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凰途:毒医太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真爱小未凉
片刻,薛雨柔转身进了房间,之后再次出来之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个包裹。
小心翼翼的出了院子,却是没有察觉,她刚关上房门,一抹黑影从房顶飘然落下,随后,便悄然跟在了她的身后。
翌日,天还未亮,楚倾就已经起身出门。
皇室祭天,无论是去天灵寺的路上,还是天灵寺之内的护卫,都是由楚倾在负责。
大将军府,一行人一早就准备妥当。
府外,几辆马车整齐而列,年玉刚上了马车,府门外,赵映雪便在秋笛的搀扶下走了出来,那苍白的脸色,虽抹上了胭脂,依旧掩盖不住那一份虚弱。
年玉撩开帘子之时,正瞧见她往这边走来。
一眼将她打量了一番,待她从自己马车旁经过之时,年玉低低都的声音缓缓而起,“姐姐昨夜睡得可好”
那声音,让赵映雪身体一顿。
睡得可好
她几乎是一夜未睡!
感受到身体的虚软,脑海里复又浮现出“苏瑾儿”昨日的那个眼神,当下,赵映雪一眼瞪过去,“苏瑾儿……”
“姐姐可别动气,身子本就不好,可别到时候,还未到天灵寺,身体就受不住了,饶是有大夫在,也极有可能是帮不了你的,到时候,一个人被送回府来休养,呵……”
年玉话落,轻声一笑。
瞬间,赵映雪瞪着她的眼神更是凌厉了些,可似想着“苏瑾儿”的话在理,目光闪了闪,想要歇下怒气,复又瞧见“苏瑾儿”脸上那看好戏的神态,愤怒又起。
年玉看着,微微掩唇,放下了帘子。
当下,赵映雪一怔。
这苏瑾儿……
她分明是故意戏弄她,给她添堵!
赵映雪看着那帘子,气更不打一起处来,直到上了马车,大将军府一行队伍出发,赵映雪的怒气亦是未消,但另外一辆马车里,年玉的心里却是痛快得很。
想着赵映雪……
年玉眼底诡谲流转。
她的那张脸,是她年玉的,而这次去天灵寺,又怎能少得了那张脸的作用呢
所以,这一趟天灵寺,赵映雪必须得去!
不过,她倒是有些好奇,赵映雪再见到南宫月,不知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年玉思绪着,一行队伍到了城门外。
随行去天灵寺的各大家族,一齐在这里等着元德帝的銮驾。
年玉掀开帘子,目光一扫,南宫家的马车,骊王府的马车分外显眼,而排在最末的几辆马车上,那一个个“年”字落入年玉眼底,瞬间,年玉嘴角的笑意更是浓了些。
都齐了吗
齐了才好,不是吗
年玉放下帘子,不多久,元德帝的銮驾就到了,这一次,宇文皇后不在,随行的是常太后,可除了她,皇上身旁另外一抹身影,亦是让人诧异。
绣嫔娘娘!
以前皇室祭天,可不曾有过带妃子的先例,可这一次……
众人看着,暗道那绣嫔的手段了得,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一行队伍没有耽搁,径直往天灵寺的方向而去,不过是几个时辰,天灵寺就已经在人的视线之中。
前一个月,天灵寺就已经在为这次皇室祭天做准备,一到天灵寺,寺里的主持亲自相迎,各大家族亦是按照官位,迅速在寺庙里安顿下来。
待一切都安置妥当,已经入夜。
寺里为各家贵人都准备好了斋菜,送入厢房。
常太后的厢房里,
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找她索命(一更)
片刻,年玉点燃了熏香,任凭那熏香袅袅升起,在屋子里,轻轻缓缓,却宛如一只野兽张开着血盆大口,袭向床上的女人。
房间里,烛光昏暗。
戴了面纱的年玉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的南宫月,那鼻尖似有熏香吸入,年玉坐在床沿,取出银针,在她头上的穴位扎了几针,不过一小会儿,那原本沉睡着的妇人便微微皱了皱眉,似有转醒的迹象。
南宫月意识回笼,缓缓睁开眼,头痛欲裂。
皱眉,南宫月正想抬手揉一揉额头,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儿。
“快别动。”
头顶的声音徐徐传来,南宫月身体一怔,猛然看向床边,方才发现她的身旁竟还有别的人在。
而眼前的这个人……
“你……你是谁”南宫月下意识的问道,那眼里有防备,有凌厉,却丝毫也不似在破庙里,亦或者是在薛雨柔那里,看到陌生人所流露出来的惊恐。
这反应,年玉看在眼里,不紧不慢的取下扎在她头上的银针,面纱底下,嘴角微扬,“我是谁这问题问得当真是好。”
年玉一边说着,一边收好了银针。
目光之中,那南宫月眼里的防备更浓了些。
南宫月打量着眼前对这个女人,尤其是她身上的这身装扮,让南宫月的眉更是皱紧。
这人……似乎似曾相识。
心中,一股莫名的不安袭上,南宫月迅速的下了床,想要离那女人远一点,想到什么,目光闪了闪,深吸了一口气,“不管你是谁,都给我出去,来人……”
“月妹妹不用叫人。”年玉开口,打断了南宫月的话。
那一声“月妹妹”让南宫月心里一颤。
“你叫我什么”南宫月暗吸了一口凉气,月妹妹……
这世上叫她“月妹妹”的,不,是曾经叫她“月妹妹”的人……
南宫月看着那女人坐在床前的背影,突然,头一阵剧痛袭来,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南宫月咬着牙,扶了扶额,可也只是那一瞬,那剧痛便消失,南宫月再次看着你女子人,越是看着,那背影越是熟悉。
“你……到底是谁!”南宫月再次开口,不安越发浓烈。
话落,那坐在床沿的女人缓缓起身,转身,迎上她视线的那一刹,南宫月心里竟是咯噔一下,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月妹妹这么怕我吗”
年玉一声轻笑,那语调却依旧温和,缓缓走上前,看着南宫月眸中的防备与不安,一步一步,步步逼近,直到到了南宫月的面前,才倏然站定,“你问,我是谁月妹妹,你怎会认不得我了呢”
年玉话落之时,突然伸手,利落的抓住南宫月的手腕儿,当下,南宫叶竟是吓得惊叫出声。
“别怕……月妹妹别怕!”
那一声惊叫声起,年玉便出声安抚。
那声音却好似有魔力一般,明明南宫月知道面前这女人让她不安,让她恐惧,她依旧随着她的话,止了惊叫,可是……别怕
她心里的害怕,却是越来越浓烈。
这个人……到底是谁
脑中浮现出一抹身影,南宫月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可能
是她!
她的反应,落入年玉眼底,仿佛能将她所有的心思都看穿一般,面纱之下,年玉嘴角浅扬起一抹讽刺,抓着她的手猛然一用力,将南宫月拉向自己。
“啊……”南宫月猝不及防,差点儿撞在面前女人的身上。
刚回神,便听得女人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那你自己好好看看!”年玉说着,将南宫月的手拉到自己的脸颊旁,意思再是明白不过。
她要看,就自己揭开她的面纱!
可南宫月的手触及到那面纱之时,却是颤抖了起来。
当真要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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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意料之外的真相(二更
突然而起的狰狞,在南宫月的眼里,仿佛眼前的人当真是来找她索命的厉鬼。
当下,南宫月想要挣脱她的手,却是如何也挣不开,只能仓惶的用一只手抱着头,闭上了眼。
“不是我,不是我给你下的毒……你就算是要找人索命,那也不该是找我!”南宫月慌乱的吼道。
而她的话,却是让年玉微怔。
下毒……
她从不知道,娘亲是中毒而死!
母亲不是因着南宫月的迫害,病逝的吗
察觉到其中的蹊跷,想着薛雨柔的话,年玉的眸中一股风云凝聚,抓着南宫月的手腕儿猛地一手紧,“不是你下的毒,又是谁下的睁开眼看着我!”
那凌厉之下,南宫月竟是抵不住那气势,赫然睁眼,眼前所见的骇人面孔,吓得她连双腿都在颤抖,而披头而来的质问,让她惊恐之余,脑袋片刻空白。
“谁下的……”南宫月目光闪烁着,却是不断的摇着头,“我……我不知道,我……我只是趁着你大病,暗中在大夫给你开的药里做了手脚,那药对你的病丝毫也没有效果,便是……便是拖也能拖死你,知道你必死无疑,我……我又何必再给你下毒!”
可是……
她临死之后,她见到她的样子,七窍流血的模样,分明是中毒!
“那日,我进了房间,瞧见你的模样,也是吓了一跳,慌忙出门,可之后……”南宫月似陷入了那回忆之中,“之后,我再同大家一起进去的时候,你又是满脸苍白,没有血……我以为我看错了……可你……”
南宫月收回神思,看着眼前这人的模样,依旧是七窍流血……
年玉听着,南宫月一丝一毫的反应,都没有从她的眼里落下,越是到最后,年玉的一双眉越发皱得紧了些。
她信南宫月的话!
她在这惊吓之下,竟还说得这般清楚,甚至没有掩盖她希望娘亲死的意图。
毒……不是她下的!
那又会是谁
年玉眸子收紧,娘亲临死之前,到底又经历了什么
无数的疑问在年玉的脑海浮现,而心中的恨瞬间高涨,更是下定决心,要将那害死娘亲的真正凶手揪出来,而现在……
眸子一凛,年玉再次逼视着眼前的南宫月,“好,既然你说,不是你下的毒,那我们便来论一论另外一桩事!”
另外一桩事……
南宫月身体微怔。
还有什么事……
“不是我……不是我害的你,你别来找我……别来找我啊,你要索命,去找别人啊!”南宫月甚至不愿听她口中的另外一桩事是什么,只是本能的回避着。
可是,突然,脑中记起什么,当下,南宫月身体一怔。
这反应,年玉看在眼里,抓着她手腕儿的手用力一拉,那力道之下,南宫月踉跄的跟着到了桌子旁,只见面前的人从怀中拿出一个东西,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而那东西……
南宫月看着,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这东西,你可认得”凌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话落,南宫月立即仓惶的摇头,“不,我不认得!”
“不认得”年玉嘴角一声轻笑,猛地抓住她的脖子,用力将她的头按在桌子上。
南宫月的眼前,那人偶近在咫尺,甚至那人偶上扎着的针,差点儿就要刺进她的眼睛里,而那人偶上的生辰八字……
“现在看清楚了吗是否还不认得”年玉一字一句,低低的在她的耳边开口,语气透着的冷,仿佛恶魔的呢喃,“你若还说不认得,那我就……”
“我认得,我认得……”
似乎屈于她的气势和内
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竟然是她!(三更)
这南宫家倒真是让她大开眼界,纵然平日里母慈子孝又如何
那南宫老夫人那般疼爱南宫叶,却也为了利益,将她作为一颗棋子,放在了骊王府,甚至明知她是因何而死,却依旧为了利益,替那罪魁祸首掩饰。
这南宫月……
南宫老夫人也是那般疼她啊,而在这关键的时候,她宁愿保住自己的命,终究也是将双亲推了出来。
而南宫老夫人对这南宫月那所谓的疼爱,在家族利益面前,怕也是和南宫叶一样吧!
一颗棋子而已!
这一家子,当真是让人作呕,也难怪,他南宫家能和赵焱蛇鼠一窝,左右不过是一类人罢了!
可不知,这南宫月对待自己的两个儿女……
想到她那般护年城,那般护着年依兰,年玉眸光微敛眉,眼底幽光乍现。
“当真,当真!”南宫月忙不迭的点头。
“好,如此,我便给你一个机会,但是,我只能给你指明一条路,至于行不行,倒要看你自己怎么做了。”年玉说着,从身旁的桌子上,拿起了那一个人偶,在手中细细的打量着。
“机会好,只要你给我机会便好!”南宫月忙的道,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眼睛一亮,那眸中尽是真切,甚至隐隐添了几分急切,“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都可以,无论什么,我都可以做的!”
“是吗你可知,你现在在哪里”年玉却是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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