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花重
她把所有的股份都给了凤皖,而后认认真真的写了一份道歉信,给自己的亲人认错,虽然她知道没有人会原谅她,但是那时候她人都已经没了,估计就是爸爸哥哥姐姐再生气,也不能鞭尸吧。
她说服了自己之后,却反而更加难过了,难过着难过着,她躺在铺着柔软毛毯的飘窗上面睡着了。
这一觉很浅,迷迷糊糊的觉得似乎是有人摸了摸她的脸颊,温柔而克制,她听见那个人似乎是轻轻的叹了口气,但是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花语揉了揉自己的头,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得厉害,也不想下楼去吃早饭了,干脆打了内线电话,让服务生送了上来。
这家五星级酒店的服务是非常快的,花语刚刚洗漱完,门铃就响了。
花语拎着洗脸巾,一边擦手上的水珠一边去开门,然而门开之后,站在门口的却并不是制服严谨推着餐车金发碧眼的服务生。
而是一个穿着风衣长身玉立的男人。
男人戴了一顶黑色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就像是古y国的绅士,然而他抬起脸来,却是一张纯东方的容颜,尤其那双紫罗兰色的眸子,简直让人过目不忘。
花语惊呆了。
微生……有琴
花语面无表情的把门给摔上了。
那人在门外懒洋洋的喊:“不想我暴力破坏的话,就把门打开。”
花语:“……”
她又面无表情的把门开了,这时候推着餐车的服务生正好到了,见到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有些疑惑,花语说:“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服务生也没有多问,麻利的将花语点的早餐放在了桌子上,花语将一叠钱放在了他的餐车上,服务生对于这丰厚的消费露出了笑容,微笑着离开了。
花语转身把门关上了,看着微生有琴:“你他妈怎么来的”
这个老古董竟然知道坐飞机跟踪她
微生有琴看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找了个顺眼的地方坐下,就自顾自的掀开了早餐上的银盖子,神色有些挑剔,就差在脸上写上“竟然让朕吃这种东西,简直罪无可赦”,但是最终他还是拿了一块三明治起来,道:“你想问我怎么来的其实也简单,我本来打算去凤家找你,但是没想到的是,你竟然来y国了,我知道菲尼克斯的总部就在这里,所以我就来了。”
他说完,动作优雅的咬了一口三明治,发现自己对里面夹着的生菜叶实在接受无能,对花语抬了抬下巴:“帮我把里面的叶子挑出来。”
花语才不惯着他,坐在了他对面,拿起一个三明治就啃:“不吃三明治就喝粥。”
微生有琴打量了两眼那碗粥,啧了一声,也没有跟这个无礼的小辈计较,慢条斯理的尝了一口,约摸是觉得味道还不错,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抬起了一双丹凤眼,透过密密实实的眼睫毛看着花语:“你来这里做什么”
花语:“我先问你,你哪里来的护照。”
微生有琴笑了一下:“故人相助,不便多说。”
花语冷笑:“看来你跟着我过来也是你那位故人出的力了。”
微生有琴笑盈盈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花语咬了一口三明治,道:“我来y国的确是为了菲尼克斯。”
微生有琴欣然道:“我与你同往。”
第1037章 在阳光中
菲尼克斯的总部位置其实并不隐秘,但是因为和皇室一直纠缠不清的关系,所以就算有人知道,也不敢贸然上去。
花语了解到现在y国的女王还是安不语的母亲,这个已经将近八十岁的女人还在王位上不愿意退下来,经常出现在各种报道中的易莎尔女王看起来就只有六十出头的样子,依稀可见她年轻时的美貌。
花语发现安不语还有五分像是易莎尔,也就是自己的奶奶,这位女王远没有安不语身上的那种柔和温暖,虽然笑的温柔,但是透过那双被定格的眼睛,花语看见的只有冰冷。
安不语是她和自己第三任丈夫生的孩子,也是她最喜爱的孩子,但是就算是对这位小公主百般宠爱,安不语还是没有逃脱被作为棋子的命运,也许对于易莎尔来说,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都可以为了她的长生大业牺牲吧。
花语并不打算去见自己的奶奶。
她站在车水马龙的街上,远远地看了一眼那巍峨冷漠的宫殿,拿出手机给许牧发了一条短信,而后就找了一家冷饮店坐进去了。
微生有琴跟着蹭了一杯西柚莫吉托,于“蹭”之一道上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一点儿心理压力都没有,完全看不出来这人以前是个睥睨众生的帝王。
花语百无聊赖的搅拌着杯子里的柠檬片,忽然问微生有琴:“你跟凤翎的关系好吗”
微生有琴脸上的怡然自得褪去了两三秒,随后道:“怎么说呢,他曾经是我最信任的人,但是最后他背叛了我。”
他眯起眼睛,似乎又看见了百年前仿佛被鲜血洗刷过的巍峨宫殿,他手上的长剑雪亮如水,上面还挂着几滴深红的鲜血。
而凤翎就站在他的对面,手里提着一把折扇,慢慢悠悠的一展开,上面题着的是“山水又相逢”五个字,脸上无波无澜,甚至带了几分笑意的说:“陛下啊,你在龙椅上坐的够久了,该换人了。”
声音像是皑皑的雪,干净的没有一点的杂质,但是下一刻,兰芝玉树的翩翩公子已经一把匕首钉在了他心口,霎时间,鲜血四溢。
其实不是躲不开。
只是那一瞬间,他忽然就觉得很累很累了,这一生的腥风血雨,苦海奔波,到底是为了什么
其实说到底,什么都不值得。
记忆的最后,他看见了凤翎低垂的眼睫,声音平静的说:“有琴,杀人,总是要偿命的,是我薄你。”
而后他就陷入了永生永世的黑暗里,受了几百年的折磨,终于被阮覃唤醒。
这些不足为人道的事情,微生有琴一直妥善的安放在心底,已经有许久没有想起过了,如今却被花语一句话给勾了起来。
他垂下眸,笑着说:“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呢”
花语顿了顿,“如果真话跟假话差不多,那我就不听了。”
微生有琴摇了摇头,说:“我跟他的关系一直很好,直到我们的意见想坐,他认为长生是逆天而行,让我放弃,但是那时候我因为一些事情,并不赞同,最后只能渐行渐远。”
花语揣摩了一下这话其中的含义,试探得问:“要是你现在还能见到他,会怎么样”
“大概是不死不休罢。”微生有琴笑着说。
花语:“……”mmp,幸好没告诉凤翎这微生有琴还活着,不然这两大佬打起架来,还怎么得了。
再一次佩服自己的聪明机智。
这时候,花语的手机响了,花语一看,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没有了,切换成了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要多丧有多丧,让微生有琴都为她这突如其来的变脸愣怔了一下,随即道:“变了个人似的。”
花语心想ice跟自己本来就不是一个人,不过毕竟是她的副人格,没有人比花语更清楚ice的性格脾气了,装起来丝毫不费劲。
走出冷饮店,花语就看见路边停着一辆挺低调的奥迪,许牧正靠在车边上抽烟,看见花语出来,那双带着点厌烦的眼睛立刻就带了一点光亮,打开双臂:“ice。”
花语直接无视了他,拉开了后座的门,道:“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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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8章 许梦
许牧笑着说:“我那时候觉得公主很狠心。”
花语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或许小时候的她也曾经这样想过,觉得安不语太过于不近人情,但是现在的花语,却无比的感激安不语,要不是她,她一辈子也不可能会拥有的现在所拥有的东西,即便很快就要失去了,但是花语并不后悔。
即便只在阳光中沐浴一天,也好过在黑暗中孤独百年。
车子终于停下,许牧问:“你是先去城堡,还是去基地”
花语:“言在哪儿”
许牧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说:“舅舅在城堡里。”
花语说:“那就去城堡。”
许牧的手指攥紧了方向盘,随后强迫自己慢慢松开,说:“城堡的话,车子开不上去,我们只能走路。”
花语二话不说的就下了车,许牧眼睫垂下,唇边带了一抹轻嘲,随即他也下了车,看着面前的大理石阶梯。
花语已经走了。
山腰上的风有些大,吹的她长发轻扬,那缠绵细软的发丝带着主人绝不会有的温柔悱恻。
小姑娘的背影如此单薄,好像风轻轻一吹,就会倒下,但是却让人有种永远也追不上的感觉。
他追逐了十几年,还是只能这样远远地看着她的背影。
台阶很长,花了半个多小时才爬上去,花语抬头看着蓝花楹掩映下的城堡,蓝紫色的花瓣被风吹的到处飞扬,就像是终年不谢的一场寂寞花雨。
一片花瓣落在花语的头发上,站在他她身后的许牧伸手,从她的柔软发丝上摘下了那片花瓣,花语回眸看着他,没有说什么,抿了抿嘴唇,踏上了最后一层阶梯。
洁白的仿佛被润雪堆成的城堡在阳光下有些微光,花语恍惚间好像看见了城堡门口好像站着一个人,那人穿着曳地的长裙,一直看着台阶,就好像在等待什么人。
然后一阵风过,蓝花楹的香味到处都是,花语仔细去看,却发现那里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花语忽然想起,小的时候,安不语每次罚她爬这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阶的台阶的时候,是不是每一次,都会这样沉默的守在这里,等她小小的身影出现
安不语说,等她什么时候能够不要别人帮助的爬完这台阶,她就真的长大了,现在,她是真的长大了吗
微生有琴说:“此地当真如同幻境一般。”
花语轻声呢喃:“是啊,真的就像是就幻境一般。”
她声音小,除了自己,谁也没有听到,许牧说:“知道你要回来,阿恕高兴的不行,一早就在等你了,快进去吧。”
说实数,抛开别的不谈,花语还是挺喜欢阿恕这孩子的,毕竟只是个可怜人。
穿过一片蓝花楹,进了城堡,花语果然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色套头衫的少年独自站在花雨里,低着头,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听见人声,他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漂亮的脸,就像是这漫天的蓝花楹一般的曼丽缱绻。
“姐姐。”少年轻声道,“你终于回来啦。”
花语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微微笑了,那笑容虽然僵硬,但是却带着一种人间的烟火气,让许恕看的一呆,忍不住抬手将花语抱住了。
花语也没有反抗,就任由他这样抱着。
许牧酸了:“ice,你怎么只让这个臭小子抱”
花语懒得理他,靠在许恕的怀里,听着这个孩子快速的心跳,声音轻轻的:“一直等我吗”
第1039章 蓝花楹
第1039章 蓝花楹
还有看了眼还在地上徒劳挣扎的兔子,这兔子其实还小,大概只有成年人的手掌大小,毛发白绒绒的,其实还挺讨喜,但是此时此刻它雪白的毛发上全是暗红的鲜红的血迹,有点满目全非的意思。
这时候,一双修长白皙的几乎没有血色的手搭在了兔子的身体上,咦了一声:“这小家伙还挺顽强。”
说着就把兔子给抱了起来,伸手顺了顺它的绒毛,对许牧道:“我挺喜欢这个小东西,麻烦你给我叫个兽医。”
“……”许牧大概是没想到这位以杀业“名留青史”的帝王竟然会在乎一只小兔子的死活,但是又因为一些不知名原因,对微生有琴总有种敬畏在里头,他笑了笑,应了一声好。
花语收回视线,没有再说什么,许牧让人带微生有琴去客房,自己则带着花语去见安不言。
安不言在城堡的顶楼,他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衬衫,坐在白色小圆桌边上,周围还有几个人。
花语仔细看了一下,发现这些人自己竟然大部分认识。
沈听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一杯飘着热气的红茶,脸上挂着点玩世不恭的笑容,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左手边坐着的是苏沉月,少年此时此刻没有了花语惯常所见的嘻嘻哈哈,脸上的表情冷硬的仿佛一块生铁,唇角抿得很紧。
而后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金发碧眼的老人,是花语昨天才在某某杂志上看见过的易莎尔女王。
女王的旁边,是两个花语没有见过的男人。
其中一个年长些的,花语总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但是仔细一想,花语才惊觉不是自己在哪里见过,而是这个男人和席铭朗长得很像……或许该说,是席铭朗和他长得很像。
另外一个男人,二三十左右的年纪,眸光凉淡,就像是花语曾在余家老宅中曾经见过的某大家之作上绘着的山中神仙,一身的淡泊名利,一脸的风光霁月。
安不言看见花语,笑着站了起来,这男人实在是生的温润如玉,带着一股子书卷气,并且让人看不出来年龄。
他伸手拉住了花语,轻笑着说:“ice,你来的正好,我正打算带着几位贵客去看看我们最新的研究成果。”
花语嗯了一声,却见易莎尔女王站了起来。
这个真实岁数起码已经七十五的女人脸上连皱纹都少,还是风韵犹存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有些错愕:“ice是……fay的女儿吗”
说实话,花语并不想应付这位虚伪的奶奶。
这时候ice性格的好处就提现出来了,她只是淡淡的看了易莎尔一眼,寡淡道:“问女王殿下安。”
易莎尔似乎是有些激动的上前了一步,保养良好的一双手抓住了花语的手:“……孩子,这么多年,我终于见到你了。”
花语皱了皱眉,有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是安不言却轻轻的摇了摇头,花语抿了抿唇,忍耐了下来。
易莎尔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这还是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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