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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腹黑萌宝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偏方方

    不,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她是他们唯一一个养在膝下的帝姬,他们害谁也不会害




【V250】昭告天下(二更)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



【V251】找上门来
    翌日,在皇宫歇了一晚的女君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回想起在所有人面前闹出的笑话,她气得心口都疼了,气愤之余又感到无尽的尴尬,她长这么大,从未如此丢过脸,究竟是谁在害她

    皇榜已经贴出来了,因不能确定盗走圣物的与给她下蛊的是同一个凶手,因此分开了悬赏追究,皇宫对第一个凶手的猜测是蛊尊,这一点她不敢苟同,真相如何她比谁都明白,圣物不过是被存放在宝库而已,只要武功够高,能避开侍卫的视线,与懂不懂蛊术其实没有半点关系。

    至于第二个凶手,皇宫的猜测倒是与她的不谋而合——皇宫的守卫比女君府与国师殿加起来还要森严,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其中对国君与皇后送给她的凤冠动手脚,其轻功已臻至出神入化的境界,而要练就如此轻功,即便出生便习武,也需至少二十年头,而习武如此之久,身形想来也异常高大健硕。

    帝都各处设了岗哨,开始逐个排查。

    糖葫芦铺子旁也来了两名宫廷侍卫,抓了几个练家子劈头盖脸地盘问。

    三个小黑蛋一边舔着糖葫芦,一边萌萌哒地看着他们。

    他们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又不是他们干的,对吧

    “走开走开,查案呢!谁家的孩子!别耽搁我们抓凶手!”侍卫将吃得满脸糖滓的小黑蛋们轰走了。

    今日是茯苓与紫苏带着他们出来的。

    二人担心小公子让人群挤到,赶忙拉着三人的小手离开了。

    给女君下蛊的元凶就这么从侍卫的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地走掉了哟!

    半个时辰后,马车抵达了女君府,女君神色倦怠地下了马车。

    一整晚她翻来覆去,都在想着如何挽回自己的损失,禁足是小事,如何挽回颜面以及寻回圣物才是头等大事,当初圣物失窃,他们发现及时,一路追着对方进了大周,可随后对方便如同泥流入海一样再也没了踪影。

    这种事不能大张旗鼓地查,她不得不寻了一个大周的江湖门派,万幸那门派的确有几分本事,当真把圣物拿到手了,可惜,又让一个叫玉子归的人把圣物弄丢了。

    之后,便再也没有圣物的消息了。

    丢了她倒是不怕,毕竟可以找回来,怕就怕圣物已经认了主……

    像圣物这样的蛊王,一生只认一次主,若是它认了别人,自己让它认过主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女君摇摇头,不可能的,圣物若是随随便便就认了主,她又何至于如此辛苦

    圣物一定还在什么地方等着她,圣物的主人,只能是她!

    思量间,流光阁到了。

    女君敛起思绪,揉了揉酸胀的眉心,扬起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进了屋。

    驸马坐在窗前,望着满院子的花团锦簇神游太虚。

    女君轻轻地走过去:“驸马。”

    驸马回过头来,道:“你回来了。”

    兴致不怎么高的样子。

    女君在他身旁坐下,低低地道:“昨晚的事……”

    驸马点点头:“我知道,你让你下蛊了。”

    “我是不是很丢脸”她委屈地问。

    “不是你的错。”驸马说。

    女君看着驸马一脸宽容的模样,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她想了想,换做被下蛊的是驸马,她会怎么做她会恼羞成怒,她会恨不得杀了对方,绝不是驸马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驸马不介意她丢脸,还是内心其实并不在意她这个人

    “驸马”她轻轻地靠上他肩头,“你在意我吗”

    驸马想了想,说:“在意。”

    女君道:“那你抱着我。”

    驸马抱住了她。

    女君呼吸着这个男人的气息,才觉得心头的戾气压了下去,不论她失去什么,至少把他留住了,她生为帝姬,皇室的一切原本就属于她,是她应得的,也是她推不掉的责任,这个男人不一样,他是她千辛万苦得来的,她一颗心都给了他。

    “驸马,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驸马笑了笑,说。

    女君餍足地闭了闭眼:“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再多的艰难,只要这个男人能陪在她身边,她便能咬牙挺下去。

    ……

    女君没交代圣物可能在大周的事,当初大周的诚王殿下与匈奴郡主大婚,国君没收到请帖,本不打算做什么,是女君主动提出出访大周,一则与大周修复邦交,二则也查探一番大周与匈奴的结盟,当初为撇清自己的私心,女君举荐了好几位与自己互别苗头的大臣。

    此事,若让国君得知圣物早早地进了大周,就不难猜出女君提出出访大周是假,暗中寻找圣物是真,而那几位使臣中,大多与女君互别苗头,排除掉他们,国师与女君的关系就很容易浮出水



【V252】祖孙相见(二更)
    老崔头捂住眼,完了完了,天要塌了……

    这回他们是躲不过了。

    让国君知道圣物在这小丫头手里,指不定会生出什么恶意的猜测来。

    届时轰出南诏都是小的,怕就怕国君一怒之下把擅自“返回南诏”的小姜母女给处置了。

    一瞬间功夫,老崔头真的脑补了特别多。

    直到他耳畔传来一声惊呼:“挽风”

    领头的国师殿弟子就是一愣,望着对面的女子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世……是你”

    老崔头唰地放下手,朝二人看来。

    什么情况

    什么风

    你俩认识

    挽风瞥了眼落在身后的师弟,大步流星地走上前,确定自己没有认错,当即惊喜了一把,随即小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呀没听说大周有使臣来访呀”

    “我是悄悄来的。”俞婉道。

    老崔头一阵心惊肉跳,傻丫头,你就这么把自己老底揭了真的好么

    挽风顿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难怪国师殿没得到消息。我师父前两日说在街上看见你了,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不过你放心,我师父不敢确定是你,还在怀疑是不是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姑娘!”

    老崔头嘴角一抽,混小子,你就这么把你师父卖了也真的好么

    挽风又道:“对了,你怎么会来南诏啊你一个人来的吗”

    俞婉摇头道:“我和燕九朝来的,还有几个家人,我们要找一些药材。”

    老崔头一个趔趄险些栽了!

    丫头!

    你还能不能再暴露点儿!

    都把自己给揭个底儿掉了!!!

    别忘了你俩是死对头、死对头、死对头!!!

    挽风哦了一声道:“你们要找什么药材看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

    俞婉想了想,道:“药材倒是不必麻烦你,不过,我有几个朋友被困在国师殿了。”

    老崔头捂住脸,完了,丫头你没救了,卖完相公又开始卖队友了,阿畏江海你们死得好惨!

    挽风问道:“你朋友长什么样有特殊的联络暗号吗等我回国师殿了,悄悄把他们放出来。”

    你都不问问他们几个是去国师殿干嘛的吗你家被盗了喂你还要把贼放跑!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真的没关系么!

    这俩货都是什么奇葩啊

    老崔头听到这里,已经开始深深地怀疑人生了。

    “我师弟过来了!”挽风还是与俞婉叙旧,却用余光瞧见跟上来的另一名国师殿弟子。

    那弟子在国师殿并不得宠,身份远在挽风之下,因此待挽风也客客气气的。

    挽风对他道:“这边我已经查过了,一会儿你随我一道去大将军的院子。”

    “是,挽风师兄!”弟子恭敬地应道。

    挽风冲俞婉眨了眨眼,与师弟离开了原地。

    老崔头简直目瞪口呆哇!

    这、这样也成

    “丫头,他是不是知道圣物在你手里不然怎么查都不查就走了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相信你而没查,倒像是在替你打掩护才特地不查。”老崔头回忆地说道。

    俞婉摸了摸下巴:“唔,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这什么燕九朝式的小表情!

    老崔头炸毛了:“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都没点数的吗”

    俞婉琢磨道:“我不记得自己告诉过他,但如果他通过别的渠道知道,我也没办法,可是也没差呀,反正他又不会说出去。”

    “……”老崔头又要炸毛,可想想似乎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那小子若是有半点揭穿他们的心思,方才都不至于给他们放水了。

    老崔头一点一点把身上的毛撸顺了:“怎么认识的”

    俞婉道:“他是南诏使臣,在诚王的婚宴上摔伤了,我给他治了一下。”

    老崔头一愣:“就、就这”

    俞婉点头:“嗯,就这!”

    治的人可以绕南诏一圈却没一个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的神医老崔头:“……”

    麻蛋,真的好想死一死啊……

    东府不仅有蛊王,还有蛊后,若真让国师殿的弟子一丝不苟地彻查起来,只怕一个也藏不住,万幸有挽风放水,这一次的危机算是平安度过了。

    俞婉晒好最后一片药材,心情大好地回往梧桐苑。

    老崔头硬邦邦地提醒道:“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刚刚死里逃生过一次”

    俞婉:“哦。”

    说罢,没心没肺地回了院子。

    老崔头:“……”

    老崔头不想和她玩了,他要去找小黑蛋!

    小黑蛋们在花园玩耍,由紫苏与一个梧桐苑的丫鬟陪着,以往这个时辰三人要午睡,可今日三人吃多了糖葫芦,这会子不困,老夫人都睡着了他们还醒着,于是跐溜跐溜地爬下床,出来疯玩了。

    “小公子,你们慢点儿!我追不上来啦!”紫苏提着裙裾,使出了投胎的力气,仍是没能追上几个小黑蛋。

    别看三人说话晚,走路却早,反侦察能力还高,在少主府时便时常把侍卫们弄得人仰马翻,如今大



【V253】阿婉上门,祖孙相见(二)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



【V254】认出她来(二更)
    开门的是个小厮打扮的內侍。

    內侍瞥了眼来人,见是个梳着妇人发髻、气质恬静、容貌出众的年轻女子,心下的警惕降了些,问她道:“这位夫人,可是有事”

    国君隐去了身份,但也正因如此,才会让人当做寻常的街坊邻居,倒也不是头一回有人上门,內侍并不算太惊诧。

    俞婉客气地说道:“我是隔壁府邸的,我儿子钻狗洞钻进你们府邸了,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两三岁的孩子”

    府邸统共这么大,哪儿能藏得住事早在王內侍一趟趟进厨房给小家伙与皇帝找吃的时就已经暴露那位小客人的事,众人还在纳闷那位小客人是怎么来的,却原来,打狗洞钻进来的么

    小客人似乎颇得国君喜爱,因此听俞婉说自己是他娘,內侍连带着对她也客气了起来。

    內侍欠了欠身道:“请稍等,我这就去禀报我家……老爷。”

    “多谢。”俞婉颔首。

    按理,要将人请进府方不算失礼,可里头住的毕竟是国君,没有国君的命令他们不敢贸然将人领进去,只得委屈俞婉在大门口等候。

    俞婉还担心自己儿子唐突了人家,道歉尚来不及,自然不会去在意这些礼数。

    俞婉在门口耐心地等了起来。

    內侍脚步匆匆地去凉亭禀报国君,国君已经和小家伙转换了战场,前往府中的果园了。

    果园里的梨子与橘子都熟透了,散发着诱人的果香,国君往日也打果园路过,却从未进去过。

    大宝一直当自己还在赫连府,也就认为这是自家果园,拉着国君的手走进院子,特别大方地指挥他摘果子!

    国君竟然真的摘了。

    只有国君使唤别人的份儿的国君,没想到有一日竟让个不知哪儿来的胖小子给使唤了,王內侍觉得自己是不是快死了,等国君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大抵要把他们这群见证他奇耻大辱的目击者一一灭口。

    这么想着,王內侍偷吃了一颗平日里不敢吃的果子。

    死都要死了,还不让吃颗果子啊

    “王公公。”守门的小內侍前来通传了。

    “什么事”王內侍没好气地问。

    小內侍一愣,王公公怎么了这副头顶冒青烟的样子是谁欠了他钱了

    “问你话呢!”

    “临死前”的王內侍暴脾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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