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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献帝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武陵年少时

    这次数十年难遇的大旱其影响程度虽然比不上历史上的那次,依然产生了几万流民,而这些流民在坊间舆论的引导以及本能的驱使下,纷纷来到长安祈求庇护,这就给朝廷平抑物价的行动造成了巨大压力。但这种情况其实早已被皇帝预见,他之所以没有事先便阻止这一切,而是坐视事情的发生,主要还是为了更长远的打算。

    在正常情况下,有家有地的自耕农如何也不会轻易响应号召,赶赴荒凉的并州屯垦,若是靠政令强制推行,必将付出极大的成本。并州幅员辽阔,地广人稀,以前就是因为汉民稀少才逐渐被鲜卑、东羌、南匈奴等胡人渗透占据。而在这几年南匈奴彻底覆灭,西河、定襄等地光复以后,朝廷大致恢复了西河、上郡、定襄等偏远郡县的基层控制,但光有得力的郡县长官,以及对彻底归顺的南匈奴进行改姓易服、编户齐民等同化政策还不够,要想一劳永逸的解决并州治理的难题,就得加大汉民在当地的比重。

    这次的旱灾正是一个移民实边的契机。

    “善!”王绛自然乐得将这些每日里耗费粮食、却毫无产出的流民弄走,他拊掌说道:“若是如此,并州将有数万编户之民,而关中也将少减省诸多烦剧。却不知朝廷将何时颁诏,此等良策,我定要上奏附议才是。”

    王绛想不了那么长远,只是麋竺在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以皇帝的性格,想要打击奸商何须用现今这种办法直接派司隶校尉与执金吾以囤积居奇的罪名、将彼等奸商逐一抄没不就行了恐怕皇帝的最终目的就是那些被奸商逼得走投无路的流民,这样好从容开展移民实边的工作。

    当然这只是麋竺的一个猜想,皇帝作为天子、万民之主,如何会坐视黎庶破产、黔首受苦呢麋竺此时想也不敢继续往下想,也不敢说什么败兴的话,附和道:“只要将彼等数万流民迁至并州,设以屯田之制,一来可省却粮谷之耗、使之分担到并州诸郡县,农曹掾以每家编户造册,不使其人擅离田土,谅一县之地,济千百人之耕牛良种也是能承受得起的。除此之外,京兆流民减少,也能让我等三署从容调度,安排粮谷转运各处,平抑物价。”

    贾诩似乎看出了麋竺眼底闪过的一丝疑虑,眼睑低垂,心里默默冷笑了一声,皇帝这回要在旱灾中谋算的东西,可远不止趁势迁民屯边那么简单。

    于是两天后,平准监统计了一份更为准确的数据以奏疏的形式呈报了上去,经过统计,初步得出长安集聚着来自三辅、弘农的流民有将近六七万人,其余左冯翊、右扶风、弘农等地也各有上千流民。这些流民终日无所事事,空耗粮谷,终是个不安定因素。皇帝对此事极为重视,立即在宣室召录尚书事的三公、平尚书事的侍中等人会议,并抛出了借此移民的想法。

    “移民屯边固然可行,但若由关中至并州诸郡,无论西河、太原,皆要途径河东。这数万流民过境,臣担心河东府库不足以支应。”马日磾慢吞吞的说道。

    “河东去岁大丰,比年又有抄没范氏等家财所得,据王邑奏陈,河东受旱并不严重,其粮谷之价比京兆还低。若不是黄河难渡,弘农、冯翊等地的流民早就过去乞食了。”赵温与皇帝事先有过沟通,此时身先士卒,极力鼓吹道:“此外,朝廷可行以工代赈之法,选派官员督彼等流民修桥铺路,分作两路,一路由京兆往弘农、过黄河北上河东;一路由京兆往冯翊,往北直达上郡。这一路上且行且葺,既能使流民不至于每日空耗米粮,无事可做;又能使得道路桥梁得以修葺完备,为今后作军民之用。”

    “关中道路在去年便修过一遍,如何还要再修这不是白费气力么”马日磾提出质疑道。

    赵温侧过头看向马日磾,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要的就是费力气,不然彼等流民整日吃饱了饭,一身精力无处发泄,岂不是要在迁民途中扰乱县乡再说了……”他故意顿了顿,不着痕迹的看了马日磾一眼:“去年左冯翊万年县的驿道,那叫修好了么”

    左冯翊的吏治问题至今仍是关西士人身上的一道伤疤,若是没有这个事,关西士人也不会失去士孙瑞与鲁旭两个得力干将,马日磾也不至于在承明殿势单力孤,终日受董承、赵温等人的挤兑。

    马日磾被赵温说到痛处,心头恼火不已,却又不知该如何辩驳。

    侍中荀攸此时打了个圆场,抬手说道:“关中的道路粗略整修一番即可,以工代赈,主要还是以修葺并州诸郡道路为主。若是能借此建成太原、西河、定襄、雁门等郡的道路,彼此交流互通,无论是于国于民,都是一大裨益。”

    赵温看了荀攸一眼,在袖子中拢了拢手,将话题就此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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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姑免修德
    “庸儒泥文不知变,事固有违经而合道,反道而适权者。”————————

    侍中杨琦并没有兴趣跟着掺和,只是就分两路迁移流民的策略提出了一个疑问:“北达上郡上郡既有羌胡、又有不少南匈奴残余如屠各等部族盘踞其中。自孝灵皇帝以来,此地百姓流徙四散,至今连像样的郡府守令、地方建制都没有。若是要移民屯垦上郡,该处羌胡等部族一旦质疑朝廷用意,横加阻拦,则又该如何”

    孝桓、孝灵皇帝以来,经过几次羌胡叛乱,导致朝廷对并州逐渐失去控制,由一开始的并州九郡,到最后只剩下太原、上党、西河等寥寥三四郡县。数十年来,上郡聚居着羌胡、南匈奴等许多异族,彼等在此繁衍生息,逐渐将势力往南发展,以致上郡南边的左冯翊也渗透了不少羌人部族——当年李傕反叛、皇甫郦奉皇帝之命说服羌兵助阵,就是去的左冯翊。

    “匈奴元气已失、王庭覆灭,仅凭苟且上郡的屠各残兵,不足为虑。”皇帝开口说道:“何况自‘三明’伐羌以来,东羌早已不复存焉,有我汉军威名在,以汉民迁入汉土,彼等又何敢多言”

    “虽是如此,臣以为,此事仍要对上郡羌胡有所防备。”荀攸说道。

    “嗯。”皇帝简单的应了一声,复又说道:“上郡地近三辅,西接雍凉,北临朔漠,位置紧要,不可久留于外人之手。以前是朝廷无力进取,如今当趁屠各微弱、东羌流散,于当地再建官府,重归朝廷。侍中皇甫郦,清正忠直、明经有行,即诏为上郡太守,暂且以上郡南部高奴县为郡治,又以定阳、雕阴等郡南三县收纳流民,务殖农桑,安抚汉胡。”

    如今的三辅是朝廷腹心,关中的根基所在,上郡直接与左冯翊接壤,任何动静都会影响到三辅的安定。重新在上郡恢复朝廷统治,可以为三辅充作屏障与缓冲区,以后也能为朝廷逐步北上,收复朔方、五原等郡起到桥头堡的作用。所以上郡太守虽然暂时只能管辖三个县,但他的地位却至关重要,皇帝为此特意派出了跟了他近三年的亲信皇甫郦出镇上郡,一方面是相信皇甫郦的才干操守,一方面是寄望上郡羌胡能畏惧皇甫氏的威名,不敢轻易造次。

    皇帝定下皇甫郦做上郡太守,座中众人包括荀攸都挑不出错来,于是上郡太守的人选很快就正式敲定,三个县令也由吏部拟定名单供承明殿诸人商讨议定。至于郡县各级曹掾的人选,由于上郡官府建制早已废置不设、其本地的豪强大族或亡或逃,是故上郡所有的衙署班子都要由朝廷一手搭建,这也给了皇帝将河东新制照搬到上郡的机会。

    众臣早已对此见怪不怪,经过河东新制、由中台吏部直接派遣人手赴地方为吏曹、刑部派遣人手赴地方为刑曹等事,马日磾等人如何预见不到以后天下所有郡县曹掾都将由中央该管部门直辖的情形这是加强中央集权的历史趋势,而不是刻意针对某一个地方实权派,马日磾等人想明白以后,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抵制了。

    “还有,除了此次抗旱,防范蝗群也是重中之重。”皇帝突然提高了声调,朗声说道:“幸而今春已诏使各处官府组织百姓搜捕蝗卵,扑杀幼虫,不然这蝗群可不止是只闹了右扶风数县那么简单了。灭蝗之法,自古便有成例,光武皇帝更是下过除蝗之诏,尚书台要督促各地用心办事。也可与赈济相应,以一斗粟换一斗蝗,既可免灾民之饥、又可获灭蝗之效。”

    马日磾这时幽幽说道:“蝗灾乃上天所降示,昔年前司徒鲁公为中牟令,施行德政,县内教化大行,后蝗群起时,危害河南,而遽避其境不入。可见万物有灵,除天灾者当以修德为先,请陛下慎思。”

    “司徒在说什么妄言陛下乃厚德之君,纵然蝗群有所降示,那也该轮到我等大臣身上!”董承在一旁故作不满的说道。

    马日磾像是才反应过来似得,罕见的没有与董承争辩,反倒是赞同似得微微颔首。

    他是故意的!

    赵温敏锐的发现了其中的异常,目光犀利的看了马日磾一眼,奈何对方此时已将头低了下去,赵温观察不到对方的真实情绪。

    董承对马日磾的态度也是愣怔了一下,不过他也有他的想法,反应过来后,旋即说道:“前左冯翊鲁旭就是鲁公之孙,既然尔等都说鲁旭有其祖之清名,那这次不妨就让他替下傅睿做右扶风,看看右扶风的蝗虫会不会闻名而自退。”

    “胡闹。”皇帝神情淡漠,语气平淡的道:“鲁旭虽有清名,但仍以失职而遭免,可见清名之人未必能安静一方。傅睿在右扶风连年,若有功绩,当迁之;若无成效,当有诏罚,为何无故征之”

    “臣失言。”董承立即将身子低了下去,干脆的认错,心里却是想到,看来皇帝还是对傅氏有所回护。

    “至于修德弭灾,鲁公之孤例不可举,于今还是要以灭蝗为重。”随口打发了董承之后,皇帝在提起‘修德’的时候,语气明显慎重了几分,他目光不善的盯看了马日磾一眼,忽然问向默不作声的杨琦:“杨公,你以为呢”

    杨琦似乎早知会有此一遭,他十分简要、却又很模糊的回道:“臣以为然。”

    接着董承与马日磾便俯首谢罪,赵温轻轻呼出一口气、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杨琦则是板着脸坐在一边,对一旁投来复杂目光的荀攸视而不见。

    于是皇帝点了点头,像是确认了某件事,也不再说话了。

    朝廷颁发诏书表示迁移流民、屯垦并州边郡的消息放出来后,麋竺与王绛愈加敬服于贾诩。如果没有在皇帝身前的特殊地位,光凭一个六百石的平准令,如何能比三公等宰辅还要提前预知朝政动向

    惊叹之余,便是在接下来的通力合作,朝廷开始正式解决流民集聚的问题以后,尽管短时间内不能缓解太仓的粮谷压力,但毕竟是给这次平抑粮价的战争看到了一丝曙光。

    “先礼后兵”贾诩玩味的笑着看向麋竺,他抚摸着颔下的胡须,轻飘飘的说道:“彼等奸商囤积居奇,以低价购均输之粮、等到最后复以高价售之。如此行径,请诏严办诛杀尚不为过,麋君却还想以理服人,劝彼等主动降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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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据相运筹
    “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方不赡也。”————————

    “灾祸当前,岂能无舍家为国者”话毕,麋竺狡黠的一笑:“所谓治国以仁,就算朝廷要施行雷霆,也要先占的一个‘理’字。若是不教而诛,日后天下人如何看待朝廷”

    贾诩沉吟了半晌,似乎在咀嚼麋竺的这番话,然后才对一旁的王绛说道:“麋子仲是真君子啊!”

    这话既像是叹服、又像是嘲弄,王绛虽然会意,但自觉言轻,附和似得跟着呵呵一笑。

    乱世当用重典,在社会秩序混乱、人心浮躁的时候,跟那些蠹虫讲规矩是行不通的。何况古代并不是法治社会,天子的诏令更在《汉律》之上,可以说只要皇帝愿意,一封诏书就能将关中所有哄抬粮价的奸商以及背后的豪强抄家灭族。但任何时候又不能不讲规矩,只要皇帝还想给世人展现一个正面、积极向上的天子形象,让天下更多的士人对汉室依然抱有信心,他就不能做无故杀人的暴君。

    贾诩也明白这个道理,不然他也不会被皇帝派来与麋竺、王绛等人一同商讨,如何在不最大程度破坏规矩的情况下,平抑物价。

    于是在皇帝的默许之下,麋竺以均输监的名义给京兆尹各家豪商都发去了正式公文,好言奉劝以大局为重,然而这份言辞毫无威胁力的公文在那些豪商的眼中,跟上百倍的暴利比起来简直一文不值。事态依然在往既定的方向前行,除了杜氏等事先早被人知会提醒的豪强及时收手以外,其余的豪强仍旧我行我素,更认为朝廷色厉内荏,无奈其何。

    麋竺最是明白商人的贪念与本性有多可憎,在发觉三辅粮价仍旧没有起色以后,便放弃了‘礼’,让手下暗中记住混杂在平民中大肆购买太仓粮的豪商,准备按照自己的方式动‘兵’了。

    为了方便联系合作,这些天贾诩与麋竺等人都待在太仓办公。眼下正是黄昏时分,贾诩与麋竺退值以后共乘一车,沿着水深不足以浮舟的漕渠往城中走去,像是洞察了麋竺近日复杂的情绪,贾诩像是闲聊似的说道:“输其土地所饶,均其所在时价。说起来,均输监的职守与商贾其实并无相差之处,此地货多而价贱,贱则买,他处货少而价贵,贵则卖。只不过商贾是要借此以牟私利,而均输监却是以此平万物而利百姓。”

    “想不到贾公于军谋之外,对商贾行事也是如此精通。”麋竺微感讶异,他想了一想,礼貌的拱手,伸出左袖,以手指点着说道:“平准均输,二者就如这织锦上的经纬,交错密密,不可分离。自古豪商轻贾,积货储物,以待急时,急则物价腾跃,腾跃则商贾得利。贾人得利以后,又有更多的余钱往复行事,或是下乡采买闲田,经营三代,乡里便又出豪强,在此期间,唯有百姓重苦矣。”

    他意有所指,最后收袖叹道:“所以朝廷平准均输,是使民得其便,官得其利,而商贾无法暴敛民财,天下安定。”

    贾诩顺着麋竺的动作看向对方制作精美的衣袖,虽然两人穿着的是同样规制的官服,但两者之间的身家,从衣服的布料、针脚就可以看出差距。贾诩的目光从对方柔滑似水的锦袖上轻轻掠过,面色不改,拊掌赞许说道:“麋君一席话,说尽了这百年间,天下豪强起家之故。”

    豪强的兴起往往是因为土地兼并而获得了大量的社会财富,当社会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就会以重金拜入大儒门下读书,借大儒名望入仕;或是靠着自家在乡里的势力直接成为县吏、郡吏;更或者是以孝悌等行为在当地初步获得声名,再与其他交好的豪强互相吹捧,入仕就轻而易举了。

    一旦入仕,所获得的政治资源又会反哺豪强现有的势力,这个时候的豪强就不会像最开始那样毫无底线的盘剥,而是会研读经学、搞敬爱乡人那一套装点门面。最后再凭借个人的努力与历史的机遇,一步步的将只覆盖到本县的影响力扩大到本郡、本州,乃至于完成从豪强到士族的质的飞跃。这种转变往往需要几代人的功夫,所以贾诩才只说了这一百年间,因为现有的真正可以称之为士族的大姓,如弘农杨氏、扶风马氏、汝南袁氏等,最远在西汉的时候就已经是大族高门、最近也是在光武、孝明皇帝时期开始发展经营。

    麋竺所说的并不是所有的豪强、士族都是因此而完成财富的原始积累,除了以兼并土地以外,还有凭借军功、封赏、或是因孝廉而直接入仕等种种途径。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只是想借由‘平准均输’故意把这个世人都心照不宣的话题引申出来。

    贾诩在略有颠簸的车中轻微晃动了下身子,头也跟着点了一下,似是满意的说道:“若是国家听了这番话,何止是欣喜于色”待看到麋竺疑惑的目光,贾诩解释道:“如今天下纷扰,朝廷连年需兴师于四方、戡平内乱,一旦用兵,便绕不开‘钱谷’二字。朝廷有荀君、不才等人参谋军机;有盖顺、徐晃等人可堪前驱;又有赵公、杨公辅弼政事,明天子在上,为今最缺的、也最不可少的,就是为国家筹措钱谷的经济之才。”

    饶是多年养气已使心性坚定、处变不惊,麋竺在听到贾诩这一番话后仍旧是身体如受雷击,呆愣着直视贾诩,就连呼吸都不由得粗重了:“这、贾公言重了。”他勉力保持着平静,谦抑道:“竺才德鄙薄,何堪大用”

    “孝武皇帝有桑弘羊、孔仅、东郭咸阳等人计算天下用度,乃有朝廷府库丰盈,以及北逐匈奴、南取百越的赫赫武功。”贾诩看向麋竺,此时这个淡然君子的心中有只压抑已久的野兽很快就要藏不住了。

    他最后带有蛊惑的语气问道:“国家有心振作汉室、开创盛世、再效祖宗功业。窃观麋君的家世,何尝不是当年的桑氏、孔氏平准均输,无论是于国、于民、还是于己,都是功莫大焉。麋君若是不做一番实绩,如何对得起国家重设均输监的用意、以及对麋君的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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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效力倾盖
    “余尝计之,人负米六斗,卒自携五日干粮,人饷一卒,一去可十八日。”————————

    夕阳斜照,两人坐在敞开的轺车内,四周除了及腰的屏障以外,没有任何遮挡。这时候街道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贾诩与麋竺二人看着左手边光辉灿烂的、与平行的大街渐渐分离的漕渠,一时陷入了沉默。

    贾诩句句都说到要点,的确,麋竺行商多年,东海麋氏富甲徐州,虽然费尽苦心为自己营造了一个士人的形象,待人慷慨大方、乐善好施,但在正统的经学世家的眼中,麋竺仍是一个不入流的商人。在孝武皇帝时期还有商人、狱吏、等非儒士、各行各业的专业性人才踊跃入朝,可随着儒学的昌明,朝士公卿便开始名儒辈出,选官的对象与标准也越来越狭隘,逐渐只重视读过经学的士人,而忽视了虽不通经书、但有所专长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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