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凰途:毒医太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真爱小未凉
“绣贵人别动气,也别动身子,你想要什么,臣女知道,臣女想要什么,你不也知道吗”年玉迎着轻染的视线,不紧不慢的道,面上没有丝毫神色波动。
轻染……这个女人,她知道她的厉害。
可能现在她只是将她的柔弱天真当成她的
第九百零六章:好一个苏瑾儿!
年玉说到此突然一顿,故意抑扬顿挫的语气,好似猛然看透了什么,神色间难掩吃惊,随即看向轻染,果然,瞧见轻染眼里的心虚更是浓烈。
年玉心里了然,对上轻染的视线,她越是心虚什么,她便越是要点破!
“莫非清河长公主是被人刻意引着去了那混乱之地如果是这样的话,在那两个女人撕扯之时,绣贵人上前‘保护’也就说得通了,臣女还想呢,绣贵人怀有龙嗣,那样混乱的场合,怎会不顾龙嗣的安危,为了‘保护’别人,而将自己和肚中之子置于危险之中却原来,这一切,都是有计划,有安排……”
“够了!”
年玉刚说到此,轻染终是按捺不住,咬牙打断她的话。
轻染亦是看着眼前的女子,面容阴沉,可自始至终,她都压低着声音,生怕惊动了外面。
这举动,就算是她想否认年玉刚才所说的一切,年玉的心里都已经有了数。
果然吗
猜测变成了肯定!
轻染……想陷害清河长公主,用肚中的龙嗣!
可是,为什么……
“你都是胡说的,没凭没据,这是血口喷人,你才来顺天府,凭空构陷皇上的后妃是什么罪,你怕是不知道吧!”轻染暗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的从口中吐出来,瞪着眼前的女人,仿佛是要借此来掩饰她的吃惊与不安。
她吃惊,吃惊这个苏瑾儿口中所说,仿佛她一直参与在其中,本就知道一切一般。
更是不安,不安这个女人如今给自己带来的威胁!
若她将她方才所说的这些东西公之于众,事情一牵扯到清河长公主,哪怕她说出的仅仅是猜测,以皇上对清河长公主的在意,以清河长公主在北齐的分量,这件事情,也不会如此了了,势必要查个清楚。
她心中明白,有些东西经不起查,一旦查下来,那后果……
轻染不敢去想。
而她的话,年玉好似没有听见一般,年玉陷在自己的疑惑里,依旧是直直的看着轻染。
“可臣女不明白,绣贵人从一个宫女成了后妃,怀有龙嗣,皇上对你恩宠有加,谁都知道,只要你诞下龙嗣,便不会只是一个贵人而已,待你生下孩子,以后有大好的前途,可为何要拿肚中的龙嗣来害长公主且不说你身为母亲的不舍,你也该知道,这龙嗣,才是你最大的筹码,不是吗你却忍心……”
“忍心我怎么忍心!”
许是年玉的话勾起了她的伤痛,轻染下意识的道。
年玉看着她的眼,眼前的女人,双眼里,悲痛不假,不忍不假,所以……
“失了龙嗣,是绣贵人意料之外,可那样的情形,你也该知道龙嗣危险,你却依旧置他于危险之中!”年玉的语气越发尖锐,心中早早的就有一个猜测,而那个猜测……
年玉眸子眯了眯,深邃的眸中,似有风云骤起,“或许,这一切都不是你的本意,是有人逼你……”
年玉说话之间,看着轻染,一瞬不转。
视线里,轻染眼里的悲痛一怔,随即,仿佛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看年玉的眼神瞬间充满了防备。
“不,你在说什么,我一点儿都不明白!”轻染目光闪烁着,避开了年玉的视线,“一切都是你胡说八道,胡乱猜测,你以为你是谁你害了龙嗣,纵然今日你有一千一万张嘴为自己辩解,也休想脱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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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七章:做了选择
直到那苏瑾儿从纱幔里走出来,众人看着这女子,眼里都不由多了一丝异样。
唯独赵映雪,目光亦是灼灼的凝在那女子的身上,可握着的拳头却越发的松不开。
“皇上,皇后娘娘,绣贵人好些了。”年玉从容如初,对帝后二人禀报道。
纱幔里,那轻染也是配合着,咳嗽声缓和了许多。
年玉听着,想到什么,眸光微敛,倒也不给在场的人太多反应的时间,继续道,“如此,臣女便也可以接着刚才,继续受审,今日的事,势必要弄个清楚明白才好!”
如此的“急切”,旁人看着,都是微微吃惊。
“你倒是不怕!”元德帝轻哼一声,很明显,比起之前那凌厉的语气,此刻这一句话,却是缓和了许多。
“臣女没有害龙嗣之心,更没有害龙嗣之举,所以不怕,况且,臣女也想弄清楚,今日绣贵人这一摔,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皇上,皇后娘娘,以及绣贵人,给臣女证明清白的机会。”年玉朝着元德帝一拜。
元德帝的眸子倏然眯了眯,“证明清白……”
元德帝看着这苏瑾儿,这幅模样,倒是正气凛然,或许,那其中,当真有什么蹊跷也说不定。
“皇上,臣妾觉得,端是看在方才,她替绣贵人舒缓了咳嗽,也算是有功一件的份儿上,也是该给她这么一个机会,再说,若当真是冤枉了,那就有些对不起苏家和苏九爷为了咱们边陲军营,兢兢业业了。”
开口的是宇文皇后。
她不笨,若说方才只是隐约觉得这苏瑾儿的话有那么一些怪异,经过方才这一小会儿的沉淀,有些东西,她也隐隐看出了些什么,不过,倒还需要探寻。
而能让她探寻踪迹的,便是这苏瑾儿要说的话。
“对了,你方才说看到一个宫女,鬼祟的见了一个人,那是怎么回事你既然说起,想来,该是和此次绣贵人小产之事有些关联,你接着说来听听。”宇文皇后似突然想到了这一遭,状似不经意的一提。
这一提,众人的思绪也都回到了方才。
要不是刚才绣贵人那接连不断,无法停止的咳嗽,此刻,这苏瑾儿怕早说了些什么了。
年玉敛眉,宇文皇后这一提,在她的意料之外,但细想来,却是情理之中。
同样是“谋害龙嗣”,今日,宇文皇后已经背了一个欲加之罪,她又何尝不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而这个时候,绣贵人……
年玉不用想,便也能猜到此刻轻染的心里是怎样的紧张。
而自己……给她思量的时间,该也够了!
“是,皇后娘娘,臣女看到的宫女,正是绣贵人的贴身侍女!”年玉一字一句,毫不隐瞒,一句话,便也没有任何犹豫的痕迹。
这话,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惊。
宇文皇后更嗅到什么不寻常的东西,看了一眼那纱幔之内,目光再不着痕迹的扫过元德帝,瞧见他紧皱起来的眉,复又想起今日在南湘园里,那加注在自己身上的冤枉。
宇文皇后越是想,心中越是觉得,若是有什么关联……
“绣贵人的贴身宫女她鬼鬼祟祟的做什么你且说说,她见的人又是谁”宇文皇后虽是刻意压制着,但还是隐约显露了那么几分急切。
“她所见的人……”年玉依旧没有停顿的迹象,正要“如实”、“一桩桩的”说来,可刚说到此,还没来得及出口接下来的话,纱幔里,绣贵人的声音,便传了来……
“皇上……”那一声唤,再是急切不过。
众人听着,齐齐看过去,竟是瞧见绣贵人在贴身宫女的搀扶下走出了纱幔。
“轻染,你出来做什么你身子都已经这样了,还这般不知情轻重……”饶是元德帝脸色也是大变,竟是匆
第九百零八章:年玉的说辞
可如此的情形,一旁,一直隐忍着的赵映雪,心却是越发的紧绷起来。
继续说
这苏瑾儿会说什么
该是会提起那颗琉璃珠子吧!
可那又如何
纵然是提起,也无法证明什么!
“她所见的人,是清河长公主府的丫鬟。”
赵映雪担忧之间,深吸了一口气,此时,年玉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响起,赵映雪看过去,看着那苏瑾儿的模样,手紧紧的攥着绣帕,虽是做好了心理建设,可依旧满眼防备。
而旁的人,听见她的话,都不由一惊,包括轻染。
轻染的脸色,顿时越发沉了下去。
这个苏瑾儿,自己分明已经答应给她机会辩解害她皇儿的事,可怎的,她还要将清河长公主牵扯进来!
担忧之下,轻染不由小心翼翼的看了清河长公主一眼,果然瞧见她一双眉皱了起来。
那一份威仪,轻染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正不知该怎么办,那“苏瑾儿”的声音,继续传来……
“至于她们说了什么,臣女就不知道了。”
年玉敛眉,只是说到此,之后的东西,便都省了去。
轻染听着,猛然意识什么,一眼看向身旁的贴身宫女,“这是怎么回事”
那宫女一惊,众人的视线之中,惶恐的跪在了地上,“贵人,奴婢……奴婢和那丫鬟之前就认识,近来,奴婢听闻家中母亲卧病不起,奴婢心里担忧,又无法出宫看望,这次陪着贵人去四方馆,奴婢见到了她,当下便想,借由她帮奴婢带一些银钱给奴婢的母亲,皇上,皇后娘娘,奴婢知错,奴婢心知奴婢有违规矩,可奴婢母亲病重,奴婢也是没了办法,才……”
那宫女说得再是真切不过,仿佛事情当真是如此。
年玉看着,眉峰一挑,这宫女倒是一个机灵的,也是一个会演戏的,这般说辞,再是合理不过,纵然是有违宫规,也是心系母亲,情有可原不是
再说,有违宫规,总比牵扯出绣贵人自导自演的真相要好的太多了,不是吗
果然。
元德帝轻咳了声,“倒是一个有孝心的人。”
“皇上,她终究是坏了规矩,也是臣妾的不察,她家中出了这事,臣妾却丝毫也不知,还请皇上皇后娘娘责罚。”轻染说着,便要起身和那宫女跪在一起领罪。
可她如今的身子,元德帝怎会让她下跪
刚要有所动作,元德帝倒先一步起身,按住了她的肩。
这举动,宇文皇后看在眼里,她和元德帝夫妻这么多年,自是明白他的心思,虽然心中仍然有些疑虑,但这个时候,便也不吝啬来做这一个好人。
“绣贵人,你怀着身孕,她自不敢将这些事情拿来烦你的,你不知,倒也在情理之中,皇上,臣妾看,这宫女的孝心可嘉,责罚就免了吧。”
宇文皇后淡淡的笑着,母仪天下之态,那份大度,仿佛今日在四方馆,她谋害绣贵人肚中龙嗣的事,不曾发生过一般。
那模样,饶是元德帝的眸子也不由眯了眯,似在揣着什么。
轻染的心里,更是咯噔一下。
宇文皇后她……
宇文皇后最是知道今日她谋害自己肚中龙嗣是被冤枉,可此刻,她却是这样的反应……
“嗯,皇后说的是,责罚就免了。”元德帝的声音在轻染的身旁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轻染心里一紧,亦是忙的谢恩,“谢皇上,皇后娘娘体恤。”
话虽如此,可轻染敛眉之间,那被遮在眼底的心虚,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那之后呢”
 
第九百一十章:不受她的控制
总管太监看了元德帝一眼,接收到他的眼神示意,便立即领了楚倾的命,走出了房间。
顷刻间,空气里,一股诡异的气氛流转,那紧绷,几乎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心中都在猜测,这枢密使大人要让人送上来的会是什么。
正思绪之间,总管太监领着一个宫女走了进来,那宫女一进门,便是战战兢兢,感受到房间里的压抑气氛,小心翼翼的上前,刚跪下,还未来得及行礼,头顶,绣贵人的声音便传了来……
“她和这事,也有关系”
轻染看着那宫女,不只是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看着那宫女,想着刚才楚倾说的话。
送上东西
楚倾让她一个宫女送东西……
送上的东西,又是什么
赵映雪眸光微敛,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暗吸了一口气,依然告诉自己,纵然是有什么东西和今日的事有关,那也只不过是那一颗琉璃珠而已。
想必是苏瑾儿将琉璃珠给了楚倾,再由他策划了呈上。
哼,那个苏瑾儿,当真是把楚倾给迷住了吗
赵映雪心中的嫉妒冒了出来,可仅是一瞬,眼下的事,却容不得她想太多旁的。
由楚倾策划……
呵,
由楚倾策划又如何
就算是换了楚倾来说这事,那琉璃珠又那是那般容易说清楚的
再说,那配着琉璃珠的玉佩,早就被她处理掉了,这也算得上是“死无对证”了吧!
无论如何,也休想奈她何!
赵映雪暗暗的吸了一口气,微微扬了扬下巴,虽刻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却怎么也掩不住那一分紧张与不自然。
“禀皇上,皇后娘娘,绣贵人,奴婢是宫里伺候的宫女,刚才在御花园打扫,意外捡到一个东西,奴婢看它十分贵重的模样,不敢随意处置,本是打算上交内务府,却是遇见枢密使大人,大人说认得此物件,所以才领了奴婢过来。”那宫女一口气说完,话落,忙的从怀中拿出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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