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夫君是神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采清
细细打量鎏殇,龙君泽怎么都想不明白
第六百零九章 父子相认
虽然所有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但姑母当真将百灵和他的孩子祭天着实惹怒了他,他削了姑母的左右手,血染苍离宫,幽禁了姑母。
实则只有他清楚,真正的报仇是替百灵和他们的儿子大义灭亲,而不是不痛不痒的斩一些无辜者。
下决定前他也无奈又苦涩,姑母与他的恩情绝不是轻易能割断的,他在保护百灵的同时也不能让姑母当真出事。
无论如何,姑母元气大伤,他大动干戈血染苍离宫即算是下了姑母的面子为百灵报了仇,将来看在他的面子上百灵便不好再揪着当年的事情不放。
这么做,他的确是算计了百灵,他希望她有一日有能力报仇的时候能念着过往放姑母一条生路。
在她身上他从不愿用手段,可是姑母不同,恩同父母,他下不得杀手,他也知道有赤炎在,她总有一天会强起来,只是姑母再错他也没办法让她死在他的女人手里。
其实,以他的身份得到封尘珠的方法有很多,更何况他便不信他取走封尘珠那姓戴的强者不会再出面封印鎏殇湖,只是那样所要付出的代价便是仙界那无尽的无辜者的生命。
过去的他一定会不折手段得了封尘珠再去理会别人的生命,为君的这些年最不缺的就是狠心,况且他也并不在意那些人类的生命!
可是今时不同,她是人类,她眼里只有善恶和对错,没有兽族和人族的区别,他放着无辜人类的命不理会便是作恶,他不愿意在她心里做一个恶人,更何况,以她的性子若用无数生命换来的封尘珠她也未必会用。
所以要想得到封尘珠就必须要想一个周全的方法。
最终他带着人类和兽族心怀不轨的强者选择了这样一个以身化阵的迂腐方式,纵是错过人兽两族交战他亦不悔,为恶虽然也不会怎么样,但是为善她会开心,这便足矣!
这一切,甚至更多的事情他从不曾与她讲过,更不知从何说起,所有黑暗有他一人足矣。
他生平不将儿女情长放入眼里,可当他认定她是他的妻的那一日他便将她放在了万事之前,无需同甘共苦,只需对他不离弃便好!
只是,最后她终究还是退缩了,她只是个平凡的人类,留在他身边她的疲惫和辛苦他知道,他不怪她,对她最好的爱或许也是放她自由,可没有她,他往后这漫长岁月该如何过!
思绪回转,龙君泽想起火麒麟的话,心头又是一沉。
他向来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那姓戴的强者连百灵元神自毁和他身边出现强敌都知道,可见这人的确不是普通人,甚至可以说和他和百灵似乎还有些关系,不过似乎对方并无恶意……
“小子,看你还哪里逃”一声嚣张叫喝唤醒了龙君泽。
此时,鎏殇湖上空是火邪神帝漫天的强势攻击,鎏殇身受重伤,单膝跪于湖面拼死抵抗。
龙君泽冷了眼眸,他龙君泽的儿子岂是什么东西都能欺辱的
火邪只觉神识剧痛便乱了攻击险些跌入鎏殇湖底。
终究是神帝强者,意识都比寻常人强上三分,一瞬间他便分辨出攻击他的力量来自湖底,且这神识攻击毫不留情似是要取他性命。
想到这里,火邪神帝瞬间逃出千万里离开鎏殇湖。
出了鎏殇湖便不在他能干预的范围,龙君泽冷哼一声,这人他记住了!
鎏殇闷哼一声重伤跌进鎏殇湖底,他倔强的看一眼炎硫之上的气流,然后咬着唇回到他的房子里不肯再出来。
龙君泽心头叹息,自作孽啊。
细细打量鎏殇,龙君泽怎么都想不明白
第六百一十章子债父尝
“就叫龙鎏殇吧,这不祥之湖终会彻底消失,你的名也会变成祥瑞之意。”她起的名,他终是不想更改,鎏殇鎏殇,至少证明她总归是念着他的。
“嗯。”鎏殇抿唇应下。
“你的本尊是怎么回事”
“我既是龙也是人,为人看不出龙躯,为龙自然也看不出人身。”说着鎏殇再次摇身一变,巨大龙躯盘旋空中,血脉中所释放的强大威压震慑了所有炎硫中曾对他咆哮的火怪。
“哦”看着鎏殇的龙躯龙君泽诧异,化出龙躯的确看不出人身,这种事情他还是头一次听闻。
人类的血脉何时能与龙族争锋
或是百灵的半龙血终非寻常血脉
鎏殇收起庞大的龙躯重新落地。
“这些年,你和你娘亲生活在西荒”
“是。”
“你们过得可好”
鎏殇一板一眼的回答:“好,百家军有很多伯伯爷爷以及他们的子嗣陪我和娘亲,剑穗里还有蓝姨、六师伯、柳逸殿大师伯。”
“……”伯伯爷爷龙君泽表示这上界有胆被鎏殇这般称呼的没几个!
想到什么,龙君泽声音沉了三分:“你说柳逸殿一直和你们在一处”
“是,他在娘亲的剑穗里。”
“柳逸殿出现,你和你娘亲可遇到危险”
鎏殇眸子闪一下:“他对娘亲很是照顾,一直在阻拦兽族的侵扰,还救过我的命。”
柳逸殿他究竟想做什么单纯的保护百灵和他的孩子他是不信的!
很早他便察觉柳逸殿早已不是当年的柳逸殿!
当年他利用桑皇的子嗣和凤族女废掉人族和兽族皇族不能通婚的莫须有的规矩时,六族在苍茫山议事,柳逸殿带了鬼老在下界收的兽宠逐真前来。
那日百灵碰巧出现在玲珑殿,他本不愿百灵参与进这些是非当中,可她在吃食上甚是偏爱,他不想她扫兴允她入了玲珑殿。
谁知柳逸殿带来的逐真擅自将人叫进,此般状况他冷眼旁观比对她温柔以待更合适,过往足够强势的他从不用这般谨慎,可今时毕竟不同,他修为丧失一事早在人兽两族传开,觊觎阴阳鼎的人更是无孔不入,她越少出现在风口浪尖便越安全。
谁知柳逸殿却是百般阻挠百灵出去,言语中更是以师兄之名多有维护,若有似无的将他推向无情冷血之境。
为此那逐真多次忤逆,言语放肆,更有挑拨之意。
之前蓝衣明知他在还要故意劝百灵离去,他虽不悦却也知道她对百灵是纯粹的维护,这逐真一只半神兽竟也敢言语放肆不知轻重,这是纯粹找死,可他也知道这只半神兽也只是在维护百灵。
对那些肯不顾自身维护她的人,他纵是心有不悦也会格外开恩,并给予绝对的尊重。
而柳逸殿,他久没有大阵势他是不是就忘了他一人单挑一神兽族的时候他还不知在哪个角落修行,这便敢在他面前玩弄心计!
他柳逸殿在人类中是何身份能不知他如今的处境吗他明知他只能冷待百灵却还百般阻拦百灵离去,他如果当真是善意,就不可能留下百灵徒增难堪!
后来柳逸殿的解释冠冕堂皇,有理有据,可那只能用来骗别人!
当时他知道柳逸殿必有事,正逢浩淼大陆出现一群夺阴阳鼎者,他怀疑过柳逸殿也是被人利用冲着阴阳鼎来的,不过他更愿意相信他另有原因。
只是不管是哪一种原因,他苍茫山是再不合适他来。
直到他在鎏殇湖设计引诱他的敌人前来
第六百一十一章 封家之变
“可还要听我讲道”
渐渐他也冷静了下来,他什么风浪不曾经过,如果被这方寸之地困死,他还如何与那人类至尊一战
且路是自己选的,此时出不去便是出不去,再多的挣扎只会让自己越发的失了方寸,倒不如潜心修行,多一些出去的可能。
鎏殇点一下头,默默的出现在气流之中。
“伤势可痊愈”三年前那火邪神帝下手很重。
“已无碍。”鎏殇摇头。
龙君泽沉声道:“你如你娘亲一般心性太过良善,但是你要记得,这修真界本就残酷,你身份又特殊,你不杀人,别人就易在你头上动土,该杀之人留不得。如果你坚持不愿杀人,那你就要生出别个手段来震慑他们,否则日久敌多后患无穷。”
听着气流之中传来的谆谆教导,鎏殇眼眶灼热,“孩儿谨记。”
“你悟性不错,且如今你的道法等阶我亦触摸不到,我为你讲道倒不如我为你布道,你自行在三千道法之中感悟期间关联。”
“好。”鎏殇乖巧点头。
看着鎏殇乖巧小心的样子,龙君泽不解,他虽不曾为人父,但总觉得他和这小子的相处模式有些生分。
在他面前这小子似乎有些放不开,甚至隐隐中似乎在和他别扭什么,难不成是他不曾在他身边长大他便对他生出排斥吗
想到这里,龙君泽心头有些不是滋味,他的孩子本该在他和百灵的身边成长,可他终究是缺失了他的出生,缺失了他的幼年,还让他在母胎便受尽委屈,为夫为父他都不合格!
只是,按理他龙族传承足够让他记得他这个父亲,鎏殇别扭生分的有些过分异常。
罢了,多相处些时日大抵便会好。
想到这里,龙君泽收了心思,转眼气流涌动凝聚成万千水珠,无处不在的攻向鎏殇。
面对万千水珠的强势攻击鎏殇只能祭出火之道防御。
只是成千上万的水珠不停歇的攻向他,他修为有限火之道终究难以长时间护体。
法力耗尽之时鎏殇咬牙,他绝不能轻易败下阵来,父皇是龙族的王,最是看不上轻易言败的人。
想到这里,鎏殇心念转动,一边暗自恢复体内法力,一边咬牙坚持。
将鎏殇逼至极限,身上金黄血液流出之时,龙君泽的法力弱化,给鎏殇留出缓息的时间。
待鎏殇法力恢复过半,气流涌动,鎏殇再次置于木之道中。
诸道法来回转换攻击,鎏殇身上的伤越来越重,龙君泽虽然心疼,但手下绝不留情,直到将鎏殇逼到绝境。
看着鎏殇遍体鳞伤却绝不后退,龙君泽点头,有他龙族的骨头,也有他娘亲的倔强。
两千余道法来来回回变换,鎏殇一次次被逼入绝境,可是置身不同道法的攻击中让他莫名的生出一些明悟,却是一时难以抓到源头。
两千余道法结束,鎏殇血液中的生之力量也难以迅速修复伤口,可鎏殇眼里闪着光芒,坚定道:“再来!”
龙君泽点头,不愧是他龙君泽的子嗣,手上的道法攻势越发强势,只是不同最初,鎏殇能承受道法攻击的时间一次次一次长。
来来回回的对战中,鎏殇感觉自己越来越接近那一丝明悟。
五行相克,相生,三千道法,道道相连,相生又相克,那么他的火之道为什么不可以生万道,克万道
“父皇,孩儿悟到了。”又是两次两千余道番攻击后,这一日鎏殇惊呼一声,整张小脸红润明媚,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他终于成功
第六百一十三章 良禽择木
蓝衣冷眼旁观,过往听到的有关子夜的这些个传闻不曾入心,今时却是皆想了起来!
对着美人儿,子夜的桃花眼如痴如醉:“此间事了,你沏多少,我喝多少。”
美人儿娇笑:“这可是您说的。”
“一言既出,自无悔改。”
此时的子夜当真是一派风流倜傥,蓝衣恍然觉得那一百年深情款款的子夜只是一场幻梦!
这时,怜兮和可人儿两个幽怨的看一眼子夜走向蓝衣:“见过夫人。”她们可是子夜派给伺候蓝衣的人,自然不好在蓝衣面前和子夜打情骂俏。
蓝衣面无表情的开口:“背叛七主者,杀无赦,你们选一个死法吧!”此话是对怜兮和可人儿说,也是对醉卧美说。
一时醉卧美人兮脸上的神情皆是一变,蓝衣这个夫人她们了解不多,可她的冷情她们却知道,她如果要她们死,她们还当真不是对手。
子夜脸上是玩味的笑意:“夫人,怎么说她们也是为夫的人,你这般是不是太过不留情面”
蓝衣衣衫飘动,纤指落于琴弦之上,声音冰冷,“只要我活着,就不允许任何人对她落井下石,你也不例外!”
就在蓝衣拨动琴弦的时候,子夜漫不经心的挡在蓝衣面前,轻握了蓝衣的纤指:“夫人当真是翻脸无情啊。”
蓝衣指尖微颤匆忙收回手,声音冷硬:“你是要与我为敌”
子夜看一眼蓝衣收回的手,闷声一笑:“难不成夫人还要我念什么旧情不成”
对方说什么蓝衣自然知道,“那一百年,我会还给你!”他不过是玩弄她,此间事了她亦会洗尽记忆,往后他自风流,她亦心如止水!
子夜缓步靠近,低头看着蓝衣眼里是浓浓的笑意,“我不介意夫人对我负责。”
“让开!”蓝衣心头染上从未有过的屈辱,那一百年虽是他诓了她,但是没有她的配合他也不能如意,终归是她自己不够坚定!
“衣衣,别这么凶嘛,温柔有度方能讨得男人的欢心。”
“谁要讨得你的欢心!”
与这人多说无益,蓝衣手中琴弦拨动,勾缠的音波自她手下蔓延而出。
一瞬间,空中功力弱者已是七窍出血,跌落地面。
醉卧美人兮同样脸色苍白,对着子夜娇声道:“主子。”
闻声,子夜回手间竟是轻松夺了蓝衣手里的琴。
蓝衣眼眸里是再也隐忍不下的怒火,她抿唇看向子夜:“你当真要投向紫解语”
子夜把玩着琴弦,漫不经心道:“醉梦方才不是说了嘛,良禽择木而栖。”
“好!”蓝衣挥手间将凤尾琴重新召唤回自己的手里,头也不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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