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女之阮妻在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情醉微醺
说起凝露,婷菲对沈芸韵说,“听闻前些时候,凝露派人偷偷地将一封书信送了出去,有人尾随,说是送到了平王府。”
“给谢清远了”沈芸韵手一顿,侧头看着婷菲。
婷菲摇头,“不,是送到了安阳郡主的手中。”
咔嚓。
手中的剪刀剪断了花枝,沈芸韵愣了片刻。
凝露送信到季婧妍的手中这是不想活了吗
可是不对啊!按照安阳郡主那种嚣张跋扈的性格,若是知道了凝露和谢清远的关系,凝露怎么还会活到现在呢而且看样子,季婧妍并没有把谢清远和凝露的事儿捅出来,不然现在该闹得满城风雨了。
她一个千金小姐,出生就是郡主,锦衣玉食,从来没有受过半点委屈。
跟他们这种自幼什么都没有的人不一样。
沈芸韵冷笑一声,“自寻死路,估计谢清远还不知道呢,正好明儿个见到谢清远之后,给他提个醒,到底是他的发妻,就算是死,最好也是死在他的手上,不然怎么甘心”
阮采苓等人抵达京城的北运码头是下午,日头正烈的时候。
隔着老远就看到有人在等,阮采苓还以为是爹娘来了呢,但是仔细一看又不像。
“是范叔。”
外面的大太阳挂着,他们也不想让阮苏氏来晒着。
“世子小姐,你们回来了!”范叔打着伞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了,船渐渐靠近码头,范叔才笑出来。
“范叔你怎么还来接我们啊!”阮采苓被扶着下了船,摸到范叔的手掌里都是汗。
江南是阴雨连绵的天气,而京城永远都是烈日,饶是现在还不到正夏,却也比江南要热得多。
范叔擦擦额头上的汗笑着说,“是夫人等不及了,说今儿个小姐世子就要回来了,让我们来接呢!”
“娘真是的……走吧,回家!”
阮采苓回头对顾瑾郗说,“那你先回王府,不管有什么事儿,明日在宴华楼见面说。”
顾瑾郗点头,“好,岳母这么久不见你,一定是想你了。”
“好。”
回到定国公府后,阮苏氏拉着阮采苓的手说了好半天的话,问她在江南怎么样,习惯不习惯,有没有生病之类的,搞得阮采苓哭笑不得,自己身体究竟是有多弱啊
出去游玩,还能让爹娘这样担心。
但是阮祁却不在。
“你爹最近与郊县的衙门有些事情要处理,天没亮就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了,但是他知道你和尘儿今儿个回来,应该会尽早回家的。”阮苏氏说。
阮采苓点点头,和郊县的衙门
在前厅稍作休息之后,阮采苓和阮诩尘就回到各自的院落,丫鬟们已经回去收拾东西了,阮采苓一个人从花园绕到思华楼。
“江晨最忌京城有没有什么大消息”
楼上青芮在收拾她的贴身衣服,其他的人都在摆放她买回来的东西,送人和和自己用的,都分好类。
这一次把江晨留在家中,主要是为了保护阮苏氏和阮祁的安全,另外一方面就是让他注意京城的动向。
最近发送给他们的书信,有一半是江晨发过去的。
江晨说,“刚得到的消息,谢大人与表小姐在百花楼见面了,这会儿应该还在呢。”
这俩人见面了
阮采苓一愣。
她歪着头看了江晨一眼,“为何是谁提出来的”
“成府传出消息,是谢大人给表小姐下了请帖,正经请表小姐去百花楼吃茶宴的,表小姐也没多想就赴宴了。”江晨说。
是没多想还是想得太多
“派个人过去看着点。”
“是。”
江晨离开之后,阮采苓依旧坐在楼下的花厅中,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目光却看着远处的一株花草,似乎在想着什么。
整理好东西下来的青芮,一眼就看见阮采苓坐在花厅中发呆。
“小姐,你在想什么”青芮问。
阮采苓回过神来看了青芮一眼,目光幽深,“你说谢清远和沈芸韵见面,会因为什么事儿呢”
在她心中其实已经有答案,不过需要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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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阮祁受伤
京城最好的大夫,宫中的太医,尽数到了定国公府。
这会儿已经在房间中想尽了办法救治阮祁。
不会武功的阮采苓生生捏碎了一盏茶杯,满手是血。
哒哒哒。
焦急的脚步声传来,阮采苓隔着屏风坐在内室中,抬眸一看,见进来的人是阮诩尘,长呼出一口气,撇开目光,不顾依旧滴着血的手掌,沙哑的嗓音中夹杂着陌生的危险。
“娘怎么样”阮采苓问。
“还没醒来,大夫说是惊吓过度,纯慧在一旁照顾呢,我先过来看看情况。”
随着太医一同出宫的还有定国公府未来的准儿媳妇儿纯慧公主。
阮祁被送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脉搏几乎停跳,阮苏氏看到阮祁的一瞬间就吓得晕了过去,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还在流眼泪,阮诩尘第一时间将阮苏氏送回房间中,安排了大夫看护。
而阮祁这边,是被抬到偏殿医治的。
阮诩尘眸光一定,看到了阮采苓满是血的手掌,他一步冲过来掰开阮采苓的手掌,看到她被茶杯碎片划破,瓷片深深插入掌心,立刻怒道,“你这是做什么!青芮!青芮!”
“诶诶诶,来了世子爷!”青芮在里面帮忙。
静书和玥儿去照顾阮苏氏了,这边就由青芮帮忙,因为跟在阮采苓身边时间久了,也就渐渐的不是那么怕血。
一出来就看到地上的一片血迹,顺着正在滴血的地方往上看,看见了阮采苓的手掌。
“哎呀小姐!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里面的太医和大夫没有办法分心来医治阮采苓,只能青芮帮她用最简单的办法处理伤口,正在绑纱布的时候,顾瑾郗抬脚迈了进来。
今日的定国公府很是混乱,自然没有人通传顾瑾郗来了。
只不过阮采苓感受到了顾瑾郗的目光,一抬眼就瞧见顾瑾郗正站在门口盯着青芮帮她处理伤口,目光幽深,阮采苓已经顾不上其他的念头,只是看到顾瑾郗的一瞬间,心中略微安定一些。
既然顾瑾郗来了,大哥也在,那这件事儿就好办了,她一个姑娘家,有些事儿,可以说,但是要做还是需要支撑的。
“你怎么来了。”阮采苓见顾瑾郗目光深沉,一步一步走到她身边,低声问。
“世子爷。”处理好伤口后,青芮还是要进去帮忙的,提着药箱也没做停息,直接跑到屏风后面去。
不绝于耳的依旧是里面大夫们,谈论的声音,阮采苓闭了闭眼,生怕听到她不愿意听的话。
“万事有我们。”顾瑾郗对阮采苓说。
“不!”阮采苓突然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顾瑾郗,那种目光几乎要将顾瑾郗吞噬。
阮采苓的神情没有多少变化,依旧是清冷的模样,紫色的长裙上沾了血迹,倒是平添了魅惑,阮采苓起身,从两个世子的身边走过,正面对着屏风。
仿佛要透过屏风看到里面的一切。
阮采苓张开青芮方才包扎好的手掌,放在屏风上,“他们若是不动手,我或许会放他们一条生路,但既然敢我的家人,就不要怪我赶尽杀绝了!”
阮诩尘和顾瑾郗对视一眼,目光中也有了坚定。
阮诩尘说,“你想怎么做”
既然他们怕盐税之事败露,那好了,她偏偏要让这件事儿大白于天下,她要坐上盐商最高的一条线,她倒是要看看了,到那个时候,还能有谁在下面动手脚!
但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阮祁的情况。
“你要做,大哥自然是会支持,可若是你要走盐商这条路也不是好走的。”
现如今的盐。
百姓制作,官府收,然后商号运,商铺销售。
想要以官宦家庭的身份来接管这一条线路,很难!
就算是阮采苓的身后站着两个世子一个定国公也不好说!
阮采苓明白阮诩尘的意思,在阮祁还没有脱离危险之前,阮采苓也没有办法考虑的这么全面,但是阮采苓转身看了阮诩尘一眼,勾唇一笑,平日的那种天真可爱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万股风情。
“单凭我们官宦自然是不可,但若是我名正言顺的拉上三皇子呢”
这……
现如今的朝廷中,已经明确了三皇子就是未来的太子,拉着沐易佐一起,可以给他们打包票,想来不少人都会买三皇子面子。
况且,阮采苓也相信盐税之事和沐易琛是有关系的,地下说不清道不明的生意,一定跟沐易琛有瓜葛,拉上沐易佐,让他们兄弟自己闹去。
托人下水这种事儿,阮采苓干的最是得心应手。
阮采苓深吸一口气。
现在就等里面的消息了,爹爹最好事儿没事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与此事有关的一干人等,她不管是不是皇子,不管是不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概都要死!
她阮采苓说到做到!
从下午到了天蒙蒙黑,屏风里面总算是走出来一个太医,这人阮采苓认识,是沐易佐引荐的王太医,算得上是太医院之首,很有医德,她能信得过。
见有人出来,阮采苓和阮诩尘立刻冲过去。
“王太医怎么样”
王太医低头擦着手上的血迹,“总算是止了血,情况稳定下来了,定国公的伤势太重,我们暂时也是吊着命,能不能醒来也要看定国公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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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阮采苓的盘算
既然如此,阮采苓的心里就有了盘算。
阮祁的情况到了晚上才转好,阮苏氏来查看的时候,阮祁第一次醒来。
虽说是醒了,但是看起来极度虚弱,太医说因为失血太多,刀子捅的太深了,也不确定是不是能活下来,不过现在清醒的确是好事儿。
能醒来,阮采苓已经稍微放心一些了。
虽然想问一问阮祁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想问问看是谁做的,他究竟有没有看见行凶的人,可阮祁醒来一会儿之后,喝了药又渐渐睡过去了。
好在阮苏氏已经接受了事实,能硬撑在阮祁的身边照顾。
见阮祁又一次睡了过去,阮苏氏拉着阮采苓的手走出内室。
此刻已经是半夜,顾瑾郗依旧守在定国公府,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但是长久时间不休息,顾瑾郗的确是有些疲倦了,撑着头在外厅昏昏欲睡。
阮诩尘看到顾瑾郗的样子,敲敲桌子说,“你要是困了,就去休息,你是回王府还是在我家休息”
“我留下吧,让他们把祠堂给我收拾出来就好。”顾瑾郗说。
之前受伤的时候就是在祠堂休息,他也习惯了。
“睡什么祠堂啊,你是苓儿的未婚夫了,就算是同吃同住也没有什么,不过我家家教甚严……我让青芮帮你把偏殿收拾出来,住的可以舒服一点。”
阮诩尘将青芮叫来,让她帮顾瑾郗和慕白主仆两个人收拾了两个房间出来。
慕白缠着青芮,和青芮一起收拾了她闺房旁边的房间。
阮苏氏和阮采苓出来后,阮诩尘和顾瑾郗也迎过去,阮苏氏本想感谢顾瑾郗一下的,可是一开口就是哽咽根本说不出完全的话来,顾瑾郗慌忙安慰阮苏氏。
“那就先这样,静书盯着点我娘,催促她休息,家中有太医和大夫守着,你别跟着操心。”阮采苓说。
“好好好,你们快去休息吧。”
刚从江南回来还没等休息好呢,就出了这档子事儿,阮苏氏也埋怨自己,受了一点惊吓就晕了过去,真是耽误事儿。
好在现在可以照顾阮祁。
见阮采苓和顾瑾郗他们并肩离开锦瑟阁,阮苏氏叹息一声转身回到内殿,静书想要伺候阮苏氏去休息,可她执意要在偏殿陪着阮祁一起。
范叔等人实在是拗不过她,只得把软塌搬到床边,方便阮苏氏休息,也好照顾阮祁。
“你们先回去吧,我收到爹受伤的消息时正在祠堂,我的香还没上完呢,我一会儿回去找你们。”
没等阮诩尘和顾瑾郗开口,阮采苓一个人已经转身走向了祠堂,淡紫色的身影在黑夜中渐渐消失于顾瑾郗眼眸。
出了这样的事儿,没有人愿意,可阮采苓的性格就是会把所有事情都圈揽到自己身上,习惯性地埋怨自己。
实际上,阮采苓能做的已经都做到了,这样的事情绝非人力可控制的,顾瑾郗没办法劝解阮采苓,只能看着她走远。
“阮阮说的事情,你觉得可行吗”顾瑾郗问阮诩尘。
在正厅休息时,他也在想这件事儿,或许阮采苓是一时的气话,可她的性格就是说出来就要做到,尤其是爹还在床上生死未卜的时候,阮采苓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可行倒是可行,但是非常危险。
尤其又不能用他们几个人的名字,两个世子一个大小姐,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必然是要引起皇上不满的,这样一来就必须要帮阮采苓捏造一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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