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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皮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湘小匪

    此刻,他们正团团围在一辆马车周围。

    东张西望的朱权首先看到了朱久炎,高兴地大喊道:“灵珠子,你终于回来了!刚才你干什么去了快跟我们一起出宫!”

    王妃瞥了一眼杜尘,眼中噙着眼泪道:“快过来,扶着你父王!”

    朱久炎连忙走了过去,朱柏站在马车下面正准备上车,他脸色苍白,看上去有些虚弱,光着一只脚,样子凄惨。但是那双眸子里,却始终散发着坚毅的光芒,他正想自己跨上马车,而强大如朱柏,现在对这个最简单的动作却在不断地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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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橡胶人朱柏
    “嗯。”朱久炎低声道:“父王,谁赢了”

    朱柏淡淡道:“这个不能告诉你。”

    说完后,他便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

    朱久炎刚想说什么,王妃已经瞪了朱久炎一眼,道:“让你父王好好休息。”

    朱久炎立刻装起了老实孩子:“哦。”

    不说就不说,我自己猜。

    看老爹这受伤的状态应该是输了,但,为什么那见证了比武的平安却又出言挑战老爹这也不像是输的样子啊

    是赢了,还是两败俱伤的平局

    哎!想从这修道的老爹脸上瞧出点东西来是真的难,愁死个人了。

    明明是被人打的一身是伤,王妃偏偏还让府里摆出一副迎接家主凯旋归来的架势,所有的宫人都在府门口迎接。

    怜星和杏儿站在远处,笑眯眯地看着全身甲胄威风凛凛的湘王殿下从马车上下来。

    在王妃看来,不管丈夫是狼狈负伤,还是勇冠三军,在她心里都是一样的,是她那个踩着七彩祥云的盖世英雄,至于和蓝玉的比武是胜是负,实在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只是那赤着一只脚的盖世英雄有些刺激人的眼球。

    所有看见那只光脚的宫人,都把头垂的很低,鼻子要碰到地砖的那种。

    朱柏已经恢复了些力气,他换上高福安递来的新鞋,吩咐守卫闭门谢客,看样子他在和蓝玉的比武中有所收获,他心急火燎地跑向平日里教朱久炎练武的地方。

    王妃看着朱柏的背影,一时哭笑不得。

    哎,自家这个郎君!别的地方都好,就是武痴这一点太讨厌!

    芸儿轻轻挥了挥手,带着宫人们退了下去。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怜星便闪到朱久炎的身后,道:“谢谢你。”

    怜星应该是知道李淑妃被打入冷宫的消息。

    看她的装扮就能看出来,今天她一身红衣红裙,下着大红蝶穿花纙袍,腰际束一条同色绣花丝带,头上插着银羽钗,外披云锦穿花披肩,恍似嫦娥离月殿,犹如神女到跟前。

    杏儿则是一身的叶沙绿花小裙,却也有楚楚动人之态。

    朱久炎笑着说道:“说这些客气话显得多见外姐姐,我从皇宫给你们带了好吃的东西出来了,你们尝尝。”

    他从怀里拿出了带回来的点心,不过经过和永安王的打斗,怀中的点心早就碎了,朱久炎有些尴尬地笑了,“这点心,已经额,我还是扔了吧。”

    “不,小鬼头,这是我的!”怜星一把抢过点心,慌忙地塞进嘴里,眼角含泪。

    杏儿在旁边咂吧着嘴,揉搓着手说道:“小姐,我也想吃。”她怯生生地望着怜星,待分到一块点心后,开心地笑了起来。

    微风轻拂,树声沙沙,月光之下,朱久炎与怜星四目相对,浅浅而笑,二人一瞬间的眼神交流包含了太多东西。

    老朱寿宴的第二天便是蹴鞠和射柳比赛,但朱柏受伤颇重哪里还能上场,朱久炎和王妃也没有心思前去观看,所以今年的比赛,湘王府全部放弃了,后面几天的皇家猎场狩猎也没有参加。

    全府上下都在关心着朱柏的伤势,可惜那当事人却一直窝在练武场内来了个足不出户,饭食和伤口绷带的换洗都是王妃亲自进去伺候的。

    朱久炎也在院子里守着朱柏,世子府的人当然也都调了过来。

    两天之后,朱柏才走出房门,看他的样子应该两天都没有睡觉,也不知在干些什么。

    王妃一脸焦急地迎了上去,朱柏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深呼吸



第二百四十九章 天子之怒
    朱久炎思考了一下,老爹和蓝玉的比武,自己也参合不了,还是去将那何耀祖救出来吧!

    李天福和李天佑带着一百讲武堂新军护送朱久炎出门。

    马车在众人的护卫下往东莞伯府走去,刚走两条街,朱久炎便突然听到车外有人断喝,“站住,城东发生紧急情况,现在禁止通行!”

    “大胆!此乃湘王世子的马车!”这是李天福的声音。

    “全城缉凶是陛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别说个小小湘王世子了,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准过。”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朱久炎的耳朵。

    平安!

    朱久炎对这个人印象很深刻,嘎吱,他打开了马车门,走了出去,果然,便看到了平安那小巨人一样的身体和他身后挨家挨户搜查的上千士卒。

    朱久炎拱手问道:“平安将军,发生何事能否告知一下”

    平安骑在马上平视着马车上的朱久炎道:“楚王和永安王昨晚死在一处民宅。”

    楚王和永安王都死了!朱久炎不敢相信,昨晚秦王和他的确把永安王收拾得很惨,但都是皮外伤,绝对不会致命的!

    难道是死于感染发炎,死于败血症嗝屁了他运气没那么差吧不过,就算永安王死于杖责,那楚王又是怎么回事

    “楚王也薨了”朱久炎一脸震惊。

    “他们都死于刺杀,凶手也全部死在了院子里。”平安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厉色,看了朱久炎一眼,声音放柔:“殿下,没事赶紧回府去吧,京城就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朱久炎无奈地耸耸肩,“好吧,我老实回家。”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哪里还能到处乱跑,朱久炎只好下令队伍按照原路返回,老老实实呆在王府等着暴风雨的过去。

    与此同时,远处一处民宅的二楼,窗前晃动着两个人影,竟是在执棋对弈。

    一个中年声音道:“想不到殿下还有如此雅兴。”

    “城中如此精彩,我们又不能走动,何不下棋为乐”

    说完,二楼的窗格便被撑了起来,露出对弈者的面庞,却是本不应该出现在京城的巴陵郡王朱孟熜和洞庭湖水匪首领许英。

    许英笑着应道:“小人自当奉陪。”

    朱孟熜一边落子,一边问道:“事情没出纰漏吧”

    许英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正如您想的一样,楚王果然带着永安王来了,他们居然让我们在皇家狩猎的时候刺杀太子,小人按照您的命令,杀了他们俩。”说完,在左下角三三处落了一子。

    “我的这位蠢父亲是真想得出来,刺杀太子哼”朱孟熜在许英的落子旁托了一手,接着说道:“你做得很好,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事情按计划进行,本王也许很快就可以继承楚王之位了,武昌城是我们的了!”

    “好棋!”许英一边下棋,一边叹道:“殿下的计划是好,只是”

    “许英,你怕了”朱孟熜盯着许英的双眼,仿佛想看透他的心。

    “没有,许英这辈子只听掌册使的命令,誓死不悔”许英心中一紧,他这主子连自己的父亲和兄弟都敢杀,他如何敢不小心应对

    “第二步计划该启动了,让那白莲教的术士将那练出来的仙丹给鲁王献上去。灭了那术士的口之后,你就会武昌等候本王的命令吧。小小邪教,还想蛇鼠两端本王让你们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遵命!”

    楚王和永安王死于刺杀,京城震动,朝野震动!

    老朱气血攻心,晕倒在地,奉天殿罢朝一日。

    宫里传出消息,崔惠妃下令杖毙乱传消息的宦官、宫女三十人,其中甚至包括几名品级很高的太监,一名老资格嬷嬷。

    老朱醒来后下旨斩了三名旗手卫里掌管仪仗护卫的千户,天下开始动荡不安。

    应天府尹第一个被斩首弃市,可怜的府尹他什么都不知道,正在和妻儿用膳,突然登门的



第二百五十章 疯子朱孟熜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断头饭很好吃的,留你一口气,好好享受剩余的光阴。”

    朱孟熜穿着一套半旧皂隶服,头戴一顶漆布冠,腰间系着一条红布织带,脚下则是一双白帮乌面直筒靴,这副打扮,分明就是刑部大牢里的一个普通狱卒。

    扔下了这个被他吸得只剩一口气的犯官,朱孟熜嘿嘿冷笑两声走出了牢房,然后给那木门上好了锁头。

    走在这暗无天日的刑部大牢里,他一脸悠然自得,继续走到一间刑房的跟前,拿出钥匙打开大门。

    这里面混杂着焦臭味和血腥味,各种铁锈味潮湿的味道,直冲朱孟熜的鼻子。地上墙上都是暗色的血渍,可他却没有一点不适,反而一脸的享受。

    这里到处都是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刑具,刑具上面布满了洗不掉的血渍,散发着寒意!

    中间的柱子上绑着几个浑身血渍,面目全非的人,有的连站立都做不到,两腿弯曲着,耷拉着脑袋,浑身没有一块好肉,不知道是死是活!

    一个三十出头的狱卒快步走到他的身边,贴着他的耳朵小声禀报道:“头儿,照您的吩咐,咱们都没打了。不过刚才又来了个新来的官老爷,嫌咱们刑部大牢里伙食粗劣,又嫌被褥泛潮,这怎么办不用刑老实不了啊。”

    朱孟熜点点头,低声说道:“交给我了,等会儿他就没力气抱怨了。把他们都放下来,塞回各自的牢房,吃的喝的别短了,要是死了的话,算谁的!”

    那狱卒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若真打死了,明天还如何开刀问斩还是听头的,别过手瘾了,好好伺候着他们吧,反正也就一两天。

    朱孟熜望着那些远去的狱卒阴阴一笑,这天牢可是个好地方啊!这两天还得下来一两百人吧,小心一点操丨作,将他们都吸了的话,我这力量将强大到何种程度

    还真是有些期待啊!

    上朝的钟声连续不断敲击了一百零下,钟声停,四品以上朝臣已全部集中在奉天殿内,朱柏带着朱久炎也在藩王的队伍中站定。

    死了两个兄弟的亲王们当然没什么好脸色,一个个阴沉着脸,垂着头,腰间系着白布,一脸哀痛。

    老朱穿着龙袍,头戴金丝翼善冠,面无表情地出现在朝会上。

    这是一次非同寻常的朝会,为楚王、鲁王和永安王上谥号。

    所以今天的朝会从开始便透着一股凝重紧张的气氛。

    老朱面无表情坐在金殿上一言不发,翰林院的饱学之士们,战战兢兢地出班,开始向皇帝报上他们商讨几夜才选出来的好谥号。

    老朱最后将楚王的谥号定了个“昭”,永安王则是“懿简”,鲁王则是被定了个“荒”。

    荒唐的荒!看来老朱十分厌恶鲁王嗑金丹的行为,尤其是嗑金丹而死这种荒唐的死法。

    册封谥号的圣旨宣读完毕,接着杜安便宣念第二道圣旨,这道圣旨洋洋洒洒几百字,总结起来其实只有一句话。

    那便是,所有藩王即刻返回封地,无旨再也不得返京!

    天子终究是孤家寡人,老朱的这封圣旨已经透露出,他已经将凶手怀疑到了以前从不会怀疑的儿子们身上。

    朱久炎注视着上方的老朱,发现几天不见,他头上白发更加多了,脸上也出现了几块老人斑,丧子之痛岂同儿戏!

    朱久炎心中暗恨,他想为老朱找出凶手,虽然死的那三个家伙比较可恶,但是,他这个皇爷爷晚年不应该接受这样的打击!

    他虽然一直想弄倒楚王,打击永安王,但是却没有想过要杀了他们,就算是



第二百五十一章 烫手的银子
    锦衣卫南镇抚司衙门。

    重开锦衣卫的圣旨刚刚下达,衙门里便已经到处是人。

    来来往往的校尉皆穿着崭新的飞鱼服,腰两端有着排须的金色鸾带,身侧悬挂着凶名赫赫的绣春刀,威武神气,杀气腾腾。

    万元礼非常兴奋,圣旨中明确表示南镇抚司衙门归他掌管,这可是天大的权利啊!

    要知道锦衣卫的威风和权力都出自北镇抚司。

    北镇抚司可以自行逮捕、侦讯、行刑、处决,不必经过一般司法机构可以有专理诏狱皇帝钦定的案件但如此大的权利肯定要有机构来监督,他这南镇抚司干的就是这么个事,他们负责本卫的法纪、军纪、监察、人员管理等职责,相当于管理锦衣卫的宪兵。

    虽然指挥使还是蒋瓛,但他万元礼有南镇抚司在手,已经成为可以和蒋瓛分庭抗礼的人物。

    这不,他南衙里的老人明显就多于北衙。南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不给他万大人点好处,能进来谁才是要害部门,这些个老兵油子可门清的很。

    想想袋子里的进账,万元礼心里美得很。他惬意的伸了个懒腰,随手翻阅起这案牍上的一些公文档案,刚准备煮茶,却听到外面有人喊道:

    “大人,您能否出来一下又有好事情。”

    万元礼闻言,眼睛立马亮得跟灯笼似的,目光迸发出湛湛的银光。

    “原来是你们俩个,又有谁来跑门路了”万元礼好整以暇地开始穿戴官服。

    只见前堂恭敬地站着两个校尉,这两人是他以前费力保住的心腹,白景仪和潘振。这两人虽然被贬,但是毕竟以前他们的职位不低,本事不万元礼当然是委以重任先帮他捞钱。

    锦衣卫虽然重开了,但朝廷可没拨什么银子,财政大权还是在指挥使蒋瓛的手里,他哪里能到蒋瓛哪里讨来银子,每次去北衙讨钱,皆是悻悻而回。

    他现在掌管着偌大的南镇抚司,没银子怎么行!到时候谁还跟随他万大人所以他现在对来银子的事是特别敏感,今天看来又有好消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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