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十六
再说,母亲,我在外头赶了好几天的路了,实在乏累,也想早些休息。”
孟夫人“哎呀”一声,“你看我这脑子,你不说我都忘了。
可不是嘛,你在外头风餐露宿的,脸都吹粗了,怎么能不累。
偏偏我还拉着你没完没了地说话,真是太大意了。
好孩子,别生娘亲的气,娘亲这就送你回房去歇着,再叫人把沐浴的水备好,你泡一会儿就睡觉。”
正说着话,外头有下人
人说了句:“少爷回来啦!”
白鹤染下意识地就扭头往花厅外头看,就见一个银袍少年从外头走进来,少年皮肤白净,眼窝深陷,鼻梁高挺。
身高比她高了不少,但样貌看起来很年轻,应该与她差不多大。
“娘,你跟爹爹不是说今日不回来,要住在庙上的吗
怎么突然改主意回来了”
一边同孟夫人说话一边朝着白鹤染看了去,皱着眉问,“你是谁”
不等白鹤染说话,孟夫人先急了:“怎么说话呢你
自己的姐姐都不认识了”
“姐姐”
少年都懵了,“娘亲你说什么呢
她怎么会是我姐姐
我姐姐不是已经……”“她怎么就不是你姐姐了”
孟夫人一下子就怒了,“孟书玉我告诉你,在这个家里,你永远得听你姐姐的话!别以为你是男孩子就怎么样,这个家只要有你姐姐在,你永远只能排第二!你才十四岁,就想反了不认姐姐了
你想得美!敢不认你姐姐,你也给我滚出府去!”
见孟夫人发了怒,叫孟书玉的少年也害怕了,赶紧软声细语地劝:“娘亲,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哪里敢不认姐姐,我只是,只是……”他也不知道该只是什么,明明姐姐已经死了,他为了这事儿偷偷哭了好几场,每天都在想尽一切办法去追查姐姐的死因,也在不停地寻找姐姐的尸体。
但是快一个月了,什么都没查到,姐姐的尸体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完不见踪迹。
现在他已经接受了姐姐死去的事实,可是今儿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一个姐姐
他又看向白鹤染,这叫什么事儿
这哪里是他姐姐
根本不是啊
“娘亲,爹爹呢
他去哪儿了
姐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爹爹知道了吗”
孟夫人见他接受了姐姐,心里舒坦多了,便也不再强硬,拉着他坐下来,这才道:“你姐姐是跟我们一起回来的,我们在城门口正好遇着,就一起回府了。
你爹刚走,说有急事要处理。
对了书玉,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都没有赶上跟你姐姐一起用晚膳。
饿了没有
这还剩下不少菜,不凉,盛碗饭就吃吧!”
白鹤染差点儿没乐出声儿,瞧这少年跟孟夫人长得很像,想来是亲母子。
可这位孟夫人明显是重女轻男,搞得这家里不管是男人还是男孩子,都憋了巴屈的,反到是她自己活得自在,又是老公哄又是儿子哄,即便是乱认个女儿回来,也没人敢说些什么。
孟书玉在母亲的“关怀”下吃了一碗饭,然后听说姐姐要回去休息,便主动请缨:“我送姐姐回屋吧,好长时间没见着姐姐了,有好多话想要同她说。
娘亲您都跟姐姐说了好一会儿话了,轮也该轮到我了。
再说您也劳累了一天,不如早些休息,行吗”
孟夫人有些舍不得,拉着白鹤染的手又磨叽了好一会儿,这才点了头同意,“也好,你们姐弟两个从小感情就好,每次你姐姐出远门回来你们都要凑到一起说话,娘亲不拦着,姐弟俩感情好是好事。
只是你们一定别说太远了,你姐姐累了,让她也早点歇着。”
三人一起出了花厅,孟夫人在丫鬟的陪伴下往自己的院子走,直到走远,孟书玉才冲着白鹤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阴阳怪气地道:“走吧,我的姐姐,回你自己的院子。”
白鹤染没动,只是朝这孟书玉翻了个白眼,“你先走,我跟着。”
 
第1158章 孟夫人是继室
白鹤染看着这小子,忍不住说了句实话:“你爹是不像你,但你像你爹啊!”
孟书玉很不服气:“我不会,我将来绝对不会当妻奴!我……不对,怎么说起这个了。”
他终于意识到有些跑题,于是赶紧把话题又给扯了回来,“我是问你有何企图!”
白鹤染轻哼了声:“我说了,我没企图,有企图的是你的爹娘。
哎要不我现在就走啊
你看如何
只是得劳烦你跟你娘亲解释一下了,她要是再因为此事犯个什么病,那我可不管。”
孟书玉气得直咬牙,“算你狠!别让我知道你的鬼心思,否则我定不与你善罢甘休!”
一路上再没人说话,终于到了从前书和小姐的院子时,孟书玉又提醒她:“记住了,你只是暂时住在这里,可不是这里的主人。
所以,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不是你的,你给我小心着点儿,千万别弄坏了。
还有屋里的东西,我姐姐的东西你不要碰,我姐姐的首饰你也不要戴,我姐姐的衣裳你更不能穿。”
“那我穿什么”
白鹤染摊手,“我现在这身也是你娘亲叫做给我找来换上的。”
孟书玉握了握拳,“娘亲给你的就算了,你自己不可以主动穿。
至于你穿什么……”他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番,“行了,我会叫人去给你买成衣,一会儿就给你送过来。”
他说完转身就走,白鹤染也没想叫住他,只是看着快步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能看得出来,这个少年跟他的姐姐感情很好,即使姐姐已经不在了,依然想要留着姐姐在时的一切。
她无意打扰,就是他不说,她也不会主动去穿戴故去之人的衣物。
此番进得孟府实在也是权宜之计,她在凤乡城里行走,总得要有个身份才行。
“奴婢安兰,给小姐请安。”
有个丫鬟从院子里走过来,到她在前躬身行礼。
白鹤染回头去看,那是个大丫鬟,应该有十岁了。
虽然给她问着安,但面上并没瞧出笑模样来,称不上友好,但也不算太过排斥。
她点点头,“安兰,不必多礼,你是这院子里主事的吗”
”
安兰直起身道:“回小姐的话,这院子里唯一的主事人,只有已经故去的书和小姐,奴婢是书和小姐的近侍,称不得主事二字。”
“恩。”
白鹤染淡淡地恩了一声,抬步往前走,“安兰,我知道你们对书和小姐都是有感情的,主仆多年,我也敬佩你的忠心和情谊。
我之所以来到这里也并非我个人所愿,实在是孟老爷苦苦相求,孟夫人又拉着我不愿放开。
我当做件好事,宽她一份心。
所以我不要求你们像待书和小姐一样待我,但也绝不允许你们像对敌人一样待我。
你是下人,便做好下人的本份即可,我不会乱动书和小姐的东西,也不会自来熟到真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咱们只管把彼此当过客,这就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我说的话你能明白吗”
说话间,人已经走到正屋门口,她站了下来,扭头看向安兰。
安兰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本以为这位被老爷夫人认做是书和小姐,往后就要以这里为家,占用之前书和小姐的一切呢!可现在对方只认自己是个过客,那这意思是……还要走
“奴婢明白,为奴的本份奴婢都记着,不敢造次,更不敢给您脸色看。”
她又冲着白鹤染俯了俯身,“多谢姑娘体谅,不管姑娘您在这里要住多久,奴婢都会尽心服侍。”
白鹤染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安兰把房门推开,请她进入。
里头已经备好了沐浴的水,也备好了干净的底衣。
白鹤染洗澡一向不愿叫人在边上侍候,但今日不同,她有很多话想要问这安兰,也想让白惊鸿一起听听关于这孟府的事情。
便将安兰和白惊鸿都留下,一边泡在散着淡淡草药气息的热水里,一边与安兰说:“我顶你家小姐的身份,一来是孟老爷苦苦哀求我不好推脱,二来也是看孟夫人实在可怜,便想成她一份思女的心。
即如此,我总得做得像一些,你同我说说书和小姐吧,说说她的性子和喜好,也省得我在夫人面前错处太多,让她伤心难过。”
安兰点点头,叹了一声,“您说得是,既然做了,就得做得像些。
我家夫人的命实在是苦,
,因为小姐的事情受了大刺激,直到现在意识都不太清楚,也是难为姑娘了。
要说书和小姐,那可真是一个好姑娘,奴婢都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她。
小姐爱骑马,家里的骑马装比裙子还要多,每每外出她从来都不坐轿,都是自己骑马去的。”
安兰陷入了对孟书和的回忆中:“小姐今年十七岁,是老爷和夫人的心头宝,家里的小少爷地位都不如她,每每都被姐姐压制着。
但姐弟两个感情也是极好的,小少爷即使一直被姐姐的风头压制,但在奴婢看来他也是乐在其中。
姐弟两人平时打打闹阂,但到了关键时刻,那都是互相想着的,谁也不能叫人欺负了对方。”
“小姐办事爽利,从不拖泥带水,也不掖掖藏藏,对我们下人也是如此。
她要是觉得下人们哪里做得不好,一定当面就指出,让咱们改正,但不会打人骂人,更不会动不动就苛扣月例。
 
第1158章 孟夫人是继室
白鹤染看着这小子,忍不住说了句实话:“你爹是不像你,但你像你爹啊!”
孟书玉很不服气:“我不会,我将来绝对不会当妻奴!我……不对,怎么说起这个了。”
他终于意识到有些跑题,于是赶紧把话题又给扯了回来,“我是问你有何企图!”
白鹤染轻哼了声:“我说了,我没企图,有企图的是你的爹娘。
哎要不我现在就走啊
你看如何
只是得劳烦你跟你娘亲解释一下了,她要是再因为此事犯个什么病,那我可不管。”
孟书玉气得直咬牙,“算你狠!别让我知道你的鬼心思,否则我定不与你善罢甘休!”
一路上再没人说话,终于到了从前书和小姐的院子时,孟书玉又提醒她:“记住了,你只是暂时住在这里,可不是这里的主人。
所以,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不是你的,你给我小心着点儿,千万别弄坏了。
还有屋里的东西,我姐姐的东西你不要碰,我姐姐的首饰你也不要戴,我姐姐的衣裳你更不能穿。”
“那我穿什么”
白鹤染摊手,“我现在这身也是你娘亲叫做给我找来换上的。”
孟书玉握了握拳,“娘亲给你的就算了,你自己不可以主动穿。
至于你穿什么……”他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番,“行了,我会叫人去给你买成衣,一会儿就给你送过来。”
他说完转身就走,白鹤染也没想叫住他,只是看着快步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能看得出来,这个少年跟他的姐姐感情很好,即使姐姐已经不在了,依然想要留着姐姐在时的一切。
她无意打扰,就是他不说,她也不会主动去穿戴故去之人的衣物。
此番进得孟府实在也是权宜之计,她在凤乡城里行走,总得要有个身份才行。
“奴婢安兰,给小姐请安。”
有个丫鬟从院子里走过来,到她在前躬身行礼。
白鹤染回头去看,那是个大丫鬟,应该有十岁了。
虽然给她问着安,但面上并没瞧出笑模样来,称不上友好,但也不算太过排斥。
她点点头,“安兰,不必多礼,你是这院子里主事的吗”
”
安兰直起身道:“回小姐的话,这院子里唯一的主事人,只有已经故去的书和小姐,奴婢是书和小姐的近侍,称不得主事二字。”
“恩。”
白鹤染淡淡地恩了一声,抬步往前走,“安兰,我知道你们对书和小姐都是有感情的,主仆多年,我也敬佩你的忠心和情谊。
我之所以来到这里也并非我个人所愿,实在是孟老爷苦苦相求,孟夫人又拉着我不愿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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