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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毒医太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真爱小未凉

    他的声音,很虚弱!

    果然。

    赵逸撑着地面,努力想要站起来,可还没来得及直起身体,便是一晃,一个踉跄,一旁的禁卫军瞧见这情形,眼疾手快,立即上前将他扶住。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可腰间染了的红,却落入了禁卫军的眼里。

    “沐王殿下,你……”领头的禁卫军惊呼道,就算是在夜里,也遮不住那衣服上的痕迹。

    &




第六百六十一章:挖了双眼
    同样的夜里。

    距离顺天府最近的一座小城。

    正是夜深人静,许多人都已歇下的时辰。

    夜色笼罩之下,一行队伍浩浩荡荡进了城。

    城内一座客栈内,今日的客人早已满了,掌柜和伙计都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关门歇息,可门刚关了一半,一队人便冲了进来,那气势让人生畏。

    掌柜的迎来送往,看过了太多,率先收回神思,正要笑脸解释客房已满,进来的人就已经迅速冲上了二楼,气势汹汹的将每个房间的门推开。

    一时之间,整个客栈的人都被吵醒。

    一阵喧闹之下,不消片刻,所有的住客都被驱赶了出来,混乱之中,甚至有些还未来得及穿上衣裳。

    “怎么回事”

    “你们这是做什么掌柜的……”

    客栈的大厅里,围了一堆的人。

    因着这突然的阵仗,每一个人都是一脸愤怒。

    可喧闹声刚起,一个黑衣男人便从外面走进来,劲装裹身,满脸凌厉,手中提着一个黑色布包,每往前一步,带起的冷风都让人不寒而栗。

    堂上的人都不自觉的为他让开了一条道,那身上散发的气势,似乎单是靠近他都会有危险。

    黑衣的男人走到人群里,在一张桌子前停下,锐利的目光一扫众人,只是那一眼,就已经让人心生恐惧。

    众人还未回过神来,黑衣男人手一扬,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布包,仅是瞬间又重重的落下,放在了桌子上,啪的一声,在大厅里回荡,听那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碰撞在一起,清脆响亮。

    “今晚,这客栈我家主子包了。”黑衣男人朗声开口,声音一如他面目一般凶狠。

    可这话,在场的有些人听来,却是有些不买账。

    其中有人正要开口说什么,那黑衣男人的抓着包裹的手倏然一松,顷刻间,那布包轰然打开。

    所有人都顺着那哗啦声响看过去,只见那打开的布包里,明晃晃的金子,足足有百来锭,金光闪闪,异常耀眼,可那金色之上,却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随着血迹,众人亦是看到了那金子旁边的一个东西。

    “啊……”有人突然吓得惊呼出声。

    那……那分明就是一颗血淋淋的头颅。

    空气中,气氛顿时变得更加骇人。

    黑衣男人一声冷笑,“这些金子是对你们的补偿,拿了金子,立刻给我滚,不然……”

    黑衣男人话未说完,可那其中隐含的意思,再是明白不过。

    不然……

    就会如那一颗头颅一样,身首异处,没了性命!

    众人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满脸苍白,不敢再说什么,更不敢在这客栈里多留半刻,亦是不敢去动那金子,陆续仓惶的逃出了客栈,甚至没有去留意,客栈外,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那里,单是那木头都散发着幽幽的香气,在这夜色里,分外诡异。

    大厅里,除了刚来的一行人,独独剩下了掌柜和一干伙计。

    几人战战兢兢,身子早已颤抖得不像话。

    这……今日看来是来了一个煞星啊!

    那这客栈……

    “呵,这北齐的人,当真是怕死,就只有着点胆量吗”

    掌柜与伙计惊恐之间,一个声音传来,不似刚才那黑衣男人那般凶狠阴冷,可入耳,却更是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几人立即闻声看去,只瞧见客栈门口,一个紫衣男人,那张脸,顿时让众人愣在当场。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

    他们在这客栈,



第六百六十二章:西梁来人
    紫衣男人揽着女子上了二楼,直到那两抹身影消失在转角,大厅里,气氛紧张得不像话。

    掌柜和伙计战战兢兢,本是求着绕,可那黑衣男人轻斥了一声,几人吓得立即住了口,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二楼,天字一号房,房门开了又关上,似乎隔绝了两个世界。

    外面夜色如许,气氛森冷。

    里面春色正浓,热情高涨。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方歇。

    男人单手撑着头,斜躺在床上,上身不着寸缕,被子搭在他的腰间,遮住了腰腹以下,可越是如此半遮半掩,越是诡魅诱人,那身体的线条和他的那张脸一样,让人移不开眼。

    空气里,仍然残留着欢爱后的气息。

    身旁,先前那青衣女子,也是难得的美人儿,可在这张脸面前,世间所有的绝色都要黯然**,自叹弗如。

    他……怕是这天底下,生得最绝美的男人!

    此刻女子束胸半露,粉拳揉捏着男人的肩。

    她已经在他身旁待了许多年,早已熟悉这个身体的一切,可如此的魅惑诱人,依旧让人招架不住,便是这样的触碰,都让人心旌摇曳。

    突然,细微的敲门声传来,打断了女人的神思。

    床上的男人也是皱眉,一抹不悦一闪而过。

    可仅是瞬间,那不悦便消失不见,抬了抬手,身后女人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

    甚至没有吩咐什么,女人便知道他的意思,不紧不慢的下了床,拿了睡袍替男人穿上,这才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进来的,正是刚才在大厅里的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瞥见女人的打扮,对方才房间里发生的事,再是清楚不过。

    目不斜视进了门,恭敬的朝着房里的男人行了礼,可自始至终,都不敢去看那上方的主子一眼。

    “可醒了”房间里,声音响起。

    黑衣男人拱了拱手,恭敬沉稳,“还没醒。”

    “还没醒……呵,这倒是有趣了。”床上的男人眉峰一皱,但片刻便舒展开来,“本王专程来参加大婚,新郎却是昏迷不醒,呵,生死不知,若当真是死了,倒免了本王亲自跑这一趟了。”

    可没醒……却并不代表没死。

    如此,他无论如何也要继续去顺天府走一遭。

    黑衣男人明了其中的意思,想到什么,继续禀报道,“属下得到消息,大将军府因着枢密使大人的事,向北齐皇帝发难,据说今日一早,北齐的沐王便已经被遣送出了顺天府。”

    这话,床上的男人眉峰一挑,更加来了兴致。

    北齐皇帝竟对大将军府妥协吗

    呵,是这大将军府太过厉害,还是这北齐的皇室太过窝囊

    男人眸光微敛,渐渐的,眼底似有什么东西凝聚,愈渐幽深。

    “二殿下……属下还有一件事……”

    房间里,沉默了好一会儿,黑衣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但也仅是一眼,便垂下头,恭敬畏惧。

    “说。”

    得了准许,黑衣男人这才禀报道,“娘娘飞鸽传书,说是君上还暗中派了人来北齐。”

    话落,床上的男人绝美的面容一怔,突然惊坐而起。

    暗中派了人来北齐

    “谁”男人的声音多了几分阴沉。

    “不知。”

    “不知”男人眸子眯了眯,对这个答案明显不悦,那黑如深潭的眼里,似有风云变幻。

    房间里,似乎也因着那阴沉骤然冷了许多。

    半响,男人的眉峰渐渐舒展开来,那张魅人的脸上,一抹笑意绽放,却是隐约夹杂了些阴冷与讽刺,“他是不放心本王还是有别的打算”

    男人口中喃喃,揣摩着那个帝王的心思。



第六百六十三章:不让他得偿所愿
    想到昨日睡得并不安稳的长公主,以及方才那无法舒展的眉,芝桃心里明白。

    想来,该是长公主明了玉小姐此番的目的,所以才避而不见。

    可她亦是没想到,玉小姐竟是这般执着,在这房外跪了一夜!

    芝桃看了一眼年玉苍白的面容,心里也禁不住隐隐有一股怜惜浮现,昨晚这一夜,她如此跪着,不用想也感受得到其中的煎熬,那煎熬,除了身体,还有内心。

    “芝桃姐姐,义母她昨晚休息得可好”年玉扯出一抹笑容,柔声询问。

    言语中的关切更让芝桃的心隐隐揪着。

    “玉小姐……”

    芝桃还要说什么,正此时,谢丞相走了出来。

    当下,芝桃意识到什么,立即收住了要说的话,忙的往一边退了一步,恭敬的朝谢丞相福身行礼,目光微微闪烁,难掩紧张。

    谢运钦只是看了芝桃一眼,特意交代着,都是好生照顾长公主和小世子之类的话。

    年玉静静的听着,不知何为,谢灵运话里每一个字都是关切,可年玉听来,却仿佛那关切不过是公式化的字句拼凑,并非发自内心。

    对长公主……这个男人半点真心也没有了吗

    年玉皱眉。

    而一旁,听着谢运钦的吩咐,芝桃频频称是,直到谢运钦交代完,那男人才大步离开了院子。

    临走之时,年玉分明感受到那两道视线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会儿,那眼里的冷,格外清晰。

    谢丞相……不喜欢她!

    甚至对她有莫大的敌意。

    这一点,年玉心里倒释然。

    “芝桃,让玉儿进来。”

    谢运钦刚离开,房间里清河长公主的声音便缓缓响起。

    那声音,拉回年玉的神思,心中一喜,甚至连脸上也禁不住有笑容绽放。

    义母她……终于见她了!

    只要见她就好,见她,她就有办法!

    年玉的心里升起了希望。

    不只是她,饶是芝桃也是诧异,得了清河长公主的吩咐,芝桃不敢怠慢,又将清河长公主的吩咐传了一边,年玉向芝桃道了谢,便从地上起来,可许是跪了一夜,双腿早已失去了知觉,年玉一鼓作气的一站,虽是起了身,可也正是这陡然的一起身,眩晕袭来,顿时眼里的世界天旋地转,身体更不受她掌控,摇摇欲坠。

    年玉皱眉,似乎正要摔倒之时,一双手迅速的扶住了她。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年玉看向扶着她的人,扯了扯嘴角,“谢谢芝桃姐姐。”

    芝桃也是浅浅一笑,没说什么,搀扶着年玉,一步一步缓慢进了房间。

    房间里,清河长公主坐在榻上,一袭锦衣,简单的素色,却掩不住风华,那贵气从骨子里透出来,让人望而生敬,但自清河长公主有了小世子之后,她的眼神倒比以前要温柔了许多。

    看到年玉的模样,清河长公主的脸色倏然沉了下去。

    这个玉儿……

    “玉儿给义母……”

    年玉正要跪下请安,可话还没说完,清河长公主就冷声将她打断,“免了免了,还嫌跪得不够吗”

    清河长公主轻声斥责,可那话说出口,却是难掩心疼。

    “过来坐。”清河长公主看着年玉,对玉儿,她终究是狠不下心来,此刻,竟是有些后悔,昨夜没见她,反倒让她受了一夜的罪。

    清河长公主满眼无奈。

    那眼神,让年玉心里一股暖流涌上,瞬间抚平了昨夜凉风的冷。

    义母她……

    深吸了一口气,年玉跟着芝桃到了清河长公主的身旁,刚一坐下,清河张公主就叹了口气。

    “你啊你,我早该知道你这性子,你坚定了要做的事情,没人拦得住你。”清河长公主皱着眉,想到前些时候发生的事情,深吸了一口气,“你倒真是重情重义,赵逸如此对楚倾,你却能这般对他,他若知晓,怕更是放不下你了。”

    无论是赵逸,还是玉儿,他们都是一类人。

    将感情看得比其他东西重,或许,这正是赵逸为玉儿沉迷的地方。

    想到这三个年轻人的纠葛,着实让人头疼。

    可她却也知道一点,玉儿重情,却也分得清是什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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