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月清风
连日在外奔波,虽然不缺干粮,但蔚蓝这具身体本就是娇养着长大的,不说双腿依然磨得火辣辣的疼痛,就是肠胃她也觉得受不了。之前从上京城到安平镇,虽然也是奔波在外,但大家的行程并不算快,每日至少有两餐能够吃到簌月煮的热粥。
也来不及与蔚池细说苍岩堡的发现,蔚蓝简单洗漱了一番,便急吼吼的要吃饭,蔚池心疼闺女,四人简单吃了顿午饭,蔚蓝将梅朵与安平交给蔚栩照顾,这才与蔚池姜衍进了书房议事。
在姜衍有限的记忆力,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蔚池,第一次,便是第一次见到蔚蓝之时,彼时他还是个孩子,尚且不知未婚妻与岳丈对他而言有何意义。此时,心中却再是明白不过。十年的光阴转瞬即逝,在蔚池细细打量姜衍的同时,姜衍也在不露声色的观察蔚池。
蔚蓝见二人方才在饭桌上还谈笑风生,此时却是各自较劲:一个兀自坐在首位,目光犀利审视意味不言而喻,一个下首站好,毕恭毕敬面伤深邃无波,好似有着某种默契似的,不由得心下暗自好笑,她上前亲自给蔚池倒了杯茶,道:“好了,爹爹,正事要紧。”
姜衍闻言侧头看了蔚蓝一眼,目光中隐含笑意。
蔚池却是白了蔚蓝一眼,瞪眼嗔怪道:“臭丫头,什么才是正事”他可就这一个闺女,若无意外,蔚蓝十有**是要嫁个姜衍的,难道他相看自己的未来女婿算不得正事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但自家闺女的面子不能不给,他复又看了姜衍一眼,淡淡道:“睿王殿下请坐吧。”
“这不还要说苍岩堡的事情么”蔚蓝摸摸鼻头在蔚池身边坐下。
她会有此一说,不过是目前一切未知,她并不了解姜衍,老爹把姜衍当做未来夫婿看,委实有些为时过早,偏听老爹这么一说,她心中骤然生出一种夹心饼干的感觉,想来这与儿子娶了媳妇,被自家老娘责怪有了媳妇忘了娘的感觉差不多,但天地良心,她真的是觉得正事要紧……
蔚蓝哑了火,姜衍也不自持身份,很是谦逊的在蔚池下首坐了,笑着开口道:“蔚将军看来起色不错。”原本听齐休打探来的消息,是说蔚池内力尽失去了半条命的,如今看,蔚池虽然清瘦,面色有些苍白,但却与寻常人看不出多大差异来。
蔚池淡淡颔首,道:“此事,还多亏了睿王殿下身边的郁圃。”
这点无可否人,经过这几日观察,以及身体恢复的速度,蔚池对郁圃是神医传人的身份已经确定大半,这也是他今天决定见姜衍的原因,在自己失踪下落不明的情况下,姜衍舍得将郁圃送到蔚蓝身边,用心可谓良苦。
姜衍闻言也不意外,“此事原就是应该的。”他说着先是看了眼蔚蓝,又看向蔚池,认真道:“一来我与阿蓝原本就有婚约,此事我应当尽心尽力,二来,蔚将军为国为民劳苦功高,就算是寻常百姓见了也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我姓姜。”
如今是姜氏的天下,姜衍就算被打压孤立,在朝中说不上什么话,可他好歹姓姜,对待国之功臣,又如何能够袖手旁观有这两层原因在,若他只冷眼旁观镇国将军府没落,那才令人心寒。
别看姜衍说得顺溜,其实满肚子苦逼,儿女亲事,向来都是由双方亲长做主商定,可他至亲皆是早逝,楼太后与罗皇后暂且不提,就算圣元帝还活着,不千方百计拆他的台已是谢天谢地,又怎么会为他做主
至于谢琳,他如今虽也要尊称一声太后娘娘,但谢琳会为他做主吗开玩笑,谢琳不想办法弄死他就是奇迹了,要说为他的婚事做主,不过是贻笑大方。是以,他也只能自己厚着脸皮为自己争取。
蔚池是领兵之人,统领三军精明睿智,军中之人又向来喜欢直来直往,他若是在蔚池面前说话弯弯绕绕,没得拉低了自己的见面分,他虽也知道这桩婚事最后能不能成,还需的看蔚蓝的意思,但初次上门,他至少要拿出个诚恳的态度来。
姜衍此举,显然并不合乎规矩,但蔚池又岂是寻常之人他原就不拘泥与世俗礼教,若是拘泥,也不会属意蔚蓝做自己的接班人了,待姜衍话落,蔚池淡淡看了他一眼,又喝了口茶,面上神色总算是好了些,道:“睿王有心了,听说你去了黑河郡,怎么会忽然到安平镇来”
这是明知故问了姜衍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但因带了人皮面具,面上倒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道:“黑河郡都是小事,我在路上听闻了牯牛山之事,担心会有什么变故,再加上之前并不知道将军已经平安归来,这才会赶过来一看究竟。”
他这几日陆续收到黑河郡的传信,黑河郡目前一切如常,鸣涧与鸣雨配合默契,可谓是收获不小,从沧澜县一路往东,途经五县十七镇,但凡有问题的官员,几人直接查实了证据,面上不动声色的一路往下个县城。
李洪虽然看出现端倪,但却并不阻止,也不曾插手。苏青枝也是个人才,湄洲郡紧邻绩溪郡,辖内江河湖海星罗密布,三湾河道上自来民船众多,又时常遭水匪抢劫,便寻了个由头将康崇阳请到了湄洲郡,言及将民船归功,也好增加些税收。
明面上,康崇阳与苏青枝都是姜澄的人,康崇阳虽觉时机太过凑巧,但一来发展运河有利可图,且利润丰厚,二来姜泽派姜衍前往黑河郡的意图他心知肚明,姜衍才刚入朝,根本就没什么背景,而他在朝中已经经营多年,有户部尚书与姜澄兜着,再加之下辖各县令传回来的消息,说姜衍只在每个县城停上一日喝喝茶听听戏,便施施然离开,期间并不提要查账,纯粹是走马观花的打个照面,便也并不把姜衍太过放在心上。
岂不知姜澄纯粹就是个坑货,直接将整个黑河郡官场都卖了,他们已经被人抄了老底。鸣涧与鸣雨手中有姜澄提供的名单,几人身手奇好,又历来习惯暗中行事,想要翻进各县衙前院后院找点账册什么的,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往往都是县令大人召集了县丞及各属官,陪着鸣雨扮演的睿王殿下到县城最好的酒楼吃吃喝喝,大家一见如故相聚甚欢,席间睿王殿下再隐晦的表示他在紫芝山住的太久,对本地民生及繁华非常向往,当即便有属官提出,饭后大家可以一起去听听曲,再小酌几杯。
听曲什么的,当然是要有美貌小娘子出来吹拉弹唱才够味儿,县令大人很上道,觉得睿王殿下正是少年人对美色难以抵挡的年纪,紫芝山是修道之地,睿王殿下大概是
第一百五十九章 岁月静好
这是自蔚蓝认识姜衍之后,第一次他叫自己的名字。蔚蓝闻言扬了扬眉,暗忖姜衍打蛇随棍上,之前倒是没发现,姜衍还有厚脸皮这一技能,且这项技能,应当与自己不遑多让,她已经坐在这听了半天,对姜衍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当日在沙棘县,蔚蓝便与姜衍谈及婚约之事,当时并没有确切的结果,没曾想姜衍会走迂回路线,竟然在老爹面前直言不讳的提了出来。
蔚蓝心中倒也不是全然反感,却也并未太过放在心上,只姜衍的行事风格,让她多少对他的性格有了新的了解,别看姜衍平时一副谦和儒雅的样子,可芯子里却是个执着霸道的,似乎只要他做了决定,就一定会执行到底。
再看自家老爹俨然一副静待后续的样子,蔚蓝对于自己之前的猜测偏也心中有数,看来这桩婚约并不是能轻易摆脱,蔚蓝权衡着其中利弊,皱了皱眉,到底没有说话。
所谓有因有果便是如此,既然她已经是蔚蓝,该她承担的责任和风险,就应该一力承担,推卸逃脱并不是她的风格,思及回到上京城之后的事,蔚蓝眨眨眼陷入沉思。
蔚池闻言深深的看了姜衍一眼,对他今日的表现又满意了几分。
初时见面,姜衍便开诚布公,算得上是有担当为人诚恳,而此时能想自己所想、急自己所急,全然一副把自家闺女放在心上的态度,也不曾在自己面前自持身份,甚至两个“本王”都没有自称,可见诚意十足。
蔚池虽还不知姜衍想到的到底是什么对策,却也没有继续追问,姜衍既然说是已经有了成算,却没说具体方法,想必是事情还没有完全办妥,他闻言笑了笑,道:“安排妥当说一声。”姜衍好歹是紫芝山三公亲传弟子,若是连蔚蓝诈死离京这件事情的善后都处理不好,那自家闺女以后也不用指望他了。
姜衍含笑应下,蔚池见二人面上皆有疲色,当下该说的话也说的差不多,便吩咐了二人下去休息,至于二脚踢一事,蔚池看了眼自家闺女,决定等姜衍走后,再私下里问问蔚蓝。
二人退出书房,赵群原本想直接将姜衍领到客房,谁知姜衍侧头看了看一侧的蔚蓝,温声道:“咱们先去看看梅朵与安平吧,梅朵与安平出生不过月余,若是喂养得不好,你一番心血便白费了。”
蔚蓝闻言愣了愣,似是没想到姜衍还会如此有爱心,她诧异的看了姜衍一眼,狐疑道:“你不是不喜欢它们么”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姜衍一看就有洁癖,一路上,他不下一次对梅朵与安平露出嫌弃的表情。
这表情对旁人来说大约不那么明显,可蔚蓝是谁作为合格的狙击手,十字瞄准镜中决定生死,敌人的一举一动、丝毫表情都要被他们尽收眼底,以确保任务万无一失。蔚蓝甚至还因此而研究过微表情,姜衍就算是皮再厚,再原有基础上行又加了一层,可那**裸的嫌弃目光却是骗不了人。
姜衍有备而来,又岂会被蔚蓝一句话问住,他若无其事的扬了扬眉,道:“梅朵与安平也算我一份,如今虽给了你,但作为心地善良的前主人,我关心关心它们也不为过吧”他能说他是想去看看蔚栩,先跟未来的小舅子打个照面么
如此敷衍的理由,皇家的人,心地善良的人是活不下去的,这话骗三岁小童还差不多,蔚蓝要是相信了那才有鬼!可一来姜衍是客,二来,梅朵与安平确实是自己从姜衍手中夺过来的,这理由很强大,强大到她无言以对!
蔚蓝瞬间变脸,她弯了弯唇,笑眯眯道:“怎么会,睿王殿下有心了!”特么的,也是梅朵与安平现在还没被她养熟,等两只被她训练出来了,姜衍就算是前主人又怎么样,想要轻易将两只拐走绝无可能!
姜衍见她生怕自己抢走梅朵与安平,扭过头勾了勾唇,“应该的。”
应该个毛,见过脸皮厚的,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蔚蓝侧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其中意义不言而喻,又见姜衍面上一本正经,蔚蓝干脆抄着手不吭声。
赵群在一旁听得囧囧有神,这是睿王殿下在与自家小主子斗嘴分明前一刻在书房还是君子风范,没曾想转瞬就变得有些,嗯,怎么说,应该是赖皮吧
白贝与听涛三人面上俱是带了笑意,小主子向来雷利风向,做事也果断干脆,但还真没见她跟人斗过嘴,看样子还处于下风。
蔚栩的院子距离前院书房不远,几人只片刻就到达,蔚蓝还没进门,先是听到一阵笑声,沿着回廊前行,院中左侧的八角亭边,几株枝丫虬结的红梅,大约是因着此地气候寒冷,如今虽是初冬,但满树嫣红已经绽放得火热,而在院子右侧,矗立着一棵约莫需要双手合抱菩提树,树干虽不高,但树冠却是枝繁叶茂的往周围延展开来,蔚栩与大小熊正陪着梅朵与安平在八角亭中玩耍。
宅子的前主人将院子建得极好,地上铺着大小一致的青石板,已经几日不曾下雪,地面上干净整洁,蔚栩与大小熊将梅朵与安平放在地上走路,但因为梅朵与安平年龄太小,在地上走得跌跌撞撞,三小正围着两只评头论足,蔚栩蹲在地上,面上扬着大大的笑脸,银杏和忍冬立在一边面色含笑,追浪与逐浪亦是寸步不离。
几人玩得高兴,大约除了追浪与逐浪发现有人前来,蔚栩几人一无所觉,蔚蓝见二人看过来,笑着与二人点了点头,但她随即又是脚步一顿,若有所思的朝某个方向看去,这院中除了视线所及这些人的气息,分明还有另外两道气息存在。
思及尹尚与姜泽应该还有后招,蔚蓝下意识扬了扬眉,这情况不仅蔚蓝留意到了,姜衍也留意到了,他心有所感的看了蔚蓝一眼,对于她没有内力,却能察觉到暗中隐匿的人,感到十分好奇,但二人谁有没有说话。
蔚栩见到蔚蓝进来,面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弯身抱起梅朵与安平,颠颠的朝蔚蓝跑过来,梅朵与安平虽小,可蔚栩也不大,五岁的孩子,短手短脚的,怀中抱着两只狼崽,身上又穿着厚厚的皮裘,整个人显得圆滚滚的,蔚蓝见了直想笑。
事实上她也真的露出了笑容,这笑容由心而发,柔软又纯粹,蔚栩当下的穿着,与本地百姓的孩子穿戴得一般无二,他头上戴了顶白色裘帽,身上是黑红相间的披风,小脸上红扑扑的,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其中洋溢着满满的喜悦。
这是蔚蓝自接手蔚栩后,第一次见他露出这样的笑容,眼见人到了近前,蔚蓝蹲身揽住他,亲昵的将他揽进怀中,柔声道:“嘘嘘很喜欢梅朵与安平”
是很喜欢,又怎么能不喜欢雷雨薇在世时,蔚栩作为将军府的小公子,蔚家军日后的继承人,从来都是按照合格的世家大族贵公子来培养,未免蔚栩万物丧志,他从小能玩的东西有限,除了七巧板九连环,几乎没什么新鲜的。
蔚栩笑得开怀,之前隐约存于眉眼间的郁郁与不安完全挥洒一空,“很喜欢,姐姐,这是你上雪山上捉来的么”
蔚蓝刚想点头,想到方才还有人说自己是梅朵与安平的前主人,不免又扭头看了姜衍一眼,对蔚栩道:“不是,这是三公子发现的,阿栩,三公子大方,咱们得好好谢过他。”
如此,是不是就将
第一百六十章 泡茶论
蔚蓝烹茶的方法到底与时人不同,姜衍原本只是沉静在宁静安逸的氛围中,待蔚蓝将上好的甜白瓷茶盏烫好,往其中注入琥珀色茶汤,姜衍不由得若有所思的扬了扬眉。
才刚倒出来的茶汤,盛放在光泽细腻的茶杯中,一莹白一透亮,杯面上尚且氤氲着一层白色烟雾,鼻息间茶香清浅,似乎浓淡正好适宜,就仿如蔚蓝的性情一样。
朝姜衍做了个请的姿势,蔚蓝率先端起茶来浅啜了口。
许是因为现如今出产的茶叶都是野生,茶树有些年龄,茶叶的内质极好,茶香清香不失醇和,入口滋味既鲜爽又饱满。蔚蓝咽下后,在唇齿间细细回味,只觉得口舌生津,原本有些疲懒的大脑瞬时变得清醒起来。而这茶,虽比不得泊宜郡百丈湖出产的明前嫩芽,但用清饮之法冲泡出来,味道已经很好。
姜衍淡淡点头,端起茶杯凑近闻了闻,又垂下眸子浅尝了口,倏而笑道:“能把粗枝老叶沏成这样,也是不错。”
他平日里也用冲泡法,但所用茶叶皆是紫芝山阴面山上的嫩芽,可谓是千金难得,像这般粗糙且夹杂着茶梗的,他从不曾喝过,不料这茶汤滋味竟是不错,也不知是源于心境还因为沏茶的人有所不同。
蔚蓝闻言往身后的椅子上靠了靠,兀自握着手中的茶杯缓缓转动手腕,又笑眯眯看了姜衍一眼,面上净是满足之色,只听她轻声道:“能得三公子一句赞叹,这茶便也值了。”
偷得浮生半日闲,说的便是蔚蓝此刻的心境,想她以往的生活,从来都是风风火火,想要静下来好好喝杯茶,大多数时候都是奢望。
像如今这般,只在她前世的十六岁之前才体会过,只是那时候,她并不太懂得这种闲时一杯茶,万事万物皆在杯中沉淀的感觉,当然也就不懂这种珍贵。
对于擅茶嗜茶的人来说,茶叶本身,是有生命的。当它们被人从枝头剥离,生命并未终结,而是经过反复的揉捻或是高温淬炼升华,最终变作成品,等待懂它的人,用合适的方法、在适当的时机,令它们在杯中再次绽放,释放出生命中最纯粹本真的味道,而这味道,只有真正懂它的人,才能让其圆满。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囫囵的人或许将就,并不适宜茶叶的储藏方法,过高或是过低的水温、粗陋不洁的茶器、太短或是太长的浸泡时间,都会让茶汤变得不堪,是糟蹋,也是暴殄天物。蔚蓝的话或许别人不懂,但姜衍却是了然于心,只他心中,此刻另有所想。
姜衍垂眸细细品味着杯中的茶汤,也敛去眼中的复杂之色,半晌后才看向蔚蓝,眸中似有细碎的波光流转,别有深意道:“越是好茶,越是注定了它的归处。”
蔚蓝闻言怔愣了一瞬,她虽不擅长与人打机锋,也不习惯七拐八弯的说话,但却不是笨蛋。若是她没理解错的话,姜衍这是将她比作了一壶好茶,在暗喻她的归属
天地良心,她方才只是有感而发,就算她脑子再是有坑,也不会自喻为茶,她嘴角微抽,顿了顿,顺着姜衍的话道:“三公子说的不错,可凡事没有绝对,茶无定味,适口为珍;就好比咱们此时喝的这壶茶。”
这茶无论从原料还是工艺,亦或是用水,都只是平平,最多她选用了更适合它的冲泡方法,让它的味道变得更好。
从来就没人规定,富贵人只能喝好茶,而平民只能喝粗茶,茶叶从来没有绝对的好坏,也没有绝对的归属,正所谓花入个眼一般,符合眼缘的、能撩动你心底最深处那根弦的、适合你自己口感的,才是最为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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