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神医毒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十六

    ,都不会是我的对手,怎么可能打得过四哥。”  君慕凛耸耸肩,“就是,所以这个事儿我们就只当成个笑话,再加上莺歌娘子早在数年前就离了世,什么杀不杀嫁不嫁的,也就不了了之了。其实所谓上一辈的恩怨说起来十分滑稽,且还是那莺歌娘子单方面在恨着灵云先生,对于灵云先生来说,那不过是一个女人任性的表现罢了。灵云先生不染世俗,是位世外高人,除了莺歌娘子之外再未有过任何女子,也算是对莺歌娘子的慰籍吧!而且四哥说过,他学成归来之前,灵云先生曾和他说起过冬天雪的事情,让他看在师娘的面子上,今后如果遇到了,

    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这样啊!”白鹤染想了想,又问:“那她得了肺痨,又进了痨病村的事,四哥知道吗”  “知道。”君慕凛说:“怎么说也是师兄妹,

    就算冲着灵云先生那头,四哥也得多打听着那个小师妹的情况。可惜谁也没想到冬天雪追杀花飞花,居然还追出个痨病来。四哥去过痨病村,在村子口见过冬天雪,据说好像是想救她出来,然后送到极寒之地去找灵云先生,看看有没有办法救治。可是那冬天雪性子执拗,根本不肯跟他走,就

    说要看紧了花飞花,怕花飞花逃脱,再将病气过给别人。四哥无奈,只能做罢。”  白鹤染听到这里,原本想夸冬天雪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可是话到




第393章 不能浪费这个机会
    迎春是在路过今生阁街口的时候上的马车,很开心的模样,她告诉白鹤染:“隔壁茶馆的事情谈妥了,东家同意跟咱们换地契,把他的茶楼换到隔壁去。小姐之前猜测的一点都没错,因为有了今生阁的存在,茶馆的生意变得不如以前了。毕竟茶馆不像饭馆,茶馆要的是谈事情的,需要一个好的环境,但饭馆不用。来看病的人也是要吃饭的,还可以而且边上那家饭馆的掌柜脑子实在够用,居然推出了不少低价菜品,说是提供给来今生阁看病或是陪同看病的人。这样一来虽然赚得少了些,但来吃饭的人却很

    多,因为菜价便宜,所以吸引的就不只是来看病的人,还有其它手里不太宽裕的百姓。小姐您说,他们是不是特别聪明”

    迎春一口气说了一堆话,东宫元赶紧递了一盏茶过去,她笑嘻嘻地接过喝了,道了谢。

    白鹤染到也认为那饭馆的掌柜的确会做买卖,走不了高端就走低端,赚不了富人的钱就赚不太富的人的钱,总之想尽办法都能把生意做下去。

    不过迎春说的也对,茶馆是讲情调的地方,饭馆越热闹越好,眼下饭馆不但不用她操心,还能给到今生阁来的那些穷人们做一口吃得起的饭菜,这个情谊她得领。

    “你再往那边去时,给那饭馆的掌柜带个话,就说等痨病村的事情结束之后,我到那边去一趟,谢谢他们对今生阁的包容和支持。”  迎春赶紧答应下来,“奴婢明日就去,还得回来拿地契去交换呢!因为那茶馆比咱们的地契小不少,所以我提出让他找补些银子。起初那东家是不乐意的,因为就算是换到隔壁,依然是离今生阁太近,茶楼的生意也不会好。可是要是做其它生意,他又没什么把握。于是奴婢就把小姐的主意和他说了,让他开客栈,供给远道来看病的百

    姓们。还说银子方面今生阁会适当的替那些百姓支付一部分,肯定不会让客栈赔钱,也不会让他没有银子可赚。”

    话说到这,默语插了一句:“又要义诊,又要义那个客栈,这咱们得搭进去多少银子”她看向白鹤染,“小姐,这个盘子可有点儿大啊!”  白鹤染点点头,“的确,是铺得大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好人做到底吧,毕竟如果只有一个义诊的医馆立在那,边上没有衣食住行的辅助,这个好人好事也算是有

    瑕疵。罢了,先这样做着,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吧!”  迎春继续道:“那个东家一听说这个客栈的主意,立马就高兴了,奴婢让他找补银子他也乐意了。不过他说现银没有多少,到是在城东闹市街上有间铺子,是他前年故去的叔叔留给他的。因为东城那边生意做得都大,投入的银子也多,他折腾不起,所以铺子一直都是租着。恰好上个月对方要离开京城,不租了,他就准备拿那间铺子跟

    咱们抵。不过那铺子也不少,这么一抵,到是变成了咱们要倒找他银子了。”

    “那间铺子有多大东城那间。”默语突然想到了什么,抢着问了句。

    迎春说:“我去看过,也是上下两层的,只比今生阁小一点点,还算气派。”  “那还真不小了。”默语想着那个胭脂铺,但那么大的铺子开胭脂铺总觉得有点儿浪费,于是她跟白鹤染提议,“小姐,要不再另外买一间开胭脂铺,这间就用来做珠宝

    生意吧!您不是想让那葛家兄妹把珠宝生意在京城做起来吗”

    “葛家兄妹”迎春不解,“谁呀”

    默语将痨病村的事情给她说了一遍,不但说了葛家兄妹,还说了冬天雪与花飞花两个人,听得迎春是啧啧称奇。  “居然还有练一年顶五年的,还有一辈子开不大像个孩子的。从前自以为身在京城侯爵府,就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可是没想到,这外面的世界才更精彩,真正的世

    面是国公府内看不到的。”说话间,马车停了,迎春站起来往外头看了一眼,“小姐,到家了。”  马平川将马停好,转过身来替他们掀帘子,“小姐慢着点儿,这府门口也不知道是扬了什么东西,一股子怪味道,马都打了好几个喷嚏。”说完,自己也跟着打了一个

    。  东宫元本来没想下车,因为他还要坐这车回家,可一听马平川说有怪味道,便起了身站在车厢边上闻了闻,然后眉心皱了起来。“石灰粉的味道。”他看向白鹤染,小

    声道。

    白鹤染点点头,她早就闻出来了,在马车还没停住的时候,刺鼻的石灰粉味道就已经

    扑面而来,同时她也猜到,今儿这个家门,怕是又进不去了。

    “石灰粉”迎春的脸也沉了下来,她走下车,在府门口转了一圈,再回来时脸色就更不好了。“小姐,国公府门口都撒了厚厚的一层石灰粉,这是……防咱们呢”

    一句话,就连马平川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人们相信石灰粉能够隔绝疫病,白鹤染一行人这一整天都在痨病村,刚一回府就要脚踩石灰,这摆明了是嫌弃她



第394章 做戏做全套
    。

    随着小厮最后那一声大喊,来看热闹的人终于都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文国公白兴言嫌弃自己的女儿去过痨病村,怕身上带了病气传给家里人,现在将女儿给拒之门外了。

    人们对此真是大开眼界,有人为白鹤染愤愤不平:“他闺女是去痨病村救人的,是带着药去治病人的,要是没有把握怎么可能敢去。既然去了,就说明痨病已经被控制住,能治好。”

    “就是,他闺女可是公主,还是未来的王妃,身份地位不比他白兴言尊贵!人家都不怕,他白兴言怕个屁啊!他怎么就那么怕死,金命啊”

    “听说十殿下也去了痨病村,皇子都不怕过病气,白兴言这是觉得自己的命比皇子还要金贵,他要干啥这是不是要上天啊”

    人们七嘴八舌地指责着白兴言,可同时也有人提出不同的看法:“痨病这么多年都没得治了,天赐公主真的能治好吗这几日往来于痨病村的人可不少,这万一出了纰漏,或者万一到最后还是治不好,到时候上都城还能住人吗”

    这话一出立即有人反驳:“你说的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仍然拿皇家的人当什么了如果不是有十分的把握,皇上会把自己的儿子和干闺女扔出去你看痨病村从前哪个大人物敢靠近的你再看现在,听说知府大人明儿也要往那边去了。那么多大人物都敢上前,那就说明绝对是没有问题的,依我看啊,从这一刻起,痨病无治这个事儿就已经掀过去了。”

    人们激动起来,纷纷议论起关于痨病的话题。白鹤染听了一会儿,决定再给白兴言下一剂猛药。就见她突然上前几步,冲着国公府的大门大声喊道:“父亲!我是您的亲生女儿啊!女儿身上没有带病气,痨病村的人都快治好了,现在就是你直接走近村子里也不会再被传染了。世间不会再有痨病,都被女儿治好了呀父亲!求您开开门,女儿不能露宿街头呀!”

    “是啊老爷,二小姐身上没病气,您用不着往府门口撒石灰粉,更没必要将小姐拦在门外,她不但是您的女儿,她还是天赐公主啊!您不能这样子对她!”

    白鹤染一边喊一边哭,眼泪哗哗流,那委屈的模样直让围观群众都跟着一起抹眼泪。

    迎春和默语两个丫鬟也是精着呢,一看她家小姐演了这么一出,立即跟着配合。只见她二人把裙摆一撩,齐唰唰往地上一跪,张口就开哭:“老爷,求求你开门吧!不能让二小姐露宿街头啊老爷。痨病村那边真的没事了,之所以还聚在村里只是为了方便治疗,他们现在不会将病气过给别人了,再有三四天那痨病村就不存在了。”

    那是因为讨厌小叶氏和白花颜吗更不可能。小叶氏上位的时候白鹤染已经是公主了,可以说国公府的主母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威胁。更何况小叶氏在过去的那十多年里也没有直接迫害过白鹤染,可以说白鹤染跟她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就算跟白花颜总吵架,可以他对那个二妹妹的了解,那绝对不是一个会把白花颜这种成色放在心上的人。

    “是啊老爷,二小姐身上没病气,您用不着往府门口撒石灰粉,更没必要将小姐拦在门外,她不但是您的女儿,她还是天赐公主啊!您不能这样子对她!”

    白花颜轻哼一声,得意地朝前走了去,白浩宸则在嘴边勾起一个不着痕迹的笑来。

    “老爷,守城的将士见了二小姐都跪地谢恩,大街上的人见了咱们都笑脸相迎人人道一句感谢,为何回了自己家就什么都变了呢所有人都不怕被过病气,老爷您到底在怕什么”

    白花颜不干了,“大哥你这是在干什么我怎么发现你从大牢里出来之后胆子越来越小了呢这是在为那个小贱人说话吗”

    马平川也跟着凑热闹,跪在地上嚎得比谁都大声:“大夫人早逝,二小姐如今可就您这么一个爹了,老爷您可不能如此绝情,连亲生女儿都不顾啊!”

    几人在府门口哭得凄惨无比,东宫元看着都有些尴尬了,特别是白鹤染唇角那个哭不哭笑不笑的表情,更是让他总有想笑的冲动。

    可是这种时候不能笑,不但不能笑,他还得帮着把这场戏给做足了。东宫元知道,文国公是他师父的父亲,但这父女二人之间基本是没有任何亲情存在的,关系比仇人还不如。文国公先前作死,已经被皇上停朝半年,但显然这半年的停朝惩罚并没有让文国公接受教训,反而是变本加厉地迫害这个二女儿,这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白花颜轻哼一声,得意地朝前走了去,白浩宸则在嘴边勾起一个不着痕迹的笑来。

    东宫元想,他师父肯定是不会直接出手将文国公给弄死的,如果那么简单就能解决二人恩怨的话,依他师父的性格,下个毒就完事了。之所以留着文国公的命,这里面肯定是还有什么事没了,而他师父打的主意就是,不错过任何一个能让文国公丢人现眼的机会。

    不一棒子打死,就往死了寒碜你,恶心你,叫你作死。

    白花颜不干了,“大哥你这是在干什么我怎么发现你从大牢里出来之后胆子越来越小了呢这是在为那个小贱人说话吗”

    东宫元心里憋着笑,开始跟看热闹的人攀谈起来,讲的都是这两日痨病村那头发生的事情,其中还说到了右相府。

    他告诉人们:“右相家的大夫人病得太重,刚送进痨病村人就没了,都来不及施救。这也是因为她之前讳疾忌医,隐瞒病情不报,耽误了最佳的问诊时期,最后丢了命。不过好在右相那头救回来了,是天赐公主亲自去救的,再有个三四日就能回朝,这也算是件欣慰的事,毕竟右相大人对朝廷还是有功的。”

    住在西城区的都是贵人之家,每一户多多少少都沾着官亲,再加上来看热闹这些人自然是住得离文国公府不算远,身份地位不普通,即便出来看热闹的都是些姨娘庶女,甚至还有丫鬟小厮,但人人都知道东宫远是谁,再从东宫元口中听说痨病村那头



第395章 换个地方继续唱戏
    。

    白花颜是那种典型的脾气坏还没脑子的人,平时有小叶氏在身边提点着还能知道收敛些,可眼下小叶氏在锦荣院儿坐着呢,她身边不但没有能压住茬儿的人,相反还有白浩宸这种拱火的,事件的后续发展已经可以预见了。

    偏偏白花颜还觉得这种时候由自己出面去怼白鹤染,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这说明家里人看中她,说明白浩宸这个嫡子也得把她这个嫡女放在眼里。

    于是,白花颜趾高气扬地站到了府门口,抬起头,砰地往门板上一拍,尖声喊了起来:“外头的都给我闭嘴!大呼小叫又哭又喊的,你们哭丧呢要哭丧滚远了哭,这里是什么地方,容得你们撒野”

    这话简直就是泼妇骂街了,当尖锐的声音顺着门缝传到外头的时候,外头围观的人一个个听得懵了又懵。有人不解地问:“这是谁啊奴才吗不该啊,文国公府好歹也是侯爵府,就算是奴才骂人那也都是不带脏字儿的,哪有骂得这么难听的这也太丢主家脸面了。”

    迎春眨眨眼,扭过头替人们解惑:“大家误会了,那声音不是奴才,是我们家的五小姐。”

    默语跟着补充:“也就是如今文国公府的嫡小姐。”

    东宫元赶紧道:“师父,茶凉了,小心喝坏了肚子。”

    “什么”人们大惊,“是白家的女儿还是嫡小姐我的天,文国公府真行啊,居然能把女儿养成这样,这要换了在我们家,这种德行的女儿就该剪了头发送到庙里当姑子去,简直丢人现眼。”

    白浩宸说完转身走了,白兴言长叹一声,这一局他到底是先低头了,这会儿心里堵得难受,难受得想找人打一架出出气。自从白鹤染从洛城回来,他就没过着一天好日子,这个女儿似乎生来就是为了克他的,跟她那个早死的娘一样,都是他的克星!

    这一次,人们七嘴八舌的责骂是针对白花颜的,她凭自己的本事,终于把她爹白兴言挨骂的形势给扭转了过来,将所有的火力都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白浩宸跟在白兴言的后面往内宅走,隐约能听到前院儿的动静,他心思动了动,开口道:“五妹妹真是玲珑心思,她还那么小,跟一大群人讲道理肯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但她却会用自己的办法将父亲保全下来,一片孝心天地可鉴。”

    “可鉴个屁!”白兴言气得脸都青了,“她这是没脑子,是个浑人!你听听外头骂的那些话,今后本国公还有什么脸面出门,还不得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我不会教养孩子”

    白浩宸只能劝他:“父亲就先在府里躲几日,这阵风过去人们也就忘了。”

    白浩宸说完转身走了,白兴言长叹一声,这一局他到底是先低头了,这会儿心里堵得难受,难受得想找人打一架出出气。自从白鹤染从洛城回来,他就没过着一天好日子,这个女儿似乎生来就是为了克他的,跟她那个早死的娘一样,都是他的克星!

    “忘忘得了吗他日痨病一旦治愈,白鹤染就是大功臣,是立了比汤州那次还大的功劳。到时候,今日这个事一定会被人拿出来诟病,为父更是抬不起头来了。”

    老夫人是万万没想到,从前十来年都不声不响的小叶氏,如今一坐到主母的位置上,变化居然如此之快。从前她只觉得那叶秦是个依附叶之南而存在的叶家庶女,可直到今日她才发现,这小叶氏才是这座府里最有心机、最能忍耐、也最阴毒很辣的一个人。

    白兴言开始后悔,今儿怎么就又没长脑子,想要给白鹤染添添堵呢他干这种事不是一回两回了,可是在白鹤染面前哪回讨到过便宜怎么就没记性呢

    然而他知道,这跟记性无关,准确一说应该是太高估自己的威望,也太低估白鹤染借题发挥的本事。他本以为府门一关,白鹤染看到那些石灰粉自然会明白是怎么个意思,进不来家门灰溜溜走就得了。那样他还会出一口恶心,还会认为在双方较量中,他终于扳回来一局。

    而且这毕竟是他们的家事,就算白鹤染如今是皇上的义女,皇上也不好意思就跟义女的生父过不去,那不是摆明了跟人抢女儿么。义女再怎么说也是干亲,而他是生父,他在这个事上是占着理的。

    可惜,他都想错了。且不说皇家什么时候讲过理,单说白鹤染,她怎么可能给白兴言扳局的机会,哪怕只是假象,她也是不允许这种假象存在的。
1...121122123124125...41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