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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献帝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武陵年少时

    “我能有今日,都是仰赖先君遗泽。”刘琬挑眉笑了笑,对刘放谦虚的说道:“足下年才及冠,才貌不凡,又是郡举孝廉,今后自当远胜于我。”

    刘放是涿郡太守温恕知道刘虞即将入朝,特意为朝廷荐举的孝廉,尽管这是出于种种个人目的与缘由,但到底是成全了刘放,让他得以提前走进这片广阔的舞台一展所长。

    此时听得刘琬如此一说,正是自信满满刘放立即拱手回敬一礼,嘴上笑道:“承情之至。”

    话音刚落,他忽然说道:“我忽然记起,这次来的东海王次子,好像与阁下的名讳……”

    “同名同姓。”刘琬爽快的说道:“幸而我家不是出自东海王室这支,不然我就得避讳了。”

    “阁下倒是豁达。”刘放笑容爽朗,带着几分潇洒自若。

    刘琬善识人辨貌,懂相人之术




第四十一章 牛溲马勃
    “德薄而位尊,知小而谋大,力小而任重,鲜不及也。”————————【易系辞下】

    堂堂王太子,说话怎么答非所问、语无伦次

    皇帝问的明明是田芬不给粮草相援的情况是否属实,刘政置若罔闻,去夸曹『操』做什么

    刘虞心里不由得对这些王孙感到失望,他往对面看了一眼,发觉刘松正笑着捻须,一副认真的模样,像是在听什么志异故事一样倾听着刘政婆婆妈妈的哭诉。

    他突然明白什么了。

    济北国如果真是穷的揭不开锅了,又哪来的路费与资财供这位王太子千里迢迢的赶赴长安其背后一定是有人支持,而这番话显然是出于那人的授意。

    皇帝眉头微皱,在听完刘政的絮叨之后,他着即说道:“我听说济北王私下里寻过曹『操』,可有此事”

    这话有些往藩王私交臣子的罪名上引了,再联系刘政刚才所言,没准田芬还没处置,自己就先被严惩了。

    刘政脑子还不算太笨,他听出了皇帝语气里的不悦,脸『色』陡然变得异常苍白,吓得当场说不出话来。

    当年朝廷刚刚迁都长安,琅邪王刘容第一时间便派弟弟刘邈奉章贡献。刘邈身为王弟,在皇帝与诸公面前,同样是盛赞时任东郡太守的曹『操』忠于王室,有治世之能。也没有人说刘邈结交外臣,反倒是被拜为九江太守,封阳都侯。

    这些事早在刘政来之前就打听清楚了,自己刚才的行为也是有先例可循的,根本犯不上什么忌讳。如今刘邈就在这里,怎么他当年夸得曹『操』,自己就不能了

    其实刘政弄错了因果,刘邈被拜官封爵,是因为他作为第一批在朝廷迁都后还赶来朝拜的臣子,董卓为了千金市骨,朝廷为了彰显威权,所以才给他厚赏,而不是因为夸了曹『操』。

    刘政不清楚其中的前后关系,所以才犯了糊涂。

    皇帝冷哼一声,刚要说话,只见刘政身后一人突然说道:“回禀陛下,确有此事,东平相于济北城外击败蛾贼,吾王为了越冬钱粮一事,特意延请。谁知东平相言其国内用度亦是不足,未曾借与,还让吾王书予刺史,请刺史筹措。”

    那人不想将这件事越说越歪,并试图将话题重新带回正确的路线上去:“据臣等所知,东郡粮草颇丰,完全可以支应济北,而刺史却置之不理,反倒拨付粮草予臧洪,说是当务是弭平青州之患。可济北国连番大战,国内残破,亟待恢复,刺史不知体恤治下,反倒擅助他郡,臣等殊为不解!”

    当初田芬还是少府的时候由于反对皇帝扩军的主张,在王允的暗中支持下拒绝拨付军需,结果被皇帝调走,拜至兖州。皇帝最初的意思是借刀杀人,打算让曹『操』重现历史上驱逐刺史的好戏,把田芬处置掉。谁知田芬竟与袁绍手下谋士田丰同出一系,曹『操』屈居袁氏门下,心里纵然百般不愿,最后还是捏着鼻子奉迎了这尊大佛。

    现在看起来,曹『操』尽管大致掌握了兖州诸郡,却仍然是对田芬这个正牌刺史如鲠在喉。所以才想暗地里示好济北王室,让其像当初刘邈给曹『操』说好话一样,为曹『操』争取相应的权位。

    “你唤作什么名字”皇帝垂下眼眸,问道。

    “臣下刘广,乃济北国旁宗别子。”那人年纪轻轻,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说话却口齿清晰,毫不怯场,让人不由惊叹。

    “田芬那里,朝廷自有戒书申斥,责其拨付。”皇帝点了点头,对这件事做出了决断:“若仍执意不给,那朝廷必当严办,绝不姑息!”

    刘政闻言一喜,如释重负,伏身谢过。

    他看了看这个叫刘广的旁宗,问道:“依你之见,济北国眼下急务是什么”

    “自是安养



第四十章 济人利他
    “德薄而位尊,知小而谋大,力小而任重,鲜不及也。”————————【易系辞下】

    堂堂王太子,说话怎么答非所问、语无伦次

    皇帝问的明明是田芬不给粮草相援的情况是否属实,刘政置若罔闻,去夸曹『操』做什么

    刘虞心里不由得对这些王孙感到失望,他往对面看了一眼,发觉刘松正笑着捻须,一副认真的模样,像是在听什么志异故事一样倾听着刘政婆婆妈妈的哭诉。

    他突然明白什么了。

    济北国如果真是穷的揭不开锅了,又哪来的路费与资财供这位王太子千里迢迢的赶赴长安其背后一定是有人支持,而这番话显然是出于那人的授意。

    皇帝眉头微皱,在听完刘政的絮叨之后,他着即说道:“我听说济北王私下里寻过曹『操』,可有此事”

    这话有些往藩王私交臣子的罪名上引了,再联系刘政刚才所言,没准田芬还没处置,自己就先被严惩了。

    刘政脑子还不算太笨,他听出了皇帝语气里的不悦,脸『色』陡然变得异常苍白,吓得当场说不出话来。

    当年朝廷刚刚迁都长安,琅邪王刘容第一时间便派弟弟刘邈奉章贡献。刘邈身为王弟,在皇帝与诸公面前,同样是盛赞时任东郡太守的曹『操』忠于王室,有治世之能。也没有人说刘邈结交外臣,反倒是被拜为九江太守,封阳都侯。

    这些事早在刘政来之前就打听清楚了,自己刚才的行为也是有先例可循的,根本犯不上什么忌讳。如今刘邈就在这里,怎么他当年夸得曹『操』,自己就不能了

    其实刘政弄错了因果,刘邈被拜官封爵,是因为他作为第一批在朝廷迁都后还赶来朝拜的臣子,董卓为了千金市骨,朝廷为了彰显威权,所以才给他厚赏,而不是因为夸了曹『操』。

    刘政不清楚其中的前后关系,所以才犯了糊涂。

    皇帝冷哼一声,刚要说话,只见刘政身后一人突然说道:“回禀陛下,确有此事,东平相于济北城外击败蛾贼,吾王为了越冬钱粮一事,特意延请。谁知东平相言其国内用度亦是不足,未曾借与,还让吾王书予刺史,请刺史筹措。”

    那人不想将这件事越说越歪,并试图将话题重新带回正确的路线上去:“据臣等所知,东郡粮草颇丰,完全可以支应济北,而刺史却置之不理,反倒拨付粮草予臧洪,说是当务是弭平青州之患。可济北国连番大战,国内残破,亟待恢复,刺史不知体恤治下,反倒擅助他郡,臣等殊为不解!”

    当初田芬还是少府的时候由于反对皇帝扩军的主张,在王允的暗中支持下拒绝拨付军需,结果被皇帝调走,拜至兖州。皇帝最初的意思是借刀杀人,打算让曹『操』重现历史上驱逐刺史的好戏,把田芬处置掉。谁知田芬竟与袁绍手下谋士田丰同出一系,曹『操』屈居袁氏门下,心里纵然百般不愿,最后还是捏着鼻子奉迎了这尊大佛。

    现在看起来,曹『操』尽管大致掌握了兖州诸郡,却仍然是对田芬这个正牌刺史如鲠在喉。所以才想暗地里示好济北王室,让其像当初刘邈给曹『操』说好话一样,为曹『操』争取相应的权位。

    “你唤作什么名字”皇帝垂下眼眸,问道。

    “臣下刘广,乃济北国旁宗别子。”那人年纪轻轻,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说话却口齿清晰,毫不怯场,让人不由惊叹。

    “田芬那里,朝廷自有戒书申斥,责其拨付。”皇帝点了点头,对这件事做出了决断:“若仍执意不给,那朝廷必当严办,绝不姑息!”

    刘政闻言一喜,如释重负,伏身谢过。

    他看了看这个叫刘广的旁宗,问道:“依你之见,济北国眼下急务是什么”

    “自是安养



第四十二章 勉力相付
    “方天地设位之初,类聚群分,以戴其尤能者为之长君。”————————【回答上】

    长安,宣平里。

    虽为朝廷眼下的第一大族,声势显赫,人才辈出,但杨氏却比扶风马氏要低调谦逊许多。他们在长安的宅第没有选择达官贵人聚居的北阙甲第,而是退求其次,选择了城北的‘宣平之贵里’。

    ‘既明且哲,以保其身’,这是杨氏自打西汉的时候就沿袭下来的家风,也是他们安身兴业之道。同样是汉室的顶级大族,他们从不像汝南袁氏那般高调张扬,大肆造势,搞得全天下好像只有他们家才是‘四世三公’、‘高门阀阅’似得。

    真论起底蕴来,本朝才开始发迹的袁氏根本不能跟杨氏相提并论,更不用说那近五百年的传承了。

    杨琦端坐主位,底下依次坐着光禄勋杨彪、五官中郎将杨众、护羌校尉杨儒、太学祭酒杨懿等人,就连作为晚辈的秘书郎杨修都落于末座。

    除了屯驻郿县的护羌校尉杨儒以外,现今在朝为官的杨氏嫡系尽皆在此了。

    杨琦目光扫视了一遍众人,方才缓缓说道:“陛下新设吏治之科,想来是无可挽回了。”

    众人闻言,皆默然不语,这是一个所有人都预料之中、又不愿接受的结果。

    其实从本质上来说,吏治科无非是将这些士子入仕为官的时间延后,并没有彻底斩断他们入仕的途径。只要这些士子有真才实学,入朝为官是迟早的事,照样会补充关东士人的在朝的势力。

    只要不想做个割据政权,朝廷就一定会引入关东人才以增加实力,并在一定程度上抵消关西士人在朝中的影响力。这是未来的大势所趋,就连皇帝都难以避免,只能暂时延缓这个进程,争取时间布局,好从容应对而已。

    杨氏并不担心吏治科会阻拦这些士子对关东士人的壮大,恰恰相反,吏治科的出现会更好的筛选出一批优秀的人才,为关东士人所用。

    真正让他们忧心的,却是吏治科本身。

    “吏治就是治吏。”太学祭酒杨懿说道:“此科一开,必成定制,今后但凡荐举征辟,皆入此科,学成得以授官,学不成则原职返乡。至于如何才算学成,皆由陛下裁夺,公府策试沦为空谈,这可是改动朝廷选官用人的大政。”

    “但却是良政。”杨彪沉『吟』了好半天,方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照我看,这是多此一举。”杨懿说道:“陛下明摆着是不信公府策试、也不信地方荐举。如若不然,何必另行设科受荐举上来的士人,有几个不是满腹才学、历职郡县哪里还需去‘吏治’科,听人讲授何以施政、何以治民”

    城府深沉的五官中郎将杨众难得应和了杨懿的观点,他侧身对杨琦说道:“这话倒也没错,陛下设吏治科就是为了治吏,看来陛下不仅是要将自朝廷遣派臣工入地方为吏的做法形成定制,还要将地方荐举俊才、因能任官的途径也拿在手里。只要这上下两件事都做好了,今后朝廷选人任人,皆在于陛下一心。”

    杨众工于心计,常常能从皇帝的一举一动中揣摩到更深的意图,杨氏其余人无不敬服其能。此时听他这么一说,大都面『露』沉思,皆以为然。

    若真按杨众这么说的话,今后各地郡县的功曹、掾属皆由朝廷指派太学生担任——这样无疑是削弱了地方豪强的实力,加强朝廷对地方的掌控;而郡县以后举荐的政绩突出的功曹掾属、或是有德才的当地士子,皆要在吏治科学成之后方可授职。

     



第四十三章 息怒停瞋
    “凡人之论,心欲小而志欲大,智欲圆而行欲方,能欲多而而事欲鲜。”————————【淮南子主术训】

    “你慎言。”杨彪看不过去了,在一旁为杨瓒帮腔,说道:“你真是糊涂了,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见杨彪站到杨瓒那一边,杨懿犹自不平,正欲待说,却被杨众适时给拉住了。

    这时只见杨琦眉头一扬,不悦的说道:“陛下许我‘平尚书事’究竟是何用心,你难道还不知道么我当时若不如此,如今我就该入尚书台与司徒他们共同理事了。”

    长久以来,杨氏一直避免与马日磾、甚至是与皇帝正面交锋,那样只会将各自陷入不留余地的死战,对彼此都没有好处。所以除了马日磾以外,皇帝与杨氏都是在朝廷以代言人的形式彼此争斗。

    这回皇帝突如其来的授杨琦‘平尚书事’,明显是要强行将杨琦作为杨氏的领头人,并将其推到台前与马日磾等人正面接触。这等若是要棋手下场做棋子,主帅上阵做前锋,一般到了这种时候,要么是大势所趋、要么是迫不得已。

    而杨氏无论是出于外因还是内因,都不想这么早就走上台前。所以杨琦蒙受‘平尚书事’的职权就让他的处境很尴尬,不仅在朝中引人注目,就连在杨氏内部,都隐隐让人产生不快。

    杨琦与杨瓒的祖父是杨震的长子杨牧,杨彪的祖父是杨震的次子杨秉,杨众的祖父是杨震的三子杨奉,杨懿、杨儒则是杨震另外两个庶子的后人。

    按宗法来说,此时的杨氏理当由长房长孙的杨琦、杨瓒为主,但杨氏众人各负才学、各有声名,也没有谁比谁更具有压倒『性』、让其余人服气的声望,彼此之间共事的时候,总有一股竞争的意味在里头。

    杨氏在朝中到底是隐忍低调、还是积极进取,若是积极进取,又是以谁为主。对于这些关乎杨氏前途的问题,杨氏内部说得上话的几个人都是各抒己见,杨众与杨懿二人倾向于积极进取、敢为人先,而杨琦与杨瓒则选择低调忍让、不与争锋,杨彪则是恪守中立,偶尔和稀泥拉偏架,看似不偏不倚,其实还是有自己的算计。

    内部都难以形成统一的意见,也没有一个具有极大威望的人主持大局,导致杨氏看似人才济济,实则因为互相牵制而损耗了太多的精力。

    杨众出于家族的利益着想,是赞同杨琦能借此机会领头出面的,但出于个人的算计,他却希望能带领杨氏的是自己。所以这也造成了他如今矛盾的心理,说话也有些模棱两可:

    “陛下如今强势敢为,不宜直撄其锋,谦抑点自然仍是上策。”他先是定下一个基调,暂且缓和气氛,然后叹息着说道:“不过一味退缩忍让,寸步不进,也不是个好办法。盐铁的事我等争不过,但太学五科却未必不能一争,如今士子身在杂科,心向明经,不正是子达之功不正是我等从陛下处争来的默许、让步”

    杨懿听到杨众对他的付出进行了肯定,面『色』一喜,目『露』赞同之『色』。

    只见杨众又继续说道:“陛下掌权不过半年,却大政迭出,所谓‘年少最怕志骄,为政最忌冒进’。先人之例能传承至今,定然有他的一份道理,既然公府策试任用本无错处,何必擅改其政这吏治科初看时倒还好,安知以后会不会引发别的祸尤若是连一个吏治科都伸张不得,那我等就真的有负臣子襄赞辅佐之责




第四十五章 千里之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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