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一吻成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亦辰
她是带着鼻音说的,哭腔明显。
湛胤钒她是心生感慨,安抚性的拍拍她肩膀,随后看着儿子。
顾安星自己脱了外套,在他父亲终于看向他的时候,忙把外套双手递给父亲。
湛胤钒顺手抄走衣服,随后挂在一旁。
安以夏安静坐在沙发上,安芯然这会儿才慢慢从楼上下来。
安芯然怀孕了,但情况一直不太好,医生要求去医院住,保胎。但安芯然住不了,医院呆了两天就跑回来了。现在每天还去医院打针,每天扎肚皮针。
从开始怀孕就一直落红,一直到现在两个月了,还是三不五时落红,吓得她自己神经敏感,全家人都跟着变得神经质。
高月容和李一伟两个每天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就生怕又有状况了。
今天一大早李一伟带安芯然去医院打了针,送回来后安芯然接着睡,李一伟去了公司加班。
因为安芯然怀孕的事,李一伟工作都快丢了,经常白天跑回来,因为时不时来个突发状况,李一伟第一个孩子,当然也是重视的,就算工作丢了也要先顾着孩子。
安芯然早上回来其实并没有睡着,头一直晕晕的。
听见安以夏他们过来,身上不舒服还是爬起来了。
安芯然出现在安以夏面前,脸色苍白。
 
第三百六十二章: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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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星也没客气,拿了两个就啃。
安晓生看着小外甥,忙问:“好吃吧脆甜脆甜的,水分又多,咱们家院里的青枣可比外面卖的好吃多了。”
顾安星看着安晓生,边嚼边点头,“很好吃,很甜。”
安晓生挺开心,他很想对顾安星好,因为这是他大姐的儿子。
安晓生十八岁了,早就知事,一直都知道家里对大姐不好,大姐在家里受了他妈不少的委屈。安晓生现在跟他妈关系不是特别好,其中原因之一就是对他大姐不好。
安以夏对家里的贡献不小,对他和二姐一直都不错,但他妈对大姐从小到大就没给好脸色,这几年是因为爸爸出事,一次又一次的坎坷让他妈终于醒悟过来,现在对大姐才好一点。
安晓生心里对安以夏是愧疚的,所以想对顾安星好,想尽办法让顾安星开心。
安晓生领着顾安星上楼,两人玩了两把游戏,然后安晓生开始写作业复习,顾安星没有打扰小舅舅,安静的陪在旁边玩。
安以夏中间上楼看过一次,在门边看了眼屋里的状况,安晓生认真写作业,儿子趴在床上看书,故事书他就看个图画,也不认得字,但屋里的画面相当和谐。
安以夏欣慰的下楼,还对湛胤钒说楼上的情况。
高月容问了句,“玩得挺好吧”
安以夏点点头,“对,顾安星竟然跟晓生能玩到一起去。”
高月容笑道:“他们俩别看年纪差不少,但一开始两个人就能玩到一起去的。晓生没有玩游戏,在看书吧”
安以夏点点,“晓生很听话呀,很自律,顾安星在一旁看书,一个在写作业。”
高月容叹气,“哎,晓生这孩子现在是大了,越来越不听话,马上就要高考了,他却作妖,非要去学什么画画,说文化他那分上不去,但是走艺术特招,文化分就绰绰有余,考江大绰绰有余,哎!”
安以夏脱口而出,“江大是全国排名都靠前的大学,能上江大很厉害呀。”
高月容看了眼安以夏,叹气。
“厉害什么呀嘴巴说能上就上得了的他那成绩,念个普通大学就成了,本来就不好好学,现在好,还非要去学什么美术。我去打听了,人家考美术学院的学生那都是从小开始学,他现在学,能赶得上人家”
安以夏听着有道理,但心里还在震惊自己是怎么知道江大很不错的事,兴许这就是潜意识存在的认知,旁人一提,她立马就想起来了。
高月容话落又叹气,发愁的摇头。
“一个也不省心,一个都不省心!”
安以夏转向湛胤钒,“是不是不行”
她不太知道,毕竟忘了很多事,所以问湛胤钒。
湛胤钒道:“晓生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他想学美术,可以让他试试,如果今年没学好,再学一年明天再考也不耽误,他还年轻。”
安以夏立马点头,还是湛胤钒看得透。
“最难得是晓生自己有喜欢的,只要他自己喜欢,就可以试试。很多孩子这个年纪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走,都听家里的安排,难得晓生把自己的路规划这么清楚。”
高月容有点惊讶,“那不行啊,支持他那不就是乱来吗别人家都是好好上大学好好的考学,谁也没有考什么美术特长啊。而且你一个男孩子将来就靠画画为生了那能有什么出息”
安以夏缓缓出声:“学美术,将来也不一定全都是画画的吧”
她不确定的看向湛胤钒,湛胤钒接话道:“可以选择设计、工程师、视觉相关的工作,以后单纯画画那是纯美术专业。如果晓生志在画画,我认为作为家人,应该大力支持他。现在的年轻人就该有自己的想法,最怕没有想法的。”
安以夏立马点头,“对对,湛胤钒说得对。”
高月容不认可,她觉得安以夏、湛胤钒两人简直就是在和稀泥,怎么可能让个孩子现在就去学画画,以后就一辈子画画了
学画画的人千千万万,最后成画家的有几个
这不扯淡吗
高月容看两人的态度,有点来气,不是自己的事儿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高月容语气不悦道:“我是不同意的,上学念书好好的,非要这个时候去学什么画画。我都跟他说了,让他高考后,有的是时间了去学也一样的,不用在卡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学什么画画。他们班的他们年纪的人,这个时候都在拼命的复习,做最后的冲刺,他反倒不务正业,还要去学什么画画。不论如何,我是不同意的。”
安以夏说:“高姨,湛胤钒的眼光你应该相信,他说可以学,可以尊重晓生的选择,我觉得是可以的。”
高月容说:“婳儿啊,不是高姨不接受你们的好意。你们呢,疼爱晓生,不想看到他辛苦我能理解,但我们作家长的,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就让孩子注重享乐,现在是学知识的时候就该好好学。他为什么不好好考学,非要去学什么美术,那不就是觉得压力大想换个轻松的路子可他的同学所有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为什么别人能做到,你就不能做到呢学了十几年,就是为了最后的高考,不论成不成,你也应该去考了再说,你们说是不是”
安以夏几乎被高月容说服,她立马看向湛胤钒,“是吗”
湛胤钒道:“如果他兴趣不大,强迫也学不好。他有感兴趣的,会事半功倍,既学到了东西,又能考学,同
第三百六十三章: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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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高月容还算高兴,没有当着大家面数落安晓生,也没有感慨安芯然夫妻俩不听话做得不好,整个用餐过程还是很愉快。
饭后安芯然对安以夏说:“我妈是年纪大了,时不时想起什么就在那一直念一直念,其实她说的也没有道理。”
说这话时,高月容出来收拾桌面,安芯然赶紧闭嘴,看得出来还是很怕她妈听见。
等人进去后,安芯然再接着说话。
她说:“我去医院打针也是,要缴费要排队,打针的地方和缴费的地方不在一处,让她去了一次,人家讲她不是听不懂,是说完就忘了。自己找不到地方缴费她还在那发脾气,我是跟我妈去了一次医院后我怕了她了。所以我老公跟我说,要不然还是我们自己早点,他陪我去,跟妈去也不放心。”
安以夏表示理解。
“年纪大了,应该体谅,高姨出发点是好的,是为你好。”
安芯然点点头,“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啊,要不是这样,哪里能过得到一处去。”
安芯然和安以夏手腕手进了客厅,两姐妹坐在沙发上。
安以夏原本是想进厨房帮忙收拾的,现在被妹妹拉进了客厅,心里有点内疚。年轻人全都坐着,一个老人在厨房和餐厅里进进出出的,很不合适。
好在她看见湛胤钒进去了,知道应该是在帮忙,这才放了心。
陪妹妹唠家常,又是不一样的感觉,虽然都是家庭琐事,但安以夏心里的感觉又完全不一样了。
安芯然说:“我有时候不想动,我妈就非要我出去走走。她就记得医生说可以多活动活动,多出去走走了。可她没想想我本来身体就不舒服,还出去走,那不危险吗外面还那么冷。哪个孕妇这个天气在外面走走的真的,年纪大了那脑子有时候想的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安芯然摇摇头,安以夏跟着笑。
安芯然应该也不是对她妈完全的不满,只是好难得有个人来家里,可以找着机会吐槽而已。她相信高月容没有恶意,安芯然也不是那么不满意母亲。
安芯然又说弟弟,“老三想学美术,走特长考学轻松一点。我妈死活不同意,怎么说都不答应,老三那么大人了啊,数落起来愣是不给人家面子,一个大小伙子,你知道吧”
安以夏点点头,“这点我倒是挺支持晓生,他喜欢就好。湛胤钒也说,学美术可以,一样能高考能上大学,没差的。”
安芯然忙接话,“那可不是靠上的大学都是一样的,能考进江大的话,那还不都是全日制的重点大学,难道美术生进去的江大,那就不是江大了所以有时候我真不明白老妈那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就是不肯,就是不听,她自己想当然的就是正确的,根本就说不通她。”
安以夏拉着安芯然的手,“别往心里去。”
安芯然摇头,“我哪里
第三百六十四章:摔伤,委屈
湛胤钒黑着脸大步上前,一把将顾安星从安以夏手上抢了过去,抱着儿子,眼神吓人。
安以夏没注意到湛胤钒吓人的脸色,不停给顾安星拍身上的灰,又生气。
“你是不是没的玩儿了你搞什么想把大家都吓死吗,屋里就那么呆不住”
湛胤钒黑着脸轻轻给儿子擦脸下部的血,安以夏拿出湿巾给儿子擦,湿巾却被湛胤钒大手接了过去。
安以夏手上东西被抢,这才下意识看向湛胤钒,也才发现湛胤钒的黑脸,他非常生气和不高兴。
安以夏不做声,心里有点委屈,不知道湛胤钒这脸子是黑给谁看的,但孩子跑出来调皮惹事儿,跟她又没关系,何必臭脸摆给她看呢,她看孩子摔着了,她也很担心好吗
安以夏有点委屈,后一步站在一旁。
湛胤钒冷声问:“你从哪里摔的好端端的就摔跤,怎么不好好看路”
他看这院里地面也平,怎么就摔着了
血是从嘴里出来的,可能是口腔在摔下去的时候受到了强力挤压,出了血,糊了一脸。
知道只是口腔出了血,湛胤钒心里松了口气。
安以夏看着地上的青枣,抬眼望着树上。
很多画面刷刷的朝脑中涌现。
以前,每年冬天,摘枣子就是像过节一样开心,爸爸会做一根竹竿,站在下面敲打枣树,枣子就像下雨一样哗啦啦的掉地上。爸爸打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姐弟三人就开始端着篓子去捡,边吃边检。基本上捡着在衣服上擦一下就吃,那样的岁月特别的欢乐。
这棵树,是他们家里每年的欢乐。
安以夏望着枣树,忽然间泪如雨下。
她低低出声,“爸爸……”
高月容走出来,在关心顾安星,都没有注意到安以夏的变化。
安以夏想起了父亲,想起了一些过去欢乐的画面。
终于,“爸爸”这个代名词在她心里承载了厚重的感情。
安以夏泪如雨下,随后又快速擦着脸上的眼泪。
这是她的家,从小生活的地方,这是爸爸经常给他们摘枣子的地方,冬枣承载着厚厚的父爱。
对,她也有过欢乐时光的,父亲高大的背影,他当年就站在这个地方,手上拿着一根长杆,仰头望着高高的枣树上,敲打着枣树的树枝。
他边敲打枣树,边对他们说别靠近,小心枣子掉下来砸着人很痛。
安以夏擦干的眼泪又滚落,那是她的爸爸啊。
安芯然走过来,递了纸巾给安以夏,她脸上的眼泪用手已经擦不完了。
安以夏接过纸巾,轻轻笑了下,随后擦眼泪。
安芯然轻声说:“姐,你别伤心,湛姐夫不是说你,他不是责怪你,谁也不想小安星从树上掉下来,我们都没告诉孩子院里有枣树,这跟你没关系,湛姐夫不是说你。”
安芯然话落,转向湛胤钒,“湛姐夫,你没有怪我姐吧,她都委屈得哭了,你快说句话呀。”
湛胤钒闻言,看向安以夏,动动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他怎么就怪她了他一句话都没说,哪里在责怪谁
没看好孩子,他也有责任,他压根就不知道这后院有颗这么大的枣树。
顾安星摔得晕乎乎的,此刻趴在他爸爸肩头一声不吭。
湛胤钒本想教训孩子几句,但儿子明显有点不对,他抬眼忘了眼树,那么高……
深吸气,抱紧了儿子,从那么高的树上摔下来,真是……命大。
“不是一个人的责任。”
湛胤钒抱着儿子走了进步,回头看向安以夏,“回去了吧还有什么事没有,没有我们就先回去了。”
安以夏点点头,“好,我没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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