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超级警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唐
刚走两步,肖然便被雷康叫了过去,肖然也没想到,他就稍稍扬了扬嘴角,怎么就被雷康看到了。
“没,我就是有了点思路,高兴。”肖然连忙说道。
“哦。”
雷康
134、旧事(求订阅、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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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发现佟技学与蒋雯被害的,是佟技学的父亲。
佟技学家里开着一家超市,平日里都是佟技学负责管理。
今天早上,超市员工不见老板过来,初始以为老板有事,毕竟平常佟技学也不怎么准时,所以大家都并未在意。
等到中午的时候,由于超市要进的一批货涨价了,主管便给佟技学打电话,但怎么打都无人接听。
于是就把电话打到了佟技学的父亲哪里。
佟技学的父亲也打电话给佟技学,依旧无人接听,便又问了问佟技学身边比较熟络的朋友,但他朋友们都说今天没见过面。
于是佟父便来了佟技学住的房子里,然后就看到了客厅里的一幕。
肖然拉着李放放走出204室,看向坐在走廊尽头,双目无神地佟父。
佟技学的父亲头发花白,看模样应该有六十多岁了,而佟技学还不到三十岁,想来应该是生育较晚。
“大叔,我们能问您一些事吗”肖然打开胸前的记录仪,蹲在老人面前。
佟技学的父亲抬起头,空洞地眼睛看了看肖然和李放放,骤然悲伤道:“我就这一个儿子啊,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做的啊,天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李放放连忙安慰道:“大叔,大叔别激动,我们就想问些关于你儿子的情况,我们好尽快破案,把凶手绳之以法。”
佟技学的父亲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的老泪,长叹了口气道:“你们说吧,我知道什么就和你们说什么。”
“是这样,您儿子在平时生活里,有没有和什么人结过仇”肖然问道。
老人摇了摇头:“要说结仇,也不算是结仇,只能说是闹矛盾……我儿子前些年是不怎么好,总和一些混子掺合在一起,这几年他明白了,都不和他们来往了。”
也就是说,佟技学在前些年的行为不怎么端正
肖然不作任何评论,只是迅速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来:“那您儿子和女朋友,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蒋雯在认识您儿子之前,有结交过什么男朋友吗”
“这个……这个我不太清楚。”
佟父摇着头道:“不过小雯是个好姑娘,我儿子好像说过,他就是小雯的初恋。”
“哦,那他们是怎么结识的呢”李放放说道。
佟技学的父亲摆了摆手,神色有些难堪:“这事、这事不怎么光彩……”
肖然与李放放对视一眼,两人都觉察出了其中有什么曲折之处。
李放放连忙说道:“麻烦您和我们说清楚,任何的可能被忽略掉的信息,都关乎着案件的进展。”
佟父看了看李放放严肃的表情,抖了抖嘴角,最终说道:“他们俩在一起,最开始是一场误会,那是三年前的事了……”
听到‘三年前’这几个字,肖然便心中一紧。
汪净沙是三年前从范昌杰手下离职的,同年底汪净沙在网上开了本书,磨磨蹭蹭写了小半年,然后被梁大会喷进宫了。
假设凶手是汪净沙。
如果蒋雯在三年前也与汪净沙发生过纠葛,同样都是三年前的事,隔了这么久,那么最近到底是什么因素刺激到了汪净沙,让他不顾一切的将三年前的旧事逐一提起,然后痛下杀手呢
“前年的时候,我儿子还跟人混着,也是我老伴太溺爱他了,让他肆无忌惮……”
佟技学的父亲说说停停,讲了好久,话里几乎都是自责,肖然和李放放并没有打断,只是耐心地听着。
“前年夏天的时候,好像是我儿子晚上跟人喝酒喝醉了,当时一个人回来,走到一个路口的时候就遇到了小雯。”
老人继续叙述道:“我儿子酒劲上头,而且小雯长的也漂亮,就……就……”
“就强行发生了关系”李放放忍不住说道。
“没有没有,真要做了这事,那还得了”
佟父连忙说道:“他看小雯长的漂亮,就抱住了小雯,好像要小雯做他女朋友,小
135、其人(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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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着写在204墙壁上的四行红字,肖然与李放放开车前往沿河路派出所。
这次凶手在佟技学面前写的是:‘品格败坏,践踏法制,为富不仁,罪不容诛’。
至于蒋雯面前,则写着:‘恩将仇报,助纣为虐,不知廉耻,罪无可赦’。
如果从当年的路人角度看佟技学和蒋雯,这两句话何其贴切。
沿河路派出所距离严家小区不远,今天最先到达案发现场的,就是派出所的民警同事。
说明来意之后,派出所耿所长有些为难道:“这事可就难查了,三年前的事,暂且不说人事调动,就是所里平常这么多事,对吧,谁还能记得起当年的情况,他们当时又是私了的,也没有文字记录……”
“所以就是想让您给问问,说不定有谁能回忆起来这个事。”李放放和肖然看的很开,能了解到当年的情况最好,不行的话案子也会继续走下去。
“行,我帮你们问问。”
耿所长放下茶杯,走出办公室,没过多久就转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位年轻的民警。
耿所长面带喜色道:“你们运气真好,还真就给问到了……这是我们所的赵组长,当年蒋雯来报案就是他接手的,居然没忘,来来你们说吧!”
“多谢耿所长。”
李放放与肖然连忙起身,与赵组长握了握手,赵组长很爽朗,指着肖然笑道:“当初蒋雯来找我报案的时候,我和你差不多,刚入警感觉什么都是新鲜的,记得比较深刻。”
“必须的,我办的第一个案子到现在还记得呢。”
李放放与赵组长闲聊了几句,便直入主题问道:“当时是个什么情况,能和我们详细说一下吗”
“当时吧,情况和佟技学他爸说的差不多,我听所里已经离开的同事说过,那个时候佟技学就是个小混混,仗着家里有钱,反正就是游手好闲吧,是我们所的常客——不过这几年他变化也的确很大。”
赵组长缓缓叙述道:“今天接案的时候我也去看了一下现场,哎呀,真没想到他们会走到一起,还被人害了。”
肖然点了点头,不断在笔记本上简要地记着:“那么当时的蒋雯呢你当时接触她的时候,她的表现是什么样的”
“她那时候才20出头吧,我记得,干干净净的,反正就是眉目清秀,楚楚动人的女孩子。”
赵组长回忆道:“当时她来报案的时候,很胆小,什么都不敢说,还是身边的一个男子帮她把事情说清楚的……”
“稍等,那个男子长什么样子你当时有没有了解过他们是什么关系”李放放连忙问道。
“长什么样记不清了,反正就是看着不太舒服,大概有27、8岁吧……”
赵组长想了想:“蒋雯被佟技学醉酒调戏的时候,就是这个男子把佟技学给赶走的。
当时蒋雯对报警的态度是很踌躇的,蒋雯是个农村来的姑娘,思想比较保守,一直担心报了警会把这事传出去,让她名声不保,以后嫁不出去什么的。”
“然后,是那个男子硬拉着她来报的警”肖然问道。
“对,当时佟技学醉醺醺的,被那个男子捶了几下,跑的匆忙钱包就掉地上了。”
赵组长说道:“本来吧,那个男子是想第一时间拉蒋雯过来报警的,但是当时是深夜,蒋雯又受了惊吓,讲等明天再说,于是这个男子就要到了蒋雯的住址和电话号码,第二天一早就跑到蒋雯楼下,把她拉到这来了。”
 
136、愤世嫉俗(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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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组长苦笑着摇头:“我从没见过这么极端的人。——然后蒋雯就被他说急了,大喊着‘你装什么善人,本来没多大事,你为什么缠着我不放事情闹大了,我还怎么在家里做人!’
那个男人楞了一下,说他不是这样的人,他就是想主持正义,事实就是事实,人怎么能妥协呢
然后佟技学就过去把蒋雯扶起来,指着那男人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还正义去精神病院找你的正义去吧’,然后就拉着蒋雯上了他家的车走了。”
“他们走了之后,那男子表现怎么样”李放放道。
赵组长耸了耸肩膀,一摊手说道:“还能怎么样,气极败坏呗,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为富不仁、恩将仇报’之类的,结果他还把地上五百块钱捡起来,跟着也走了。”
肖然拿出手机,将汪净沙的照片找出来,递给赵组长:“你看看,是这个人吗”
赵组长接过肖然的手机,连连点头道:“对对,就是他!就是他,他这个眉毛我记的特别清楚!……怎么,你们怀疑他是凶手”
“我们就是想了解清楚,所有可能和佟技学、蒋雯结仇的人,我们都要了解。”
肖然将手机拿了回来,又和李放放借着派出所的警务系统查了一下汪净沙的档案,两人惊奇地发现,在汪净沙身上,居然还有两次被拘留的记录。
一件是两年前打砸了一家日资店铺;一件是半年前,在某商场与一名插队的女子发生口角,于是汪净沙怒打了这名女子,结果被行政拘留了十天。
看着汪净沙的拘留记录,李放放脸色严肃,拍了拍肖然,指了指电脑屏幕上的一条笔录。
肖然点了点头,上面是汪净沙对问询警察说过的一句狠话:我得了癌症,我现在死都不怕,你们看着办吧!
所以,汪净沙是因为发现自己命不久矣,才决定在死之前对生前的仇人疯狂报复吗
从派出所出来,已是下午5点,天色越发地阴沉。
肖然抬头望了望,如果所料不错,此时汪净沙的心情,是否一如这阴沉地天空,看不到任何一点阳光呢
此时,对204室的现场勘查已经结束了,佟技学与蒋雯的尸体也被三局的法医带走了。
现场和范昌杰、梁大会案基本一致,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肖然倚在车背上,望着路边快速掠过的车辆,静静地思索着。
以汪净沙的性格,他根本不可能将现场做的这么完美。
如果这三起案件真是他一人所为,他又是从哪学到的这么完美的犯罪手段呢
确实,如果不是汪净沙没有收手,仅从范昌杰案上,即便系统在身的肖然,都无法快速将他锁定。
另外,还有一个好消息传来,佟技学与蒋雯遇害时,严家小区并没有出现类似停电、变压器被破坏之类的事情。
严家小区内监控完好,并在2单元的楼道口,在佟技学两人被害前后,摄像头拍到了一名遮掩地非常可疑的人。
何晓丽最后还小声和肖然说了一句:看这人眉型,基本与汪净沙一致。
回到局里,没过多久,雷大队便再次集合专案组开会。
分析会上,刘副局也坐了下来,看来局里对笑脸案的进展速度愈发不满了。
各队各小组发言之后,何晓丽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大声说道:“我们三队,已经锁定了嫌疑人!”
此言一出,整个会议室内瞬间陷入了寂静,所有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何晓丽说的话。
看着雷大队僵在手里的烟头,尚不了解情况的庞景辉着急地碰了碰何晓丽的臂弯,小声道:“你别乱说啊,这么多人都听着呢,我们从哪锁定的嫌疑人,我都不知道……”
“哎,老庞,听晓丽把话说下去。”
 
137、一厢情愿(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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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汪净沙愤世嫉俗的特点,他的朋友们都一清二楚,甚至习以为常。
汪净沙确实爱打抱不平,在路上只要看到有妇女对小孩不好,弄得小孩哭起来,他都要过去多问几句,想确认一下对方是不是人贩子。
这样一个看什么都不顺眼,又颇自命不凡的人,工作自然不怎么顺利,而且他收入本就不高,平时又喜欢呼朋唤友吃吃喝喝,压根没存到什么钱。
按他朋友的说法,其实只要汪净沙不那么硬刚,稍微变通一下,也不至于沦落到此等地步。
本来汪净沙在好几个厂子里工作的时候,领导都有意给他升职,只要汪净沙说说好话,或者请吃顿饭意思一下,基本都能升上去。
但汪净沙偏偏不,他总认为升职是自己能力的事,能力有了,为什么要向领导卑躬屈膝说好话现在是人人平等,谁又能比谁差!
“我就跟他说,做领导层不是能力强闷头苦干就行的,你平时都不和人说话,一说话就各种嘲讽挖苦,搞得别人都不理你,你怎么可能升的上去心里有原则不就行了吗,社会就是这样,离了谁都照样转,不能太自负!”
汪净沙的一位朋友是这样说的,“但是他根本听不进劝的,我再说他还冲我,说我是软骨头,没有一往无前的勇气,注定成不了大事。——我特么家里一家老小,我往前冲狠了,万一撞南墙上,我这一家人不都得喝西北风啊!”
故而汪净沙就这样在各个单位中兜兜转转,要么觉得单位不行,要么觉得领导无能,要么觉得同事都是呆瓜,反正就是频繁的辞职,找工作,再辞再找。
至于汪净沙和范昌杰之间的事,一位与汪净沙走地比较近的朋友大致还原了当年的情况。
原来那个时候,常辉电子厂正好有组长的空缺名额,范昌杰本来是挺看好汪净沙的——相对厂里员工来说,汪净沙受过高中教育,工作也卖力,让汪净沙升职刚好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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