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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月兰晞

    “悦悦,你”

    纪容悦却强迫自己不去看余松香,只朝着苏浅甜甜的笑了笑,“苏姐姐,我好久都没见到你了,有些想你。”

    苏浅听到这话,心里有些愧疚,轻轻的抱了抱纪容悦。

    “那姐姐明天去伯府看你”

    纪容悦眼睛蓦的一亮,“真的?”

    苏浅好笑,“自然是真的,若是你也想姐姐,还可以随时去苏府找我,好不好?”

    纪容悦小鸡啄米般的点头,一旁的大夫人看着好笑,朝着苏浅点了下头,然后拉着纪容悦。

    “悦悦,咱们走吧,该回府了。”

    目送这纪容悦离开,苏浅转头,看向了余松香,许久之后问道

    “纪夫人也是文清伯府的人,如今文清伯府老夫人病了,你身为女儿,不去探望一下吗?”

    余松香在纪容悦走了以后,面色有些不太好看。

    “苏小姐是不是管的有些太多了,这是我和文清伯府的家事,还请苏小姐不要过问太多。”

    听到这话,苏浅挑了一下眉,看着余松香转身要离开,忍不住喊了一声。

    “纪夫人,你和文清伯府决裂,是不是和平阳王有关”

    余松香一瞬间停住脚步,猛地回头看向苏浅,瞳孔缩起。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到这话,苏浅就没做声了,她已经知道这件事的确是和平阳王有关。

    当年余松香在文清伯府宴会上,失去了一个儿子,而巧合的是平阳王也在宴会。

    她是不是可以猜测当年余松香那个儿子,是被平阳王害死的

    可是为什么平阳王要去杀余松香的儿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苏浅沉思的时候,余松香喊了一声。

    “苏小姐,这件事,我不希望你再提起,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你明白吗?”

    苏浅听了黛眉轻蹙,然后道“纪夫人,我这个比较好奇,越是不清不楚的事情,我就越想查个明白。”

    “你应该能理解吧。”

    余松香看着苏浅,许久之后道“你会后悔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吵架
    


    苏浅这次没有先急着回府,而是到了纪府后门,找了守门的丫鬟,给了五两银子,让她喊了舒雅出来。

    舒雅本是不愿意见苏浅的,她恨苏浅,当初要不是她,怎么会有人知道是她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以至于到后来祖母根本就不喜欢她,她在纪府的日子也是越来越艰难。

    舒雅回头看了眼院子,然后转头看着苏浅,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

    苏浅挑了一下眉,“听说你自从回了纪府,地位还赶不上纪彩屏,所以过来帮帮你。”

    说完这话,苏浅看了一下空无一人的街,马车停在路口。

    “舒话吗?不如去马车上,我们细说”

    舒雅一脸防备的看着苏浅,“你帮我你怎么帮我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纪彩屏我看着实在是很不顺眼,她害过我。”

    “当然也害过你,敌人的敌人,就应该是盟友,所以帮你就等于帮我。”

    苏浅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她觉得就是纪彩屏在纪府过得太舒服了,所以才有心思去算计她和悦悦。

    既然纪彩屏那么闲,她不如就给她找一点事情做,这个突破口,就是舒雅。

    舒雅似信非信的跟着苏浅到了马车上,然后问道

    “说吧,你打算怎么帮我”

    想比舒雅来说,苏浅却并不着急,先给舒雅倒了一杯茶水。

    “纪彩屏一个假小姐在府里横着走,背后总有人撑腰吧。”

    舒雅听了,一撇嘴,“自然有了,她巴结上了我祖母,祖母对她现在几乎比亲孙女还好,真是不知道纪彩屏给她灌了什么**汤。”

    苏浅笑了笑,纪彩屏总是那么聪明,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因为她要出手了。

    这么想着,苏浅抬手饮了一口茶,暖融融的,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若是纪老夫人再也不给她撑腰了,舒小姐,你觉得纪彩屏之后的日子会怎么样”

    余松香回去的路上,满脑子都想的是苏浅说的话,总能想到那天宴会发生事。

    天塌下来的感觉,让余松香浑身都在发抖,以至于她都忘记了纪容悦的事情。

    刚到了府内,纪老夫人和纪正则就已经在花厅等着了,纪彩屏坐在下首的椅子上,眼睛一亮。

    “母亲,二妹可是答应跟文清伯府求情了?”

    余松香被这一声唤的回神,抬头看向了纪老夫人和纪正则,声音发紧。

    “没有,悦悦她不愿意,其实是我母亲病了,悦悦她孝顺,不想让我母亲操心。”

    到底余松香还是想维护纪容悦,毕竟纪容悦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女儿了。

    这话刚说完,纪彩屏便一拧眉,坐在椅子上,神色苍白的纪正则顿时气的一拍桌子。

    “她孝顺那我怎么没看见她孝顺我这个父亲”

    “我养她这个赔钱货有什么用明日把她给我接回来,我不打死她这个忤逆女儿。”

    纪老夫人冷冷的看着余松香,“我们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个丧门星到现在家里连个嫡子都没有。”

    “我告诉你,正则贬官的事儿,你要是处理不好,干脆趁早休了你。”

    余松香张了张嘴,“我”

    纪彩屏轻轻拉了一下余松香,“母亲,我当时不是告诉你那个办法了吗?你没用吗?”

    听到这话,余松香看了眼纪彩屏,神色有些疏离。

    “悦悦是我女儿,我没办法逼她,你如果有办法,就尽管去做吧。”

    说完这话,转身也走了,这让纪彩屏蹙了蹙眉,怎么感觉今日余松香脾气有些大,往日对她也是和颜悦色的,今日

    是出什么事儿了,还是有些人跟余松香说什么了?她反应过来了?

    纪彩屏想着,赶紧追了出去,现在纪府出事,若是文清伯府不帮忙,她怎么办?

    现在一定不能和余松香闹不愉快,若是可以说服余松香和文清伯府和解就好了。

    这么想着,纪彩屏急忙追了上去,“母亲,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什么了?”

    “我也是为了纪府好,我知道让悦悦委屈了,若是母亲不高兴,我以后不提就是了。”

    余松香被纪彩屏抓住了手,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是为了纪府好,母亲没有怪你的意思,刚刚是我心情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

    听到这话,纪彩屏笑了笑,“怎么会呢,我还是最担心母亲的。”

    说到这儿,纪彩屏抿了下唇瓣,试探着开口,“母亲,我瞧着文清伯府对二妹也是真的好。”

    “虽然我不知道当年发生什么事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文清伯府也到底是母亲的家人。”

    “家人哪有隔夜仇呢,要不你和文清伯府和解,或许纪府”

    话没说完,余松香就打断了纪彩屏的话,声音带了几分严厉。

    “没有什么或许,你年纪小,不知道的事情,便不要说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纪彩屏站在原地,捏了一下手心,眸中涌动着不甘心。

    “怎么挨骂了?”

    身后穿来讽刺的声音,纪彩屏回过头去,就看到舒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顿时眯了一下眼睛。

    舒雅眸中满是怨恨的看着纪彩屏,最后道

    “不是亲生的就应该有点自知之明,还真以为纪容浅死了,你就成真的了?假的永远都是假的。”

    自从纪荷死了以后,纪老夫人对舒雅冷淡,反而对纪彩屏越发好了,她就已经明白了。

    纪彩屏当初根本不好使帮她,就是想着借她的手害死她母亲,最后自己干干净净的脱身。

    这么一想,舒雅怎么能不恨,都是因为她,自己才失去了母亲,当年要不是母亲帮着纪彩屏,她怎么可能会有今日。

    纪彩屏对舒雅的冷嘲热讽,只觉得一肚子窝火,她最烦别人说她是假的,尤其是在她知道纪容浅还活着以后,这种感觉让她恶心透了。

    “我如何,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毕竟能亲手害死自己母亲的,这世上可能真没几个。”





第二百三十章:写信
    


    “你这都是你害的,纪彩屏,当初都是你逼迫我害死我母亲的。”

    纪彩屏冷眼看着舒雅,“我为什么要害你母亲”

    “因为你觉得我母亲碍眼了,她威胁你要把你害死纪容浅的事情捅出去,你害怕,所以你才想除掉她,是不是”

    “你就是假的,你害死纪容浅,以为自己能成纪府大小姐,抬高身价,结果你还是嫁不出去。”

    “因为你本来就是低等下贱的奴婢,又肮脏又卑微,就算是换了身份,依旧掩藏不住你骨子里的肮脏。”

    舒雅咄咄逼人,一句话比一句骂的难听,纪彩屏神色变幻了几遍,最后抬手重重的甩了舒雅一巴掌。

    “是,我就是卑微,我害死了纪容浅,但是别忘了,当初你们都有份。”

    “还有你母亲,自己不争气,让苏浅给逼得离开了家,为什么要来找我,威胁我很过瘾吗?”

    “我就是要害她,但是人不是我杀的,你不要忘了,是你,是你杀了你亲生母亲,就算我利用你又怎么了?”

    “难道不是因为你自私,所以才上当的吗?你有什么资格骂我”

    “你父亲说到底不也就就是个外地的芝麻小官,你比我强到哪里去吗?”

    舒雅听着纪彩屏的话,捂着脸往后退了两步,神色变了变,旋即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纪彩屏看着舒雅的笑容,不知道为何,心猛地一沉,依照舒雅的性子,她打了一巴掌,应该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正想着,舒雅将捂着脸的手放下,朝着身后委屈的喊道

    “祖母,你都听见了吧,都是纪彩屏害我,是她害死了我母亲,她还害死了容浅表姐,都是她做的。”

    纪彩屏的心跳几乎都停止了,她抬头看着从拐角处走出来,头发花白的纪老夫人,神色苍白。

    再扭头看着舒雅,见她一脸得意,几乎想吼出声来,什么时候舒雅这么卑鄙了,以她的蠢钝,怎么会想到利用纪老夫人来对付她

    但是现在想什么都没用,她要想着,该怎么和纪老夫人解释,要怎么解释

    “祖母,你听我解释,我”

    ’啪’

    纪老夫人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了纪彩屏的话,浑浊的眼睛透着厌恶和冰冷。

    “你不是我孙女,日后还是认清楚你的身份,我不想再看见你出现在我眼前。”

    说完,从纪彩屏身边走了过去,脚步顿了一下。

    “池家的婚事,也就此作罢。”

    脚步声渐渐远去,纪彩屏攥紧了手心,眼睛通红,她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全毁了。

    这时候,纪彩屏的身体被重重的推了一下,整个人跌倒在冰冷的青石板路上,细碎的沙土将她娇嫩的皮肤划破。

    舒雅抬脚踩在了纪彩屏的手上,低头看着她,轻’啐’了一口,然后道

    “贱人就是贱人,如今祖母知道你的真面目了,我看你还有什么资格嚣张。”

    “刚才还敢打我,谁给你的胆子打我,贱人!”

    舒雅说着,两巴掌扇了过去,那力道,让纪彩屏一瞬间就感觉自己的嘴肿了,有血腥味蔓延,顿时一脸怨恨阴毒的盯着舒雅。

    舒雅脚下用力,“瞪什么瞪你还敢瞪我,祖母已经不喜欢你了。”

    “你赶紧滚回去继续当你奴才,狗奴才,天生就是下贱命还想往上爬,真是痴心妄想。”

    说完,舒雅松开脚,开恩大赦一般的放了纪彩屏,整个人扬眉吐气,朝着身后的丫鬟招了招手

    “咱们走。”

    这段时间她一直活在纪彩屏的阴影下,已经受够了。

    果然苏浅说的没错,没有血缘关系,祖母所谓的宠爱,就好像一层窗户纸一撕就碎了。

    纪彩屏低头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绣花鞋印,眸中翻涌着恨意,最后又缓缓的压了下来。

    不过是跌到了,再爬起来就是了,当初用了十年的时间弄死了纪容浅,如今她一样能熬死纪老夫人,让舒雅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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