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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世帝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幻之以歿
自己什么时候答应过他这种话,她从来就没承认过自己是日界的人,这个魔鬼却硬生生地在自己面前宣告自己就是他的所有物,他把权力和地位给她,可她从来就不稀罕,也不需要。
这一刻她只想逃离,项链却像沉重的枷锁,让这个魔鬼压住了自己。难道因为她实力不够,被掳来这里,她就该听从他全部的号令,她就该沦为他的所有物,戴上枷锁?
对,也许他是好意,但她根本不需要这份权力——否则,就是在背叛风界,背叛她奉为圭臬的原则,背叛她的信仰。
神内时雨捏住了项链的扣子,想要摘下,鼓足全部的勇气,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日界的女主人?江先生,请问,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您吗?对不起,我不要。”
江冽尘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这样直白的拒绝显然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眼中凶光一闪而没,又再度被冷漠压下。而后,他微微俯身,凑近她耳边,声音放得极轻极柔,就像在说着甜蜜的悄悄话,但在这温情表象下,话中之意却是令人不寒而栗:
“我送出的东西就不会收回,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如果我告诉你,这条项链,代表的是你朋友的生命。项链在,他们就在,项链不在——他们就亡!你还要拒绝吗?”
“你……”他吐出的每一个字,听在神内时雨耳中都像滚滚的雷声,她的世界被这番话狠狠冲击,岩浆喷涌而出,熔化了她嘴边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她下意识地摘下腰间的宝石护符,捧在手中,低头凝视着它,心里轻轻地呼唤着谁,还有那句“怎么办”。
宝石护符上,一道影子一闪而过,她却看得无比清晰——那是只金黄色的小绵羊,青绿色的眼瞳像宝石一样明亮,脖子上用绿色的丝带挂着金色的小铃铛。她曾在梦境和幻境中,好几次见过它,每一次见到它,她都会觉得无比心安。
但这次,却有什么东西强硬地切断了这种联系,不等它开口,这道影子就如光般消失。神内时雨紧紧地握住了宝石护符,声音却轻轻的,带着穿透她心弦的思念,笼在她的心里:“弗洛拉,怎么办……为什么……你不在……”
唤出这个名字的瞬间,她的鼻子酸酸的。她好想弗洛拉,可是它却不在身边,关于现实的记忆还是一大片空白,它在自己心里的影子却越来越清晰。
第一次在梦里见到它,她还想不起它的名字,可是今天,她想起来了,它却不在自己身边……
如果它在就好了,也许她就知道怎么办了。但是,现在她只能沉默,不知所措,无法回应,只能等他离开——上演这些日子里荒谬的戏剧。





邪世帝尊 第1785章 万年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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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料之外的进展,让原本以为两人之间会有所缓和的粉丝看得很尴尬。结果他们的关系不但没能变好,反而是更糟糕了?
“我江雨什么时候能好好说话,刚以为磕到一点糖,结果又是玻璃渣[流泪][流泪]”
“看得冒火,收个项链都能矫情成这样,整得要死要活的我真他妈服!”
“不收才是合理吧,毕竟刚刚才发生过池爱的事,小雨心里对他肯定有阴影啊。他要是能好好安抚也好,偏偏太过激了,又造成了新的伤害[小纠结]”
“中立的说两句,池爱的事虽然我不认为他有错,但不可否认他确实伤害了小雨。但现在他也放下架子给小雨道歉了呀,求和的礼物却被看成w辱的象征,替他感觉有点心塞[凋谢]”
“有人把楼上朋友杀了,送项链给楼上说句对不起,楼上:没关系!然后欢欢喜喜的戴上了项链[doge]”
“一般不发弹幕,忍不住想怼那个自称中立的一句。池爱的事‘你不认为他有错’,‘替他感觉心塞’,已经证明你不是中立了[吃瓜]”
“喜欢江冽尘的现在我给你们出个选择题,自己想想是砍左手还是砍右手,砍完了记得来谢谢我,我还好心给你留了一只手呢——好玩吗?这就是你们喜欢的江冽尘的逻辑!”
“说真的,江冽尘为什么非要采取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水无念也不知该如何评价他们这又一次的“互相伤害”了,“他明显对神内小姐并没有那种感觉,只是对她印象还不错,想给她点权力让她能自保,避免再发生上次中宫女子那种事,这也能理解——”
“但为什么一定要她当后宫?认她当妹妹不行吗?他一个统治者,有个妹妹,谁不得给他妹妹三分面子,到时候神内小姐没准也更能接受,也不会那么害怕他,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花半夏叹了口气:“如果能像你说的那样当然好,但谁让他就是f建帝王思维呢?在他的观念中,小雨是作为后宫被送进来的,那这辈子就只能是他后宫了。”
“你进来的时候年纪小,我可以等你长大——何况照他那个时代的标准来看,小雨这年纪也不小,足够嫁人了——但后宫始终是后宫,不可能变成妹妹。”
水无念无言以对,只能又把视线转向房中的神内时雨。
江冽尘得到了他满意的答复,现在已经离开了,房中就只剩下了神内时雨一个人。
她静静的坐在桌前,灵魂仿佛都被抽空。那冰冷的白宝石项链依然紧贴在脖子上,就像一个蚀骨的诅咒般缠绕着她。
她彷徨,无助,几次想要不管不顾的将这枷锁扯下,又担心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魔鬼依然在窥视着自己,任何一点微小的举动,都会被他强加罪名,给同伴带来难以想象的噩运。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门开的“吱吖”声将神内时雨的思绪拉回,彼此之间的感应告诉她,是菲丽卡回来了。
她抬起头,迷茫地望向菲丽卡——对方束着高马尾,一袭白衣,腰佩短剑,眉宇间的锐气,被时雨的一声“姐姐”冲淡了好几分。
“小雨,怎么了?”上杉菲丽卡刚刚练完剑术回来,便见时雨这副模样,急得连忙关上门。而后,她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时雨脖子上那条项链,白色的光芒格外灼眼。
这条项链……她蹙眉,赶到神内时雨身边坐下,搂住妹妹的肩,让她把头靠在自己肩上。“发生了什么?”
神内时雨小声吐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上杉菲丽卡听着,不由嘲讽地笑了笑,始终没有松开手。
真是个魔鬼——任谁都改变不了他,他的心中只有他自己罢了。强硬地给时雨套上枷锁,用他的一厢情愿,把别人生命的价值附加在一条项链上,似乎唯有项链才能衡量生命的轻重,似乎只有权力和地位才能成为衡量万物的标尺。
他难道不知道,每个人与生俱来就拥有生命的权利吗?“日界的女主人”——他难道不知道,这所谓的宣言是精神上的“x侵”吗?
时雨从来就不是他的所有物,她生来就站在这个宇宙中,从来就不属于谁,只是她自己。每个人天生就站在和他一样的高度,被赋予和他一样的权利,而不是他眼中的蝼蚁,任由权力主宰。
“姐姐,怎么办……”
“别怕。”上杉菲丽卡握住时雨的手,“我在。”
“我们拒绝他是对的。”上杉菲丽卡轻声,给了时雨一个肯定的回答,“我们根本没有承认过自己是日界的人,也不需要接受他所谓的好意,对吗?”
神内时雨“嗯”了一声,把头埋在菲丽卡的肩上。
“但是,现在我们做不到,他不让我们拒绝。”神内时雨的声音像一张薄薄的白纸,轻飘飘的,“姐姐,我不知道怎么办?还有,他说的那些话……”
“小雨,你不是日界的女主人,也不是他的后宫。你只是你自己,不属于他。”
听着姐姐的宽慰,神内时雨轻轻点头。上杉菲丽卡紧拧的双眉慢慢松开,轻声问:“记得在一本书里,有这么一段话吗?”
“什么话?”
上杉菲丽卡开了口,她记不得那是什么书了,但这话早就刻在她的心底,即便记忆被篡改,她也无法忘怀。
“你难道认为,我会留下来甘愿做一个对你来说无足轻重的人?你以为我是一架机器?——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能够容忍别人把一口面包从我嘴里抢走,把一滴生命之水从我杯子里泼掉?”
上杉菲丽卡念到这里,神内时雨像是想起了什么,这段话像是一段强有力的宣言,唤醒她们心中的阳光。她浅浅一笑,和上杉菲丽卡异口同声,念了出来。
“难道就因为我一贫如洗、默默无闻、长相平庸、个子瘦小,就没有灵魂,没有心肠了?——你不是想错了吗?我的心灵跟你一样丰富,我的心胸跟你一样充实!要是上帝赐予我一点姿色和充足的财富,我会使你同我现在一样难分难舍,我不是根据习俗、常规,甚至也不是血肉之躯同你说话,而是我的灵魂同你的灵魂在对话,就仿佛我们两人穿过坟墓,站在上帝脚下,彼此平等——本来就如此!”
神内时雨抬起头,和上杉菲丽卡四目相对。她们透过彼此的眼睛,似乎真的看到有一个女子站在面前,相貌平平,个子瘦小,眼中却散发着凛然的骄傲,绽放着梅花一样的锋芒。
即使她们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她们也不会是这笼中的鸟儿,她们有她们独立的灵魂,而不是他眼中可以任意摆布的生命。同样,她们的朋友,也不是,从来就不是这恶魔手中任意宰割的蝼蚁。
“姐姐,我明白。可是……”
“他不给拒绝的机会,对吗?”上杉菲丽卡温声询问,眸中的光芒始终未褪。
神内时雨点点头。
“在他看来,我们拒绝他,就是在违背他的意愿,贸然违背他,后果也许不堪设想。但是他不知道,生的权利,与生俱来,从来不需要依附于一条项链。”
上杉菲丽卡的眼中闪着坚定的光彩,就像个战士,一字一句把江冽尘的话语推翻,肯定时雨的认知,给妹妹的心敲下一个红红的印章。
“既然,我们无法拒绝他这所谓的恩赐,那么,会有些难受,愿意在他面前做一个演员吗?”
神内时雨略略思索,她相信菲丽卡:“嗯。”
上杉菲丽卡握紧时雨的手,字字铿锵:“在房间里,不用面对他,就把项链摘下来吧。在外,戴上,因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现在我们面前。而这份权力,不认同,不使用。”
神内时雨明白菲丽卡的意思,颔首答应,眼中的光芒渐渐与菲丽卡重合。
同样被震撼到的,还有正在看节目的观众们。
比起江冽尘的强势洗脑,菲丽卡眼下这一番话,显然却更具有深入人心,洗涤灵魂的力量。
“唉,看过这一段有点能理解小雨了。这真的就是代沟吧。就像我们平时跟父母长辈也会有代沟,江冽尘和小雨是相隔了千万年时空的人,自身的性格又是两个极端,这种代沟真的是没办法跨越的,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只有一声叹息。”
“甲之熊掌乙之p霜而已。项链这事真没有谁对谁错,江冽尘本身就是狂热追求权力的人,给小雨日界女主人的地位就是给她权力,等于是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都分给她一部分了,诚意确实是有了,反而被当成w辱是挺冤枉。
那对小雨来说,我就是从来都没接纳过你,你说我是你的,还要拿你的东西锁住我,我恶心,这也很正常。
可能很多人被江冽尘外表迷惑了,觉得他又帅又有地位,能跟他好还求之不得呢,女主人怎么就w辱人了,那我给你们举个例子,如果有一天你正好好的在街上走,一个又丑又胖还浑身发臭的秃顶油腻老汉突然抓住你,强行要给你戴上项链,戴上了你就是他村头的女主人,这回还苏吗?”
“我去,这描述画面感太强,恶心感真是瞬间就涌上来了[吐]”
“不懂就问,撇开项链本身不说,为什么小雨要对给她的权力那么反感?给她权力又不是非逼着她去n待s戮其他后宫,但如果她想改变一些眼里看到的不平事,也是需要手里有权力才能做到啊。
比如某个后宫一直n待自己的仆人,直接跟她说她也不会听,但是有权力的话,就可以救下一个无辜的仆人,这不就是在做好事吗?
在这里没有权力就会被人欺负,有权力才可以保护自己和他人不至于命如草芥。包括如果希望这里能看到更多z由平等,也不是一个小人物嘴上说说就有了的,需要自己有足够的地位去推动这种改变。
权力本身没有好坏,关键是看你怎么去运用。但为什么感觉小雨和她的朋友,对这份权力直接就是持反感态度?怎么说呢,这也有点矫枉过正了吧?”
“看了这么多评论我来说几句。我觉得我自己的性格跟小雨是比较像的,如果是我处在她的立场,我会做出的选择跟她应该也是一样的。现在我就站在自己的角度,来解读一下菲雨对权力的态度。
她们对这份权力并非反感,而是不认可,这两个概念是不能划等号的。
使用这份权力来改变不平等,其实也是在认可自己已经是日界的人,这份认可构成了对自己阵营的背叛。即便拥有了话语权,但这份话语权是不正当的,没有接受的必要。
使用这份权力来行使善意,来保护自己和重要的人,看起来是折中的,合理的。实际上,回到天昙世界的语境里,这种辩证处理本质上就是违反原则的,是小雨对风界的背叛,辩证法的思维在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取。”
关于菲雨一起念的那段书,也引起了一番讨论。有人深表赞同,认为直男癌都应该好好看看,还有人求问书名是什么;也有人嗤之以鼻,说每次学院长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女生跳着脚要平等?
一来二去的,刚平息不久的男女纷争竟然又被掀了起来,好好的弹幕又变得乌烟瘴气。
理性一些的网友都无语了。节目里江雨冲突体现的是古今思维差异,古代的陈旧思想和现代文明思想的激烈碰撞。但现在看看弹幕,又感觉这些现代人也没高级到哪里去的样子?时代在进步,有些人却始终都没有进步?
白宝石项链竟然还有着这样的含义,除了部分江冽尘粉丝更加激动的想定制外,大部分网友对项链的看法都改变了,觉得它简直就成了个对女性w化、n化的标志物——这让本来准备推出同款项链,趁机大赚一笔的西陵辰很尴尬。
……
刚发生这事之后,神内时雨都不太想出门了,毕竟出去就不得不戴着项链。上杉菲丽卡知道她心情不好,也会抽出更多时间陪着她。风芷静忙于提升实力,一天有大半时间都在训练,项链的事,两姐妹也就都没有告诉她。
这天,神内时雨寝居的大门被人叩响了。
神内时雨如今再听到敲门声都会有些心慌。虽然知道江冽尘若是要来,可不会那么有礼貌的敲门,但她对整个日界的人都已经有了深深的抵触感,任何一个能让她联想到江冽尘的人,她都不太想见。
但万一真是对方派来的人,她闭门不见,没准又能给他扯出一通话说。她百般无奈,只得前去应门。
走到一半,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回房从抽屉里找出那条白宝石项链,忍着内心的厌恶,匆匆戴上,这才前去开门。
门外是陌生的一男一女,花半夏根据系统告诉水无念,他们都是来自星界。




邪世帝尊 第1786章 倒戈者与猪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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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那一男一女,男的灵界大陆的观众们都认识,是天宫门的司空圣,女的倒是个生面孔,生得却也是明眸皓齿,马尾辫在脑后扎得极高,无形中营造出了一种傲气。眉目线条较为硬朗,比起一众柔美型的少女,显是多了几分英挺。
经他们自我介绍才得知,女生名叫夏青萍。
他们提着一盒糕点,自称是刚来日界做生意的,想跟受宠的主子打好关系,送点小点心过来,今后还望主子多多关照。
这样说着的时候,夏青萍的视线还不住往神内时雨脖子上的白宝石项链瞟。
好漂亮的项链啊!做功精致,材质上乘,一看就是价格不菲!自己还从没有一条这么高档的项链呢!
尽管已经极力掩饰,在她眼里却还是不住闪过嫉妒之色,连带着再说出来的话,也多出了一股酸溜溜的气息。
哼,星界派他们两个来“救人”,她还以为人家在这里过得如何凄凄惨惨,现在看来,没准还很乐在其中嘛!
“谢谢你们。”神内时雨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礼貌,并未伸手去接,“不过点心还请拿回去吧,我也没有帮过你们什么忙,无功不受禄。”
现在的她,已经比刚到日界时警惕了许多,不敢再轻易的向人释放善意。
毕竟是两个陌生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好是坏。一盒点心虽然不算贵重,但毕竟是要入口的东西,谁知道里面有没有被“加料”呢?
司空圣像是个急性子,闻言立刻就要反驳,夏青萍一摆手拦住了他,自顾扬起一副笑脸,话虽说得客气,内里的压迫感却是直逼而来。
“神内主子太自谦了,您可是这日界最得宠的主子呀,”她的目光先后从眼前的大房子,以及那条白宝石项链上飞快扫过,“您随便说一句话,就足够让我们财源滚滚了。怎么,主子不肯收我们的见面礼,就是不肯关照我们了?”
听她张口闭口“受宠”,好像女子除了受宠就没有别的事可做,神内时雨并不认可这样的说法,暗自在心中叹息一声,礼貌地道:
“大家都是一样的人,说什么关照不关照呢?好吧,点心我就收下,但请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下。”
她接过点心,转身进屋,夏青萍就趁这工夫,透过门缝往里面张望。
这屋子从外看就是金碧辉煌,内部更显气派,丹楹刻桷,玉砌雕阑,一眼可见的华丽富贵。夏青萍眼里的嫉妒色彩越来越浓,还从没见过待遇这么好的“阶下囚”呢。她也想住这么好的屋子,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有成群的仆人伺候,做高高在上的主子啊!
很快,神内时雨又出来了,她从房里拿来了几本书,是她之前为了打发时间,在日界的街市上买的。她把这些书送给了夏青萍二人。
你来送礼,我也回了礼,互不相欠。
她分明已将划清界限之意表达得如此明显,夏青萍却似并未领会。随手接过书的同时,她一双乌溜溜的眼珠正上下直转,略带嫌弃的在神内时雨的周身打量。
她长得也就那样,又瘦瘦小小,根本就没怎么发育。相比之下,明显是自己的身材要好得多嘛!
由于想知道这两人到底有什么图谋,在他们告辞离开后,见证者们又转而跟了上去。
夏青萍生着闷气,埋头走得飞快,司空圣不得不加快脚步追上她。
“哎,夏青萍,你倒是等等我啊!”
“我不明白,刚才我们为什么不直接跟她把话说清楚,就说咱们是星界来救她的人,然后就可以一起商量逃脱计划了啊!”
“你傻啊?”夏青萍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脑后的马尾辫甩得更高,“咱们刚来日界打探的时候,这里的人就都异口同声的说,神内时雨是最受宠的主子。咱们又不认识她,她是怎么样的人咱们也不了解,星界让我们救人,谁知道她自己到底想不想被救?”
“她又没吃苦没受难的,就算刚被抓来的时候有过抵触,现在锦衣玉食的待了这么久,没准心早都向着日界了呢?咱们要是去找她,贸然自报家门,没准就让她把咱们卖了呢?”
“诶,你说得有道理啊!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司空圣一脸的恍然大悟,“还是你考虑得周到,那咱们就先什么都不说的接近她,跟她混熟了,试探一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再做决定?”
“还用得着再试探吗?”夏青萍却又泼了他一脸冷水,“刚才她住什么地方你没看到吗?她戴的那条项链你没看到吗?这样你心里还没点数?”
“还送我们书,装什么文化人呢!”夏青萍瞟一眼手里的书,又是重重冷哼一声,她也懒得捧着了,直接将书都塞进了司空圣怀里,“你拿去看吧,多补充点知识。”
“夏青萍你什么意思啊?”司空圣不乐意了,“你这是拐着弯骂我笨呢?”
“那我换种说法!”夏青萍忽然站定脚步,朝他挑衅一笑,“人丑就要多读书,满意了吗?”
……
夏青萍出场没多久,网上已经是恶评一片。
“那个夏青萍什么玩意儿啊,阴阳怪气的,真想扇她两巴掌!”
“长得就是一副有心机的样子,就差把‘嫉妒’两个字写在脸上了[鄙视]”
“司空圣蠢死他得了!那女的说啥他信啥,自己没有脑子吗?”
“星界怎么偏偏派这么两个人过来救人啊!一个心机婊,一个猪队友。现在都不指望他们救人了,别给小雨坏事就行了!小雨在这里已经承受太多了[流泪]”
花半夏给水无念解释,星界派这两个人确实也是合理的,毕竟主要战力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再加上小雨对于星界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是团宠也没招人恨什么的,确实没必要冒危险非得救人。
所以就派个综合实力还过得去,还刚好有空的过来,结果谁知道司空圣和夏青萍那么不靠谱。
网友们不认识夏青萍,定天派的人却大多是认得的。
现在就有些一起看节目的女弟子,都忍不住吐槽她了:“青萍,你在这里面好刻薄啊!”
夏青萍抿了抿唇,没多说什么。
别说是天昙里的自己了,就连现实里的自己,都已经嫉妒神内时雨好久了。
江冽尘又帅又霸气,那么完美的人,看上神内时雨分明都是抬举她了,谁知道她还总是那副拒人千里的死样子,她早就想骂人了!之前弹幕里卖力的“时雨黑”,就有她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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