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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月清风

    姜固在看到曹芳华的时候面色就变了变,她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神情有些古怪,尤其是看到与曹芳华尹娜同行的三人,她嘴唇动了动无声道:“我也没听说过。”

    这事儿她还真的有些意外,曹芳华作为中宫皇后,又是已婚妇人,按说今日有这么多的公子哥儿到场,是不应该出现的。

    更遑论自从出了李洪前往黑河郡协同姜衍清查税银一案,曹国公府与谢琳母子的关系就有些僵硬,这点外人可能不大看的出来,但姜固也算皇室之人,其中内情又如何不知

    今日的事情可算是事关重大,按照谢琳的脾性,是决计不会将事情交给曹芳华来操办的,反倒是她身后的三人,姜固顿了顿,面色狐疑的看了蔚蓝一眼,“你不认识皇后娘娘身后的三人”

    蔚蓝眨眨眼,“固姐姐有所不知,我平日里最是惫懒,也不爱出来走动。”所以不认识这几人,应该是很正常的吧,但,这三人在启泰莫非真属于人尽皆知那类型千万别太离谱露陷了才好。

    趁着曹芳华叫起的功夫,姜固无奈的看了上首一眼,与蔚蓝互相搀扶着起身道:“被皇后娘娘扶着的那位是我三姑母凝华公主,皇祖父在世时,皇姑母嫁入了当时的左相府虞家,她与虞相早年生下一子一女,后来虞相英年早逝,皇姑母不过年二十就为虞相守节,皇祖父在世时便劝其改嫁,但皇姑母不改初衷,皇祖父无法也只能由着她。

    后来皇伯父登基,便颁下圣旨褒奖,说皇姑母贞洁忠烈,是为天下女子楷模,也因此,尽管皇祖母这一子一女皆不成气候,虞府败落冷清,但皇姑母在上京城女子中,却是品性高洁出众的代表,又因她年轻时才华出众,是以,上京城各家但凡有这样的聚会,倒是都愿意请她。”

    皇帝的女儿向来高人一等,便是在讲究从一而终的大环境下,要改嫁或是豢养面首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既然凝华长公主不肯改嫁,私生活还毫无瑕疵,而此次游园会没有身份压得住的长者前来又不大合适,会请她来倒也全在情理之中。

    蔚蓝点点头静待下文,姜固语速极快,说完后看了眼已经相携入座的几人,继续道:“尹娜左边的那位是竹溪书院山长苏越笙的夫人陈氏,右边的那位是国子监祭酒顾南天的夫人白氏,这两位都是上京城数得着的德才兼备。”

    这三人都是德才兼备不假,但也是上京城闺秀人人惧怕的鬼见愁,那规矩与礼仪妇德什么的简直苛刻得吓人,就算是她也吃不住。

    而今日的游园会原是为尹娜择婿而办,即便要请出有威望德才兼备之人来考校查看,要考校查看的也应该是公子哥们,该请的也应该是苏越笙或是顾南天本人才对,又何以会请出这三位

    方才在梅园时谢诗意企图激怒蔚蓝、败坏蔚蓝名声,姜固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如今再加上这三位,她看了眼蔚蓝,见上首的几人已经依次落座,低声与蔚蓝咬耳朵道:“总之你等下小心着些。”

    姜固略显英气的脸皱成一团,她是怎么看都觉得蔚蓝今日是凶多吉少,啊呸!是运途多舛,呸呸呸,也不对,反正就是要多加小心,才能避过这些人的暗算。

    蔚蓝点头,姜固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她要是还不明白,那就傻了。

    谢琳会请出这三位,很可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针对的并非尹娜择婿,而是她与姜衍,且侧重点还很可能在她身上,“我明白了,先静观其变吧。”

    也不怪蔚蓝多想,这些魑魅魍魉的女人间的伎俩她虽然没怎么见识过,但孙子兵法却烂熟于心,声东击西与围魏救赵还是懂的,要成就尹娜与姜衍,破坏掉睿王府与镇国将军的联姻,未必就一定要从尹娜与姜衍身上下手,毁了她自然也算。

    对于谢琳来说,这招釜底抽薪,兴许比直接把尹娜送到姜衍床上获利更多。

    就是不知尹娜如何作想,能甘愿退而求其次先助谢琳达成所愿。至于曹芳华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蔚蓝暂时揣摩不透,也不愿深想,曹芳华虽是与姜泽夫妻一体,但谢琳打算抬举谢诗意的事,蔚蓝不信曹芳华一点消息都没收到,是以,曹芳华最后会怎么做还犹未可知。

    倒是凝华公主与苏越笙顾南天,难不成都是谢琳与姜泽的马前卒凝华公主与苏越笙蔚蓝不敢说,但顾南天,按照姜衍的说法,这不应该啊!

    她思忖着下意识往姜衍的方向看了一眼,却见姜衍也正好望过来,那双看向她时总是是温和含笑的桃花眼此时还蕴藏着尚未收起的锋芒,看起来犹如霜刀冷月,自有一股疏离深邃的光华,蔚蓝挑了挑眉,眸中意味耐人深思。

    姜衍原是想着谢琳与尹娜的最终用意,心下有些戾气横生,触及到蔚蓝的视线却是瞬间释然,眸中倏尔带上几分笑意,同样挑了挑眉,旋即垂眸勾了勾唇,不愧是他看上的人,这嗅觉比他想象的更加敏锐。

    且不说蔚蓝与姜衍这番眉来眼去到底达成了怎样的共识,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又夹带着怎么样的意味,上首的曹芳华已经开始说话。

    照例一通开场白阐明游园会的主题,大意无外乎尹娜公主远来是客,日后要嫁入启泰,今日的游园会就是专程为尹娜公主择婿而办。

    游园会分为前后两场,第一场在西配殿举行。因为时间有限,乃是各家公子与小姐分开表演相互切磋,最终从两组队伍中胜出的前二十名,才会有机会参加下一场,而曹皇后、凝华长公主、苏陈氏与顾白氏分做两组充当评委的角色,至于不参与比赛的拓跋珏与赵玺等人,也可以加入到评委席中观摩并提出建议。

    而游园会的下一场则在碧波湖画舫上举行,也就是说,除了胜出的四十人,再加上几名评委与皇室成员,最终能够上得画舫的人,大约也就五十来人;当然,随伺的下人不算。

    听清楚规则后,无论是闺秀与公子哥们都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也无怪乎这些闺秀和公子们会热情高涨,要知道这是




第96章 书法比试
    蔚蓝自然知晓其中轻重,她拍了拍姜固的手轻轻颔首道:“放心吧。”

    言罢,她施施然出列,径直往摆放着笔墨纸砚的长案而去,即兴作诗什么的,那就算了吧,还是老老实实写字保险,毕竟,还有个格外了解他的人就坐在对面,她虽然脸皮厚,但也没厚到在曾经恋慕的人面前弄虚作假,这也太跌份了。

    但是,比试书法,她到底要写什么

    蔚蓝凝眉思索,闺秀们当下却是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鉴于蔚蓝的年龄和以往的名声,还当真没谁看好她的,毕竟,蔚蓝本身就是出身将门。

    任何一个皇朝的建立,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而启泰朝的建立,最初只是源于一支小小的农民起义军,这支起义军逐渐发展壮大,最后在南疆、北戎与大夏攻打前朝荣昌战事胶着时趁势而起,谁又能说其中没有捡漏的成分

    可历史毕竟太过久远真相难追溯,即便能,也没人敢说出来。

    但毋庸置疑的,启泰皇朝能够建立,绝不仅仅是只因为这支农民起义军、亦或启泰开国皇帝姜曙荣一个人的功劳——与姜曙荣并驾齐驱、同样功勋卓著的,还有蔚家军的第一任掌舵人蔚殊。

    甚至蔚殊的功劳远远大于姜曙荣也未可知,因为姜曙荣毕竟只是半路出家的农民起义军领袖,而蔚殊原就是将门出身,这其中的差距,便是姜氏皇族的后人想要抹灭,那也是不能的。

    也因为如此,历代启泰帝王对蔚家军、对武将向来又爱又恨,既要扶持又要打压,可说在启泰上百年的统治中,重文抑武一直存在,尽管这种政略在昭兴帝时有所改变,但根源仍未根除。

    武将的名声向来不好,在世家门阀与文臣之间,泥腿子、野蛮人,粗鄙等等,皆是武将与武将家眷的代名词;而蔚蓝,正是累世武将世家出身,再加上她嚣张跋扈粗野不堪的名头,当真是没人觉得她会作诗,亦或能写出一首好字。

    “瞧她那样,只怕是要出丑了。”有闺秀用帕子掩嘴轻笑。

    “怕什么,就算出丑也有人兜着,谁让人家有个厉害的爹呢。”

    “看看看看,算她还有自知之明,知道不能作诗,这一作诗铁定露陷,写字嘛,就算是差强人意,总比作不出诗傻站在殿中要好,好歹还能留些颜面不是”

    “你说的也对,瞧她那样子,迟迟不下笔,莫非是肚里空空就连些什么都不知道了果真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哎呀,至少人家以往挥鞭子就很利索……”

    谢诗意听到这议论声不由掩嘴轻笑,方才的郁气似乎消散了些,与旁边的人低声道:“这话可不好这么说,蔚妹妹毕竟年岁还小呢,她如今身份今非昔比,不仅是陛下亲封的流云郡主,还是未来的睿王妃,若是被睿王殿知道下怪罪起来,可有你们受的。”

    这话听起来是帮蔚蓝说话,实则是点名蔚蓝的身份,行挑拨离间之事,让众闺秀更加嫉妒蔚蓝。

    姜固本就是习武之人,耳力比寻常人好出许多,原本听得其他人的议论声她已经心头起火,再听谢诗意一说,更是火冒三丈。

    心知蔚蓝也会些拳脚耳力不差,她抬眸担忧的看了蔚蓝一眼,生怕她会沉不住气,此时见蔚蓝面色不变,才扭头冷冷睨了谢诗意一眼,偏头低声道:“谢大小姐今日出门前漱口了吗还是你没定期修剪舌头”

    谢诗意闻言面色一变,“固郡主是什么意思”只有八哥才会定期修剪舌头,这固郡主是发什么疯,她以往可没得罪过她!就算她与蔚蓝交好,也用不着直接损她吧!

    “本郡主说你嘴臭,说你长舌你听不出来还顶着上京城第一美女和才女的名头,我看你也不过如此,不过一小肚鸡肠心思狭隘的阴损小人!”

    谢诗意气得肝疼,她敢怼蔚蓝,是因为镇国将军府与太傅府的立场问题,背后有谢琳与姜泽撑腰,她丝毫不惧,可要怼姜泽,她却不敢,盖因姜固本就比她身份高出一截,又是正儿八经的皇室郡主,更何况姜固也是个暴躁脾气,一言不合就会将人说得下不来台。

    “不知臣女方才哪里说得不对还请固郡主慎言!”谢诗意咬了咬牙,脸上努力维持着端庄温婉的笑意。

    姜固白她一眼,“你那些手段就别在我面前使了。”她说着顿了顿,上下打量谢诗意道:“说起来我还真不懂你,你也是太傅府的嫡出小姐,怎么就学了些小妇养的下作手段你祖母虽是商户出身,可好歹是谢太傅的嫡妻吧我就奇了怪了,你这做派是哪学来的”

    眼见谢诗意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姜固勾唇笑了笑,移开视线轻叹道:“有的人啊,就是自甘下贱!”

    “你!”谢诗意气得浑身发抖,姜固这话不仅将她的阴暗心思通通揭露于人前,就连她幼年时做过的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也顿时浮上心头,“蔚蓝到底给了郡主什么好处,值得郡主如此为她说话”

    “干卿底事”姜固心气儿顺了,面上带着淡笑头都没回。

    谢诗意无法,只能将心中的恨意与咆哮全都压下去。原本离谢诗意和姜固较近,又在低声议论的几个闺秀,听到这边的动静也瞬时噤声。

    底下的动静高坐上的曹芳华看的一清二楚,但她却并不想阻止,只懒洋洋的端了茶杯垂眸喝茶。总归不管她什么事不是吗反倒是坐在她身边的苏陈氏微微皱了皱眉。

    蔚蓝听力良好,同样将殿中的议论声听得一清二楚,她之所以一直没下笔,就是想看看高坐上的反应,如今见曹芳华屁都不放一个,只有姜固为她出头,心下闪过一抹了然,旋即莞尔,笔走游龙的开始书写起来。

    说来女宾席与男宾席之间的间距不过五六丈,这边的动静自然也落到姜衍与褚航耳中,二人平时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此时却面色都不大好看,姜衍还稍微好些,只目光冷厉的看向对方,将方才嚼舌根的人全都记下,而褚航的面色则有些发黑,还是旁边的楼向阳用手肘轻轻撞了下他,他才将面上的神色全都收了回来。

    但这些蔚蓝都没留意到,不过片刻的功夫,她已经写完回到座位上。

    “你写的都是什么,还琢磨半天,当真是急死人了!”姜固见她回来低声道。

    蔚蓝抿唇笑了笑,“等下你就知道了。”因着这比试都是当场展示,所以无论是作诗还是书法,都没什么悬念,此时内侍正将蔚蓝写的东西递给曹芳华与苏陈氏。

    姜固见她不说,遂将视线投向上首的二人,等待评委宣判结果。

    孰料曹芳华看了面色诡异的扭曲了几下,神色说不出的复杂难辨,随后又递给了旁边的苏陈氏,苏陈氏接过看了下,怎么形容呢,饶是她满腹诗书向来云淡风轻,此时面上也再维持不住淡定,愣了愣,侧头问曹芳华道:“娘娘,您看这”

    曹芳华喝了口茶定神,脸上继续抽搐,摆手道:“给凝华公主和顾夫人看看。”这样的好诗好字,好到让她有些受了惊吓,如何能不与人共享

    苏陈氏点点头,招手让内侍上前,内侍躬身将蔚蓝的大作捧去了隔壁男宾席。

    这番动静落在众闺秀中间,自然引起不小的轰动,大家面面相觑,纷纷用眼神传递讯息,难不成蔚蓝还真的写了一首好字,又或者,写了什么皇后娘娘和苏夫人都无法评判的诗可看二人的表情又不大像。

    众人伸长了脖子听动静,就听隔壁忽的传来“噗”的一声,紧接着是一连串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好诗,这诗当真是!本王从没见过如此有趣的诗,妙啊,妙极!诗好字也好,这是谁写的”赵玺一口茶喷出,也顾不得擦身上的茶渍,笑着一叠声的问那小太监。

    小太监也看了蔚蓝的字,他虽是知道那是一手龙飞凤舞的好字,但是却因为字迹太过潦草,没看明白到底写的是什么内容,是以笑道:“奴才回摄政王的话,是流云郡主写的。”

    听得小太监这么一说,与赵玺面色相反的,是凝华公主与顾白氏。

    二人面上的表情除了扭曲还隐隐有些发黑,尤其是凝华公主,怎么说蔚蓝都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又是位高权重的功臣之后,就算真的胸无点墨,也不该拿正式的比试场合来开玩笑,这丢脸都丢到异国使臣面前了!

    尹娜垂着头面上憋笑,蔚蓝就这么个水准,是不是意味着姜衍接受她的可能性更大她下意识看了姜衍一眼,就见蔚蓝的诗已经依次传递下去,大约是因为有赵玺喷茶在先,后面的人看的时候俱是做好了准备,可饶是如此,众人脸上的神色还是精彩纷呈。

    “快快快,快请流云郡主过来一见,本王有几句话想要请郡主解惑。”赵玺面上收了笑,眼中却是有泪花翻滚,别误会,这是笑出来的,不是惊喜得哭出来的。

    女宾席这边的众人或惊或疑,除了曹芳华与苏陈氏了



第97章 釜底抽薪
    画舫上灯火交映,众人落座后第二轮比试继续。

    相较于第一轮的比试,第二轮的比试比第一场更加敷衍,此轮无论闺秀还是公子,比试的项目皆是舞蹈,当然,这舞蹈与舞蹈也有差异;比如闺秀们要比试的是软舞,公子们要比试的是健舞,而比赛顺序则是仍按照抽签方式决定。

    蔚蓝对软舞有所了解,听到比试项目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要说杀人她绝壁是会,还非常娴熟,可要说跳舞,开什么玩笑!她精通射击,会剑术、会跆拳道、截拳道、柔道、会三十公里负重越野、会十公里武装泅渡、会攀岩会跳伞,甚至野外生存三天让她急行军一千里也不在话下,但她唯独不会跳舞!

    她前世从十几岁就开始摔摔打打,最后被淬炼成了钢筋铁骨,身上的肌肉跟男人有得一拼,甚至比大多数男人的肌肉更加健美结实,全身上下除了胸部就没软肉,让她跳舞,跳软舞她要怎么软

    好吧,就算这一世她先天底子不错,无论是柔韧与协调性皆是上佳,可她老爹老娘都是出身将门,听簌月说,以往就没看她习过音律学过舞,难不成她还要上去表演一段三只熊

    蔚蓝并不介意旁人对她的看法,是以,当宫婢将签盒捧到她跟前时,她下意识便要拒绝,可当看到宫婢面上的笑意与谢诗意唇角的鄙夷,又迅速将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下去。

    跳!怎么就不能跳了!神争一路香人争一口气!她怎么就忘了,不是还有健舞么!她虽不会跳舞,但对隋唐时期的乐舞却多有涉猎,除了软舞,健舞中的《剑舞》与《柘枝》并《胡璇》不也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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