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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毒医太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真爱小未凉

    这般追上去,有以何种身份相问

    也未免让人怀疑……

    那一顿,马车已经走了老远。

    年玉抬眼,生生的看着长公主府的马车消失在转角处。

    可年玉脑海中,清河长公主头缠纱布的模样,却是在她的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努力回想着刚才的情形……

    方才超了义母马车的,似乎是谢运钦……

    年玉敛眉,揣测着,一双皱着的眉怎么也无法舒展开来。

    心中知道,昨夜长公主府怕是发生了大事。

    “林伯,暗中安排下去,让人去查一查昨夜清河长公主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我都要知道!”年玉低声对走到身旁的林伯吩咐道,不管怎样,不管她如今的身份是什么,对于义母的事,她必须了解。

    若是她当真受了委屈……

    年玉敛眉,眼底一抹幽光一闪而过。

    “是,老奴这就安排下去,不过小姐……自今日一大早期,这周围仿佛多了许多生面孔。”林伯亦是压低着声音。

    年玉一听,仅是瞬间,面纱下的嘴角,便扬起了一抹笑意,“经过了昨日在皇宫里的那一遭,我这个突然出现在顺天府的苏家小姐,自会让人好奇,既然他们好奇,那咱们便带他们转一转,让他们了解了解,劳烦林伯去准备一辆马车。”

    “是,老奴这就去准备。”林伯是个聪明的,当下就明白年玉的意思,立即领命下去。

    琳琅轩门口,年玉站在那里,眼底深沉,脑中思绪不断。

    那“好奇”之人是谁,她亦是再清楚不过!

    看来,昨夜自己让楚倾去安排的那一出戏,该早些为那人奉上了!

    而此刻,皇宫里。

    谢运钦早早的到了皇宫,今日恰逢不早朝的日子,谢运钦因着丞相的身份,说有要事禀报皇上,便得以进宫。

    在御书房里,元德帝召见了他。

    一进御书房,谢运钦就双膝跪在地上,重重的朝元德帝磕头。

    这情形,元德帝看在眼里,眉峰一皱,“丞相,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你好好说便是。”

    对于这个丞相,又是自己的亲妹夫,元德帝素来待他亲厚。

    可谢运钦却是不敢抬头,额头紧紧的贴着地面,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他知道,自进了这御书房的一刹,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面上的每一个神情,都关乎着他未来的前途。

    “皇上,微臣有罪,微臣不敢抬起头来,更无颜面对皇上!”谢运钦的语气里,尽是惶恐。

    “有罪”元德帝看着地上跪着的人,眉峰一挑,“那你说说,你有什么罪”

    “臣……臣昨日……昨日受了妇人挑拨,和长公主起了争执,言语之间,甚至有肢体冲突,让长公主受了委屈,虽是受了妇




第九百三十章:看她的好戏
    “给朕跪到朱雀门外去,听候处置,没朕的命令,不许起来!”元德帝朗声下令,话落,似不愿再多看谢运钦一眼,一甩衣袖,大步朝着门外走去,便是带起的风,都让人噤若寒蝉。

    “是,微臣……微臣领罪。”谢运钦忙的道,语气虚弱之间,又诚惶诚恐。

    听候处置

    是听候处置,而并非是即刻给他下了罪,如此,已然是再好不过了,至少他可以有转圜的余地!

    如是想着,谢运钦终是稍微松了一口气,心里更是一刻也不敢耽搁,迅速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才能让自己完全脱身。

    思绪之间,宫人到了谢运钦的身旁,谢运钦任凭他们靠近,刚在宫人的搀扶下起了身,一抬眼,正是对上一双眼。

    楚倾!

    谢运钦微怔,那楚倾的眼神,让他捉摸不透,却是让他有些如锋芒在背。

    可仅是一瞬,楚倾便收回了视线,朝他微微点了点头,随即,便先他一步走出了御书房。

    谢运钦看着那背影,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这个枢密使,素来高深莫测,纵然是他,也鲜少有时间看透过他,可偏生,那楚倾十分得元德帝器重!

    那个楚倾……

    “丞相大人,走吧。”

    宫人的声音响起,打断了谢运钦的思绪。

    目光闪了闪,挥开心中所想,谢运钦在宫人的搀扶下,出了御书房,往朱雀门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谢运钦的脑中亦是快速的转动,一刻也没有停下。

    或许,自己应该先让人带话回丞相府,即刻将府上的几个姨娘遣散了,不管是皇上那里,亦或者是长公主那里,该才能消气心软,毕竟,自己往朱雀门一跪,终归还是需要长公主为自己说情,之后的处置,才会轻松许多。

    正在谢运钦被带往朱雀门之时,清河长公主的马车已经徐徐入了宫。

    下了马车,清河长公主在芝桃的搀扶下,直奔皇上的寝宫,却是没料到,竟在御花园,遇上了许久没见的一个人。

    “清河”那声音,明显带着诧异。

    清河长公主顿住脚步,闻声看去,正是瞧见一袭素衣的妇人朝着这边走来。

    那清素的打扮,若非浑身的气质终归是不同,不然倒和旁的资历深的嬷嬷没什么两样。

    “太后皇嫂。”清河长公主朝着那迎面而来的妇人福了福身,“许久未见太后皇嫂,皇嫂日日在长乐殿里礼佛,清河亦生怕打扰,可今日,皇嫂怎么得了兴致,来了御花园”

    清河长公主脸上笑意嫣然,仿佛和平日里没有什么两样,甚至……甚至那神态间,比起平日还要轻松自在许多。

    这情形,常太后看在眼里,有些诧异。

    不该是这样的不是吗

    昨夜,长公主府里发生的事,必会让她黯然伤神才对!

    可清河怎么……

    常太后片刻恍惚,但看到眼前的女人脸颊上还未消散的红肿,以及额上的包扎的伤口,却又是那般的真实,纵然是轻松,怕也是佯装出来的吧!

    常太后心里了然,“想采些朝露供奉佛祖,不敢假他人之手,所以便亲自来了,别说我了,清河,你这脸上,还有额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受伤的”

    常太后说着,提起清河长公主的伤,一双眉更是皱得深了,眼神之间的关切,丝毫也无法掩饰。

    仿佛常太后这一提,清河长公主才记起自己的伤,抬手扶了



第九百三十一章:逼他做决定
    或许当真如她所说,她和先帝是一心的!

    “清河知道,皇嫂请放心,清河是知道该怎么做的。”清河长公主直视着常太后的眼,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感激她的关心。

    此刻,她哪里又知道,眼前这个说着对心疼自己的妇人,真正所怀的,是一颗恶毒了的心肠!

    话落,二人对视片刻,便松开了手。

    清河长公主朝常太后点了点头,转身,继续朝着元德帝的寝宫而去。

    常太后站在原地,看着前方女人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脸上的关切渐渐的消失。

    脑海中,刚才清河长公主的模样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猜错了,她以为她的轻松是装出来的,可是……

    虽然她脸上有伤,可心里却当真是不苦!

    “不,不该是这样的。”常太后口中低低的喃喃。

    她应该心里也很苦,这才对,不是吗

    她想看到她痛苦的模样!

    “太后娘娘,你说什么”一旁,一直候着的宫女小心翼翼看着常太后,试探的问道,方才常太后的声音太轻,连就在身旁的她都没有听得清楚。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素衣妇人微怔,猛然回神,看了那宫女一眼,冷声道,“回宫吧!”

    宫女被常太后的眼神吓得一颤,瑟缩了一下,忙的领命,跟在常太后的身后,朝着长乐殿的方向而去,一路上,素衣妇人脑中却是思绪不断。

    刚经过了一处,一阵喧闹传来,里面夹杂着女人求饶的哭喊。

    几乎是下意识的,常太后顿住了脚步,看着前方哭喊传来的地方,对宫女吩咐道,“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常太后吩咐道,身旁的宫女忙的领命下去,只是一小会儿,就带回了一个侍卫,待那侍卫行了礼,常太后便急切的开口问道,“前面是什么情况”

    “回太后娘娘的话,是丞相府的妾室,那妾室获了罪,被皇上下令砍了脑袋,丢入乱葬岗,奴才们正是带这罪妇去刑房受刑。”那侍卫如实禀道。

    丞相府的妾室

    那个女人吗

    一早,她是听闻谢丞相带着一个妾室进了宫,那妾室这样的下场,已然在她的预料之中。

    想到刚才清河长公主府的模样,常太后皱眉,“谢丞相呢”

    似没料到常太后会问及谢丞相,那侍卫微微一怔,但很快回了神,立即答道,“皇上下令,让谢丞相去朱雀门外跪着,听候处置,这个时候,谢丞相应该已经到了朱雀门外了。”

    朱雀门外跪着,听候处置……

    常太后眼底一抹幽光凝聚,却是转瞬即逝。

    清河虽没有如她所愿的悲痛伤怀,但终归脸上的伤不是假的,况且……谢运钦如今的处境,也正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想到什么,常太后不着痕迹的挑眉,摆了摆手,吩咐那侍卫退下。

    重新迈开了回长乐殿的步子,素衣妇人的嘴角却是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今日这事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她自是关心,更是希望局面能如她所愿!

    想到那一日,他在信上与她的回答,既然他做不了决定,那么,她逼他一逼又如何

    常太后回了长乐殿,不多久,就又重新走了出来,脚步匆匆,这一次,她却是往朱雀门而去。

    朱雀门外。

    谢运钦跪在地上,昨夜已经跪地软了的双膝,今日这般一跪,不过会一小会儿的时间,他就已经有些受不住了,身体摇摇欲坠,却始终还是不得不坚持着。



第九百三十二章:不会心软
    可那请求传入常太后的耳里,常太后的眸中,却是升起了一片冷意。

    那仿佛深入骨髓的冷,便是身旁的宫女,都不由一个寒颤。

    真的知道错了吗

    就算是真的知道错了,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她也不会心软。

    她心中知道,这些年,这个男人在丞相地位置上坐着,对清河是没了多少情,甚至对她,或多或少,他也已经有些动摇了。

    既然如此,便也只有将他逼到一定的份儿上,一切才能如她所愿!

    深吸了一口气,常太后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方才见到他,她已经释然了。

    清河是否悲痛伤怀,是否痛苦受折磨,并非是最重要的,她最应该在意的,是她要的大局!

    而她,亦不容许自己这般费心的设计,脱离了她的掌控,刚才来见谢运钦是其一,接下来,便是清河那边。

    清河……

    常太后眸子微微收紧,便也只有亲眼看着,亲自守着,才能更好的掌控一切,不是吗

    如是想着,往元德帝寝宫而去的素衣妇人,越发加快了脚步。

    皇帝寝宫。

    清河长公主到的时候,皇上正好去了绣嫔的宫里,得了宫人的禀报,元德帝自是知道清河进宫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对于这个妹妹,终是疼惜,安抚了伤痛中的绣嫔,元德帝便回了自己的寝宫。

    厅里,清河长公主静静的等着。

    元德帝脚步匆匆的进了门,见到清河长公主脸上的伤,纵然刚才在御书房里听谢运钦说了关于昨夜伤了清河的事,此刻,元德帝心也不由一怔。

    那谢运钦……竟伤清河至斯!

    “清河给皇兄请安。”

    元德帝的视线之下,清河长公主任凭他看着,如往常一般,朝他行了礼。

    可话刚落,元德帝便快速的上前几步,近距离看着清河的伤,那愤怒终究是绷不住了,“那谢运钦当真是混蛋!他怎能如此对你,清河,你……”

    元德帝说着,几乎是本能的抬手,想要触碰她额上的伤,却又害怕弄疼了她,手就那般僵在空气里,不上不下。

    清河长公主看着他的模样,心里是暖的,她的皇兄,素来都是疼她的,这一点,她再是清楚不过。

    还好……

    还好这个时候,自己有亲人,有刚出世不多久的儿子,如此,便也更加释然,亦是坚定自己这番决定,是正确的!

    想到自己年轻时对他的违逆,清河长公主敛眉,随即扯了扯嘴角,“皇兄,清河的伤无碍,皇兄无需挂怀,清河今日进宫,是有些事情,想和皇上商量。”

    “有事商量”元德帝眉峰皱得更紧了些,看着眼前的这个妹妹,不知为何,竟是觉得,仿佛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不止如此,他以为清河进宫是为了控诉昨夜被谢运钦欺负之事,可她却是用了“商量”二字。

    “是,皇兄。”清河长公主说着,转身看了一眼方才放在桌子上的锦盒,随即拿在手上,正要呈给皇上,门外,却是传来太监总管的通报,“太后娘娘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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