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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腹黑萌宝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偏方方

    不是去看芸妃就好,皇后神色稍霁,却也没高兴多久,毕竟国君接连两日都不踏足她这里,这实在令她有些放心不下。

    “备轿,本宫去看看陛下。”

    “是!”

    皇后坐上出行的銮驾,动身前往国君的寝宫,行至半路,却遇上了摘蜜桔归来的芸妃。

    皇宫有一片果园,里头种植的蜜桔熟透了,芸妃打算摘几个给小家伙们尝尝鲜,哪知一出来,竟碰上了皇后。

    芸妃不咸不淡地行了一礼:“娘娘金安。”

    皇后见到她这副敷衍了事的样子就来气,但她并未表露在脸上,只让人将銮驾停下,她坐在銮驾上,居高临下地瞥了芸妃一眼,道:“芸妃真是好手段,为了争宠,连几个无辜的孩子都利用上了。”

    芸妃淡淡一笑:“皇后折煞臣妾了,论手段,臣妾哪儿是皇后的对手?想当初老国师一句预言,就把臣妾的孩子送走了,臣妾是个没本事的,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没把皇后您给气死。”

    前面几句听着还不痛不痒的,最后一句,真是险些把皇后活活气死了。

    皇后捏紧了帕子:“芸妃!别仗着如今有陛下给你撑腰,你就越发不将本宫放在眼里!”

    芸妃低叹一声道:“皇后错了,臣妾没有越发不将你放在眼里,臣妾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过。”

    皇后气了个倒仰!

    皇后冷声道:“你……你就不怕本宫处置你?!”

    芸妃又是一叹:“唉,臣妾又不是头一天这般莽撞无礼了,皇后宽宏大量,一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发落臣妾的。”

    这话倒不是假的,芸妃入宫后就没一日不闯祸,但皇后总是最大程度地包容她,这自然不是因为皇后当真有多心胸开阔,而是留着她这个疯妇,能很好地衬托皇后的贤良。

    怎么?

    老娘是白给你做陪衬这么多年吗?

    也该收点利息了!

    “皇后没什么吩咐,臣妾就告退了,皇后只用照顾一个睡不醒的帝姬,臣妾却要守着三个活蹦乱跳的孩子,臣妾辛苦啊。”

    芸妃炫耀地说完,拎着篮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睡不醒的帝姬,这是在诅咒南宫雁一辈子都不能痊愈吗?想到形同枯槁的南宫雁,皇后心如刀割,再想到被陛下带上了金銮殿的孩子,皇后险些没忍住吐出一口老血来。

    “你给本宫站住!”

    芸妃回过头来:“皇后还有吩咐?”

    皇后压住心口翻滚的怒火:“是不是你教唆的?”

    芸妃想了想:“嗯,皇后指的是什么?”

    皇后冷声道:“别给本宫装蒜!那孩子拿了本宫的凤印,又拿了陛下的玉玺,还缠着陛下带他上朝,你敢说不是你教唆的?”

    还真不是。

    芸妃就没稀罕过这些东西,不过皇后既然问起,自然不能让皇后失望了。

    芸妃莞尔一笑:“是呀,是臣妾教唆的,皇后来罚臣妾呀!”

    那孩子刚上金銮殿,这时处罚芸妃,岂不是在公然敲打那孩子?

    皇后还没蠢到这个地步。

    可皇后是真气,她从未如此憋屈过。

    她不好受,芸妃就好受了。

    芸妃拎着篮子,笑吟吟地走了。

    內侍从旁劝道:“娘娘您别气,当心气坏了身子,万事还有陛下呢,陛下与您夫妻多年,他最在意的人还是您。”

    皇后长舒一口气,点了点头:“去陛下的寝宫。”

    她不信几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子能抵得过他们夫妻多年的感情,在国君心里,她始终都是最重要的人。

    几个庶出的孩子,哪里比得上她这个正统皇后?

    念头闪过,皇后的心里总算好受了些。

    皇后有特权,出入国君的寝宫无需通报。

    她畅通无阻地走了进去,结果就听见一排笑出来的猪叫。

    她赶忙穿过抄手回廊,定睛一看,却见前一秒还发誓再也不理大宝的国君,这会子双手、双膝跪爬在地上,三个小黑蛋神气地骑在他的龙背上。

    国君:“坐稳啦!”

    皇后:“……!!”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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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334】二更
    


    国君也是父亲,却与天底下所有的父亲都不一样,他先是君,随后才是亲,在长达数十年的岁月里,皇后从未见过如此不顾形象的国君。

    他怎么能如此惯着这几个孩子?

    便是当初对南宫雁、对南宫璃也没有这般宠溺过!

    咔!

    国君的老腰闪了。

    “陛下!陛下!”

    王內侍大步一迈,上手将几个小黑蛋自国君的背上抱了下来,这几个小家伙看着重,抱起来其实更重,怪道陛下连老腰都闪了。

    他就这么抱了一下,胳膊都快断了好么?

    “陛下您没事吧?”王內侍将小黑蛋们放在地上,着急地问。

    国君疼得说不出话了。

    小宝走过来,弯下腰,歪着脑袋看着他:“是不是好痛痛?”

    原本是挺痛,可被他这么一问,又似乎没那么痛了。

    国君干笑两声道:“我没事。”

    话音刚落,他忽然感受到了两道不容忽略的视线,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就那么撞进了皇后的视线里。

    皇后满脸的震惊,隐隐还透着一丝受伤与失望,他心口一紧,哑声道:“皇后……”

    皇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国君顾不上老腰上的伤势,叮嘱王內侍将芸妃叫来,让她照顾几个孩子,随后去追上了皇后。

    皇后走得不快,自然听见了他的吩咐。

    就算在如此紧要关头,也没忘记安置好几个小家伙,还让芸妃也来他的龙宫,他这里几时成了芸妃也有资格踏足的地方了?

    皇后坐上銮驾:“回宫!”

    国君没当众喝止,无奈一叹,叫来轿子,跟着去了皇后的中宫。

    宫人们见帝后一前一后地回宫,脸色都不大好,纷纷识趣地退让开来,皇后的寝殿很快只剩一名心腹內侍,然而这名內侍也在接收到国君的眼神示意后,灰溜溜地退下了。

    皇后想叫个人上茶,一转眼就见寝殿都空了。

    国君轻咳一声,扶着疼痛的老腰走过来:“皇后。”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皇后。”皇后委屈地撇过脸,不去看国君那厚重得几乎要压垮她的眼神。

    国君是男人,却不是蠢人,他自然明白自己对朱雀宫的偏爱会让皇后心里不痛快,但那几个孩子的骨子里毕竟流着南诏皇族的血脉,他不能真不搭理他们。

    “皇后。”国君在皇后的身侧坐下。

    皇后侧过身子不理他。

    她是贤后不假,可在丈夫跟前使使小性子人之常情。

    国君拉了拉她的袖子:“生我的气了?”

    皇后淡淡地说道:“臣妾哪儿敢?臣妾的孩子失宠了,臣妾后半辈子还要看陛下与那几个小家伙的脸色过日子,臣妾没胆量与陛下置气。”

    国君心中愧疚,不知该怎么与皇后说:“……雁儿的事关乎国体,她的确是过分了朕才罚她,你把她从大理寺的地牢里接出来,朕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皇后赌气地转过身来,哽咽着说道:“那陛下可记得自己多久没来看过雁儿了?她还是陛下的骨肉吗?她犯了再大的错,如今都受到惩罚了,她腹中胎儿没了,半条命也去了,陛下是不是非得她死了才甘心啊?”

    国君沉默。

    南宫雁是他疼过的孩子,可只要想到她做了那么多无可饶恕的事,他就实在不愿意再见她。

    国君有意岔开话题,望了望皇后头顶的发套,问道:“皇后伤势可好些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听皇后更来气了,她都让那个小东西抓秃顶了,陛下非但不疏远他,还把他带上了金銮殿。

    “陛下。”皇后道,“我听说你带着那孩子去上朝了,还向文武百官引荐了他,甚至玉玺也随手给了他。”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国君好不容易忘记的伤心事,又叫皇后给翻出来,他无奈地摸了摸额头,道:“孩子玩闹罢了,皇后不必当真。”

    “那陛下心里究竟是怎么打算的?”皇后问。

    “什么怎么打算的?”国君不解。

    皇后直言道:“储君之事,陛下不如给臣妾一个痛快吧,是不是真要立大帝姬?”

    国君蹙眉道:“她都不愿与朕相认。”

    皇后穷追不舍地问道:“若是她与陛下相认了呢?陛下是不是就要把储君之位传给他?”

    “朕没这么说。”国君略有些不耐地说完,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大好,叹了口气,握住皇后的手道,“朕还有几个年头,还能陪你再走些日子,朕答应你,不论谁当上储君,都不会让你受委屈。”

    你还答应过我,不会认回那个孩子,可如今怎么着?

    皇后撇了撇嘴儿,没把心底的质问说出来,耍小性子可以,吵得国君厌烦她就不聪明了。

    皇后话锋一转道:“陛下难道就没考虑过璃儿吗?他也是燕王的骨肉,是大周皇帝的亲侄儿,他体内流淌着着两国皇室之血,也是万般尊贵的。”

    “朕会考虑。”国君说。

    皇后与国君夫妻多年,他一个眼神她就能明白他在想什么,提到南宫璃时,他明显没有太高的兴致,倒不是他不疼爱这个孩子,而是南宫雁失了圣心,连带着南宫璃也被殃及鱼池。

    等他对南宫雁的气消了,南宫璃也就能复宠了,可问题是,谁也不知这个过程究竟需要多久,若是没那几个小家伙,国君或许很容易就能疼上南宫璃。

    她思量间,国君开口了:“时辰不早了,朕先回寝宫了。”

    皇后一愣:“陛下……不陪臣妾用膳吗?”

    “朕……”想到寝宫的几个小家伙,国君有些放不下心来。

    皇后的心里微微一堵,面上却善解人意地说:“知道了,陛下是放心不下几个孩子,去吧,臣妾这头也挑选几个得力的嬷嬷给芸妃送过去。”

    国君点点头:“如此甚好,芸妃没养过孩子,不如你有经验,你没事多提点提点她。”

    “我知道了。”皇后笑着将国君送出了中宫。

    国君离开的步子有些快,可见有多着急见那几个小东西。

    皇后的笑容再也绷不住了,她一巴掌拍上身侧的柱子,护甲咔擦一声撞断。

    內侍麻溜儿地走上前,拾起地上的断甲,对皇后道:“娘娘请息怒!”

    皇后不是暴脾气,她深呼吸后,压下了心头的震怒,定定地道:“你说,本宫是不是失宠了?”

    內侍忙道:“娘娘哪里话?您是陛下的结发妻子,陛下这么多年独宠您一个人,您怎么会失宠呢?您方才一生气,没见陛下多紧张您?”

    皇后冷冷一哼:“他紧张本宫,更紧张那几个小家伙。”

    內侍就道:“那几个孩子的确招人喜欢,但这么小的孩子总有调皮的时候,等陛下的新鲜劲儿过了,便会嫌他们烦了。”

    “是吗?”皇后呢喃。

    內侍笑道:“当然,奴才听说那几个孩子闹腾极了,用不了几日陛下便会受不住了。”

    皇后不欲一直与人争执这个,顿了顿,问道:“郡王呢?怎么两日没见他了?”

    南宫璃在帝都时,日日都会来给皇后请安,这也是为何南宫雁出事后,他仍能在皇宫自由行走的缘故,他对皇后的孝心国君看在眼里,不会随意阻止他入宫。

    內侍纳闷地吸了口凉气:“是啊,两日没郡王的音讯了,郡王便是不能来给您请安,也总会派人递个消息的。”

    皇后头疼地说道:“你去一趟帝姬府,替本宫看看璃儿与溪儿。”

    “是。”內侍应下,午饭都没吃便乘坐马车去了。

    南宫璃是今早才让人送回帝姬府的,他先让芸妃母女蹂躏一顿后,又被俞邵青修理了一番,整个人摔下山坡,在草丛里昏迷了两天两夜。

    万幸是那里没有猛兽出没,否则被叼走了也不知道。

    是一个路过的樵夫发现了他,认出他身上的令牌,将他送回了帝姬府。

    南宫璃被揍得不成人样,嘴也肿了,舌头也打结了,內侍听了半晌也没听出他是让谁害惨的。

    內侍只得回宫,如实将南宫璃的情况禀报给了皇后。

    皇后的脸色一沉:“璃儿让人打伤了?什么人干的?”

    “不、不清楚。”內侍为难地摇头,“奴才已经给郡王请了御医,娘娘切勿愁坏了身子,等郡王好些了,真相就会水落石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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