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王妃:邪魅王爷涩涩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酒小舒
安枫墨心里煨烫了,表面却哼了声:“别以为本王看不出来你是故意摔倒的。”
辛瑟瑟心虚地笑了两声,也顾不上辩解,赶紧扶着他的手笑起来,定睛一看——
哎哟,我的姥姥呀,这男人也长得太好看了吧
她一直知道安枫墨长得很好看,她穿过来这么久,还没见过一个男人比他长得还好看,就是之前的凤西凉,也比他稍逊一筹。
可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他扮成女人也能这么的好看!
眉目如画,一头如墨的黑发放下来,随意披散在背后,脸不粉而白,唇不点而朱,一身红色的襦裙,将他衬托得肤色红润,光彩照人!
他的身材修长高挑,长身玉立,乍一看之下,仿佛一个英气十足的女子站在面前,雌雄莫辩,让人怦然心动。
段雪瑶也长得很英气,只是她的五官不精致,皮肤也不够白,所以没法让人产生惊艳的感觉,反而会让虽然觉得她太魁梧,长得像男人,所以当初弄那个话本子的时候,她才会叫她男人婆。
可安枫墨不一样啊,他的五官本来就十分的精致,若不是他长得比一般的男子还要高大,就是穿着男装,只怕都会人认错他的性别。
他现在换上女装,又将头发放下来,柔和了面部的线条,顿时让他越发雌雄难辩了。
辛瑟瑟捂着心口,哇哇地叫:“王爷,还好你是男的,你要是女的话,这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号肯定是你的!”
安枫墨被她看得一脸不自在,耳尖发红,板着脸哼道:“看完了看完了本王这就去换下来。”
说着他转身就要回去。
辛瑟瑟赶紧抓住他的手,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王爷,这不才刚换上嘛,换来换去的多麻烦”
安枫墨挑眉:“本王不觉得麻烦,你快下来。”
“不嘛不嘛。”她在他身上扭啊扭,“人家还想多看两眼。”
两人本来就贴得很紧,她这一扭,简直是在他身上点火!
安枫墨垂眸看着她,喉咙微微滚动:“本王再问你一遍,你下不下来”
“我不!”她应得雄赳赳气昂昂。
他嘴角轻轻一勾,笑得倾国倾城:“很好,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等会儿你可别怪本王没有给你机会。”
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底涌上来,但一想到要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她还是不愿意放弃:“王爷,让我帮你画幅画吧”
安枫墨迈开长腿,抱着她往内室去:“那就要看你怎么说服本王了。”
辛瑟瑟一看他那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挣扎着想从他身上跳下来:“算了,我还是不画了。”
他黑眸定定看着她:“不行,你以为本来是那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软的不行,她就直接来硬的:“啊啊……有人耍流氓啊……救命啊……”
安枫墨又气又好笑:“原来王妃喜欢这一套,那本王就配合你一次吧。”
说着,他嘴角斜斜一勾,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道:“美人儿,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有用,你放心,爷待会儿定会好好宠你的!”
安枫墨原本就长得很好看,这会儿穿着女装说这种话,不仅不会让人觉得不伦不类,反而有一种矛盾的美感。
辛瑟瑟心想反正是逃不开,不如放开来享受。
她学他嘴角斜斜一勾,挑着他的下巴,调]戏道:“美人儿,你说反了,应该是爷好好疼你才对。”
被反的八王爷大人:“……”
八王爷大人反应也很快,想起她在《黑山猪落魄千金与男人婆失踪千金》中写过的对话。
他目光闪了一下,朝她抛了个媚眼,笑道:“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放肆到底,爷,奴家今天就是你的了,你可要疼奴家哦”
尾音拉长,几乎可以绕梁三日。
辛瑟瑟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被激起来,不过输人不输阵,她伸手在他屁股掐了一下:“美人儿,你好]骚啊。”
这次哆嗦的人就换成了安枫墨。
他一巴掌狠狠拍在她的圆]臀上,皮笑肉不笑道:“爷莫心急,奴家很快就是你的人。”
辛瑟瑟小脸涨得通红:“美人儿,咱们动口不动手,快把你的手拿开!”
来到床边,他将她一把扔到床上,欺身上去:“爷,奴家这就来伺候你……”
辛瑟瑟身子一边往床里面退去,一边叫道:“啊啊啊啊……姐夫你不要过来,我们不能这样做,要是被姐姐发现了,她肯定不会饶了我!”
上一秒还在扮演美人儿的八王爷大人:“……”
看他嘴角抽抽的样子,她无比得意,还以为将他将住了,谁知下一刻就听到他说——
“放心,有姐夫在,你姐姐不敢乱来,等你怀上姐夫的孩子,姐夫就休了你姐姐!”
辛瑟瑟风中凌乱:“……”
这戏演不下去了,再演下去,三观就要碎一地了。
安枫墨好笑睨着她:“怎么不演了”
她摆摆手:“不演了不演了,王爷去换衣服,我还有事情要忙。”
说着,作势就要溜走,可八王爷大人岂会这么容易让到嘴的肉飞走
他长臂一捞,只听“撕啦”一声,衣服碎了一地。
“啊啊啊啊……金刚芭比的美人儿……你这样太浪费了……”
“啊啊啊啊……姐夫……你别碰那里啊……”
很快,屋里就想起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第859章 一点点靠近彼此
夜色降临,夜空中繁星点点。
木门“吱呀”了一声,从外面被推开,夜七手里拿着一瓶消炎水走进来。
这消炎水是长鸿达和樱子两夫妻特意为他们调制的,没办法抑制天花,却能减轻脓包的瘙痒,让人少受点折磨。
如梦正在喊陆之寒起来喝药:“之寒,快醒醒,该起来喝药了。”
陆之寒眼睫颤抖了一下醒过来,他张开嘴巴想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喉咙刺痛无比,仿佛被火烧一般。
如梦看他说不出话的样子,心好像被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疼:“乖,起来梦姨喂你吃药。”
可能从小生活坎坷,陆之寒一直表现得很懂事,哪怕生病了,也不给人惹麻烦,乖巧得让人心疼。
喝完药,陆之寒很快又沉沉睡去。
夜七走进来道:“我给他擦药,你去吃饭。”
如梦也没拒绝,今天开始她的病症也加重了,脑子混混沌沌的,照顾陆之寒的任务大部分由夜七接手。
如梦去隔壁的房间,先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再打热水沐浴。
她身上的红疹也开始发脓,一碰到热水,疼得她倒吸凉气。
她也不敢用力搓洗,泡一泡就准备起来,正当她站起来准备擦干身子时,门突然间被人推开了。
她吓得坐回桶里去,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你、你怎么进来了”
夜七目光微闪了一下,淡淡道:“起来,我给你擦消炎水。”
如梦也不敢看他,咬着唇瓣道:“不、不用了,我自己擦就可以了。”
“后背的地方你擦得到吗”夜七反问。
如梦:“”
后背的地方的确擦不到,在他来之前她都是没有擦,任由它们去发痒。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因子。
水变得渐渐有点冷,如梦哆嗦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夜七眉头一皱,语气加重了一分:“快起来,别着凉了。”
如梦红着脸别扭道:“那你先出去,我把衣服穿上。”
夜七觉得一会儿擦药还是要脱掉,现在穿衣服不是多此一笔吗
但看到她脸红如熟虾的样子,他喉咙微滚:“好。”
说着,他转过身去,却没有出去的打算。
如梦:“”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说的是让他出去,而不是让他转过身去。
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也不好意思开口再让他出去,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咬着下唇从水里出来。
夜七面无表情,一双眼睛直直看着外面,后面一直没有声音。
突然“哗啦”一声,是水声溅起的声音,然后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不知道为何,他原本心如止水的心犹如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荡起了一层层的涟漪。
他不自觉吞咽了口口水,过了会,尽量自然道:“好了吗”
“嗯。”
如梦声细若蚊地应了一声。
夜七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她身上。
因为刚沐浴过后的关系,她脸蛋红扑扑的,被水浸湿的头发贴在脸部上,身上披着一件单衣,露出修长的脖颈,锁骨若隐若现。
夜七听见自己的心“咚”的一声,全身绷紧了,他指着一旁的炕:“你先去那里躺着,我把水倒出去。”
这话一出,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声音竟然是那样的沙哑。
如梦垂着眼睛看着地面,所以没有发现他的不自在,听到他的话,她又嗯了一声。
她住的是下人房,自然没有单独的沐浴间,都是在房里沐浴,过后再将水倒出去。
夜七只有一只手臂,干起活儿来却一点也不含糊,很快就将水倒干净。
如梦侧躺在炕上,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她的脸一直燃烧着。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没让自己落荒而逃。
夜七走到炕边,咳嗽一声道:“我给你擦药。”
“嗯。”
她的声音从传来,闷闷的。
她躺在炕上,身子修长瘦削,腰肢细得仿佛一掐就会断。
以男人的角度来看,这具身躯其实并不完美,不够凹凸有致,太瘦了,瘦得有些干巴巴的,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没办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他在炕边坐下来,伸手将她的衣服脱到尾椎处,露出瘦削、满是脓包的后背。
夜七盯着那后背,心好像被人掐住一般,丝丝缕缕的疼了起来。
如梦听到背后没有声音,又不见他帮自己擦药,还以为他嫌弃自己的背太恶心,挣扎着要起来:“还是不擦了,其实也没那么痒,忍一忍就好了。”
夜七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别动。”
她的肩膀是少数没有长红疹的地方,触手滑腻,让他有些不想离开。
如梦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被他按着的肩膀仿佛被火烧一般。
如梦咬着唇,躺回去道:“七爷,其实你不用勉强的,别说你了,看到身上的脓包,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所以”
所以不擦也没事的。
夜七没说话,用棉签沾了消炎水,动作轻柔地擦拭在脓包上。
药水落到脓包上,有丝丝的疼,但疼过之后,那些让人几乎要发疯的痒便减轻了不少。
如梦不敢乱动。
虽然他们是拜过天地的夫妻,可毕竟还没有圆房,除了前几天那个吻,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如此亲密。
她听长鸿达说,得了天花的人就算能够活下来,脸上和身上也会留下很多的疤痕。
想到这,她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夜七挑眉:“怎么,弄疼你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就算能活下来,这样子也是毁了。”
没有哪个女子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尤其在心上人面前。
说完这话,如梦的心猛地被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听到他任何嫌弃的话。
夜七淡淡道:“我不介意。”
一如他的性格,从来不会说任何煽情的话,或者甜言蜜语,却让她格外安心。
零星的月光从窗口洒进来,明明暗暗,她的眼睛在月光中特别明亮。
半盏茶后。
夜七终于擦完后背,顿了一下问道:“要我帮你擦其他地方吗”
没有人回答。
只有细细的呼吸声传来,如梦累得睡着了。
夜七默了一下,帮她将衣服披回去,再帮她盖上被子,轻轻走了出去。
第860章 赵灵儿求药
细雨绵绵。
一场秋雨一场寒,前几天还热得要命,下了一场大雨,突然凉快了起来,秋天仿佛一下子就来了。
段雪瑶坐在窗口,托着腮看外面如玉珠般掉落的雨珠,雨打在芭蕉上,吧嗒吧嗒,奏起一曲交响乐。
可此时段雪瑶的心情并不美好。
她来晋王府半个多月了,除了迎接晚宴那天晚上见到八王爷,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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