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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皮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湘小匪

    比如抓捕那些跟踪怜星的人,再对他们进行调查,弄清楚这些人是哪方势力派出来的;晚上偶尔还要抽出时间潜进茹瑺、沈溍、梁焕等大员的府邸去安抚安抚。毕竟这三人是白景仪与他一起发展起来的,白景仪身亡之后,潘振便成为唯一能与他们三人取得联系之人。

    东厂在京的人手虽多,但茹瑺他们三个可不会信任那些陌生人,尤其是在他们几人陆续被架空之后,若是派出个陌生人出马,搞不好会弄得他们疑神疑鬼,草木皆兵,要是有谁受不住压力,再次转头向朝廷交代一切,那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这三人乃是受到钱财的诱惑进而一步一步开始为湘王府办事,这样的人,考虑更多的只能是利害得失,在忠心方面还真不值得信任。

    所以潘振虽是刚加入东厂,但身份却是水涨船高,在京城除了孙礼之外,便是他的级别最高了。

    他的干劲更加足了,以前在锦衣卫,虽然有那劳什子卫中第一高手的美誉,但那只是个噱头而已,并没有什么实权。

    要知道锦衣卫是皇帝的秘谍执法衙门,行的也是卫所军队里的等级制度,上下之间极为分明,有身手又怎么样没别人级别高,没别人权利大,就只是个高级打手,干的都是执行命令的差事,永远也不可能有发号施令的权利。

    哪里有现在的受到重视,不仅活动资金充裕,手下还管着一批精干的东厂密探,别看现在东厂还见不得光,以后若是湘王府弄赢朝廷,改天换地他潘振怎么着也能捞得个爵位吧

    坐在闰峰楼的茶间,听着外面的戏曲唱腔,分析着最近的情报,潘振有些静不下心来,他频频看向旁边的计时沙漏。

    算算时辰,今天正是提督大人要给我解药的日子啊,怎么还没有信呢真是让人等得焦急。

    潘振实在坐不住了,踱步推门走了出去。他现在已经改头换面,成为了闰峰楼里的新掌柜,孙礼买卖的接替人。伪造个不惹人怀疑的身份,对湘王府的实力来说,还是非常简单的。

    戏码编排得合情合理,即便有一两处可疑之处,但在锦衣卫被完全裁撤的情况下,又没法完全否定其可能性,闰峰楼毕竟也开了好些年头,孙礼也赚够了钱财,盘给他人,换钱享受的说法大致还说得过去。

    闰峰楼就这样换了东家,至于孙礼则名正言顺的做起了富贵闲人,每日走街串巷,名曰考察买卖,准备新行当,实际上是为了不引人注目,能更好的潜伏。

    楼内大厅里唱戏的唱戏,品茶的品茶,偶尔有几个客人从茶间里进出。茶间布置得很雅致,相对价格更贵,出入的人自然不多,显得格外幽静高雅。

    一切如常,好平静。

    不过潘振还是从来往客人、伙计的招呼声中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感。

    真是人生路漫漫啊,境遇的变化是谁也无法预知的无论湘王府以后是胜是败,也有人重视自己、尊敬自己,这是他以前在锦衣卫根本没有体验过的。

    至于那三月之内没有服下解药便会血脉逆流、胡思乱想、最后血管爆裂,死得惨不忍睹的“百日丧命散”,潘振在服下后的第一年之后便肯定是湘王世子吓唬他们的把戏,自己虽然不是个大夫,但也是练了一辈子的武人,自己的身体哪里有不适,还是可以察觉出来的。

    至于为什么一直装糊涂,自然是因为有万元礼的前车之鉴,当个下属,尤其是搞情报的下属,还是傻一点的好,这样才能显示出上峰的睿智,上峰用你也会用得格外顺手。

    将整个茶楼逛了一圈之后,太阳已经下山,正当潘振有些失望的时候,怜星派来的人忽然出现,召潘振前往,说除了解药之外,还有新任务布置。

    穿过热闹的街道,乘一段秦淮河的水路,穿过一片茂盛成荫的树林,接下来的这一路就没有那么繁华了。到了街尾,潘振看到路边居然还有一个小酒馆开着,不由得有些意外。

    今天是重阳节,团圆饭虽然不吃,但家家户户都有很多祈福、拜神祭祖、饮宴求寿的习俗,恐怕不会有人跑出来吃饭喝酒。这么一个幽静的小酒馆却还在开张营业,此地一没风景,二没地理位置,哪里会有什么生意

    总管东厂的提督虽然是一介女流,潘振接触几次下来,早就发现是一个极为厉害的角色,她记忆力超强,思维敏捷,精通情报工作。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选择这么个地方召见自己,若不是他仔细辨认了来人的简体字令牌与东厂的联络暗语,确定是东厂的人无疑,此刻说不定自己已经夺路而逃,毕竟这个小酒馆不那么正常。

    再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压下心中的不安,带着几分好奇,潘振走进了这个酒馆。

    进来之后,果然发现这酒馆跟预料中的一样,空荡荡的大厅里,除了自己之外,一个客人也没有。

    大厅也显得甚是逼仄低暗,酒馆内的桌椅与装饰也非常陈旧,和外面热闹的节日景象更为格格不入。

    “可是潘先生当面先生的朋友已在里头雅间等候,请先生移步随妾身前往。”看见潘振进来,柜台后面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赶紧绕了出来,热情的迎了上来,伸手作引路状。

    不知道这妇人是何身份,潘振有些拘谨地点了点头,“麻烦了”

    那妇人笑呵呵地摇了摇头,摆摆衣袖,脚步轻盈地朝里头行去,潘振不敢怠慢连忙跟了上去。

    小酒馆内也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景色,只是一个普通临河小屋而已。

    房间内灯光通明,光线柔和,怜星坐在主位,她正在案牍之上忙碌,桌子上一叠卷宗虽然被码放的很整齐,但她的动作很匆忙,日理万机的场面。这时,杏儿端着个托盘走进了房间,轻手轻脚地将托盘上的热茶放在怜星的手边,然后才将托盘上的沙漏放在桌上,用以计时。




第五百六十七章 保护好世子!
    怜星还是身着亲王世子的服饰,见到到潘振进来,也没有停下手中的笔杆,只是略微一点头,示意他先等待一会儿。

    引路的妇人将人带到后,便默默地离去。潘振自然保持着谨小慎微,一动不动地站在下首耐心等待,保持着对上位者的尊敬。

    “沙沙沙”沙漏里的白色细沙不断地往下层掉落,很细的一条白线,落得很慢,很匀称。

    怜星那书桌上需要处理的条子还有厚厚的一沓,杏儿也只是默默做事一声未出,潘振保持低头站立姿势,丝毫不敢乱动,也不敢露出丝毫的不耐烦。

    等上层细砂完全落完之后,一旁的杏儿就会将沙漏上下置换,这时才代表怜星该开始下一个行程安排了。

    在武道大会上撕破脸皮之后,所有藩王的别院外都出现了更多无所事事的人,藩王们与朝廷与建文皇帝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张了,时间这东西,对于双方来说,也更加珍贵。

    怜星要掌握事情发展的急缓,自然也就更加忙碌,尤其在知道边军入京,塞王们也已经获得朱允炆的恩准出京的消息之后,她就更为急迫了。湘王府若是能正常出京那便最好,若是朝廷要耍什么花样,那他们就只能闯出京城了

    整理分析完孙礼等人传回来的情报后,怜星便拿出一副手绘的南京地图,在写了很多字还标注了十几行数字上画了一些箭头。

    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怜星仿佛才将手头要做的事情干完,她看了桌前的这个恭敬的中年人一眼“坐下吧,不要站着了。”

    怜星的声音很好听,非常清脆、说话轻快、高低顿挫,听起来虽然很舒服,但潘振可是丝毫不敢分神,他十分小心地等杏儿将凳子搬过来后,才缓缓坐下。

    “谢提督大人,谢杏儿姑娘。”

    怜星还是很欣赏潘振这个人的。身手很高,出身锦衣卫,十分懂得规矩,不该问的,不该看的,他是绝对不会去多看一眼。

    刚才她在地图上画撤离计划的时候,她就发现潘振全程都低着头,一点头没有往桌面上瞧,一心一意地等待着她的命令。

    锦衣卫的培训看来还是有两把刷子,她很满意这个新加入的属下。

    看着潘振坐实之后。怜星才缓缓道“有件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潘振恭敬低头“提督大人请讲,卑职听着。”

    怜星继续道“豹韬卫的指挥使谢豪虽是李增枝的心腹,但他侄子定淮门千户谢顾其实已经被我们东厂成功发展了。刚才谢顾传来消息说,他见到谢豪亲自带领二十个好手,带上兵器弩箭去了大功坊,说是要执行秘密任务,你说这是冲着谁去的”

    豹韬卫的指挥使谢豪都被东厂给监控了果然好生厉害

    潘振虽然更加庆幸自己的选择明智,但脑中可是不敢怠慢,飞快的分析完怜星的情报后,拱手回道“李增枝日前被世子殿下打折了腿,这事应该不是他的命令,有很大的可能是出自于李景隆。”

    “分析得不错。”怜星很高兴“继续。”

    潘振受到肯定与鼓励,声音更加洪亮了,一挺背脊,续道“大功坊里有一座显赫的府邸,魏国公府豹韬卫乃是上十二卫之一,用豹韬卫的人不一定能瞒过魏国公,所以李景隆肯定不是要对付徐家。他如此明目张胆地从豹韬卫中调人办事,显然也不怕魏国公知道,或许就是经过了魏国公的同意,他们共同的敌人只有藩王代王已经被削、安王年幼并没就藩对朝廷没有威胁、在京又跟徐家有联系的只有燕王三子了李景隆与徐辉祖这是要刺杀燕王三子”

    说完最后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中已经充满了惊骇,眼睛睁得大大的,想从怜星的脸上确定自己是否分析准确。

    “在不知道塞王们即将回封地的情况下,还能分析出李景隆与徐辉祖的意图,你不愧是从锦衣卫出来的人。”怜星缓缓点头,继而说道“世子殿下现在正受朱高炽的邀请,在燕王别院做客,我要你立刻带东厂的好手过去保护他”

    “塞王们被允准回封地去了提督大人的意思是他们不仅要刺杀燕王三子,还很有可能刺杀咱们世子殿下”潘振脱口而出,后面却戛然而止。

    已经不需要怜星来回答了,若是他潘振与忠于皇上的大臣置换位置,估计自己也会选择将最大的危险扼杀在京城。对朝廷来说,还有什么比在现在动手最好的办法吗

    至于后果,既然是刺杀,朝廷是肯定不会承认的,意外、恩怨、义愤无数的理由可以找出来。

    “这个可能性很大。”

    怜星拿起那杯已经凉下来的茶水,轻啜一口,润了润喉咙,凝重地说道“你现在就去世子那里,人手我都已经挑选好了,就在你刚才经过的那片树林里,他们并不是密探,而是我湘王府从小训练出来的死士。记住,不计代价,不惜暴露,保护好世子其他人都不要管,世子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是属下誓死完成任务”潘振领命大步离去。

    等潘振离开之后,怜星还是有些不放心,闭上眼睛,将所有的应对与计划,在脑中过了数遍之后,才轻吁了一口气。

    杏儿一脸紧张地道“小姐,殿下不会有事吧”

    “不会有事,他原本就身手高绝,我又让银子飞过去给他示过了警,加上身边的护卫,还有现在派过去的人,肯定不会出事的。”怜星轻轻一掠鬓旁的一缕青丝,用安慰的语气说道。

    这话语明明是安慰杏儿的,可又何尝不是安慰自己呢从她那微微颤抖的手指中,就能看出,怜星此时的心绪,并没有表现的这么平静。

    事关爱人的生命安全,即便她再如何聪慧心绪也是烦乱不已,怎么压制都效果不大,越想越是心乱如麻,再也不能静下心来处理情报,那叫一个煎熬。



第五百一十四章 宁王!?
    “大人您瞧好吧。”老油条对着宋忠的背影嘿嘿地应了一声,然后转头对着朱权威胁道“小子看清楚了,大爷们手中可有教坊司的公文,这女子是在编的官妓,她私自出逃,拿她正是依律行事看你的样子是哪家的公子,大爷劝你自个回家去,别给你家里惹麻烦。”

    朱权冷笑一声“这世上还没有我家里没有摆不平的麻烦。这事,给爷碰上了,爷还管定了将公文拿过来给爷看看。”

    “呦呵,今天倒是碰到个耍横的兄弟们,将他抽开,给他长点记性”

    那老油条常年为李增枝他们跑腿,助纣为虐,自然知道教坊司出具的公文经不起推敲,哪里肯给。他眼中凶光一闪,招呼一声,带着十几个差役,拿着刀鞘,就想将朱权给抽倒在地。

    这老油条倒也精明,听朱权的大口气,知道朱权有些背景,倒也只想让朱权受点轻伤。

    可朱权是什么人大宁的藩王,镇守最前线,常年经历最为凶险的战争,在那地方站稳脚跟的人,武艺想普通都难。

    “找死”面对十几个差役,朱权毫无惧色,扬起手中马鞭便是一阵抽打,只听得“啪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

    一个交锋过后,这些教坊司差役们的脸上顿时都出现了一道鲜红的血迹。

    “哎呀呀”那带头的老油条被朱权抽的尤其重,连手中的配刀都疼掉了,双手捂着左右脸颊,一阵怪嚎,紧接着对周围喊疼的差役们吼道“还鬼嚎什么这人敢殴打官差,抽刀啊将这行凶的贼人剁了”

    “是”众差役忍痛拔刀,便要上前围攻。朱权在塞外历经生死,哪里将这些普通差役放在眼里只见他冷哼一声,拉开架势就要给他们好看。

    “大胆恶吏,快给本官住手”就在双方要打将起来之际,后方传来一阵阵怒喝。朱权回头一看,会同馆的官员与宁王府、湘王府的侍卫们已赶了过来,后面陆续跑来的还有打着仪仗的一众宫女和宦官。

    “哎呀,祸事不知贵人当面,冲撞了贵人,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这些差役在京城当差,也是见过世面的,亲王的仪仗哪会不认得早在第一时间就跪下请罪了。

    “贵人恕罪”朱权还没说话,那老油条差役头领也知这次撞到了铁板,赶紧扔了配刀,跪在会同馆大使丁辅的脚下惶恐道“卑职见过丁大人”

    说完他赶紧连连磕头请罪。他现在可不敢跟朱权搭话了,这人也不知是什么身份,这么大的排场,别是个王爷吧幸亏这里有会同馆的大使在,同为礼部下属,怎么着也得为我们说上两句好话不是

    “少耍鬼蜮心思”丁辅自然知道这些油滑差役的想法,他可不会替这些恶吏挡刀,他恭敬地对朱权行礼道“认得本官,就不认得宁王殿下了宁王殿下当面,尔等还敢放肆还不跪下赔罪”

    宁王这个年轻人,就是威震塞外,手握重兵的宁王皇帝的叔叔,这么年轻

    但会同馆大使口中说出的话,哪里还有假

    “王爷千岁”

    这些个差役正待对朱权磕头,朱权却一摆手道“本王可受不起你们的礼,你们如此对待两个弱女子,必是坏事做净的恶心东西,恶心东西对本王行礼,本王难受”

    “十七叔说得好”怜星与朱久炎一起走了过来,她义愤填膺地指着那个,还在捂着肚子疼得打滚的丫鬟道“一个这么小的丫鬟,你们都能下此狠手,可见都是心狠手辣的恶吏,十七叔可得主持公道,除暴安良才对”

    眼前这一幕的经历,让怜星气愤非常,她想起了小时候在皇宫里,被李淑妃欺负的场景;想起了八年前在柳林州外王励的恶心模样。在她眼里,这些人简直一个模样。

    说完之后,她便想去扶起地上打滚的丫鬟。不想,那丫鬟却以为她是一个男子,哪里肯让她扶,忍着疼痛,倔强地滚出好远,弄得怜星好不尴尬。

    这个时候还坚持封建礼教呢。朱久炎摇头,示意杏儿去将那倔强的丫鬟扶起。

    十七叔乖乖,又一个皇族皇帝的同辈看着仪仗和旗帜上绣的字,应该是湘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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