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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十六

    渐渐地,老夫人的动静小了,想来是累了。白鹤染示意默语给个回应,默语于是扯开嗓子冲着外头就大喊了一声:“娘!娘我在屋里,娘你快来看看我,哥哥把我关在这里了!”

    她一开口,直接告状,直接指出是哥哥把她关在这里的。这就是在向老夫人传递一个消息,一个是你的儿子已经跟自己妹妹翻脸了,再一个是,他连妹妹都能关起来,老夫人您自己也得多加小心,那个人已经失去人性了。

    果然,外头的声音顿了一下,再响起来时,就带了些难以置信:“你说什么是你哥哥把你关在这里的他为什么要关你采文你快跟娘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哥不是最疼你的吗你没来那会儿他还天天念叨来着,还说给你预备了你最爱吃的肉干,可怎么你一来他就把你关起来了你真的生病了吗怕过了病气是真的吗”

    默语想了想,道:“一会儿大夫就要来了,母亲能一起进来看看我吗有大夫在,一定不会让母亲过了病气的。我很想念母亲,也相信我的孩子。”

    她其实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孩子叫什么,默语为此很苦恼。

    老夫人一听说还要请大夫,当时就又炸毛了,说什么都要跟着大夫一起进来。

    偏巧大夫在这个时候就到了,卫知府也陪同着一起过来。老夫人抓着她儿子大声命令:“让我进去看看采文,我要跟大夫一起进去!”

    卫知府听得直皱眉,他发现自己有的时候就很矛盾,有时会觉得这位母亲十分招人厌烦,总是管着他,会碍着他的事。这个劲儿一上来,杀了老夫人的心他都动过。

    可一旦真动了杀心,却又会很快就被压下去,理智又挤出一丝来,不断地提醒他这是他的母亲,是生他养他的母亲,除非他是畜生,否则是不可以对自己的母亲动杀心的。

    他就在这样的矛盾中渡过了好几个月,一直到这一刻依然是在矛盾着。

    大夫垂手立在一旁,卫景同看着母亲吵着要去见卫采文,他知道绝不能在这个时候让母亲进去,否则采文很有可能把一切都给说出来。之前没说并不代表她真的不知道柳大富是谁杀的,也并不代表她真不知道阿兰是在为谁做事。兴许就是在等机会向母亲告诉状,采文料定了他敢杀妹妹,却绝对下不去手杀亲母,所以她在找帮手。

    卫景同想到这,立即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对身边站着的大夫说:“你先回吧,本府的妹妹没什么大碍,就是一路劳顿,歇一歇便好。”然后再对老夫人道,“母亲息怒,采文只是累了,来时风大,船晃得厉害,吐了好几日,所以我才让她先休息。你别听她瞎说,我关她干什么我只是见她吐得脸都白了,怕她吓着母亲,这才让她先休息几日,缓一缓再说。反正人都来了,哪天见不是见,母亲何必急于一时”

    他一边说一边去搀扶老夫人,“母亲,您看您这会儿情绪也激动,采文也累着,就先回吧,都歇歇,歇好了儿子亲自送您过来看她。”

    老夫人死死瞪着这个儿子,“景同,我现在都不知道该不该信你。这要是搁从前,你说什么都行,因为我知道你是为你妹妹好。可是现在……罢了,老身不该来闹这一场,万一闹大发了惹了你们心烦,你指不定又要做出什么事来。但是你给我记住,你媳妇儿的事我咽了,不代表什么事情我都咽得下去。这屋里住着的是我的亲生女儿,你同父同母的亲妹子,但凡你要是敢算计她,老身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同你

    讨个道理出来!哼!”

    老夫人怒哼一声,转身走了。

    屋里的人听到外面的话,不由得都在心里默赞那老夫人心思通透,知道适可而止。

    否则一旦继续闹下去,很有可能激怒了卫景同,到时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轻则杀妹,重则杀母,这都是有可能的。被蛊术控制的人,根本就不听自己的话。

    白鹤染走到窗边,听




第1062章 只要我有的,全都给你
    吃完了饭又有人进来送药,这次送药的丫鬟什么都没说,放下就走了。

    白鹤染瞅着那碗药就皱了眉头,默语一激灵,“有毒吗”

    白鹤染露了个讥讽的笑,“到不至于有毒,也不至于要命,但喝了这药却能让你的精神头儿一直不好,整个人总是病殃殃的。看来那兰城知府是想让你永远在这屋里养病,不想让你接触这府里的其它人了。”

    “不让明着接触咱们就暗着来,小姐,晚上咱们一起去府里溜溜吧!”

    白鹤染琢磨了一会儿,点了头,“去溜溜到是行,毕竟我们是来找九殿下的,可不是真的来管卫府的家事。只是我们不能都走,屋外头还有人看着呢,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进来,都走了容易露馅。”她往窗口的方向瞅了瞅,古时用的是窗纸不透明的,窗户一关什么都看不到。“如果剑影能来,应该会带来更多关于这座府邸的消息,到时候再计划行事。”

    不负所望,剑影果然在入夜之后到了卫府,一起来的还有君慕凛。

    白鹤染见到君慕凛的时候就皱了眉,“你这么惹眼,万一被发现,那你我已经到达兰城的消息就走露了。白白隐匿一个月,这个时候露了馅真是得不偿失。”

    君慕凛摆摆手,“从府门口进到你这院子还好,没多少眼睛盯着,就是想在这府里找九哥就费劲些,不动用你的药怕是不能成事。”

    “可是不能动药。”白鹤染很坚决,“动药不可能做到不被人察觉,就算察觉不出用药的痕迹,他们也能感觉到自己睡着了。一个两个睡着了不怕,可是所有暗哨集体睡着,傻子也该知道肯定是出了问题。如此便很容易联想到我,咱们依然是暴露。”

    “那不找了”君慕凛想了想,问她,“依你看,利用员外夫人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在这府里走动,可能性大不大”

    白鹤染叹了口气,“目前来看可能性不大,毕竟员外夫人都被限制了行动,我们做为她的丫鬟,走动起来更是困难。不过也不用太悲观,进都进来了,办法总归是有的。我们到兰城的目的是从这里往铜城去,再通过铜城进入到歌布境内。可归根结底这一趟行动是为了找九哥,去歌布也是奔着九哥去的,如今九哥就在卫府里,于我们来说到是省了不少事。毕竟这是在兰城,还是在东秦境内,行动起来比在歌布容易多了。”

    君慕凛点点头,“既如此,你们就安心在卫府住下来,静观其变。我到是想去一趟铜城,铜城大开边境国门,引大量的歌布人入我东秦,又送了大量的东秦人进入歌布。如此已经违背东秦国律,我得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染染,你一个人在这边,能行吗”

    他不放心她,“或者我再留几日,咱们想办法先把九哥救出来,哪怕翻了这座卫府也没什么。一个敛财的地方官,本王一句话就可罢免了他。”

    她听了就笑,“还本王,你应该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以太子自称。”

    “叫什么都好,一个名头罢了,我还没太在意。染染,你拿个主意,究竟如何做。”

    她想了想,推了他一把,“你去铜城吧,九哥只要在这府里,就算我一时找不到他也救不出他,但至少他人在这儿,我就不能再让人把他给弄走了。可是铜城那边的事我听了也着急,不过去看看实在不放心。不过有件事我告诉你,你有个心理准备。”

    她将自己看出卫知府有中蛊迹象的事情说与他听,并且告诉他:“我十分怀疑铜城知府也是着了这样的道,才在突然之间性情大变。蛊跟毒不同,即便是用我的血,也不可能解了所有的蛊。我能解蛊,却也得确定了对方中的究竟是什么蛊,然后再琢磨解蛊的办法。所以想要解蛊,其实最好的办法是找到下蛊之人,以他手里的母蛊来解。退而求其次,则是再找一位蛊师,让他拿出一个解蛊的方案来。如果这两者都不行,那你就得等等我,等我到了铜城,见过那铜城知府再说。”

    二人说话一直是用的唇语,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剑影也在边上看着,白鹤染这话一说完,他立即往前走了几步,同样以唇语说:“我们的人传来消息,田开朗再有两日也要到了。殿下不妨再等两日,等田开朗到了之后,带上他一起往铜城去。”

    君慕凛想了一会儿,点点头,“也好。”

    白鹤染问剑影:“可有关于卫府的其它消息”

    剑影说:“有,但是不多。听闻卫知府的原配夫人留下一女儿,十九岁了还没出嫁。那位夫人被新来的小妾气死之后,留下的女儿日子过得更不如从前,曾有人看到过卫小姐上街,很是寒酸,从前随便买的东西,如今都不能买了,因为没有银子。”剑影摊手,“就这些,其余的就是关于卫知府如何迷恋那个小妾的事情了,听殿下说主子都已经知晓。”

    白鹤染点头,“行,我再打算打算。”

    剑影没有多留,说完该说的话,一闪身就不见了。

    君慕凛就没那么容易好打发,他到是也走了,但是是带着白鹤染一起走的。

    院子里守着的四个丫鬟夜里只剩下一个,



第1063章 你真正的家乡是在哪里?
    她话音刚落,忽然眼前一黑,两片温热一下子覆盖到她的唇上。

    她愣住,眼睛瞪得溜圆,想说不是这件事,可人却被他压住,嘴巴张不开,大脑也不听使唤,居然还下意识地回应了一下。

    这一回应像是给了他勇气,换来的是一轮接着一轮的狂风暴雨。

    她也干脆不反抗了,与其做无意义的反抗,不如享受这个心爱的男人送给她的深情热吻。

    二人十指相扣,二月里的沙滩冰凉,她的手心额间还是冒了汗。

    这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亲吻,也不算是多亲密的接触,可她的心却跳得砰砰不停,少女的羞涩和成年人内心的渴望瞬间就被激发了出来,连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他似乎发现她的情绪变化,眼底弯起一泓得意的笑,这个吻来得就更热烈了几分。

    她几乎招架不住,想说停止却又舍不得,想说不停,却感觉到他已经在得寸进尺。

    从前只听说这种事情水道渠成,进退两难,这会儿算是真切地感受到了。

    白鹤染闭了眼,心里想着罢了罢了,又不是真的十五岁,她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在这方面是该有些自由的,总不能辜负了大好人生,和如此魅惑的青年。

    于是挣扎主动放弃,回应得又热烈了几分。  可就在她以为他的攻占会更加彻底时,他却突然停了下来。二人鼻尖儿对着鼻尖儿,能真切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也能真切地听到他在轻轻地说:“阿染,不行,还

    不是时候,我说过要给你最好的,而现在,绝不是最好。”  她的大脑也迅速冷静下来,这才惊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躺在沙滩上,耳边是滚滚波涛拍打礁石的声音,远处还有一座瞭望塔上站着兵将。她原本是有一件要紧的

    事要做,结果却发展成绵绵热吻,让她差一点儿就失去理智。  如今理智这么轻易就要向他投降了吗她紧紧盯着眼前这个紫眸男人,想说你到底哪好,能被两世为人的我如此相中可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一下子就明白,其实

    不是哪里好,也不是哪里都好,她相中他根本就没有理由。  前世就听说过那么一句话,有理由的爱情不叫爱情,叫“看上”。而真正的爱情就应该是没有理由的,哪怕对方没有任何优点,你看上他了就是看上他了,违背不了自

    己的心。

    或许她对他就是吧!

    “想什么呢”他瞅着眼前的小姑娘出神,“染染,你是不是在怪我中途放弃”

    她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不由得脸一红,一把将他推了开,“君慕凛你要是能再要点儿脸,人就完美了。”

    “人无完人,是不可能完美无缺的。”他很有自知之明,“何况在媳妇儿面前,不用要脸。”

    “我还不是你媳妇儿!”她不只一次地提醒过他,“应该叫未婚妻。”

    “未婚妻也是妻,都一样。”他很无赖,人虽被推到了一边,但挪动挪动又挪了回来。

    她也懒得理他,干脆就仰倒在沙滩上,可惜阴天,望不到星星。  “君慕凛,假设,我是说假设,假设有一天你突然被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一个人都不认识,你会用多少时日去融入那里又会用多少时日去

    忘记过去”

    他偏头看她,“何出此问染染,是不是东秦对于你来说就是陌生的那么你又是用了多少时日融入了东秦还是说,你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的融入过”  本来是她问他,结果她却成了被问的那个人。不过她也不抗拒,而是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其实我算是融入了的,否则我不会心甘情愿让自己只身于权力中心,更不会主动建立起今生阁。包括白家的这档子事,如果我只想做为一个旁观者,我根本管都不会管,他们是死是活,与我何干呢当然,最重要的是有了烦恼,因为融入,

    才有了烦恼。”  听她说有烦恼,君慕凛却显得很高兴,“有烦恼好,有烦恼说明你在乎,否则就像你说的,东秦是好是坏,我们这些人是生是死,都不关你的事。你只需要做一个旁观

    者,过清静的生活就好,何苦大半

    夜的跟我到这里来吹海风。”他又往近挪了挪,“话又说回来,染染,你冷不冷你要是冷的话我这就送你回去。”

    她看看天色,夜还沉着,便摇了头,“不冷,在这里待会儿也好,也算是欣赏兰城夜色。”  其实古时哪有什么夜色,有明月的夜晚还能赏赏月亮,像这样的阴天,四处都是黑漆漆的,仰面躺着都看不到半颗星,又哪来的景。到是因为在海边,可以听到海浪

    拍打礁石的声音



第1064章 世风日下啊!
    他伸手去揉她的头,宛如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梦外,总归咱们是碰到了一处。你都说了,这是老天爷的安排,那便顺从天意,如此也才算不辜负天意

    。”  其实还是有些难以消化,特别是白鹤染说的那些前于什么二十一世纪之事。他不明白什么是二十一世纪,也不明白什么叫做汽车和飞机,就更别提那些几大洲几大洋

    了。

    只是他眼下不想琢磨这些,难懂的事留待日后慢慢的懂,他眼下唯一想琢磨的是眼前这小丫头说要做的那件事情。

    “你要对我做什么来着别一打岔给忘了。”他那对紫色的眼珠子开始提溜乱转,“染染,天都亮了,你都还没有对我做些什么,我很期待。”  她一愣,方才想起这件事来,于是翻了个身,侧过来同他说:“既然这件事情有蛊师参与进来,那么你只是带着田开朗往铜城去我还是不放心的。何况如果下手的人是

    一位高明的蛊师,田开朗那个半吊子也不见得能起什么作用。我怕你着了道儿,所以想要在你身上种下一滴血,有了这滴血,任何蛊虫在你身上都发挥不出任何功效。”

    “就这个”他有些失望,“染染,夜黑风高,太煞风景了。”  她提醒他:“现在天已经快亮了,不再是夜黑风高了,所以不算煞风景。何况不煞风景的事你已经做过了,不需要我再做一次。”她说到这里时,又想到那个缠绵悱恻

    的吻,不由得有些脸红。“堂堂太子,最不正经。”  他被她逗得直笑,“太子跟正不正经没什么关系,何况我也只是对你一个人不正经,别的女人我是看都懒得多看一眼的。”不再逗她,他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染染,

    种血是什么意思我喝过你的血,难道不能够抵抗蛊虫吗”  白鹤染摇头,“我的血喝下去只能抵抗毒性,但是蛊这种东西十分特殊,虽然人们常说蛊毒蛊毒,且万变不离其中,它也勉强能算是一种毒,可终究是不太一样的。我

    的血能抵蛊,但是需要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才能够保证万无一失。”

    她翻出一枚金针来,比划了一会儿同他说:“你得忍着点儿冷,将上臂露出来,我这个血要种在你的胳膊根儿,如此才不容易被发现,效果也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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