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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娇宠:小萌妃,乖一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他拧了把热毛巾,亲自侍奉苏酒梳洗,“宫中有我的人,裴卿城也在后宫接应,想带燃燃离宫并非难事。小酒,接下来的一切都由我来安排,这三个月,你只管对萧廷琛死心就好。”

    他嗓音低沉,透着情深和蛊惑。

    苏酒始终垂着眼睫,小脸苍白的过分。

    和颜鸩告别回到乾和宫,说是三等粗使宫女,可她依旧被掌事嬷嬷分配到了书房伺候,没什么重活,只负责在皇上过来时端茶递水、添灯点蜡。

    正是黄昏,她无事可干,坐在书房深处托腮发呆。

    夕光一寸寸落下,她见时辰不早,于是起身点燃殿中宫灯。

    在书房伺候也有好处,虽然没什么油水可捞,但这里毕竟清净,没人时还能偷偷翻看些古籍和卷宗。

    甚至,还能窥视朝政。

    苏酒立在书架后,仰头盯着卷宗。

    是阴阳鬼狱的卷宗,放在书架偏上的位置,虽然对她来说这个位置并不是最方便取拿卷宗的,但如果换成萧廷琛的身高,那么这是他放书时最顺手的位置。

    可见,他近日一直在看有关阴阳鬼狱的资料。

    她踮起脚尖,细白指尖伸向卷宗。

    还没碰到,身后传来不冷不热的哂笑:“这是在干什么把你贬为三等宫女,也仍旧不肯老实吗”

    苏酒背对着来人,慢吞吞放下手。

    她转身,不冷不热地朝他福了福身。

    萧廷琛缓步走来,望了眼那些卷宗,挑了挑眉。

    这丫头确实聪明,不过在御书房待了片刻,就察觉到他近日在关注阴阳鬼狱。

    她以后,会察觉到他的布局和谋划吗

    苏酒垂着头。

    她被男人困在胸膛和书架之间,他周身散发着浅浅的崖柏香,是她前些日子替他熏到锦袍上的。

    今夜嗅来,却莫名令她厌恶。

    萧廷琛捏住她白嫩的下颌,迫着她仰起头。

    对上那双复杂晦暗的鹿眼,他轻笑,“妹妹怨恨我。”

    苏酒不置可否。

    萧廷琛上半张脸笼在书架的阴影中,只能看见妖孽俊美的轮廓,却看不清楚他眼底变幻无常的神色。

    他不想让苏酒怨恨他,却又必须让苏酒怨恨他。

    怨恨到,恨不能离开他。

    他已经宠了她多日,但危险在即,他不能再拖下去。

    计划必须开始实施,作为大局里重要的一步,他不能行差踏错。

    他隐忍下那股怜惜和懊恼,指尖漫不经心地捋开少女额前碎发,嗓音戏谑而玩世不恭:“昨夜,妹妹下药勾引朕……”




第1020章 是当真无情,还是逢场作戏
    “我没有!”

    苏酒立刻否定。

    萧廷琛低笑两声,俯首吻向她的颈窝。

    苏酒浑身轻颤,昨夜的屈辱和痛苦浮上脑海,她急忙对面前的男人拳打脚踢。

    可她身娇体弱,根本不是萧廷琛的对手。

    男人轻而易举桎梏住她的双手,从背后把她恶狠狠抵在书架上,掐着她的细腰不许她动弹,凑到她耳畔讥讽低语:“妹妹还没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吗”

    苏酒颤抖得厉害。

    男人的指尖不紧不慢地划过她的脊骨和细腰,带起一阵酥麻凉意,“宫婢……侍奉朕的宫婢。让你戴上人皮面具,让你改名换姓,并非是为了什么大局什么谋划,不过都是为了让你时时刻刻待在朕身边,做朕泄欲的工具而已……”

    苏酒的瞳珠骤然缩小!

    他说,泄欲的,工具

    她猛然转头想甩他一巴掌,可背后的男人多么了解她,她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被揪住头发紧紧压在书架上。

    他凑到她耳畔,轻轻吹了口气,嗓音凉薄无情:“宠着你,三宫六院的女人只会把矛头对准你,而不会去找贵妃的麻烦。如今贵妃平安诞下皇嗣,朕也懒得再跟你虚与委蛇。你背叛朕和颜鸩苟且,那口恶气朕咽不下。”

    苏酒大睁着双眼。

    泪水无声无息地滚落,刻骨的仇恨在瞳珠里蔓延滋生。

    她流着泪,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萧廷琛似乎嫌弃这份伤害还不够深,不顾她尊严地扯开她的系带。

    琉璃宫灯明亮温暖,少女肌肤上那些青青紫紫的伤痕清晰落入他眼中。

    他的动作微微一顿。

    昨夜他被人下了药,横行起来毫无顾忌,竟没料到会带给她这么重的伤害。

    她的身体……

    吃得消吗

    一抹不忍在桃花眼中稍纵即逝,他忽然退后两步,嗤笑,“真脏。”

    苏酒紧紧抱着四散的衣裙。

    她跌坐在地,仰起清媚小脸,不敢置信地盯着这个男人。

    他说,她脏

    他前两日还将她视若珍宝,今夜却翻脸翻得这么快,居然嫌弃她脏!

    他三宫六院妻妾成群,他有什么资格嫌她脏!

    少女怒火中烧,额角青筋跳动,恨不能一刀杀了他!

    萧廷琛敛去眼底的幽深怜惜,把玩着扳指道:“来人,摆驾南袖宫。”

    他走了。

    苏酒仍旧坐在地上,捂着衣裙的手缓缓放松,襦裙悄然滑落,洁白纤巧的手臂在灯火中泛起寒凉。

    她把脸深深埋进臂弯,决堤的泪水打湿了衣裙。

    都说帝王喜怒无常,她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琉璃宫灯里的烛火渐渐燃尽。

    少女置身黑暗,慢慢抬起头,胡乱抹去小脸上的泪珠。

    哭过之后头脑明晰许多,她盯着窗外的满宫繁华,心里又浮现出萧廷琛玩世不恭的姿态。

    那个男人是当真无情,还是……逢场作戏

    接下来的一个月,苏酒几乎没怎么见过萧廷琛。

    他似乎长住南袖宫,偶尔惊鸿一瞥,也只是与其他宫女一道在宫廊两侧福身行礼,余光看着那玄色绣金龙纹衣袂从眼前匆匆掠过。

    合宫上下都知道他宠爱花月姬,甚至还要为小公主举办热热闹闹的满月酒。

    满月酒设在御花园风亭水榭,早早就邀请了朝堂大臣和家眷们进宫参加宴会,还赏赐满宫人糕点果子和银锞子,一时间到处都是歌功颂德。

    苏酒坐在厢房,盯着圆桌上的糕点果子和银锞子发呆。

    两样东西都仔细包着红布,看起来非常喜庆吉利。

    她记得她没多久之前才吃过他和南宫奈奈的大婚喜糖,现在又要吃他和花月姬女儿的满月喜糕……

    少女眸色阴郁。

    同寝的小宫女突然匆匆忙忙奔进来,欢喜地一把拽住她,“星儿,御花园那边有大喜事,贵妃娘娘为了给小公主积福积德,打算在花园撒银叶子呢!宫人都可以去捡,咱们快去吧,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不等苏酒回答,小宫女已经大大咧咧把她拽了出去。

    一路被拽到御花园,苏酒跑得气喘吁吁。

    园林景致奢华精致,不少宫人提前得了消息,巴巴儿地守在风亭水榭附近,挤挤挨挨地往近处凑,盼着自己能捡到许多银钱。

    苏酒混在宫女之中,仰头望向风亭水榭。

    水榭三楼四面镂空,可以清楚看见里面坐着大雍最尊贵的人物,如皇帝萧廷琛,如他的贵妃花月姬,如权倾朝野运筹帷幄的国师宿润墨,如南征北战威名赫赫的武安侯谢容景,如年纪轻轻凶名在外的大将军萧微华……

    当然还有被宫人精心伺候的小公主,萧玉碟。

    苏酒瞧着,眼底情绪莫名。

    其他官员也来了不少,正在风亭水榭大厅和二楼吃酒说笑。

    本就是家宴,倒也没太大讲究,因此君臣之间其乐融融。

    水榭之上。

    花月姬轻摇团扇,美眸望向那些满脸期待的宫女,不禁轻笑,“听闻皇上早先疼宠一位宫女,名唤北星儿。从前为着养胎深居简出不曾见过,不知她今儿可来了”

    宿润墨吃了口酒,笑着朝人群中指去,“那个可不就是”

    众人望去,少女穿三等宫女襦裙,水青色上襦衬得她盈盈而立,宛如水面风荷,即使混在无数脂粉里,也有种温婉清艳的独特气质。

    “容貌倒是不错……”花月姬挑了挑眉,不知想到什么忽然一笑,旋即淡然自若地端起茶盏饮用。

    宿润墨温声:“容色颇艳,不过那双眼倒是像极了南疆女帝。”

    这么说着,视线不着痕迹地从谢容景脸上掠过。

    果然,谢容景听到这话,几乎是下意识望向苏酒。

    宿润墨又不动声色地笑道:“说起来,那通身的气度也像极了南疆女帝,若非知道南疆女帝已经没了,微臣倒真以为她是苏姑娘呢。咱们皇上最是风流多情,偷梁换柱将苏姑娘藏在宫中供自己日夜把玩,不正是他的性子吗哈哈……”

    宛如惊雷炸响,谢容景皱了皱眉,死死盯着人群之中的苏酒。

    他原本只觉得这个宫女与苏酒有点相似,大约是萧廷琛故意循着苏小酒的样子找来的替代品,可是被宿润墨这么一提……

    ,

    掉马甲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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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1章 我缺的,是你那句对不起吗
    他忍不住瞟向萧廷琛。

    男人坐姿慵懒,玄色龙袍衬得他光华耀目,指尖把玩着夜光杯,妖孽俊美的面庞上始终噙着漫不经心的哂笑,一副作壁上观事不关己的姿态。

    脑海中纷乱的线条渐渐清晰。

    他知道,苏小酒对萧廷琛而言十分重要。

    他,不是会对苏小酒下杀手的人。

    难道这个宫女……

    胸腔中难免涌出激动,他猛然起身,带翻了圆桌上的酒盏。

    宿润墨低笑,“谢侯爷这是做什么”

    谢容景按捺下汹涌澎湃的感情,慢吞吞在桌旁重新落座,“被虫儿蛰了下,是本侯失态了。”

    花月姬笑道:“时辰到了,也该为玉碟积德祈福。臣妾准备了好些银叶子,皇上可要与臣妾一道”

    出乎意料的,萧廷琛懒洋洋应下,“好啊。”

    内侍抬来两筐银叶子,花月姬抓起一把,含笑抛撒在御花园里,引来大群宫女内侍抢破头。

    她欣赏着宫人们的狼狈姿态,“臣妾很好奇,那个女婴皇上是从哪里抱回来的。能被皇上认作义女,甚至还要当成公主养在宫里,想来背景十分了不得。”

    “了不得”萧廷琛咀嚼着这个词儿,指尖把玩着银叶子的脉络,幽深的目光始终落在人群尽头那个少女身上,“她刚出生不久,她的爹娘和祖父就为国捐躯,确实了不得。”

    花月姬抛撒银叶子的动作稍稍顿住。

    她瞥向萧廷琛,对方始终噙着凉薄浅笑,瞧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脑海中跃出警惕,她莞尔一笑,“如今天下还算太平,不过是西婵国那边还有些麻烦。她的爹娘和祖父,莫非是死在了西婵国的战争里”

    “阴阳鬼狱。”

    萧廷琛冷淡,“鬼狱的军队在北部边疆大开杀戒,已经连屠两城。北方所有军队都已经调往北部城墙,不知是否能阻止鬼狱军队南下……”

    他盯着花月姬,仿佛不肯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二十多岁的女子,像是花期开到鼎盛,正是最美貌的时候。

    穿贵妃宫装,珠翠玉饰无一不精贵,妆容气度无一不出挑,天底下能与她的美貌相提并论的姑娘不超过一只手。

    长安第一美人的称赞,并非空穴来风。

    此刻女子朱唇轻抿,半垂下眼睫,美丽的面庞上始终浮着一抹轻笑。

    虽然极美,却瞧不出任何感情变化。

    “原来是阴阳鬼狱……”她缓缓地摇摇头,“花家与鬼狱打了多年交道,并不知道他们的本性竟然如此残忍……实在可恶。”

    “是吗”

    萧廷琛见她满脸正色,于是微微一笑。

    只是那双狭长潋滟的桃花眼中,却格外漆黑幽深。

    视线重又落在人群之外,穿宫女襦裙的少女依旧亭亭而立。

    她皱眉看那些宫人哄抢银叶子,并没有上前抢夺的意思,甚至对当权者如此胡来还有些恼怒。

    他的笑容便多了些真意,指尖旋了旋银叶子,突然将那枚银叶掷向少女。

    苏酒正对花月姬如此乱来心生不满,迎面破风声响起,她下意识仰起头,一枚银叶子恰恰簪进了她的发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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