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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吓人。

    不知过了多久,陶谦再度开口时,像是在与刘备摊牌:“玄德,别演了,你不辞辛苦的带着我一路逃亡,你存的什么心思,我心里清楚。”

    “我……”

    刘备急忙开口,却被陶谦摆手打断,低声说着:“你先别急着解释,我知道,你是个存有理想抱负的人,早晚不是池中之物,其实你比我更适合坐这徐州牧的位置。”

    “府君,备绝无私心!”刘备说得笃然。

    “你呀,有时候就是太重于这些虚头巴脑的名声,所以这些年才会一直四处漂泊。你看人家曹操,行事干脆利落,只要有丁点儿机会,就不会有丝毫的手软。他若像你这般为名声所累,又岂会有今天这般的地位实力”

    “想成大事,没有一处根基怎么能行”

    “徐州殷富,虽不比冀州、江淮等地,但也足以支撑你开创一番大业。你私下与糜竺、陈登诸人交好,你敢说没有私心”

    陶谦的一番问话,令刘备沉默了下去,一时间难以做出完美的回答。

    “玄德,你答应我,等你坐到徐州牧的位置上,绝不害我陶家一人。如此,我便将州牧大印,交到你的手上,望你能够驱逐曹操,还徐州百姓一个太平安稳,你可否答应”

    “府君何处此言莫非怀疑备暗怀鬼胎!”

    刘备的脸上似是有些生气,对着陶谦当面立誓:“备纵使引刀自戮,也绝不会做那害人之事,只要有能力,我这一生都将庇佑府君家人,若违此誓,必不得好死!只是这州牧之职,恕备实不能受!”

    说完,刘备又让陶谦好生歇息,起身离开了房间。

    两日后的深夜,陶谦病逝于平乡村的乡屋小榻,享年六十三岁。

    惊闻这个噩耗,刘备套上衣服,连忙赶来。

    门口,站着糜竺、陈登等一众徐州官员,面容悲戚。

    见到刘备赶来,糜竺手捧州牧大印,大声喊着:“请玄德遵从府君遗命,就任州牧一职。”

    “请玄德公就任徐州牧!”陈登等人亦是同时大声请求。

    刘备没管,从众人中间穿过,径直推开房门走进。

    房间里,满头白发的陶谦平躺在床榻,双手交叠放在腰间,合上了眼睛,神态安详。

    或许死亡对他来说,算是一种解脱。

    刘备三两步的冲了过去,伏在榻前,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大声哭号:“府君啊!您怎么就这样撒手弃我等而去!丢下偌大的徐州,百姓们还在盼着您回去啊……”

    紧随而来的众人来到门前,听得刘备这番真情实意的流露,无不为之动容。就连起初抵触刘备的陶谦手下,也是心中感慨:不想玄德,竟与主公有着如此深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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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二章 高处不胜寒
    转眼又是年尾。

    济阴郡城的某处高楼上,陈卫守在外面,身披锦戎的吕布负手远眺,目光所至之处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雪遮住了花草树木,覆盖了整个北方,银装素裹,尽是雪白。

    不知不觉,又是一年。

    “也不知道先生的病好些了没有,他呀,最是怕冷的人了……”

    吕布自言自语的笑说起来,似是缩起身子、裹着大夹袄的戏策此刻就在眼前。

    身旁,无人与他共语。

    吕布悠悠叹了口气,当真是,有些寂寞啊!

    最懂自己的先生在关中休养,曹性被调去了北方,高顺又忙着军务和来年的战略规划,至于公台,很多话都不方便与他明说……

    而宋宪、魏木生这些人,吕布心中一直都拿他们当做兄弟对待,可随着地位的不断拔高,这些人渐渐的只能抬头仰望,愈发的敬畏自己。

    就连那最不守规矩的郭嘉,在见到自己时,也变得进退有度,不再像年少时那般,言语放浪。

    如今,想找个说知心话的人,竟也这般难了。

    吕布自嘲的笑了笑,笑容里裹着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涩。

    高处不胜寒啊!

    走下楼阁的时候,有士卒前来禀报,说是糜竺来了。

    吕布‘嗯’了一声,大概猜到糜竺所为何来,往郡守府的方向走去。

    来到府堂外边,吕布顿下脚步,里头陈宫和糜竺正在唇枪舌战。

    “说好全力袭取兖州,让曹操从徐州班师,可我们熬守到城破人亡,也不见曹操撤军,贵军难道就不想给个说法”

    “徐州覆灭,只能说你们坚守不继,怨不得我们。”

    “陈军师,说话可要讲天地良心。你要这般说的话,五十万石粮草,恕糜某不能奉上!”

    听得糜竺语气里含有威胁的意思,吕布大步迈入堂中,目光根本不看糜竺,声音里透着威严:“区区几十万石粮草,本将军还不放在心上,传令下去,这就撤兵回师关中。”

    见到吕布进来,糜竺拱手见礼,让他感到心惊的是吕布后面半句。若是吕布真的就此退走,曹操就能腾出手来稳定徐州,这对他的计划,百害而无一利。

    “大将军就此退走,之前付出岂非可惜”糜竺眉宇微皱,想让吕布打消撤退的念头。

    吕布当然不会就此退去,不过糜竺若是想利用这点逼他就范,吕布不会答应。

    他生平最恨别人威胁。

    “本将军不喜欢与言而无信之人合作,至于有没有损失,这个就不劳阁下操心了。”吕布冷声说着,当即摆手,丝毫不留情面:“来啊,送客!”

    糜竺不禁有些急了,任务还没完成,他可不能就这样回去,急忙辩解:“明明说好,大将军出兵迫使曹操班师,可如今徐州都已经告破,是否算您失信在先”

    听闻此话,吕布嗤夷一声:“本将军记得,当初只是答应出兵兖州,可从没保证过徐州的安危。如今,曹操已然在撤回兖州的路上,难道这也算本将军失信”

    陈宫在一旁帮衬:“大将军出兵又出力,为加急攻破范县,马超将军差点身死殉国。再看糜兄,允诺的五十万石粮食,半粒都没见着,现在还有脸跑来指责我们不是,出尔反尔,恶人先告状,也不过如此吧。”

    一番犀利言辞,使得糜竺短时间内哑口无言。

    “阁下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就请回吧!”

    “那大将军您……”

    “本将军的事情,不劳阁下操心。”

    “……”

    糜竺被驱逐出了郡府,任务还没完成,肯定不能就这样回去,于是便在城内找了个驿馆落脚。

    呆上两日后,想着临行时刘备与他说的那番话,糜竺咬咬牙,厚着脸皮又去登门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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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三章 团年
    糜竺拿了郭嘉手书,即日启程,快马加鞭赶往长安。

    郭嘉同时也将陶谦病逝的消息,告诉了吕布。

    “主公,你可知那位新上任的州牧是谁”郭嘉没有明说,故意卖起关子。

    “刘备。”

    吕布淡然回答,语气里没有半分波澜。

    “主公不觉得惊讶”郭嘉微微有些惊诧。

    吕布摇头,语气平静:“没什么好惊讶的,陶谦那两个儿子不中用,刘备也不是寻常人物,尤其是他的坚忍毅力,远非常人能比。”

    尽管重生一世,但经历过的很多事情,竟和上一世所经历过的,出奇相似。

    “糜竺呢”吕布问道。

    “我让他往长安,找戏志才去了。”

    吕布点头,然后吩咐:“你再以我的名义,写封书信回去,就说我决定任命袁术为新的徐州牧。”

    郭嘉闻言眼中一亮,好主意!

    …………

    长安城。

    今年的大司马府相较往年,似乎格外的冷清。

    没了小铃铛和吕骁的调皮捣蛋,少了许多鸡飞狗跳,也少了许多的欢声笑语。

    胖了好几圈的黑球球懒散的趴着身子,眯起如宝石般的眼睛,在烧火的灶前打盹儿,一步也不愿离开。

    系上围裙的严薇捋了下耳旁垂下的秀发,挽在耳后,用漏勺舀起锅里的汤饺,盛进碗里。

    早在年前,她就写过好几封信寄给丈夫,让他照顾好身体,同时也间接表示,外面危险,想让两个小家伙回来过年。

    儿行千里,担忧的永远都是母亲。

    然而小铃铛和吕骁头一回出来,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不玩个高兴,哪还愿意回去。

    大司马府的内堂,吕篆依偎在一名慈祥和蔼的老妇人怀中,听她说着许多娘亲年轻时候的故事。

    在老妇人的旁边,还坐着位相貌清肃的老太爷,兴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老太爷没坐多久,便已合上眼睛,打起了盹儿。

    临近傍晚,天空又下了场小雪。

    严礼在府前的门槛前抖了抖身子,摘下头上斗篷,迈入堂中。

    他如今位列九卿,每日繁忙的公务缠身不说,应酬更是数不胜数,俨然是长安城内的当红人物。

    “父亲,母亲!”入堂之后,严礼上前见礼,不管官当得再高,孝字始终存于心间。

    打盹儿的老太爷‘嗯’上一声,便没了下文。

    严礼坐下之后,看向旁边男子,道了声:“老四,你也来了。”

    把玩着手中玉饰的严信微微点头,喊了声‘大兄’,随后说着:“父亲想来长安看看,反正并州近来无事,我也就一同陪着来了,事先没打招呼,大兄勿要怪罪。”

    这些小事,严礼自是不会放在心上。

    兄弟二人,一个是朝堂上的九卿大司农,一个是权柄一方的并州牧。

    本来在闲絮日常,结果聊着聊着,很容易就聊到了政务这一块儿。

    “听说并州这几年发展得不错,人口相较往年,似是大有增长。”

    严信对此也不避讳,点头表示同意:“从大将军重开了丝绸之路后,又在朔方一带设立胡市,与西域、匈奴等地通商,于是许多资金都得以流入并州。”

    至于人口数的增长,一来是东羌人的迁入,二是没了鲜卑人的侵扰,发展的环境较为稳定,加上一系列的改革奖励措施,使得不少附近州郡的流民纷纷涌入并州。

    严礼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同时也带有告诫的语气:“为兄听说刘虞在并州声威不小,四弟可得小心些,别让外人钻了空子,夺去你多年的苦心经营。”

    “大兄,实不相瞒,我已经向朝廷递了奏章,愿卸去并州牧一职,让刘使君接任。”

    严信声音平常,如述鸡毛小事。



第七四四章 请先生帮我
    除去旧年,迎来新岁。

    长安城内,南来北往的商贩吆喝,街上行人络绎不绝,喜气洋洋,到处都是兴盛的繁华景象。

    一路奔波的糜竺终于抵达。

    进入长安城内,糜竺驻足不前,望着迎向他那好几丈宽的街道,以及道路两旁的整洁建筑,还有来往不绝的各色行人,糜竺心声感叹。

    不愧是大汉朝的国都!

    别的地方都在饱受战乱烽火,只有这里繁花似锦,安乐祥和。

    糜竺沿途向百姓打听起戏策的住处,很快便来到了戏府门前的街道。

    糜竺上前,有礼貌的报上了名号。

    看门的仆人上下打量一番,似是司空见惯,好在也没有失礼,婉拒说道:“这位贵人,我们家老爷不见外客。您若是想求取功名,或者是想入朝为官,你可以去不远处的招贤馆。若真有才学本事,不论出身高低,那里都会接纳于你。”

    糜竺这才明白,原来看门的仆人将自个儿当做了想走后门的投机者。

    不过想想也是,作为当朝大司马最器重的人物,想找他求门路的人,肯定不少。

    糜竺也不解释,从怀中拿出郭嘉的亲笔信,交到仆人手中:“你且将这个拿去交给你家老爷,他看完后,自然会叫我进去。”

    仆人见糜竺说得肯定,将信将疑的接过那卷竹简,捧着往府内禀报去了。

    府内偏北的房间里,戏策卧躺在床榻,身上盖搭着厚厚的被褥。他伸手轻轻推摇着床边的摇篮,脸上是初为人父的笑容。

    摇篮里,是一个用襁褓裹着的女婴,熟睡正香。

    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喜欢孩子,直到见证女儿降世的那一刻,戏策的心也跟着暖和起来。

    这是我的女儿,是我戏志才的女儿!

    戏策眼泪纵横,在庭院里仰天大笑。

    自将军走后,他已经许久没有这般开心过了。

    更加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寒疾没有遗传下去,女儿可以健健康康的成长,不用受这冻寒之苦。

    前些时日,前方战报传回,说曹操已经回师兖州,开始调兵遣将。

    这也意味着,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戏策对此并不担心,如今将军身旁,已经拥簇了一大群智计卓绝的谋士,不再需要他这个寒酸书生了。

    很是开心,也有些落寞。

    “老爷,有位姓糜的客人在府外候着,想要见您。”府内的管事在屋外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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