竟是夸嘛。
结果这位风姿秀雅的姑娘。
“给下面的年轻人一点机会吧。”
黄袍道人顿了下,拢了下道袍,认真问:“不止青丘姑娘如今修行年岁几何?”
他理应是听人说过的,此时想确认一遍。
秦鱼还没回答,瀚海朝伊瞟过秦鱼,“二十了吧。”
才二十?果然才二十啊。
真是后生可畏。
黄袍道人摸了下光头脑袋,正要发一番感慨,后生可畏的青丘姑娘抬了眸子,三分认真,七分正经。
“城主姐姐竟知道?”
有什么不可知道的?这女的难道还不知自己查过她几十遍?
明知道还这么弄虚作假的,倒不像是故意调侃的,保不准有坑....
瀚海朝伊心头一咯噔,正警觉,瞟过黄袍道人想转移话题,结果这大光头嗓门不小。
“诶?你不是说你跟这青丘小友不熟吗?我要拖你来拜访拜访,你说你跟人家不熟,不方便来,转头你连人家修行多久都知道了...”
黄袍道人大大咧咧的,瀚海朝伊表情冷漠,那眼神凉凉觑着黄袍道人,把人家一老道都给看得毛骨悚然了。
秦鱼却笑了,状似好意解围,“其实城主姐姐大概记错了,外面说的都是十九年吧。”
黄袍道人:“奥,那是记错了啊?”
秦鱼:“其实也不算错,以前十九年,算上跟城主姐姐当时在夜雨城一别的日子,也算是二十年了。”
黄袍道人恍然大悟,转头看瀚海朝伊,“哎呀,你还算着日子呢?”
瀚海朝伊目光一扫,把一本纯良憨厚的大光头跟一般端庄秀柔的小师妹都给塞进了眼里。
俩贱人,没谁了。
黄金壁默默翻译下这位城主大美人的心声。
然后她当着两人的面,活生生往茶壶里扔了好几颗最苦最涩的仙柠果。
炖着茶。
她不苟言笑。
两个人眼皮子皆是狠狠一跳。
等下,这喝还是不喝呢?
黄金壁发了一排微信版假笑脸。
————————
两人还是喝了。
黄袍道人:不喝怕出不了这个门。
秦鱼:不喝怕人家把我用被子捂死在床上。
忍着那难以描述的苦涩味,黄袍道人也是好耐心,苦着脸笑哈哈,“青丘姑娘不过元婴期,就能拿到三千四积分,位列第九,端是厉害极了!”
这是厉害吗?
这是不正常。
这大光头来试探的啊?
秦鱼心里透亮着,面上不动声色,“进去的时候虚得很,躲躲藏藏,大概也是胆子小,所以运气好,逮着两三次别人逃到跟前的机会,杀人夺宝了。”
这话很奇异,既有几分客气谦虚,又有几分乖张狠厉。
黄袍道人的笑更明显了,“厉害厉害。”
秦鱼:“客气客气。”
瀚海朝伊冷眼瞧着这一大一小虚伪得不行,还拿出了一些果子零食出来,忽而,门被推开了,胖嘟嘟的娇娇哒哒跑过来,跳上茶台,窝到秦鱼怀里,滚了一圈才扒着小案台,巴巴看到了上面的零食,眼珠子滴溜溜转。
那小眼神儿...
黄袍道人看了看它,若有所思,但面上微笑,“好可爱的猫猫,吃不吃啊?”
他想拿零食逗他,结果这猫不理他,转头问了他主人。“丘丘,怎么都是素的啊,肉干呢?我要吃肉干肉干...”




快穿之我只想种田 第1785章 拜访?
秦鱼按按他脑袋,略怪罪又宠溺,传音道:“没礼貌,黄袍前辈乃是僧门中人,怎么能吃荤。”
可她嘴里这么说,却又拿出一盘肉干来。
娇娇一爪子就抓了一半,另一爪子正要去拿另一半...没了。
被黄袍道人一粗短手指抓去了。
娇娇:“???”
住手!
娇娇迅速一爪子按住他的手。
“你是和尚!”
黄袍道人:“我不是啊,谁说我是和尚?”
娇娇:“你光头啊!”
黄袍道人:“我就是幼时毛发不健,这修行了,修为越高,头皮就越光流,我能有什么法子啊,不过我确实不是和尚。”
祖传发际线上移啊?
可娇娇还是按住了人家的手不动,坚定道:“我觉得你是。”
黄袍道人:“我真不是!”
娇娇:“你是!”
黄袍道人:“我....”
这死肥猫。
一人一猫争起来,瀚海朝伊没理他们,只问秦鱼:“真不参加了?”
秦鱼摇头,“人命可贵,当珍惜。”
瀚海朝伊虽知道这人何等厉害,背里深沉神秘,却也信她是不可能把方有容的死清描淡写放过去的。
若非方有容,她也见不到这人大开杀戒不是吗?
“这话不假。”瀚海朝伊给秦鱼续了茶,眉眼微垂,声音沙冷:“既有所得,当有所悟,一急一缓,稳而前行。”
这话是对秦鱼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秦鱼听进去了,揉着袖子上的摆纹,“我晓得,已有所失,必有醒悟。”
聪明人两句话交谈即可。
点到辄止。
瀚海朝伊也就不继续多说了,但自问得了秦鱼天大的助益,堂堂城主,尊贵非凡,此次另有前程,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思虑了下,她道:“其实这天藏之选,入微登堂入室,一贯连续,却又综合,登堂入室最为重要,一般说来全部尽力得高总积分最为有利,有利于入冽鹿大境州四部分决赛,但如果单部分极高,其他一部分缺失,也不影响总体——以我对天藏之选往届的了解,你这三千多分的登堂总成绩,足以拉高你的平均分,进入冽鹿四部分决赛。”
她的言外之意是分决赛能进就行,以秦鱼的能力,并不影响她在分决赛中得到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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