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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春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沙漠

    大道化简,如此道理你也不懂?中年人叹道:有些事情越是简单,却越是难成。不过内劲外铄之法并非深奥学问,最紧要的是你身有内力,你若是毫无内力根基,便是再简单的运气法门,那也无济于事。

    齐宁微微颔首,道:前辈说的是。忍不住问道:前辈刚才所授,不知是什么功夫?

    那倒也不是什么深奥武功,叫做推山手,你多加练习,自保应该是绰绰有余。中年人想了想,才道:同样一支笔,执笔之人不同,用途也是不同。有的信手涂鸦,有的确实能够写出留传千古的名篇,一有人可以描出锦绣山河,全凭各人如何运笔而已。

    齐宁立时明白中年人意思,问道:前辈的意思是说,推山手招式虽然简单,但用心苦练,也能威力十足。

    中年人点了点头,眼眸之中显出一丝赞赏之色,道:你倒也懂了几分。顿了顿,才道:你体内的内力虽然雄浑,但混杂不清,还是要多多练气,将之融和一体,为己所用。目下你体内的内力多属阴柔之力,实非正道,回去之后,还是找人请教,实在不成,大可以往大光明寺去,那是佛门正宗,内力的路数刚正,对你大有裨益。

    齐宁心想难不成这中年人竟然知道自己与大光明寺的关系?忍不住问道:前辈,能否请教你尊姓大名?

    中年人摆手笑道:今日前来,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倒也不必留下名姓。

    齐宁见对方不留名姓,不好多问,只能道:不管怎样,多谢前辈今日的相救之恩和指点之恩,若有闲暇,可到锦衣侯府坐一坐。

    哈哈哈,我可不习惯去那样的地方。中年人背负双手笑道:罢了,我该走了,你好自为之。

    齐宁忙道:前辈,这深更半夜,外面风雪不小,你!

    各人有各人的事。中年人微微一笑,抬步便走,齐宁见他要走,叫了一声,中年人回头道:还有事?

    那个!齐宁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忽地道:对了,前辈,恕我冒昧,先前先前你打伤秋千易那一招,十分厉害,那!

    中年人露出古怪笑容,问道:你小子该不会是想学那招功夫吧?

    齐宁知道那一招厉害无比,连秋千易那等高手都被那招打伤,厚着脸皮笑道:前辈说推山手对付一般人绰绰有余,可是可是如果秋千易日后来找我麻烦,前辈又不在身边,我!

    中年人立时发出大笑之声,道:你小子还真是贪得无厌,你想学那样的武功,倒也不是不可,只是以你目前的修为,强行修炼,有害无益,只会自伤其身。而且嘿嘿,你当那套武功是谁都能练的?我若真要传给你,你知道真相,只怕是不敢学的。

    不敢学?齐宁一怔,正要询问,却见得中年人身影一闪,已经消失不见了踪迹,当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齐宁跑出门外,只见到大雪纷飞,那中年人竟如同上天遁地一般,早已经没了踪迹。

    齐宁呆了一下,随即摇摇头,转身回到小木屋内,铁锅下的火堆已经黯淡下来,却是木柴快要烧尽,好在屋角堆着一堆干木柴,齐宁往火堆上添了木柴,火势顿时又旺起来,这才走到西门战缨边上,只见到西门战缨靠在墙壁上,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

    战缨!齐宁轻叫一声,西门战缨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动也不动,更不理会。

    齐宁摇了摇头,站起身来,瞧见屋角竟然有兽皮堆着,过去瞧了瞧,发现是两张兽皮,早已经晾干,拿了一张放在火堆边铺下,另一张送到西门战缨边上,盖在了她身上。

    他此时心里倒也有些忐忑,那来历不明的中年人来去匆匆,却不知道秋千易是否真的离开,若是那老毒物隐藏在附近,去而复返,那可就大大麻烦了。

    可是在这风雪之夜离开此处,却也不知道将往何处去。

    他顺手将地上的兽皮拿起,披在身上,走出小木屋,带上门,绕着小木屋转了一圈,这才发现这小木屋座落在一处山脚下,小木屋后面,便是黑乎乎的一座大山,树林茂密,只是夜色深沉,也不知道绵延多远。

    四下里除了这小木屋,再无其他地方有一处灯火,更无一处房舍,夜色之下,只有这小木屋孤零零地在山脚下。

    此时齐宁根本不知身处何处,而且这场雪下的毫不停歇,风雪之夜,能见度亦是极低,风声呼啸,亦是辨不清楚方向。

    外面十分寒冷,齐宁只能绕了一圈,回到小木屋内,此时却已经明白,这小木屋里本是有几名猎人,却被秋千易经过这里,惨遭横祸,那几具尸首却都被化尸粉所化,没有留下一丝行迹,即使有血迹,也是被积雪所覆盖。

    回到小木屋,齐宁关上木屋的门,拴上了门闩,只是出门转了一圈,就感觉寒意逼人,忙到火堆边上,将兽皮铺在地上,坐在兽皮上烤火取暖。

    四下里除了风雪之声,再无其他声音,天地寂寥,还真是有些瘆人。

    齐宁双手放在火堆边上烤火,脑中却在寻思着那中年人的来历。

    中年人出现的十分突然,这里地处山下,可说是荒郊野外,如此风雪之夜,齐宁自然不会相信他是途经此处,很可能是一路追踪秋千易到了这里。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与这中年人素未谋面,并无交情,为何此人会出手相救?

    若说此人行侠仗义,可是后来却为何又要指点自己内劲外铄之法,甚至还传授了自己一套推山手?

    毫无疑问,能够将秋千易轻易击退,这中年人的武功自然是深不可测。

    齐宁对当今江湖了解的并不多,也只是从段沧海等人口中略知一二,当今天下的五大宗师,齐宁倒是记着,可是这中年人明显不会是其中任何一个。

    东海白云岛主莫澜沧是赤丹媚等人的师傅,而且是东齐国师,赤丹媚年纪就不小,莫沧澜自然更不会只有四十岁上下,而且他远在东海白云岛,绝不可能出现在这荒郊野外。

    至若剑神北宫连城和北汉的北堂幻夜,自然是更不可能,年纪合不上,青藏大雪山的逐日法王,自然更无可能。

    那中年人击伤秋千易的招式十分奇特,威力极大,齐宁本是想厚着脸皮让其传授,可是中年人却说那门功夫并非谁都可以去学,而且还说什么如果知道真相,他就算教,齐宁亦不敢学,这更是让齐宁大感疑惑,心想那般厉害的武功,当真要传授,自己求之不得,怎会不敢学?

    想必是那中年人并不想传授,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而已。

    他神思天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丝毫没有头绪,心知连秋千易也猜不透中年人的身份,自己想破脑袋也是无济于事。

    想到自己刚刚学会内劲外铄之法,虽说方才豁然畅通,不过也担心是否是偶然,当下试着中年人传授的法子调运内力,却发现当真是顺畅非常,此时调运丹田之内的内力,就宛若操控自己的手脚一样,十分轻松自如。

    他心下大是欢喜,只是片刻之后,竟感觉浑身有一种疲倦感,而丹田之内,甚至泛起一种空虚感。

    齐宁立刻就明白,显然是调运内力导致疲惫,丹田空虚亦是因为自己连续从中调出内力之故,当下急忙收手,正要躺下歇息片刻,忽地听到边上传来声音,扭头看去,只见到本来靠在墙壁上的西门战缨此时竟是斜躺到了地上,身体竟似乎是在发抖。

    齐宁皱起眉头,翻身而起,几步跑过去,蹲下身子,只见到西门战缨俏脸有些苍白,身体果然是在颤动,心下微惊,忙问道:战缨,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西门战缨眼睛睁开一条缝隙,轻声道:没没什么,就是就是有些冷!

    齐宁一怔,伸手抓起西门战缨一只手,西门战缨吃了一惊,想要挣脱,却是全身绵软无力。

    齐宁握住西门战缨玉手,心下微沉,只感到西门战缨的手儿就像寒冰一样,又探手去摸西门战缨额头,同样是冰冷无比。

    西门战缨有气无力道:不用不用你管,你你不许碰我!

    废话,都成这个样子了,还有心思斗嘴?齐宁没好气道,二话不说,将西门战缨横抱而起,道:去火堆边。

    西门战缨被他抱起,又羞又恼,想要反抗,却是无力,无可奈何,被齐宁抱到火堆边,放在了那张兽皮上躺下,又用另一张兽皮给她盖好,这才问道:是不是舒服一些?

    西门战缨躺在火堆边,也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

    齐宁心知这应该是西门战缨体内的残毒之故,中年人虽然为西门战缨逼出了毒液,却也说明因为时间过久,体内还留有一丝残毒,虽然不会伤及性命,却多少还是有些反应。

    他心下颇有些恼恨,暗想秋千易那老毒物配制的毒药当真阴毒,又后悔被那老毒物走脱之前,没有让他给西门战缨解毒。

    片刻之后,依然见到西门战缨娇躯瑟瑟抖动,伸手再次探了一下西门战缨额头,依然是冰冷得很,似乎在火堆边上也并无多少缓解,非但如此,她光洁的额头上,竟然还冒出丝丝冷汗来。

    齐宁神情凝重,心想难不成那中年人判断失误,西门战缨体内之毒还是十分严重?

    这小木屋之内,除了两张兽皮和火堆,再无其他取暖之物,他想了一下,起身又将自己身上衣衫脱下,最后只留最里层的衣物,其它俱都盖在了西门战缨身上,柔声道:不要担心,挺一挺就好。

    西门战缨微睁开眼睛,看到齐宁将衣衫俱都给自己盖着,只留一件衣衫,心下却是大为感动,轻声道:不要,你你会冻着,快快穿好衣衫。

    齐宁笑道:我是铜皮铁骨,抗冻,不用担心。随即嘿嘿一笑,眨眨眼睛,道:战缨,我忽然发现,你似乎开始关心我了,怎么,被我的玉树临风所吸引?

    西门战缨又好气又还笑,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谁谁会关心你这你这劣徒,你你滚开!却感觉浑身冰凉,咬紧牙关,瑟瑟发抖。




第二五八章 棉股
    齐宁嘿嘿一笑,也不多言,在一旁坐下。

    火堆里的木柴烧得正旺,噼里啪啦作响,那火焰闪动,如同在跳着妖媚的舞蹈,齐宁盯着火堆,若有所思,忽听得西‘门’战缨轻哼一声,急忙瞧过去,只见到西‘门’战缨瑟瑟抖动,娇躯已经卷缩一团。

    齐宁忙过去轻声道:战缨,是不是很难受?

    西‘门’战缨也不说话,只是呻‘吟’似地细语轻嗯,显得‘迷’‘迷’糊糊,齐宁再次去探,冰的冻手。

    他只怕这样下去,西‘门’战缨便要被生生冻死。

    可是下木屋内再无其他取暖之物,连火堆烧的这么旺,西‘门’战缨身体也无丝毫回暖。

    西‘门’战缨额头渗出的汗珠子亦是十分冰凉,齐宁皱起眉头,微一沉‘吟’,一咬牙,再不多言,往西‘门’战缨边上躺下,西‘门’战缨面对火堆侧躺着,齐宁便在她身后侧躺着,环手往她腰肢上抱过去。

    西‘门’战缨身体微动了一下,似乎有些抗拒,口中却只是轻哼一声,‘迷’‘迷’糊糊之中显然也不大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齐宁隔着兽皮抱着西‘门’战缨腰肢,却感觉颇有些别扭,而且知道这样隔着兽皮根本无法将自己身上的温度传到西‘门’战缨身上,犹豫一下,将兽皮掀起,更是贴近过去,然后将兽皮在上面盖了。

    西‘门’战缨身体侧躺,娇躯蜷缩,本就丰满‘挺’翘的‘臀’部更是拱起,这让齐宁要贴住她身体为她取暖的时候,小腹便只能往那圆滚滚紧绷绷的硕‘臀’靠过去。

    他自然早就发现西‘门’战缨的‘臀’儿比一般人要丰满的多,而且胯骨甚宽,和她纤细的腰肢比起来,屁股也就显得十分的丰硕,此时贴近过去,才发现这姑娘的‘臀’儿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瞧,而且形如一个成熟的水蜜桃,紧绷绷的质感十足。

    ‘臀’儿往上去,那腰肢就似乎是突然凹下去一个深坑一般,所以如此一比,更显曲线起伏。

    西‘门’战缨的身体就宛若冰块一样,兀自在瑟瑟发抖,齐宁本来还有些顾忌,心想西‘门’战缨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自己这般为她取暖,对自己来说倒是无所谓,可是对一个姑娘家来说,实在是有些不妥。

    可是西‘门’战缨此刻身若冰窖,冰的怕人,只担心若是不想办法,这姑娘只怕要被活活冻死。

    事急从权,也只能不去管其他。

    一开始还有些顾忌,可是西‘门’战缨身体瑟瑟抖动,齐宁在也不去管其他,身体更是贴近,‘胸’膛贴住了她‘玉’背,而小腹处贴紧她翘‘臀’。

    饱满的翘‘臀’就像隆起的小山一样,凹入到齐宁腹间。

    她自幼习武,虽然武功谈不上有多厉害,但毕竟基本功十分扎实,也正因如此,身上肌肤虽然白皙,可是肌肤的弹‘性’却比一般人要强得多。

    习武之人,最开始的基本功都是练习下盘功夫,站如一棵松,若是下盘不稳,什么武功也是练不得。

    正因如此,西‘门’战缨的双‘腿’便异常的浑圆结实,那饱满翘‘臀’更是软中带劲,虽然‘肉’滚滚的十分丰满,却并非脂肪赘‘肉’,而是实打实练出来的肌‘肉’,此时就算是‘迷’糊不清浑身发软之下,蜜桃般的‘臀’儿却依然是紧绷有力,却又不失柔软丰润。

    齐宁抱着西‘门’战缨腰肢,忍受着从西‘门’战缨身上传过来的寒意,自己倒觉得有些冷得厉害,可是却又不敢放开。

    好一阵子,齐宁终于感觉西‘门’战缨因为寒冷而颤动的娇躯竟然慢慢平静下来,便是她身上的体温,明显也已经升高了不少,不似先前那般冰冷。

    齐宁心下暗喜,心知这样的方法确实奏效。

    忽地感觉西‘门’战缨娇躯微微动了一下,那窝在自己腹间的‘臀’儿却是微微动了动,齐宁毕竟是血‘肉’之躯,一开始只想着为西‘门’战缨驱寒,但是一个香香软软的大姑娘抱在怀中,而且那团紧绷的‘臀’儿就窝在自己的腹间,若是毫无反应,那也实在是有违常情。

    他腹间有些发热,那股热‘浪’顺着小腹向下蔓延,早已经起了一些反应,忽听得西‘门’战缨又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吟’,似乎是从鼻腔之中发出来,翘‘臀’又轻轻动了动,这一次竟是往齐宁身体挤了挤,似乎是要挤到齐宁的身体内。

    齐宁心里明白,西‘门’战缨此时神志‘迷’糊,浑然不觉,并不知道自己抱着她,‘迷’糊之中,显然是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温暖,所以不自主地往温暖处贴近,否则西‘门’战缨若知道自己这般抱她,只怕早就大呼小叫起来。

    西‘门’战缨自然不知,她这般摇晃着翘‘臀’,却是让齐宁大是难受,下面早已经是一柱擎天,而且顺理成章地杵到两瓣缝隙之中。

    丰‘臀’‘挺’翘,那中间的股缝也就十分深邃,虽然隔着衣物,齐宁却依然清晰感觉自己杵在极为柔软之处。

    他深吸一口气,心想这当真是他娘的要命,西‘门’战缨此时‘迷’‘迷’糊糊,齐宁自然不能乘人之危,否则要是这姑娘清醒着,齐宁恨不得立时就狠命杵入,将之就地正法,只是他心里也清楚,如果西‘门’战缨神志清醒,自己也不可能有机会这般抱着她。

    人家正忍受痛苦,自己却这般顶着她,虽然西‘门’战缨暂时不知,但齐宁心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微微向外收腹,想要‘抽’出来,可是从那紧绷绷的地方往后退的一瞬间,竟是说不出的爽快,从头到脚一阵‘激’灵。

    不不要!齐宁正自浑身发烫之时,忽听到西‘门’战缨细声呢喃了一句,也不知道她这不要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她已经察觉自己这般,所以才让自己不要这样?又或者是自己顶在那柔软处,连她也觉着有些舒服,不让自己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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