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当家:财迷世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酬一笑
“杨小泼妇怕是气得肺都炸了吧。”一想到女子气得跳脚的模样,牧小公子心情一阵大好。
“呵呵!”宗凡低低笑着,眼角余光瞥见一抹灰,抬眼就见李武压着一模样清秀眼神干净的少年行入院中。
少年腰杆挺得笔直,步伐稳健,哪怕身子为绳索束缚,唇角带血,也是一副凛然气势。
知道的他是偷药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清贵人家出来的公子。
李武将人朝前推搡了两下,见他还是摆着那副清高模样,当下来了脾气,一脚朝少年腿窝踹去:“还不跪下!”
“哎!”牧锦风抬手制止:“松绑。”
“爷!”李武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爷:“他可是……”
一旁的赵施看不下去了,上前三两下解开束缚着少年的绳索。
得了自由,林杭非但没觉轻松,反倒愈发警惕地望着坐在院中与他年龄相仿的男子。
“过来。”牧锦风冲少年开口道。
林杭眸光闪了闪,拔腿缓缓朝男子行去。
就在二人距离不足三尺之际,他闪电般出手,就见眼前一道白光掠过,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柄桃花扇抵在他颈间动脉上。
牧锦风斜睨了少年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你挑错下手对象了。”
宗凡押了口茶,不疾不徐道:“林公子似乎涉世未深,看人的眼光不大准,锦风是这个院中功夫最厉害的,你连李武都打不过,竟然还敢跟他动手。”
闻言,林杭诧然,他嚅了嚅唇,最后垂下眼睑。
一开始他还以为这个牧小公子不会功夫,没想到竟然是最招惹不得的人物。
牧锦风缓缓收起桃花扇,一撩衣袍坐了下来:“为什么去医馆偷药”
林杭不语,只是维持着笔直站立的姿态。“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牧锦风将从少年身上搜出的药方摆在桌上,不疾不徐道:“这药方是宗家药铺的掌柜开的,用以医治腿疾,我只要派人在镇上搜寻一圈,将患有腿疾的人全都带来,里面一定有你要
救的人。”
声落,少年面色一白,冷汗顺着额际滚落。
“你为什么去医馆偷药”牧锦风难得好脾气地复问道。
林杭嗫嚅着唇,从喉中挤出声来:“我爹脚筋断了,我……我去医馆偷药给他医脚,我本想着先救救急,等有钱了再去医馆将药还上,可我没想到中途有人杀出来,于是在情急之下劫持了杨姑娘。”
末了,他垂下脑袋,恳切道:“牧小公子,我求求你,不要找我爹,这件事是我一个人的错,我林杭任凭你们处置,若是叫我爹知晓我偷东西,一定不会再认我这个儿子。”
脚筋断了牧锦风沉吟片刻,随后冲着少年扬了扬下巴:“手伸出来。”
“牧小公子”林杭费解地看着男子,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看人不准的缘故,他没有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一丝敌意,相反的,还有一股子若有似无的善意。
“叫你伸你就伸,哪来那么多废话。”牧锦风以桃花扇挑起少年手腕,冲宗凡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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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公子如画
月光如水倾洒,透过薄薄的窗户纸渗入昏暗的房中,铺一地清冷寂寥。
楠木雕花拔步床上,一只细嫩的小手伸出层层帐幔,在虚空中抓了抓。
冷风透过门缝灌入,那手似受了凉,触电般缩了回去。
少倾,小手又伸了出来,抓住帐幔揪了揪。
“蚊帐”女子初醒时略显迷糊的声音自帐幔内传出,借着月光,可见榻上人儿在床榻上滚了个圈,将脸深深埋入锦被中。
柔软的大床,丝滑的睡衣,难不成她回到了自己现代的家中
脑中的信号给出了三秒,身体这才反应过来,杨晴捂着犹在发疼的后颈坐起,发现自己并没有回到现代,而是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此时她身上穿着绸缎衣裳,躺在一张比之她在杨家闺房大得过分的床榻上,周遭黑漆漆的,似乎下一秒就会有丫鬟冲进屋内,大声喊道:“小姐,你终于醒了。”
“这是什么鬼地方”杨晴扶着后颈翻身坐起,当视线触及地上崭新的绣鞋后登时不淡定了。
衣服换了,环境换了,就连鞋也换了,难不成她真的又穿越了
正想着,有笛声自屋外传来,她汲着绣鞋,小心翼翼地朝门口挪去。
“吱呀!”
门被拉开一条缝,清风灌入,可见月下树梢上坐着一白衣公子。
薄薄月辉为白衣镀上一层华光,靡靡笛声自白衣公子指尖倾泻而下,如墨青丝随风蹁跹,美好得像是一幅画卷。
杨晴先是一愣,继而屏息,生怕自己弄出太大的声响以至于打破了眼前美好的景象。
少倾,一曲毕,白衣公子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杨晴一滞,只觉有什么在心底破灭。
“看够了没有”牧锦风一手把玩着玉笛,漫不经心地斜睨了女子一眼,随后收回目光。
“是你”在确定了树梢上坐着的是牧小公子后,杨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她大大方方地拉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才发现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下人也没有。
“这是哪”
“牧府!”牧锦风言简意赅道。
“我……”杨晴揉了揉犹在发疼的后颈,不确定道:“我怎么会在牧府”
她记得她被林杭敲晕了,可她被敲晕的地方是刘氏医馆,她就算不是在自己家醒来,也不该出现在牧家才对。
“我爹娘呢”“李武那个蠢货将你送来的。”牧锦风说到这,顿了顿,半侧过脸,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我派李武去接你爹娘,不过呢,你娘在听说你为歹人打晕后紧跟着晕了过去,你爹要照顾你娘,就把你交托给我
照顾。”
他咬重“照顾”二字,杨晴闻言,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把她交托给牧小公子照顾说得好听点是照顾,她哪里不知道她那个便宜爹爹的心思,巴不得牧小公子把她照顾到床榻上,二人发生点什么最好。
虽然早已看清她爹的真面目,可当得出这个结论,她的心口还是抽痛得厉害
“我已经没事,就不在这麻烦牧小公子了,你让李武送我回去吧。”虽然杨晴对男子无意,但她爹娘今日之举可谓是司马昭之心,她要再在这继续待下去,多少有些尴尬。
声落,树叶沙沙声响起,原本坐在枝头上的牧小公子足尖一点,落在半丈开外。
“这么急着走,怕小爷我借刀杀人”牧锦风玩味道。
“恩”杨晴愣了下,随后反应过来,李武这是把她临场应变的话当真了。
一想到李武,她心头升起一股子邪火,表情也不大好看:“
第171章 恶心
次日清晨,杨晴方睁开眼,舒展身子伸了个懒腰,房门便叫人从外面推开。
丫鬟鱼贯而入,一个将面盆放在架子上,一个为她穿鞋穿袜,另一个则在一旁问道:“姑娘想梳什么样式的发”
杨晴叫这忽如其来的侍候吓了跳,连忙摆手道:“我自己来就行。”
然,丫鬟们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就这么帮她穿戴好衣裳,洗好脸,顺带梳了个繁复得她拆解都成困难的发型。
等梳洗完毕,杨晴穿着过小的绣鞋和过分宽松的衣裳艰难地跨出房门:“我觉得我穿自己的衣裳会比较好。”
“杨姑娘,您的衣裳还没干呢。”小丫鬟低声道。
闻言,杨晴嘴角抽了抽:“那我的鞋呢”
“姑娘的鞋与这身衣裳不搭,奴婢若是没帮姑娘搭配好,公子瞧见会不高兴的。”丫鬟低声道。
“他有什么可不高兴的”鞋穿在她脚上,又不是穿在他牧锦风的脚上,他有什么可不高兴的。
“这是我家公子的习惯,入了这个院子的人都得遵守。”
得了回答,杨晴心中骂了数遍“万恶的资本主义”,随后在丰盛的早膳面前缴械投降。
不得不说,这个小豆芽菜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是当有的礼仪一点也挑不出毛病。
直到用完早膳,杨晴都没有看到牧锦风,当下留了两句感谢的话让丫鬟代为转达,清点好属于自己的东西便走了。
出了牧家大门,早有小厮牵着马车在门口等候。
杨晴看着李武,二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后,李武将视线挪开,尴尬道:“杨姑娘,请上车。”
“不用,我自己走回去。”让他送回去她这是嫌自己的名声太好是吧。
然,不等她走出两步,就叫男子伸手拦住。
“杨姑娘,我家公子有吩咐,让小的务必亲自将姑娘送回家中。”李武认真道。
眼看着是躲不过去了,杨晴不情不愿地踏上马车,嘴上不忘问道:“昨天那个偷药贼,你家公子是如何处置的”
虽然林杭挟持了她,但她直觉对方不是坏人,若只是求财,以他的身手,还怕偷不到百两千两
“我家公子将人放了。”李武据实答道。
“放了”杨晴有些意外。
“不仅将人放了,还送了他几幅药。”提及自家公子,李武摇头晃脑,神态好不得意:“我家公子说了,林公子本性良善,若是帮扶一把能让他长久行于正道上,于百姓而言未尝不是好事一桩。”
闻言,杨晴暗暗咋舌,那个小肚鸡肠的小豆芽菜竟然有如此胸襟,当真是叫人惊掉下巴。
等等,药
杨晴脑海中闪过宗凡清俊儒雅的面庞,当即故作不经意地问道:“那个林杭为何偷药可问清楚了”
“说是他爹脚筋叫人砍断了,偷药给他爹医脚呢。”李武也没隐瞒,提及此事时眼中多了几分歉意:“我要是早知道他偷药是为了这个,说什么都不会将他打伤。”
“你这么做也是路见不平罢。”杨晴温和道。
“杨姑娘,你不怪我了”李武眼前一亮,随后摸着脑袋尴尬笑道:“我这人脑子笨,遇上事反应不过来,昨日若不是我家公子骂了我一顿,我怕是到现在都无法理解姑娘的用心。”
牧锦风骂了他杨晴又有些意外了,看来这个牧小公子倒是比她想象中的明事理,就是嘴上逞能得厉害,不损一下她不罢休。
“我怪你做什么,你也是一片好心。”杨晴柔声安抚了两句,又将话题往林杭身上引:“脚筋被砍断可是大病,虎城有大夫能医好吗”
“这……”李武愣了下,磕磕巴巴道:“就是……就是照着他给的药方抓到药,有没有效谁知道呢。”
“哦!”杨晴点点头,心中对宗凡的怀疑加深几分。
这个宗大公子,到底是真的医术平平,还是深藏不露呢
她心中趋向于后者,只是光凭李武的几句话
第172章 娶妻娶贤
等杨向晚将杨晴扶进房间休息,杨大爷又指挥着杨二娘给杨晴煮红糖水,说是他听人说过,红糖水可以给姑娘补气血。
杨晴将中年男子欢喜的话语听在耳中,胃部一阵阵犯恶心。
这就是她在这个世界的亲爹,恨不得将亲女儿扒光了送到权贵人家的床榻上,好换取自己后半生的荣华。
垂于身侧的双手不断紧握,再紧握,直到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中。
刺痛的感觉唤醒了杨晴的理智,她摊开手掌,呐呐地看着掌心的月牙,才知道属于原主的情绪又在支配她的感情。
这段时间,原主的情绪极少对她做出干扰,今天会这么失控,一定是心里难过到极致了吧。
“杨晴,是你在哭吗”杨晴按着自己的心口,没能得到回答。
很快,杨二娘端着红糖水送入房中。
杨晴接过热乎乎的糖水,正准备往嘴里灌,忽然发现糖水的味道不大对劲。
这具躯体的鼻子很是灵敏,红糖水的味道虽然重,但她分明嗅到了糖水以外的味道。
“阿晴,快趁热喝了吧。”杨二娘一脸关切道:“这可是你爹特意出去给你买的。”
闻言,杨晴柔柔一笑,将唇凑到瓷碗边上吹了吹,随后露出为难模样:“二娘,糖水太烫了,我一会再喝,您先出去吧。”
“那好吧,你可要记得喝呀。”杨二娘言罢,缓步退出侄女的闺房,顺带将门带上。
视线被隔绝的一瞬间,杨晴敛起笑容,从箱子里翻出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裳,将糖水倒在衣服上,随后拿起未绣完的帕子将碗底的残渣包住。
做完这一切,她将两样东西一道用布包包着藏在床底,把瓷碗往桌上一放,倒头躺在硬邦邦的木榻上呼呼大睡。
其实她一点也不困,牧家的高枕软床给了她一夜好梦,只是,她想看看杨二娘到底想做些什么。
等了约莫两刻钟,杨二娘推门行了进来,见侄女躺在榻上睡着,放在桌上的瓷碗空空如也,她明显松了口气,开开心心地将碗拿了出去。
等确定屋内没人了,杨晴这才睁开双眼,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到了午饭的时候,杨大娘依然没有回来,杨晴借口要去刘氏医馆拿药,揣着装有残渣的帕子离开,没有在家里吃饭。
她能确定杨二娘没有胆子给她下毒,要知道,这世上最愚蠢的事情就是明目张胆地下毒,毒死了敌人,自己也会被送进监狱里,亲人也会因此被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感到奇怪。
不是下毒,却往给她喝的糖水里下东西,二娘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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