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当家:财迷世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酬一笑
“方才怀王提及气候,我觉得这是个重点。”牧铃君轻巧继续着先前的话题,目光虚对着男子眼睛,不敢面对他眼底的情绪。
私心里,她是盼着他能死心的,那么多事情堆叠在他们面前,他们之间早就没有可能的,只是她到底不忍看到他受伤。
“除夕晚宴行刺,若是在天牢内成功得手,那么大概正月初十左右燕国便能率军进犯。”邱秉文收敛心绪,公事公办道:“若是行刺失败,但撬不开那些死士的嘴,就无法分辨究竟是燕国派人行刺还是周国派人行刺,由此,我们不会率先出兵,主动权还是在他们一方。”
“主动权在他们一方,但他们一定会进攻,毕竟这件事追查下来,燕国和周国一个都逃不了。”牧铃君接过男子话匣,认真分析道:“排除审讯时间,再排除死士身亡的消息传出的时间,大概在正月下旬进犯。”
“若是行动失败,同时撬开了那些死士的嘴,查出了是燕国派人进犯,双方将同时掌握主控权,但正常情况下,北方我们会率先出兵,时间大概是正月中旬。”邱秉文接回话匣,沉声道:“加上十五日的时间差,尤是春日,北方唯一的变化,大概是雪的厚度。”
见男子一下点到点上,牧铃君登时做出恍然模样:“是呀,北方这半个月唯一的差异在雪上,对方放弃南方那么大的气候优势,所设陷阱的重点一定在雪上。”
“这样吧,我晚上会亲自出城查看一番,你可要与我一道去”邱秉文主动做出邀请。
闻言,牧铃君犹豫几息,点头应和道:“好!”
与粮草房一样,她虽知晓燕国利用雪的厚度做了陷阱,可到底是怎样的陷阱她并不清楚。
此时此刻,她心中不免佩服堂弟,要知道,昨夜她若非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查找,根本发现不了真的粮草房,也就是说,如果她不是提前知晓了摆在明面上的粮草房是假的,那她十有**会烧错粮草房。
至于那个布在雪中的陷阱,昨夜她在连接两国的路上走了个来回,并未发现不妥之处,虽然天色限制了她的视野范围,却也足以看出堂弟比她更有带兵打仗的天赋。
“就这么说定了,戍时三刻,我去你房间找你。”邱秉文沉声道。
与铃君一样,他也只知燕国利用雪的厚度做了陷阱,可具体是怎样的陷阱,在哪段路上做的陷阱,不得而知。
“好!”牧铃君点头,随后站起冲对方抱拳:“我先回去休息准备,告辞。”
“本王送你。”邱秉文言罢,不待女子拒绝,先一步上前拉开房门。
见对方热情不减,牧铃君好看的眉头微微拧起,无奈地行了出去。
她就不明白了,他这般骄傲的人,怎忽然就变了性子呢
方才她那番话,莫说对于他,便是当初她对他热情最胜时他说出那样一番话来,她都会立即打退堂鼓,悄悄将自己的小心思熄了。
二人并肩而行,一路沉默无言。
第773章 最后一点颜面
“唔唔……”牧铃君反抗推拒,狠狠将人推开,转身朝自己居住的屋内行去。不等她将门关上,对方竟顶开房门闯了进来。
“邱秉文,你给我出去!”牧铃君指着门口,因为生气,她面颊涨得通红,配以艳红染血的双唇,竟是说不出的妖冶。
“吱呀!”邱秉文反手将门关上,顺带上了门栓。
“你……”牧铃君气急败坏,她左右看了两眼,一把抽出挂在墙上的佩剑,剑刃对准男子胸口:“邱秉文,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若再不出去,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你要如何对本王不客气”邱秉文步步逼近,直到剑刃顶在胸口。
他上前一步,牧铃君后退两步,握着剑柄的手微微。
“你舍不得动手对不对”邱秉文耸肩低笑,大步将人逼至死角:“你方才说,你可以杀了背叛你的人,对于轻薄你的登徒子,你怎就下不了手呢”
牧铃君再往后退,脚后跟顶在墙上,几乎是同时,男子的胸口再次抵在剑刃上。
眼看那玄色的衣裳被化开一道口子,她触电般松手,佩剑“铛”地一声掉落在地。
几乎是同时,邱秉文大步上前,堵住她逃窜的去路,一把将人按在墙上。
炙热的吻盖下,牧铃君面无表情,不抗拒,不回应,仿若一条死鱼。
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逃不开他,被他吃得死死的。
感受到女子打从心底发出的抗拒,邱秉文非但没有停手,反倒越发得寸进尺。
他本不愿强迫她,可经过这些日子相处,看着她在面对他时越发游刃有余,他一颗心就像是被放入石磨中狠狠碾碎。
她能做到放手,他做不到,他已经失去过她一次,最后用半生来后悔,他不希望自己这辈子再在悔恨中渡过,所以哪怕用上卑劣手段,他也要将她挽回。
粗暴的吻渐渐转为温柔,寸寸偏移,轻轻咬着女子的耳朵:“铃君,你躲不开本王的。”
声落,薄唇向下移去,啃咬着女子脖颈白皙的肌肤。
牧铃君面上与心中的平静同时被打破,她要紧牙关,身子不可抑制地轻轻颤动。
多年夫妻,邱秉文对枕边人性子的了解或许不够透彻,但对她的身子却是足够了解。
她想做出心如死灰的模样,以此让他死心,那他便能一点一点将她撩动。
“恩!”一声吟声自喉间溢出,牧铃君羞地咬住唇,逼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
邱秉文慢条斯理地挑开女子衣襟,手背兀地一湿,大颗大颗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他手背上。
他缓缓直起身子,垂眸看着身下面如死灰的女子。
牧铃君紧咬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泪水顺着眼角大颗大颗滚落。
“铃君……”邱秉文呐呐唤道,有些手足无措。
牧铃君抱着凌乱的衣裳缓缓蹲在地上,身子不可遏制地抖:“邱秉文,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你才高兴吗”
“铃君!”邱秉文伸手欲将人扶起,门外忽然响起“砰砰”的敲门声,随后是六皇弟高兴的声音:“铃君,你回来了吗”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寂。
邱燚有些不甘地将手收回,喃喃自语道:“方才分明有人见到她回来了呀,难不成我来迟了”
心中失落之际,他忽然发现门是从里面栓上的,再倾耳细听,可以听到屋内传来男人含糊不清的声音。
“铃君,我并非有意侮辱你,我只是希望你能正视自己的感情,你心里还有我,不是吗既然你我是相爱的,你为何要将我推远,折磨我也折磨你自己。”邱秉文双手扶着女子的肩膀,面
第774章 争风吃醋
砸门声犹在继续,渐渐转为暴力的踹门声。
良久,邱秉文直起身子,冷清道:“我懂了。”
言罢,他转身大步离去。
“砰”地一声响,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不等邱燚进去查看发生了些什么,就见二皇兄冷着张脸越过他朝外行去,再去看墙角,女子正垂着脑袋,自顾自整理凌乱的衣裳。
“铃君!”邱燚连忙反手关上房门,大步上前用裘衣将人裹住:“你没事吧二皇兄他……他方才……”
话音就此戛然,他注意到女子颈间吻痕,双眸登时染上怒火:“他欺负你了”
“我没事。”牧铃君轻轻别开男子的手,态度冷淡道:“容王殿下请回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铃君……”邱燚还想说些什么,女子已经脱下他的裘衣塞入他怀中,冷着张脸将他朝外推去。
“铃君……”
“铃君……”
牧铃君一把将人推到门口,拉开房门,用力推了出去:“我将容王今日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容王,我虽不拘小节,可到底也是女儿家,容王擅自闯入委实不妥。”
言罢,她“砰”地一声将门关上,随手拿了把凳子将门顶住。
吃了闭门羹,邱燚没再敲门,转而循着地上鞋印大步向着某个方向行去。
等追出军营,远远的就见二皇兄笔挺孤高的背影。
他用力捏紧拳头,足下步伐加快:“邱秉文!”
“容王,你干什么”富贵回首,见容王挥拳打来,忙不迭上前去挡,不偏不倚被一拳狠狠锤在太阳穴上。
一击不中,邱燚再度挥拳,叫对方偏身躲开。
邱秉文一手按住男子手腕,清俊如仙的面上满是不耐:“邱燚,你发什么疯”
“应该是我问你发什么疯!”邱燚一把拽住男子衣襟,咬牙切齿道:“你都对铃君干了些什么”
“这是我与铃君的私事,你有什么资格管”邱秉文眸色一冷,讥诮道:“我知道你喜欢铃君,不管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动的心思,你的心思不会有结果。”
“你以为铃君会喜欢你一辈子吗”邱燚将人拽近几分,回以同样讥诮的神情:“你们已经和离,她将你忘了是迟早的事,你最好不要死缠烂打。”
“她便是忘了本王,也不会与你在一起,六弟,你我兄弟的身份就注定你没有机会。”邱秉文言罢,一把挥开男子的手:“父皇不会答应,她为了天家的名声,为了牧家的名声也不会答应,所以,该收心的是你。”
“你……”被戳中心思,邱燚面颊涨得通红:“我愿意对她好,用不着你管,要是再让我瞧见你欺负她一次,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容我再提醒你一次,五弟,铃君的功夫在你之上,更在我之上。”邱秉文一手压着六弟的肩膀,稍稍躬身,轻笑道:“她不推开我说明她愿意……”
话音未落,他面上吃了一记重拳。
邱秉文抹了把被打出血的唇角,回手就是一拳。
末了,他解下身上狐裘丢在雪地上,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裳:“邱燚,你要打本王陪你打一场,但你最好记住了,你现在是元帅,这里是军营,两国即将交锋,你在这好勇斗狠争风吃醋,不是血性,而是不知所谓,不识大局。”
闻言,邱燚一窒,眸中怒意愈盛。
他双拳紧握,几度抬起,最后又垂了下去。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二皇兄说的没错,现在不是好勇斗狠的时候,更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
邱燚强压下心中怒意,冷声道:“军营重地,二皇兄既未得父皇任命,还请不要跨入,否则别怪做弟弟的不留情面军法处置。”
“本王可以不入军营。”邱秉文挑眉,神色清冷依旧:“但铃君会主动来找本王,因为在她心中,本王比六弟你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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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5章 网
屋外//阴沉沉的一片漆黑,牧铃君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辰,她翻身下榻,给叔叔写了她来到北疆后的第一封信,顺带也给杨晴写了一张字条。
多奇怪,谋略上她第一个想到邱秉文,心事上她第一个想到阿晴,如果当初阿晴愿意嫁给邱秉文……
思绪打开,她执笔的手兀地顿住。
墨水顺着笔尖滴落,在信纸上晕开深渍,正如同那一件件事累加在一处,形成抹不去的痕迹。
如果阿晴愿意嫁给邱秉文,以她的伶俐剔透,应当能完完全全握住邱秉文的心吧。
意识到自己想多了,牧铃君扯了扯唇角,随手将布满墨痕的信纸丢开,抽出一张全新的干净的信纸。
她应当重新书写自己的人生,而不是艰难维系着布满伤痕的情感。
笔尖落在信纸上,牧铃君先叙述了昨夜纵火发现之事,再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书写着自己的苦恼。
等写好书信,交给身边人送出,她才发现时间已过戍时三刻。
怀王向来守时,今夜没如约前来,想来是生气了。
牧铃君有些意外,毕竟她记忆中的那个人向来公私分明,便是私下已经水火不容,但只要遇上正事,公事公办,不会掺杂私人情感。
意外归意外,她也没心思多想,换上遮住脖颈的衣裳便朝主帅房间行去。
邱秉文不唤上她,此事她也不能坐视不管,否则很有可能白白错过最佳动手时间。
跟在牧铃君身边的下属将信件送入缥缈楼,不多时,信鸽“扑凌”一声飞上边城上空,向着京都方向飞去。
三十三间缥缈楼,遍布景国,无形中织成一道网,连通南北,且每一间缥缈楼间的距离适中,短程爆发力最强的鸽子正好飞两个多时辰抵达,能最大限度地缩减传递信息所用时间,比八百里加急还要快。
八百里加急,每隔二十里一个驿站,而精养的飞六百里以内短程的鸽子,一小时能飞将近一百里。缥缈楼连接南北,各个缥缈楼之间的直线距离都在四百里到五百里之间,也就相当于,缥缈楼是换鸽子的驿站。
信鸽从一间缥缈楼飞入另一间缥缈楼,很快有人发现,在看到信筒上扎眼的明黄色颜料后,确定信件要送往的方向,连忙走进房中取出一只鸽子,将信筒绑在那只鸽子的腿上。
不一会,连接边城与京都的城镇上空飞出一只鸽子,坚持不懈地向着东南方向飞去。
与此同时,南行军队亦放飞鸽子,将信件送往京都。
经过一夜时间,南方送出的信件在天将明时顺利抵达京都。
皇上正在寝宫更衣,屋内忽然悄无声息出现一名影卫:“陛下,牧小世子来信。”
闻言,皇上摆摆手,侍候他更衣的宫人小步退向两边。
皇上接过字条,摊开,当看清字条上的内容后登时失笑:“这小子,我说他怎这般老实!”
闻言,常德好奇地斜眼偷睨,不等看清,皇上已将字条塞他手中。
常德摊开一瞧,也有些哭笑不得。
得,难怪这位世子爷对副将一职毫无意见,原来是留了后手呢。
“皇上打算怎么办”常德尖声问道。
“笔墨侍候!”皇上将衣袖向上扯动几分,面上笑容不止是长辈对小辈的溺爱,更多的是信任:“他想要副元帅之位,朕给他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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