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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腹黑萌宝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偏方方

    另一边,女君府中,修罗也挂上鼻涕泡泡了。

    因着修罗无意中放跑老者的事,南宫璃气得吐血,一连数日没打理修罗,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来他院子一趟,就见修罗可怜巴巴地坐在门槛上。

    修罗几时变得爱坐门槛了?

    不对,修罗怎么会病了?!

    府里也没人染上风寒呀!

    谁把病气过给他的?

    修罗的样子看上去无助又可怜。

    南宫璃原本打算就放跑鬼族祭师一事好生批评他一番,看见他这副样子忽然不忍心开口了。

    “来人!”南宫璃道。

    “郡王。”一名侍卫走上前,拱手行了一礼。

    南宫璃吩咐道:“去把御医请来,让他好生医治修罗。”

    “是!”侍卫领命去了。

    南宫璃今日来找修罗,当然不仅是“算旧账”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他想让修罗帮他去解决几个人。

    他寻思过了,父亲的情况虽是暂且稳住了,可只要燕九朝一日还在南诏,就难保父亲不会再次见到他,一见到他,父亲便会触及从前的记忆。

    最好的办法,是让那个人永远地消失在南诏!

    不过眼下修罗病成这样,南宫璃担心他本就不好使的脑子变得越发浆糊,别届时杀错人,又给他捅娄子,南宫璃想想还是决定先去找国师。

    国师刚下朝,在回国师殿的路上碰见了南宫璃。

    他下了马车,拱手行了一礼:“郡王。”

    南宫璃看看国师,又看看被国师带在身边的弟子挽风,说道:“国师上车吧,我有些话单独与你说。”

    国师点点头,转头对挽风道:“你先回国师殿。”

    “是,师父。”挽风坐上马车走了。

    国师上了南宫璃的马车。

    南宫璃挑开车窗的帘子,望了消失在尽头的马车一眼,道:“那个小弟子是不是就是上次去审问夜闯国师殿的小贼,结果被小贼抓去当了人质的那个?”

    “是他。”国师道。

    南宫璃淡淡一笑:“犯下如此滔天大错,国师非但没处置他,反而依旧重用他,国师……可真器重这个小徒弟啊。”

    国师面无表情道:“挽风不会背叛我,殿下找我何事?”

    “国师大概还不知道闯入国师殿的几个小贼究竟是何来历吧?”

    “是何来历?”

    “他们与修罗一样,都来自鬼族。”

    “什么?”国师错愕,“鬼族人怎么会与他们狼狈为奸?莫非……”

    “莫非?”这下,轮到南宫璃稍稍侧目了,“国师是不是一早知道了什么?”

    国师蹙眉道:“实不相瞒,我在大周时曾见过燕九朝的世子妃,与当年的大帝姬十分相似,我曾怀疑过她是大帝姬的女儿,我上门查访了一番,结果发现不是。”

    “你怕是让人骗了吧。”南宫璃自宽袖中拿出一幅画像,“你在大周可见过这个老者?”

    “这不是莲花村的那个老人家吗?”国师问道。

    南宫璃冷笑:“他是鬼族祭师,他见过你,你却不曾见过他,在莲花村时只怕他就认出了你,这才使了一计让打消了对俞婉的疑虑。”

    国师不解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本王也不知。”南宫璃淡淡地收好了画卷。

    很快,国师想到了一个新的问题:“如果燕九朝的世子妃的确是大帝姬的女儿,那么她岂不是……”

    南宫璃接过他的话:“没错,她是南诏小郡主,比我那个抱养的妹妹更血统纯正。”

    国师一时间无法消化如此庞大的信息,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震惊。

    南宫璃嘲讽一笑:“我这个小表妹啊,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当年那么柔弱,连我都骗过去了,转头借儿子上位,嫁给了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驸马的身份,国师也是知情的,听到南宫璃这么说,倒不算太过惊讶,只是那声小表妹……不知怎的,让国师觉得有些怪异。

    国师定了定神,问道:“郡王需要我做什么?”

    南宫璃冷冷一笑:“国师不是在大周朝见过燕城世子与世子妃吗?我需要国师出面指认他们,让国君将他们遣出南诏!”






【V273】祖孙相处,国君之怒
    


    俞婉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不解地眨了眨眼,问道:“您怎么了?”

    国君回神,说道:“没怎么,就是惊讶你居然有两个孩子,还个个都养得这么好。”

    女人生孩子都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一个尚且凶险,一双自不必说,想当年皇后生小帝姬时就险些一尸两命,万幸那孩子是个有福的,把她和她娘一并从鬼门关拽回来了。

    他还记得啼哭声响起的一霎,天光大亮,紫霞漫天,祥云万里,一派神佑天启之兆。

    他会那么宠爱那个孩子不是没道理的。

    她不仅延续了南诏的气运,她还保住了皇后的命。

    因为是天命福星,皇后才得活。

    俞婉当然不知一瞬间的功夫国君的脑海里已经想了那么多,自家孩子被夸奖了,做娘的就没不高兴的,只是嘴上少不得谦逊一番:“也有让人头疼的时候呢。”

    小宝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娘亲在说自己和哥哥让她头疼,他登时不服气了,摇着头说道:“没有,没有!我和哥哥没有!”

    为了装乖,连哥哥都叫上了,也不知平日里一口一个大宝的家伙究竟是谁。

    俞婉好气又好笑。

    国师也被这孩子逗得不行。

    他记得大宝不说话,还以为这个小家伙也不爱开口,不料一张嘴这么会说,再加上那着急上火的小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国君自认为到了他这样的年纪,对孩子的喜爱已经淡了,事实也的确如此,宗室中有不少聪明逗趣的孩子,在他看来却不过尔尔。

    他除了觉着吵闹,并无太大感想。

    这孩子叽叽喳喳的,他却好生喜欢。

    “没有,没有!”小宝还在为自己申诉。

    俞婉被他气笑了:“好好好,小宝没有。”

    “要抱。”小宝委屈地伸出小手。

    俞婉将他抱了起来。

    小宝捧着俞婉的脸,严肃地问道:“小宝乖不乖?”

    “乖。”俞婉说。

    “是不是最乖的宝宝?”

    “是是是,你最乖了!”

    小宝这才心满意足地抱住娘亲的脖子。

    国君让母子俩相处的画面吸引了,竟没注意一个挑货的小二脚步匆匆地走过来。

    等俞婉注意到有人过来时,已经晚了,国君被小二的担子撞到了。

    俞婉及时腾出一只手拽住了国君。

    国君得以稳住身形,不至于跌倒在冷冰冰的地上,然而膝盖却让厚重的担子撞得响了一下,表皮火辣辣地痛。

    小二见自己撞了人,吓得不轻,赶忙放下担子赔礼道歉:“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无心之失罢了,国君还不至于为这个斤斤计较。

    国师摆了摆手:“退下吧。”

    “是!是!”小二如释重负地挑着担子退下了。

    “痛痛。”小宝说。

    俞婉放下儿子,走上前问冷汗直冒的国君道:“老人家,您没事吧?”

    “无妨。”国君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指了指她身后的厢房道,“能扶我进屋吗?”

    “等等。”俞婉蹲下身来,用手小心地摸了摸他的骨头,确定无大碍,才将他扶进了屋。

    “好痛痛!”小宝跟在身后,替老爷爷痛痛。

    国君让他的样子逗笑了:“不痛。”

    小宝却扬起小眉头,一副你别欺负我小,我其实好聪明的不信小表情。

    国君让这孩子逗得不行,原本的确是痛,这会子倒真不那么觉得了。

    俞婉看这位老者轻车熟路的样子似乎是这家店铺的老常客了,她也就没客气什么,把人扶到椅子上坐下:“我是大夫,不介意的话我再给您仔细瞧瞧。”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竟然懂医术。”国君有些惊讶,随后又道,“有劳了。”

    俞婉撩起他的裤腿,为他检查了一番,没伤筋动骨,但表皮被蹭破了,有两根细小的木刺扎进了肉里,俞婉将木刺挑了出来。

    国君感觉疼痛好多了。

    “您回家后再擦点金疮药。”这里没药,不过创口并不大,不属于容易感染的类型,俞婉是见他身份矜贵才说了句要擦药,地里那些刨石干活儿的,被木刺扎两下都不当回事的。

    “多谢。”国君感激地说。

    俞婉弯了弯唇角:“不用客气,上次的事我还没好生谢您呢。”

    话虽如此,俞婉却是上门谢过的,她亲自送了谢礼,却连主人的面都没见着,小厮说老爷不在,把东西交给他就好,他会代为转达她来过。

    俞婉能感觉到小厮说话的语气不大好,寻思着这家的主人八成也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哪知眼下见了面,却是比阿嬷更慈眉善目的老者。

    从来就没慈眉善目过的阿嬷:“……”

    俞婉对他的印象一下子转过了弯来:“您是自己出门的吗?用不用我替您叫一辆马车?”

    国君笑了笑,说道:“不必了,我的管家去买东西了,一会儿就过来,对了,你们是来吃浮元子的吗?这会儿客人多,大堂都坐满了,不介意的话,就在这里用膳吧。”

    他想起大宝吭哧吭哧吃东西的画面,忽然也很想喂小宝吃东西。

    小宝却一口拒绝道:“不行,爹爹和哥哥在等!”

    “啊。”国君的心底掠过一丝失望,不好强留人家,这不是一国之君该做的事,于是道,“那我让人给你们把浮元子做好。”

    俞婉没拒绝他的好意,毕竟这会子过去得重新排队,指不定要排到什么时辰。

    国君唤来小二,与他交代了浮元子的事,小二恭恭敬敬地吩咐厨房做了,做好后,还亲自给俞婉送到了对面的酒楼。

    俞婉与小宝离开后不久,王內侍拎着一盒桂花糕回来了:“陛下,给娘娘的桂花糕买好了,咦?您的腿?”

    王內侍注意到了国君微微僵硬的右腿,放下桂花糕,躬身检查了一番,惊呼道:“您受伤了!”

    国君淡道:“小伤罢了。”

    亏得是他身边的内侍总管,还没个丫头镇定。

    他自己的身子他清楚,那丫头把木刺处理得很干净,他这会儿是半分疼痛都无了。

    王內侍不敢怠慢呀,国君可是天下的君主,他的身体关系到江山社稷,何况是自己陪他出的宫,回头让皇后知道了,该责罚他失职了。

    王內侍赶忙将国君哄上马车。

    却不料刚进宫,还未来得及宣太医,宫女禀报:国师大人求见。

    国师在南诏地位卓然,虽不干预朝堂政事,却比肱骨大臣更拥有亲近国君的资格。

    这个时辰国师入宫,想必是有要紧事。

    国君让人将国师叫去了御书房。

    “何事?”国君问。

    宫里除了皇后,没人见过国君慈眉善目的样子,他不笑时威严非常,笑起来又充满算计。

    便是国师,也不敢在这个君主面前大意。

    国师拱了拱手,正色道:“微臣近日听说了一件事。”

    国君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往下说。

    国师道:“赫连家寻回了曾经摔下悬崖的长房嫡次子,嫡次子又在民间育有一子,父子二人携家眷住进了赫连家。”

    国君近日忙于圣物一事,倒真没去留意赫连家的家事。

    当然,也主要是他信任赫连北冥,若有需要他这位国君知情的,赫连北冥一定不会瞒着他。

    国师叹道:“这么大的事,恕我直言,大将军不该瞒着陛下与满朝文武。”

    “不过是家事罢了。”国君浑不在意地说道。

    国师就猜到没这么容易,陛下有多信任他,只会更信任赫连北冥,可惜这次他是有备而来:“但我听说,那个嫡次子已经代替大将军回乡祭祖,日后将由他来继承赫连家。”

    这意义就不一样了。

    若仅仅是嫡次子,那的确是赫连家的家事。

    但倘若成了神将府的继承人,那便是整个南诏的国事。

    既是国事,就不该对国君有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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